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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焱还管不管了?
“此乃沐家之事,与我家王爷有何干系?”
倾城挡在凤焱面前,一副维护姿态。
“贤王与其在这里不知所谓,倒不如亲自去沐府负荆请罪。”
她才不要将凤焱拉下水,凤焱不言语,还只是她一介妇人的主张。若是凤焱开口,以凤显的无耻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好事”。
1578告御状()
倾城的话彻底惹毛了凤显,他已顾不得沐倾心,满心都是对倾城的恼怒。
“你们行!咱们走着瞧。”
他长袖一甩,竟是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看着他略带匆忙的背影,倾城怎么感觉他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前世的她不知道吃了什么迷魂药,竟是爱惨了他那副虚张声势的模样。如今想想,他又何尝给了她该有的保护?
太后欺她,他闻声不动。
瑾贵妃辱他,他更是佯装不知。
甚至,连一个小小的嫔妃,一个侍妾狐假虎威,他都不曾照料她分毫。
倾城越是想到前世,越是觉得自己可悲。
她前世的遭遇哪里是别人祸及,分明是自己识人不清。
“嗯?”手边传来一阵疼痛,倾城猛然回过神来,却见凤焱一脸不悦。
“不准想他。”
带着霸道的强势在倾城耳边响起,倾城又是一愣。
凤焱怎么知道她在想凤显?
“你每次见到他都有不同。”
凤焱声音闷闷,他可以确定倾城对他的爱怜,可每次凤显一出现,他便有些怀疑。
倾城对他,是真的喜欢吗?
可为什么有好几次他都从倾城的目光中,看到了她对凤显的那份复杂。
那种复杂目光,夹杂着太多爱恨情仇。仿佛,他们之间有着他未曾经历的许多情感。
他不许,他不许倾城想着别的男人。
凤焱的霸道与细心,让倾城又紧张又欣喜。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担心什么,她也明白他在强势什么。
怎么办,今世她大概是爱惨了他,以至于其他男人在她眼中全是缺点。只有他,才是那般的独一无二。
倾城心思一动,踮起脚尖唇畔已经吻上了他的脸颊。
“你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轻柔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蛊惑,让凤焱的心越跳越快。
自成亲以来,两个人虽然同房可却没有再进行更为亲密的事情。
他也知道倾城年纪尚小,可他
每日清晨醒来,身体内的躁动让他难以平复。
更让他担忧的是,晚上倾城躺在他身边,那道似有似无的香气让他几次做了春梦。
他怕再这样下去,他会被憋出病来。
此刻,倾城又是主动的送出香吻。若不是这里是别人的院子,沐倾心还在屋内,他怕是已经快要强忍不住了。
对于凤焱的内心变化,倾城全然不知。
她知道,她用一吻稳住了身边的男人。
“姐姐,他怎么又走了。”
沐倾城侧着耳朵,听到门外再无凤显声音,这才打开门。
果然,凤显已经不在。
“不走怎么回来呢?”
倾城不以为意,以凤显的心思,他绝不会放弃沐倾心这样好的桥梁。
想想看,能与善雅公主有所关联,这可是京中独一份儿。
凭借着这层关系,即便是朝堂势力也不得不掂量掂量。
如今的倾城还不知道,凤显已得知凤焱与太子的关系。
翌日清早,凤显一纸诉状将沐、苏两家告到了御前。
“父皇,您可得替儿臣做主啊!”
凤显带着一身哀怨,将苏家如何带走他的侧妃,倾城又如何挤兑他的事说了个干净。
他便是仗着无人知道府中之事,而大放厥词。
倾城不让他见沐倾心又如何,他相信沐倾心对他的感情,只要圣上下旨,沐倾心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
苏尚在旁听了气恼,他竟不知贤王是如此无耻之徒。
沐倾心在贤王府发生了什么,别人不知,他还不知道吗?
他本想给贤王留几分颜面,若是他肯知错,他也不回过多纠缠。
毕竟当初,他就不想让沐倾心嫁给凤显,可是沐倾心却是铁了心思。如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几日,他也看得分明,沐倾心那就是不舍离开贤王府呢。
去不想,贤王如何颠倒黑白,将他苏家置于何地,将倾城又置于何地?
“圣上,臣亦有事启奏。”
苏尚可不管对方是王爷还是皇子,他受了委屈,从来不会忍着。
可他等了许久,却不见圣上开口。
龙椅之上,圣上已昏昏欲睡。哪怕朝堂上站着群臣,他也不曾清醒半分。
“圣上,圣上”
安公公小声呼唤,他更是用衣衫遮掩推了推圣上,这才让睡着的圣上清醒了过来。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从睡梦中醒来的圣上,声音还很洪亮。可是,他略显呆滞的目光,却足以让人看出端倪。
苏尚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角,圣上这几日越发嗜睡。虽然身体好了许多,可人怎么看着越发不清醒。
朝中势力越发复杂,圣上再是如此,只怕朝堂会大乱。
他不禁稳了稳心神,看来,太子登基怕是太提前了。
“回禀圣上,臣有事启奏。”苏尚上前,将贤王的说辞用自己的话说了一遍。末了,又加上一句。
“我本想与外甥女共享天伦几日,不想,贤王府竟是如此对待我的外甥女,此事,还请圣上定夺。”
苏尚才不怕贤王如何颠倒黑白,反正他手上有圣旨,便是贤王说出花来,也难以推翻。
听着苏尚毫无顾及的话,凤显有些不安。
他本想借由圣上发力,让沐倾心回府。却不想,苏尚不仅阻了他的路,还把他的底给抖出来了。
朝堂之上,没有沐倾城,却有苏尚。他怎么这么命苦,到哪里都有人给沐倾心说话。
“贤王,可有此事?”
圣上眯着浑浊的双眼看向凤显。
他看起来很是吃力,连原本气势都变得虚无。
可即便如此,还是将凤显吓得不轻。
“父皇,不过是女人家的小打小闹罢了,哪有苏大人想的那般夸张。”
他连忙解释,心中做好了应对。此事,若是任由苏尚言说,只怕他的贤明都将毁于一旦可他话音刚落,苏尚立即反击:
“那倾心身上的伤是贤王打出来的吗?”
任凭凤显如何解释,沐倾心身上的伤做不了假。
此言一出,更引得朝臣大惊。
人人都知道,贤王乃是贤明君子。怎么会有打老婆的行为呢?
“苏大人,请慎言!”贤王也急了,虽是苏尚口说无凭,但无风不起浪。太子党还不知道会借由这件事如何编排他。
1579圣上已是傀儡()
凤显抵死不认,苏尚亦不肯让步。两人吵来吵去没有结果,圣上又睡倒在龙椅。
安公公无法,只好以圣上睡眠不足为由散了朝。
“太子殿下,您看圣上如今的身体如何?”
下了朝,苏尚秘密去了太子东宫。
沐倾心的事,除了他还有沐家,着实不必担心。
反倒是圣上那边,怎么瞧着越发不明朗。
太子摇摇头,从暗格里拿出一个木盒在苏尚面前打开。
丹药的香气扑面而来,很快便涌遍了整座房间。
“这是”苏尚一惊,这香味他很熟悉。
“这是父皇吃的丹药。”太子也不隐瞒,直言道:
“父皇一直觉得丹药可以长生,这几年丹不离口。可是近些日子,他再没吃过丹药。”
一个吃了几十年丹药的人忽然停药,那一定是出现什么变故了。
“太子是说,圣上嗜睡与停药有关?”
苏尚仿佛一下子想通了什么,心境豁然开朗。
太子点头,将丹药收了起来。打开窗户,让房间内的丹药香气散开。
“长久吃一样东西必有依赖,嗜睡也是正常的。”
他顿了顿,目光也变得犀利。
“孤更为担心,父皇停药的根源。”
既然圣上有次习惯,那为何会忽然断药呢?
苏尚亦是不解,只听太子语气幽幽:
“孤查到,丹药的来源是沐家的铺子。”
一直以来,丹药的来源都很是隐秘。饶是太子查了多年,却一无所获。
幸好,辜负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查到了。
苏尚原本还不解的面容,因这句话而目光一簇。
沐家。
随着沐相爷的去世,本以为沐家已经不足为惧,却不想沐家早在多年前便与圣上关系如此亲密。
那此事,沐相爷知晓吗?
苏尚很快想到,其实在最初的时候,沐家非以沐相爷为主。即便是现在,沐家的商铺依然掌握在沐老夫人手中。
此事,究竟是沐相爷所为,还是沐老夫人所为?
太子见他有了怀疑,又道:
“而且,沐相爷的死很是蹊跷。”
一个健康、安然的人,忽然之间便去世了。
他查了病例,倒是没有什么意外。可因为丹药之事,太子隐隐感觉此事并不简单。
连圣上的重症都可以用丹药吊着,为何沐相爷的病却来势汹汹?
沐家,究竟在做什么,或者说,沐家想做什么?
“太子想要臣调查沐家?”
苏尚很快明白了太子的意图,此事,说起来与他无关,可太子却他讲的这么清楚。凭借他与沐家的关系,调查倒也无可厚非。
太子点点头,对苏尚越发满意。
他终于知道,为何圣上会对苏尚这般看重。与聪明人谈话,的确很省力气。
此刻的沐老夫人并不知道,太子会派苏尚来调查沐家。
她正将圣上的情况告知倾城。
“祖母是说,圣上如今已是傀儡?”
饶是倾城做好心理准备,却也难以消化这一信息。
沐老夫人曾经说过,傀儡乃是人死后的产物,那岂不是说圣上早已去世?
“将圣上制成傀儡的人功力在我之上,我偶然发现圣上的灵魂还被禁锢,只是身不由己。”
沐老夫人也很是感慨,她想不到当今世上还有谁比她的傀儡术更加高深。
据她的观察,圣上身上的傀儡术被下了很久,但却无一人察觉。傀儡被制作的再好,终究不是活人。长久的相处,肯定会被发现。
她当初傀儡沐相爷的时候,若不是实在伪装不下去,她也舍不得将一个驯化好的傀儡灭了。可若是再长久,只怕会被人看出端倪。她不得已,才让沐相爷“去世”。
但圣上的傀儡术,哪怕是她,若不是下了蛊虫,也难见端倪。
比沐老夫人还厉害的傀儡师?
倾城想到了阿布。
自从长野一别之后,阿布便彻底消失不见。她曾写信给雪莲,但阿布也没有回去南疆。连同“乾坤盒”,仿佛已不存在于这人世间。
当倾城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沐老夫人时,沐老夫人也表现出了极大的肯定。
“大祭司乃得‘倾城王妃’深传,经过前面的演变,傀儡术定然在我之上。”
可是,他为什么要傀儡圣上呢?
这也是倾城想不通的一点。
但现在阿布了无踪迹,她就是想问也问不到。
“圣上还有多久会被人察觉?”
倾城不禁想到前世,圣上两年后才去世。是不是,那便是界限?
沐老夫人摇摇头,比她更高深的傀儡师,她着实看不透。她也只能猜测个大概。
“圣上直到如今都没有被人看穿,最起码一年不成问题。”
一年,足够他们去做很多事。
可是,傀儡听从傀儡师命令,阿布若是消失一年,圣上又怎能处理好政务?
慌乱一年的朝堂会发生什么,倾城简直无可想象。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解开圣上被禁锢的灵魂?”
倾城想起圣上在床前与她和凤焱说的那些话,那时候,圣上看起来是正常的。若灵魂可以解禁,最起码朝堂不会大乱。
对此,沐老夫人只有摇头。
对方实力在她之上,她能看出这些全靠蛊虫帮衬。更多的,她却无可奈何。
倾城点点头,不再多做要求。沐老夫人能够看出这些已实属不易,否则,她哪里知道当今圣上已成傀儡呢?
倾城带着几分不安,迎来了宁白与善雅的大婚。
阿弩虽未曾现身,却从西域送来了厚厚的嫁妆。
无数的珍宝被一一显露,众人只有倒吸冷气的份儿。
大家只知道善雅公主很的西域王宠爱,却不知道他们兄妹关系如此之好。瞧瞧这些稀世珍宝的嫁妆,怕是连皇宫国库都比不了。
而宁家的聘礼,亦毫不逊色。
从南到北,从东到西,世人从来未曾听闻的东西呈现出来,让大家大开眼界。
大家都说,宁公子的婚礼,可是比皇宫里的皇子更要出彩。
一时间,各方势力大动。
凤显憋屈地躲在王府中,看着面前那帮算计来算计去的大臣,更是难以平复心境。
他原本是想着借着沐倾心的面子,也善雅公主交好,顺便还能结实宁公子。
可沐家如此不给他颜面,他哪里还能再舍得下脸面?
1580太后的巫蛊之物()
这回可好,苏尚抓着此事在朝堂之上从来不给他颜面,让他的名声越发受损。
如今,朝中那些保持中立的大臣对他也有了微词。
长此以往,不用太子出手,他也难以安然。
“殿下,还是尽早将侧妃接回来为好。”
凤显的幕僚想了半天,终是想出了这招计谋。
凤显简直想给他一脚。
他怎么就不知道让沐倾心回府为好,可是,沐倾心回来吗?
她借着倾城的脸面还去参加了善雅公主的婚礼,表面看起来与他贤王府有关系,可他却知道,这和贤王府一点关系都没有。
即便沐倾心与善雅公主交好,只要她一天不回来,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王爷,王妃那里是不是可以做做工作?”
又一位大臣提出计策。
既然凤显这边暂时走不通,倒不如从贤王妃那里下手。
听闻此事原本就是因为贤王妃而起,如今让她出面去解决,不是正好解了铃?
此事,倒还算靠谱。
只是
想到贤王妃背后的太后,凤显又是一阵无力。
“王爷,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凤显的手下慌乱而来,直叫得凤显恼怒非常。
先前的隐忍在这一刻再也忍耐不住,他一脚将侍卫踹了出去。
“什么不好了,好好说话!”
王爷不好了?
这不是咒他呢吗!
周围的一干大臣面面相觑,均噤了声。
其实他们也发现了,随着与贤王接触的加深,他们越来越感觉贤王其实并非传闻中那般贤明啊。
这是怎么回事?
都说传闻害人,可他们一个个都是看着贤王长大的。怎么以前没发觉,近来却越发明朗了呢?
大臣们有苦难言,他们已经坐上了贤王这条船,此刻就算反悔也于事无补。
“是,是王爷。”
侍卫战战兢兢爬了起来,说出来的话,更让凤显想再给他一脚。
什么叫是,他问什么不好,他居然还敢说,是,王爷?
好在,最后一刻他还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