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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在一起。
起初,她的要求也不过份,怯怯地说:“阿东,听说阿根达斯的雪糕很好吃,但是很贵!”
他会一下子给她买一堆回来放冰箱存着,够吃一个月。
她说:“阿东,人家从小到大没有过布娃娃,你给我买一个呗。”
他又给她买了一堆,hellokitty,米老鼠,芭比公主……放了一整个房间。
她说:“阿东,坐飞机去旅游是什么感觉呢?”
他会马上办签证,带她去了一趟英国。
但是,渐渐地,他发现她的虚荣心渐渐增长,她不再满足吃几个哈根达斯的冰淇淋,也不满足于小打小闹的旅游。
她想把他介绍给自己的朋友认识,让他请自己的朋友吃饭,如果他不来,她会闹脾气。
后来,她不满足于租房,想在外面买一套房子,可一套房子不是小事,傅晨东也准备要参军了,没有这么多钱,这件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好在他后来去参军了,这矛盾暂时被搁浅了下来,可是在部队里他始终没有忘记她,不时给她寄钱,有时候她也会来部队看她,空间的距离拉进了两人的情感,他们越来越好了。
直到他在部队里出了事,模拟训练时从十米高的独木桥掉下,腿都断了。
听到这里,赵胜楠突然抖抖,不由地问:“那后来呢?”
“差点被截肢,医生说不截肢也要瘫痪,我家老头子急了,连夜把我送到日本疗伤。”
“那江晚晴呢?”
“我当时以为自己要成残废了,心烦,她说来日本看我,被我拒绝了,她渐渐地也不找我了。”
“可你的腿好了啊,”赵胜楠说。
“我在那边治了一年,腿里打了钢钉,可以走路的时候,我回国第一件事是去找她,但我怎么也找不到。我还托我朋友找,我朋友说,你怎么会爱上那么一个贪财的女人,人家傍大款了。后来我终于在酒店找到了她,当时她跟马建黎在同一张床上。”
“好狗血,跟小说里写的一样,”赵胜楠不由地发表了一句。
“不止!”
“还有别人?”赵胜楠问,小黄碟里多少P的情景出现在她海里。
如果灯亮的话,赵胜楠就可以看到傅晨东白了她一眼。
好一会儿,傅晨东才说:“你知道,马建黎年纪大了。”
“恩。”
年纪大了,那方面的功能跟不上了,但是面对一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肯定心有不甘,于是会用上一些变态的道具。
不过傅晨东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当时他悄悄退出酒店,里面的人并不知道他来过。
可自从遇上那不堪的一幕之后,他自己那方面也不行了,直到五年后遇到了赵胜楠。
后来,江晚晴就嫁给了马建黎。
黑暗中,赵胜楠还在追问:“年纪大了就怎么样啊?”
好久没有人回应。
她不禁说:“唉,关健时候又不说了,真扫兴。”
她翻个身,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后来,上面一张毯子扔下来,盖在了她身上。
……
55、把她当成了私人物品()
第二天一早,赵胜楠似乎听到有人在敲门,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上盖了条毯子,再看傅晨东,他不知什么起床了。还穿得整整齐齐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电脑上的数据,对敲门声听而不闻。
当总裁的真忙,她感叹。
她揉揉眼睛:“傅总,好像有人敲门。”
他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昨晚还挺多话的,但隔了一晚上之后。他又变回那个冷冰冰的人了:“你不会开?”围节岁圾。
“穿着睡衣呢?”
他不耐烦地看着她:“你那睡衣比棉被还严实,怕什么?”
“……”
敲门声很固定地响着,她整了整头发,又披上件外衣,随后才去开门。
门口站着江晚晴,今天的她一条白裙,长发盘起,清新脱俗,连赵胜楠都不禁多看了两眼。
看到穿着睡衣的赵胜楠。江晚晴有些惊讶,随后不大高兴地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听了傅晨东的故事后,赵胜楠对江晚晴没有什么好感了,因为她已经在心里下了结论:江晚晴贪图钱财,舍弃了以为会半身不遂的傅晨东,改嫁一个有钱有势的老头子,看到前任不但健康回来还发财了,便想吃回头草。
赵胜楠耿直地说:“因为我刚起床啊,所以就在这里了。”
江晚晴问:“他真的留你在这里过了一夜?”
“是。”
“你们什么关系?”江晚晴漂亮的脸上有了怒色,已经完全不是平时见到柔弱的样子了。
都嫁给别人了还跑来质问,显然是以前被傅晨东宠坏了。
傅晨东宠她,赵胜楠才不会宠她,看她那么凶。偏要气气她,便嗲嗲地说:“我们什么关系?傅总昨晚叫人家小心肝。”
江晚晴的脸刷地白了,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又恢复了冷静:“哼。如果你是她的小心肝,那他为什么让你当保安,为什么让你给他做饭?他以前叫我小心肝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饭都是他做的,你吃过他做的饭吗?”
“……”看来傅晨东这个畜生也有人性的一面,赵胜楠顿了顿,又笑道:“以前。你也知道以前,以前傅总认识你的时候还没工作,钱当然能省就省,现在他有钱了,只要他想吃饭,多少女人踊跃挤上来给他做饭啊,不止是我,我们公司的秘书啦,助理啦,前台啦,轮留给他做饭,轮留当他的小心肝……”
里面,傅总晨的手抖了抖。
赵胜楠说完,不禁想,我这是帮傅晨东呢,还是损傅晨东呢?
不过,听了这话,江晚晴居然不生气了,还淡淡地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们都是红颜露水,一夜情,不长久的!”
接着又对赵胜楠说:“麻烦你告诉阿东,我找他有事。”
赵胜楠回头看傅晨东:“江小姐找你有事。”
傅晨东头都没抬:“不见!”
赵胜楠便将门挡住:“他说不见。”
江晚晴说:“可我必须见他,我带了他爱吃的热干面,好不容易买到的!”
她又对傅晨东说:“热干面吃不吃?”
“不吃!”
赵胜楠看了一眼江晚晴,她不再传话,突然“呯”地往门关上了。
真是见鬼了,他们两个人的事,我干嘛要当夹心板啊。
洗脸刷牙去!
这种事让傅晨东自己解决吧。
……
赵胜楠去卫生间洗漱、换衣服。
她在这方面动作一向迅速,打理好自己后,她走出去,看到傅晨东已经把门打开了,而江晚晴在门口站着。
傅晨东的声音依然冷冷的:“马太太一大清早来敲一个未婚男子的门,不觉得有失妇德吗?”
江晚晴挑衅地站着:“担心我形象受损?好,那你让我进去,把门关上啊。”
傅晨东大概犹豫了一下,而江晚晴人已经闪进来了。
进来后,江晚晴狡黠地笑了笑:“阿东,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绝情的。我把早餐放这里,你有空就吃,好吗?我走了。”
江晚晴正要出去,但傅晨东突然说了一句:“等等!”
江晚晴不由地笑了,她快速转过身:“阿东,还有事吗?”
傅晨东走到她面前,目光直视她,语气很凶:“你究竟想闹哪样?给我一次性说清楚!”
“阿东,我……”江晚晴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江晚晴,你别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傅晨东显然没什么耐心了:“没错,你这样的眼神对当年的我确实有用,但现在有没有用了,这种眼神回去留给马建黎用,我不稀罕,还有,你趁着项目开展期间不停地骚扰我究竟是几个意思?想跟我旧情复燃?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对有夫之妇没兴趣,你这样的女人,我见了就恶心!”
江晚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咬了咬嘴唇,眼泪也流了下来:“恶心?对,我现在是别人的女人了,我没有资格,可是阿东,当年是谁把我推到马建黎身边的,你难道就没有责任吗?”
“我的责任?”傅晨东冷笑一下:“当年是我逼着你嫁给马建黎?我去国外疗伤,回来就听说你跟马建黎就在一起了?照你这么说,是我把你绑了塞到他床上的?”
火药味越来越浓了。
好在赵胜楠站在卫生间门口被视为空气,那两个人都没有理她。
那边,江晚晴的眼泪像失去控制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流着,她一边哭一边说:“我知道,像我这种出身低微,家境又不好的女人配不上你。从我们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你就没有把我们的事情公诸于众,我们两个谈恋爱,你像是打地下游击战一样,你不把我介绍给你的家人,也不喜欢跟我的朋友一起玩,从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被你判刑了,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虚荣心强、爱钱的女人。你后来大腿受了伤,我想去日本找你、陪你,可你不让。后来我家里出了事,我找你,可你不接我的电话,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当时是不是这么做的?”
傅晨东怔了怔。
江晚晴说得没错,他曾经有一段时间先入为主了,尤其是她让他买房的时候。
后来,在日本心灰意冷,他以为自己会落得半身不遂,不想拖累她,加上他那段时间心情不好,所以就冷落了她。
江晚晴继续哭着说:“当时,你知道你的腿受了伤,你伤心、难过,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好,我让你静一静,我不打扰你,你家那么有钱,你父亲给你请的都是高级护工,你妹妹又一直陪着你,我不担心你。可你呢?你有没有想过那段时间我是怎么过来的?你知道那段时间我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关心吗?在意吗?”
江晚晴已经哭成了个泪人了。
赵胜楠昨晚听傅晨东讲故事,她有点同情傅晨东,现在听江晚晴讲故事,她又觉得江晚晴也可怜。
她感慨,这个世界上太多的聚散离别,均因两个字:“误会”!
那边,傅晨东的语气放缓了一些,“当年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江晚晴抬头看着傅晨东,肩膀一抽一抽的,好一会儿,她说:“不说了,都过去了,说了你也不乎!”
说完,她一甩门就走了。
而傅晨东,则征征地看着江晚晴拿来的那份早餐。
……
下午。
有个工程师匆匆忙忙来到办公室跟傅晨东汇报:“傅总,工地西南角的地方突然出现一个塌方!”
“塌方?塌了多深?”
“大概三四米的样子!”
傅晨东放下手中的工作,急忙赶过去。
塌方那边已经围着好几个人了,江晚晴也在那里。
看到傅晨东过来了,江晚晴居然没有主动过去,还是傅晨东走到她边上问的:“没有人员伤亡吧?”
“没有,这里塌下去时正好是午休时间,工人们都回去休息了。”
那个坑塌下去的面积大概有十来个平方,傅晨东叫陈乔:“让大家都往边上靠一靠,不要全挤在这里。”
陈乔便大喊起来:“大家都往边上退一些,别往里靠,不安全!”
不一会儿,总工程师来了,研究了一番之后,说下面的地基不实,这里本来就是临时填的,填的时候有些垃圾,一些可融化的东西腐蚀后地基就松了。
傅晨东问:“那怎么办?”
“只能再填!”
“用什么填?”
“……”
傅晨东正跟总工程师商量解决方案,正说着,人群突然就慌乱起来,有人大声喊:“有人掉下去啦!”
“赶紧救人!”
“再不救就要被埋起来了!”
“……”
傅晨东拨开人群往下看,只能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长发散开。一半被埋在土里,一半露在泥水上。
……
简易宿舍棚那边,赵胜楠没有值勤任务,正在门口喂狗。
“妞妞,最近跟着我是不是很快乐?瞧你,都胖了一圈了,你以前的主人是怎么对你的啊,老是给你吃那种硬硬的狗粮,狗粮哪有我做的饭好吃,是不是?”
妞妞吃了几口,大嘴张开,伸舌头朝赵胜楠舔了舔。
赵胜楠赶紧把手拿开,然后拍了一下妞妞的狗头:“小坏蛋,又舔我,你这口水臭死了!”
妞妞委屈地“嗯嗯”地叫了两声,然后低头吃饭。
这时,同宿舍的李大婶从工地那边回来了,一同回来的还有几个工人,每个人都在议论纷纷,好像在说什么新鲜的事。
李大婶大概聊得还不尽兴,看见赵胜楠,她又转述了一次:“小赵啊,你看见那个塌方没有?”
“什么塌方,我没有看见啊。”
“哎呀,工地上突然塌了一块,就像平时新闻上看到的一样,还有人掉下去了。”
赵胜胜不禁说:“这么惨?那救上来了没有啊?人怎么样了?”
“救上来了,那掉下来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谁?”
“大人物啊,启源的负责人,马总的小老婆,你知道是谁救她的吗?恒远的傅总,是他第一时间跳下去把人捞上来的,当时的情景不知多危险,你们那个傅总不知多勇猛呢,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好多人都说他不要命了……”
“……”
赵胜楠耸耸肩,不要命了……是得多勇猛啊?
看来,傅晨东心里还是喜欢着江晚晴的嘛,不然干嘛这么奋不顾身去救她?
再想想早上江晚晴说的那番话,分手的事也不全是江晚晴的错啊,中间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呢。
傅晨东现在下去救她,两人会不会旧情复燃?
如果他们两人旧情复燃了,那傅晨东岂不是不娶马依依了?傅晨东的爹能同意吗?
赵胜楠脑补了这样一副画面:江晚晴回去跟马建黎说,我要跟你离婚,嫁给你未来的女婿。接着马依依对江晚晴说:不行,你只能当晨东哥哥的岳母,马建黎质问傅晨东,你究竟想喊晚晴一声妈,还是想喊她为老婆。
啧啧,多乱啊。
……
傍晚的时候,赵胜楠去了一趟办公室那边,傅晨东的位置没有人在。
她问陈乔:“今晚还需要我煮饭吗?”
陈乔说:“刚打傅总的电话了,他没接,可能正在医院忙活,你先在这里候着吧,我等会再打电话问问他。”
赵胜楠想了想,又问:“那江小姐现在没什么事了吧?”
“还不知道,当时昏迷着,”陈乔说:“傅总也不让我过去,让我留下来处理后续的事。”
“哦,”
赵胜楠心想,干等着也不是办法,还是做吧,不用傅晨东打电话回来时急急忙忙,再说,如果他不回来吃,那就给陈乔和妞妞吃,她自己也可以吃。
她开始切南瓜。
正切着,陈乔的手机响了,他听了一会儿,便把手机拿过去递给赵胜楠:“傅总找你。”
赵胜楠双手在围裙上抹了抹,接过手机:“傅总。”
那头傅晨东的声音有些疲惫:“做饭了吧?”
“正在做。”
“做完装饭盒里,送到第八医院八楼,”末了又加一句:“记得装两份。”
……
赵胜楠抵达第八医院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没办法,陈乔在忙,没有人开车送她,工地上到医院没有公车,她只能打一辆摩托车过去。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