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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锁地图的过程中,萧灵和猫猫汇合,在沙漠里找到明渊,又从深海底部救出被困的楚乐天,还偶遇了陆剑铮。集齐小弟之后,萧灵一合计:“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灵灵姐,你想到办法了?”
萧灵轻轻揪起楚乐天的左耳,一脸坏笑,显得有几分邪气,“小乐天,我对你怎么样?”
邪肆的笑容,为她的绝世姝容,平添一股风流。敏感的耳垂,感受着她指尖的温凉,微麻的触感一路直达心底。楚乐天的心脏一阵狂跳,少男怀春,结结巴巴地说:“好、好极了”这话简直是昧着良心说出来的,全然不顾她平常怎样把他当作地鼠,打来打去。
萧灵挑起他的下巴:“现在我要钓鱼,需要一个鱼饵。”
“我这就去抓泥鳅,给你捏鱼饵,搓得久一点,松散适宜,保管好用。”
萧灵把他的脸捏到变形,触感棒极了,以后可以多揉揉,“呆瓜,抓什么泥鳅,你就是鱼饵呀。”
楚乐天清朗的面容,一片绯红,恨不得把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凑到萧灵的玉指下,任她随意亵|玩,“我就怕钓不上来,我这么大一只,鱼怎么咬得住?”
陆剑铮听明白萧灵的意思,心里羡慕被她蹂|躏的楚乐天,左手摸着军装口袋里珍放的耳钉,“不如让我去?”
另一边,秋诗雨和苏清雪没日没夜地练剑,却怎么也到不了第一重,仿佛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秋诗雨灵力耗尽,手里的冰剑掉落在地,自嘲一笑:“我爸还说我骨骼惊奇,都是骗人的,我看我根本不是这块料子。”
苏清雪轻声安慰她,声音低沉而醇厚,只听声音都要以为她是个男人了,妹子听了耳朵会怀孕,“你的资质确实很好,不过练剑不是一朝一夕之功,不要急,慢慢来。”
秋诗雨坐在池边,褪下鞋袜,一双莲足泡在水里,轻轻拨动着水流。她的动作漫不经心,不经意之间美得烂漫无邪,“可能确实要一男一女才能练吧,明明全部照着动作练的,怎么就是练不好呢?”
苏清雪垂下眸子,刻意避开清池中的玉足,画面极美,她却不敢多看,也回避了这个问题,“或许是剑法的理解出了岔子,今晚好好休息,调整一下,我们明天再来过。”
秋诗雨秀眉微蹙,在心里细细推演每一个剑招。
夜晚,秋诗雨睡在一间偏房,忽然听到一道急促的呼喊声:“走开,不要过来!”里面带着极致的恐惧和厌恶。
是苏清雪的声音,发生了什么?秋诗雨披衣起身,冲向她的房间。
青莲紫火()
苏清雪正处于一场可怕的噩梦里;周围尽是黑黢黢的夜色;她被那种如同海水一般无边无际的漆黑挤压着;不知道暗处到底有什么;偶尔闪过几道狰狞的红色光点。
她隐隐意识到;是他们;他们快要来了!
一道高亢而凄厉的女人叫声骤然划破一室黑暗;那是妈妈的惨叫声,苏清雪浑身汗毛紧绷,“妈妈;你在哪里?”
苏清雪叫着妈妈,无助地哭泣,密室里始终没有光。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团模糊的血肉从上方被抛下;砸在苏清雪身边,温热的血溅了她一身。
她摸索着爬过去;那团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血肉;正是她的妈妈。妈妈从破碎的声带里挤出一句话:“对不起”声音嘶哑如同野兽。
“对不起把你生在这个地狱里;对不起要你从小就经历那些非人的折磨。”妈妈总是这样说着。
她们所承受的是非人的折磨;到底什么才是与非人相对的呢?她从不知道;生活在实验室之外的人;过得生活是什么模样。
“你一定要逃出去,我们的家乡在北方,冬天会下大雪;雪花清澈透亮;薄的像白色的纸”
咔嚓声响起,沉重的铁门一下子拉开,两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一左一右地拉起尚且年幼的苏清雪。他们拖着她走啊、走啊,一直走到一间白光亮的刺瞎眼的手术室,把她丢向惨白惨白的手术台。
耳边恍惚还有妈妈的痛哭声。
幼小的苏清雪还不知道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可是梦境里的苏清雪知道,那是她终生难以越过的梦魇,“不要、别过来、你们走开!”
匆忙赶来的秋诗雨,见到的是哭成泪人的苏清雪,像个孩子一样弱小、可怜,又无助,胡乱地挥舞着双手,不知道在抵抗什么可怕的存在。
她抱住苏清雪:“清雪,醒醒,是噩梦,只是噩梦,别怕。”苏清雪反手紧紧地抱住她,一如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被囿于那个惨无人道的手术台,无比抗拒可又无法避免的噩梦里,苏清雪忽然闻到一丝宁静的清香,极致的柔软把她包裹其中,一如初生时在母亲的羊水里那样安逸。
有一道轻柔的女声呼唤她的名字,名字?她从来没有名字,之所以叫苏清雪,是因为常听妈妈提起北方轻盈的雪花。
周遭那些轰鸣却冰冷的机械音渐渐远离,取而代之的是那道女声黄莺般的珠玉佳音。沉重的黑暗和刺眼的光芒如同退潮般离开,苏清雪睁开眼,见到是秋诗雨那张放大的清丽面容。
苏清雪抱的实在是太紧了,秋诗雨被她勒得险些要喘不过气来,美丽出尘的面容涨得通红。温香软玉在怀,苏清雪后知后觉地放开她:“抱歉。”
“谢谢你。”紧接着又是道谢,这么多年以来,这是苏清雪唯一一次,没有被迫重温可怕的噩梦。都说人应该忘记过去,大步朝前走,可当过去像烙印一样,刻在灵魂深处,到底怎么才能若无其事地把它擦去?
骤然被松开,秋诗雨脸上有几分怅然。尽管被箍得太紧,可苏清雪肩膀宽阔,胸膛温暖,她有些贪恋那个怀抱了,“我听蔷薇队的队员说过,你好像一直睡不好?”
或许是月色太温柔,或许是秋诗雨的双眸太清润,苏清雪长久紧闭的心扉徐徐打开:“我和你说过,我有一个大仇人吧?”
秋诗雨点点头。
“他害死了我妈,我也是受尽折磨,幸得一位高人相助,才能逃出来。人是出来了,可心还是囚徒,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忘记的。”
秋诗雨小脸上满是决然,粉拳紧握:“我们现在就去练剑,练好灵犀九剑,替你妈妈和你报仇!”她到底承受过怎样的折磨,才会直到今时今日都无法释怀。
苏清雪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揉一揉她的小脑袋,却又在半路上缩了回来:“那是我的仇,不是你的。”一个人身上背负的过往太过沉甸甸,便不会轻易将无辜的人扯进来。
秋诗雨看出她的意图,自己把头伸到她的大掌下蹭了蹭:“不光是为你,我也想变得厉害啊,灵灵要杀冥主,我想做她的助力。就算我们不主动杀冥主,冥主也不会放过所有人的。”
她的秀发柔软如水,那种触感让苏清雪的心都跟着陷了进去,莫大的自制力使苏清雪强行收回自己的手,一声“起!”字落下,炽热的火剑在手,先一步飞到练剑坪。
秋诗雨唤来冰剑,跟着过去。奇异的是,再次投入练剑中,两人的剑招竟然变得流畅许多,再没有先前的凝滞感,配合得天|衣无缝。
两人相视一笑,秋诗雨叫了一声:“好!看来我们有希望出去啦。”
苏清雪微微颔首,目光里带着宠溺,缱绻万千。
如果苏清雪能够完全看懂灵犀小院里那些古体字,就会知道灵犀剑法最注重心意相通。先前她一直紧闭心扉,剑招当然无法连贯。灵犀剑法,威力全在心有灵犀,方能双剑合璧。
异火鼎里,一身墨绿色军装的陆剑铮,孤身行走在黄色的大漠间,身姿挺拔,步伐稳健,如同一匹孤狼。
天地异火偷偷缀在他身后:“只有他自己欸,那个凶女人没有跟着他。”
“我们去斗他玩吧,他只有黄阶四级,还是凶女人给他丧尸晶核才晋升的。嘻嘻,我变成果子。”
“笨蛋,他又不渴,才不摘你的果子。我就用异火的样子现身,他肯定来追我,不会追你的。”
那一簇紫色的火焰刚一冒头,便察觉到一阵危机感,藏在暗处的萧灵,用最快的速度向它掠来:“看你这次往哪里跑!”
天地异火四散而逃:“快跑啊,凶女人来啦。”
“被她抓住就要当她的奴隶啦。”
几个跳跃追逐间,最开始那簇紫色的火苗,被萧灵牢牢地攥在手心,委屈地快要哭了:“嘤嘤嘤,放开我。”可惜萧灵听不懂异火的话。
萧灵提前计算过距离,就藏在异火无法发现,又方便现身捕捉的位置。本来打算让楚乐天做诱饵,结果陆剑铮主动揽了这个差事。
楚乐天这才后知后觉:“原来是这个鱼饵啊。”挠挠头,笑着说:“我还以为灵灵姐真的要捕鱼呢。”在心眼方面输了陆剑铮,楚乐天连忙显摆自己的博闻:“这是青莲紫火,焚烧世间一切邪祟。”
远处,天地异火叽叽喳喳的:“青青被抓壮丁咯,看凶女人不折磨死它。”
“哈哈哈哈,谁让它跑得慢,还说我笨。”
一个个的满是幸灾乐祸的口吻,只有一道声音弱弱地说:“无无和青青是好朋友,无无一定会救它的,我们去通知无无吧。”
“切”换来的是一道不屑的嗤笑,“我们还要玩自己的呢,哪有那个闲工夫,要去你自己去吧。”
另一边,楚乐天建议道:“灵灵姐,你快让它认主吧,就能离开异火鼎了。”
“认主没错,离开是什么鬼?我非要把异火鼎里所有异火全部抓了去抵债!”萧灵信心满满,让它们再皮,让它们再跳,让它们耍着她玩,一个都不放过。
陆剑铮没有错过最后两个字,反问:“抵债?”
萧灵这才发现说漏嘴,尴尬地笑笑,试图转移话题:“我先认主。”
陆剑铮不依:“灵灵,你有什么难处,不妨说出来,我在军方这些年,也算小有积蓄。”
楚乐天拍拍胸脯:“别看剑门现在弟子不多,可总归是七大门派之一,不管多少债,都能给你还上。”
萧灵才不要他们帮呢,“欠债已经够丢人的了,再借钱还债,我这同舟武馆馆长的老脸往哪儿搁?”
楚乐天咦道:“灵灵姐,你好像不能说老脸吧?”
萧灵斜了他一眼,“怎么还不比你老吗?”
楚乐天:“”
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被萧灵抓在手心的青莲紫火,感应到同伴,开始剧烈反抗,“无无来了,它来救我啦!”
萧灵嫌它麻烦,丹唇轻启,直接吞了进去。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震惊地望向萧灵。
楚乐天关心地问:“你还好吧?”按理说天地灵物都有各自特殊的祭炼方法,像萧灵这样简单粗暴地吞下,楚乐天还是头一次见到,生怕她出事。
那簇火焰打定主意和萧灵作对,在她的四肢百骸里捣乱,伴随着一阵阵强烈的灼烧感,最终被丹田里的阴阳两仪图镇住,“完全没问题!”至于它带来的灼烧,稍微运转治愈系异能就修复了。
阴阳两仪图镇压之下,青莲紫火哇哇大哭:“我只晓得她是个凶女人,不晓得她居然筑起一品道基,我出不去啦,这辈子都要给她当苦力啦,我的命好苦哇。她要是死的早还好,她要是活个几万年几亿年,我可怎么办啊?”
都在萧灵的丹田里,无极星盘的器灵和它是邻居,听不懂它说些什么,只能感受到奇异的波动,叹道:“不愧是天地灵物,生而有灵。”寻常天材地宝要想开启灵智太难了。
就在此时,一场暴雨倏忽而至,暗了整片天地。萧灵直接被淋成了落汤鸡,使用灵力抵挡雨滴,居然失败了。
楚乐天神色凝重:“异火榜上排名前三的无根水火。”
漫天诡异的大雨之下,萧灵的神识根本找不出异火所在。
“我们还是躲躲吧,无根水火能够悄无声息地腐蚀筋脉,别被它给阴了。”
春光乍泄()
最终;萧灵一行人冒雨找到一处山洞;洞内空间还算宽敞;四壁光滑;同时容纳这么多人;并不显得过分拥挤。洞内有干枯的树枝和草叶;想必是哪只妖兽小憩的洞穴。值得庆幸的是洞内空气流通很好;干爽透气,并没有野兽的腥膻味。
刚一进入山洞,楚乐天就摘下背上的剑匣;开始脱衣服,解开身上穿的白色交领长衫,露出里面的中衣;纯白色的缎制中衣;用料华贵。他把外面穿的长衫拎起来,又去解中衣。
萧灵愣了一愣:“你这是干嘛?”
楚乐天催促道:“你们也赶快脱下来吧;衣服都湿透了;上面全是无根水火;黏在身上会腐蚀筋脉的。”
“何必那么麻烦;直接用灵力烘干不就好了?”萧灵满不在乎地说。就在她催动灵力的时候;丹田里那一簇紫色火苗轻轻摇曳;原本想要烘干的衣服,一下子烧为灰烬。
那幅画面美得就像是凤凰涅槃,紫罗兰色的大火烈烈燃烧;黑色的衣服化为灰烬落下;一寸寸露出莹白如同玉石的肌肤,如同罂粟花一般盛放,美艳绝伦。
少女墨发披肩,松松地垂在脑后,肩若削成,雪峰挺立,红樱盈盈微颤,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翘臀的弧线恰到好处,笔直的双腿雪白而修长,一双玉足纤巧。
她的身上氤氲着大雨留下的水汽,肌肤更显晶莹剔透,冰肌玉骨,粉嫩无瑕。发梢还有几滴水珠,沿着光洁的后背,一路向下瓷白的肩胛骨,好似展开双翼的蝴蝶。
一时之间,山洞里只剩下一片倒抽气声。
陆剑铮眸色变得暗沉,心下一片滚烫,曾经误以为湖边与她旖旎一夜,事后回想起来做过无数绮梦,却始终忆不起每一个细节,在此时悉数补全。眼前所见美景,比他脑补的最美的梦里,还要令人惊艳。
楚乐天呼吸声乱了,心跳速度飙升到平时的数倍,青霜剑都随着主人发出一阵鸣音。纵使再看成千上万的工|口小本本,又何及这一眼春光?画出来这一幕吧!可世间哪种颜料,能够描绘她的春晓媚色?
明渊双目失明,可他的神识强大无比,精神力如同一张大网那样展开,丝丝缕缕地缠绕着少女每一寸肌肤。嗅觉灵敏,独属于少女的幽香,萦绕在他鼻翼。白玉镶珠不足比其容色,玫瑰初露不能方其清丽。
凌云是最失控的一个,只觉得浑身上下气血涌起,无尽岁月的痴恋和难以抑制的欲念,将他的理智完全摧垮。他只想跪在他的公主身前,轻吻她的指尖。他曾经主宰万物,不屑于沦为爱与欲的奴隶,却在她的一颦一笑中沦陷。只要她一个回眸,愿意为她倾覆三界六道。
凌云明明陷得最深,却也是最快反应过来的那一个。只见猫猫一跃而起,抢过楚乐天手里的长衫,披在萧灵肩上,遮住了她曼妙的身姿。
“你干嘛捣乱,还没看够呢。”楚乐天揪起猫猫的耳朵,眼光还贪恋地黏在萧灵身上,长衫交领处露出那一抹雪白肌肤,让他移不开眼,脑海里充斥着先前的美好画面,心里胡思乱想,“我的衣服穿在灵灵姐身上,她里面没穿别的”
回过神来的陆剑铮,连忙背过身去:“失礼。”按理说非礼勿视,可眼角的余光,总是忍不住往萧灵站的方向瞟去。
只有明渊,精神力还肆无忌惮地缠绕在萧灵身上,那一层薄薄的衣料,穿了和没穿没什么区别。他喜欢有趣的事,人类有趣,他就来到人间。萧灵的身体吸引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