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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闪身跃入海中,躲闪开始,‘嗖’地一声脆响,薄扔跟着射入海中,海面上霎时荡起一阵薄红。
那个杀手终于还是受伤了。
徐崇熹目光一震,震惊而火热地看向卫澄。若非她还怀着孩子,恐怕他此刻会立即拉着她,让她与他大战一场。
卫澄冷笑一声,走到甲板边缘,“你的雇主应该告诉过你我的实力,你根本就杀不了我,说出你的目的。”
海里没有动静,片刻,一道人影极快地向着远方滑过,卫澄眼中闪过一丝寒气,即便是有诡计,有圈套,她也不想放过这次的幕后主使。
她身形一跃便跟了上去。
徐崇熹也是一愣,而后脸色骤然黑如锅底,“不许去!”这个霸道的男人。
卫澄哪里会理他,身形在空中翩然飞掠,深蓝的羽翼从背后延伸而去,深蓝的美丽光芒将她保护在其中,形成一个保护罩。竟管她有自信,但为以防万一,她还是用守护之翼将自己的身体保护起来,尤其是肚子。
“无敌战翼果然都在你这里,哈帝斯果然是你杀的!”一个愤怒而阴冷的声音从远方传来,卫澄目光一凛,确定了这是凡蒂岗的人,不,也许还有灵魂的人。
转眼,飞澄已飞掠出数百米之远。
徐崇熹冷哼一声,身形也惊怒而起,脚踏海面朝着卫澄追去。
卫澄飞掠了一会儿就凌空静立,看着茫茫空无一人的海面眼中精芒疾闪,她她隐隐感觉到了一股玄妙的力量。
她相信敌人就在不远处,可她此刻却什么也发现不了,精神力狠狠地释放出去,突然地,在她前方两百米处,她隐隐感受到一股能量的波动,卫澄唇角缓缓绽开一抹冷笑,那里有一个禁制入口,应该是阴水精皇的手笔,而且是阴水精皇强盛时期的手笔。
而就在这时,徐崇熹也靠了过来,而与此同时,一颗力量诡异强大的光弹突然从远处射来,那光弹的角度,直击徐崇熹,徐崇熹瞳孔一缩,正待躲闪,卫澄已一把抓住他,将他纳入羽翼之下,深蓝羽翼轻轻一震,那颗光弹立即被煽了回去,‘啪’地一声撞击在了一层无形的禁制上,又落入水中,一秒钟后,海水冲天而起,炸飞一片。
与此同时,卫澄手臂轻轻一震,一股推送力,将徐崇熹送回了游轮上。
“我似乎发现了灵魂的老巢,徐崇熹你回去,告诉橙我的消息,其他的,你什么也不需要做。”告诉橙她的消息,亚当自然会知道,亚当必然不会看着她去死,卫澄相信,关键时刻,亚当定会出手。
身形倒退,徐崇熹清晰地感受到她的实力之强。她冷然,严肃,威严。徐崇熹这一刻也不得不承认,她身上有着一种令人本能想要臣服的王者气度,只是,这种王者气度,被她那不着调的行为破坏殆尽,让人只能看见她的调皮,而忽略她的实力。
徐崇熹压下心底的惊忧,深吸一口气,喝令返航。
而卫澄,羽翼轻轻一震,朝着那无形的禁制之处而去。果然如她预想的一般,那禁制轻易让她闯入,卫澄似乎穿过一层薄薄的膜,来到了一片陌生的海域里。
海水涛涛,远方,壮观的战舰成排列好,一口口恐怖的炮筒正对着她。
卫澄凌空而立,深蓝羽翼将她保护,这对守护之翼可以守护着早年的首领在毁灭星域安然无恙,又怎么会怕了这小小的阵仗?
卫澄凌空踏步,脚踏空气,一步步朝着敌人走去。
一个穿着白色西装,戴着白象面具,极似段枫的男人和灵魂的主教并排站在首船,二人见卫澄孤身前来,有峙无恐,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惊疑。
“主脑大人,你确定我们能杀死她?”大主教不太确定地问主脑。
主脑瞳孔微缩,“今天,无论如何,不惜一切代价,定要留下她。”
大主教看了主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畏惧,这个人实在神秘,上次见到他,他的声音分明还是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可如今,却成了青年的声音。灵魂夺舍的手段,连教皇都垂涎无比,此次梵蒂岗顶着被各方势力逼迫的压力,将大量的外星武器送给主脑,为的就是希望主脑也给他进行一次夺舍。
教皇年纪大了,却惧怕死亡,他渴望年轻鲜活的生命,和永垂不朽的权势。
卫澄几乎展开了瞬移,几次瞬移之后,已经到了对方战船的上空,根本就没给对方开炮的机会,卫澄看着下方,看主脑那象征性的装扮,她眼中微微闪过一丝惊讶后,随即便了然。她冷笑一声,讽刺地道:“段枫,你不会是把你儿子段君旗给夺舍了吧?”
主脑身体一僵,大主教惊讶地看向主脑,实在是,主脑给他们的印象实在神秘,更是不知道他的身份,此次被卫澄说破身份,大主教怎么能不惊讶。段枫,不是华国高层吗?
主脑眼中闪过一丝惊怒,“哼,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给我开炮!”
炮口被调整了角度,朝天疯狂地开起火来,霎那间,天空盛开了一朵朵黑色的蘑菇云,在阳光的拆射下,那些蘑菇云放射出五彩斑斓的光晕,以及十分难闻的气味。
有毒!
卫澄丝毫不惧,深蓝羽翼将她包裹其中,深蓝的光晕在浓黑的天空中,像一朵圣洁的世外之花。
卫澄立在空中微微低头,精致干净的容颜露出一丝浓烈的杀气和邪意,她眯眼一笑,身影俯冲而下,精神力凝成无形的剑,刺向下方二人。
“啊!”大主教发出短促的叫声,七窍流血,倒地而亡,而段枫头顶则亮起一圈白色光环,如同神灵头顶的光环一样,将卫澄的精神力阻挡在外。
“后撤。”段枫大吼一声,他没到料到卫澄根本就不怕这些炮火,还能冲破销烟前来杀他。看着死不瞑目的大主教,段枫唇角绽开一抹冷笑,教皇怕死,为了讨好他,将唯二的护脑神器给了他一个,他自己还留了一个,没想到,这护脑神器,关键时刻竟救了他的命。
卫澄也微微一怔,没想到段枫竟有这种神器,一时间黑了脸,又是外星武器,看来,梵蒂岗得到的那些外星武器着实令人厌恶。
段枫指挥着战船后退,转瞬飞驰而去,而突然的,段枫凌空扔出一物,那物在空中陡然炸开,瞬时间,海水呼啸,空气暴乱,卫澄随着暴乱的空气和海水疾流穿梭,守护之翼将她牢牢保护,待一切风平浪静,卫澄已落在一座岛上。
举目四望,这座岛上寸草不生,遍地荒石,卫澄眉峰微蹙,抬头看着暗红色的天空,感受着异样灼热的空气,心中闪过怪异的感觉。
她觉得,她应该是来到了一座失落的荒岛。
但是,一声粗犷的长啸突然打破了她对这荒岛的认定,虽然那个声音异样狂野,但卫澄却隐隐听出来,那似乎是人类的咆哮声。
卫澄眼睛一亮,立即起身,朝着那声音传出的源头走去。
几个腰间围着兽皮,赤着膀子,围着一块大石上窜下跳,类似野人一般的人类,仿佛是在举行某种仪式,亦或是朝拜。而在那中央的大石之上,坐着一个人,那人似乎是那群野人的朝拜对象,那人同样围着兽皮,皮肤被烤的暗红,但熟悉的眉眼和轮廓也依然让卫澄吃惊地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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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二更,这昨天和今天都不定时停电,抱歉亲们
第二百三十四章 孤岛相望()
卫澄停在那群野人三丈外瞧着,她的视力极好,也相信自己的眼力,她没有看错,如果不是人有相似,那么,大石上那个人的确就是东方守,对方那棕绿色的眸子,辩论度十分的高。
卫澄不知道东方守为什么会在这个荒岛上,但两年前禹家出事,卫澄觉得,禹楠出事的消息对于东方来说,一定是个莫大的打击。
也许是卫澄的目光太过吃惊,很快的,那伙正在朝拜的野人们都注意到了她这边,齐唰唰,亮闪闪的眼珠子都朝她这边望了过来,包括那坐在大石接受朝拜的东方守的也看了过来。
卫澄也瞪着黑溜溜的眼珠子凝视着野人们。
“嘿嘿嘿,死岛上怎么出现了一个大姑娘,哦不,小娘子!”一个野人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说的话,是流利而纯正的中文,卫澄定睛一看,发现对方是一名血统极为纯正,高大体型的黑人,这个黑色野人的身上,竟然隐隐有种从容优雅的气度,只是搭配着他那种造型,实在有些违和。
一时间,卫澄莫明觉得有些滑稽搞笑。
东方守的表情在看到卫澄的一霎那就变得格外奇怪,他似乎有些激动,迈着大步迫不急待地朝着卫澄这方奔来,卫澄眼睛一瞪,警惕地就要后退,然后,很快地,卫澄发现她的这种警惕后退很多余,因为,东方守在逼近自己,只剩下一米的距离时,无形的空气中,突然弹出一道透明光幕,那光幕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着七彩的光,宛如美丽的彩虹。
东方守被那力道弹的后退好几步。
卫澄顿时吃惊地瞪大双眼,也忘了后退和警惕,相反的,一股更加不妙的预感在心底蔓延开来。
“怎么回事?东方守?”虽然认出了人,但卫澄还是觉得应该确认一下,实在,眼前的这种情形着实太怪异了。
“卫澄,你怎么会在这里?”东方守被弹的后退的身体被几个野人接住,待站稳了,他大步上前,停在那光幕出现的前方不再迈近一步,沉声问道。
真是东方守。卫澄看着这荒岛,看着对方奇特造型,一时间心中越发觉得这情景怪异的很,她试探着朝前踏了几步,果然,没几下就触碰到了之前的七彩光幕,顿时,七彩的光折射而出,卫澄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股力量弹了回来。
“我是被灵魂和梵蒂岗合伙弄到这里来的,这是什么地方?你们知道吗?你为什么在这里?”卫澄问。隔着一道近在咫尺,但无法通过的光幕,卫澄觉得自己不用怕东方守了。
“美人美人,这里叫生死岛哦,是我们赋予它的名字,好不好听,传奇不传奇?”一个说着纯正的英文的家伙笑嘻嘻地说道,卫澄仔细一看,对方是一个长的挺英俊的绿眼小伙子,只是皮肤太黑了,根本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生死岛?”卫澄重复念道,疑问的眼神看向东方守。
“这是一座荒岛,地球仪上没有它的经纬度,也就是说,它是一座失落的岛屿,人类还没有人发现过它的存在。但是,我们呆的时间久了,渐渐发现,这座岛分为两个极端,比如我们这边,草木旺盛,常有野兽出没,只要有强大的实力,就足以在这片古老的岛上生存下来,而相反的,你那边……”
他说到这里,眼中露出一丝严肃,“你那边是死地,没有任生命,草木野兽都没有,每当黄昏和黎明,还会有一触即死的毒雾,先前也有几个倒霉蛋被暴风雨卷到你那边,但是你看看,他们现在连尸骨都不存在,都化作了你脚下的土壤。”
卫澄吃惊地瞪大了眼,“见鬼的……我不会这么倒霉吧!”
东方守继续道:“而我们中间的这道光幕,你刚才也看见了,我们叫它生死线,因为生死线的存在,这座岛被分成了两部分,而这道生死线,是我们想尽一切办法都不能打破的禁锢。”
“你们长久在这里,有没有见过爷爷和万泾然来过?”卫澄立即道。
“没有。”东方守看着她,棕绿色的眸子缓缓扫视,最后落在她的肚子上。
卫澄抱住肚子,有守护之翼在,她倒是不怕毒雾,但是,她要是饿了怎么办?她脸上不禁露出愁苦的表情。
“孩子……”禹楠已经死了,卫澄的孩子已经快生了,应该是一年前,她就……找了别人了吗?
若是放在从前,他一定会怀疑,是她害死了禹楠,然后再红杏出墙,可是现在,他只是觉得,禹楠死了,她再找别人,也是她的自由,只是,她的运气似乎不太好……
“孩子是楠楠的啊。”卫澄瞪圆了眼睛为自己正名,“东方守,我可没有背叛楠楠,你这个疯子,现在心里一定在偷笑了吧?”
东方守一愣,想要说他没有偷笑,相反的,他还很担忧,很焦急,只是,他突然注意到什么,惊问:“孩子是禹楠的?他——”
“有我在,他怎么会死?”卫澄一扬下巴,高傲地看着她,眼中透露出一丝鄙视,“楠楠那么好,我怎么舍得他死,也就只有你这种变态的疯子会怀疑我接近楠楠别有目的,天知道,我当时有多么冤枉,不过,和你这个疯子说这些,你也不会懂的……”
东方守听到禹楠没死,先是一喜,又听卫澄说他以前的那种荒唐,不禁又是眸色一暗,“以前,是我太偏执了……”
咦?卫澄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不是吧,铁树要开花了?东方守这是在和她道歉吗?还是说对方认定自己死定了,所以才好心说这些话的?不过,他有那么好心吗?所以,他的道歉,是出自真心?还是试探?
“孩子真是楠楠的。”卫澄再次道,眼睛格外的真诚纯洁。
东方守咧了咧嘴,苦笑一声,“我没说怀疑你……”
“哦。”卫澄应了一声,眼珠子转了转,问:“你们在这岛上呆了多久了,就没发现打破这道生死线的方法?”
原来是这么个原因,东方守心中恍然,卫澄定是以为自己知道一些生存之法,所以才强调孩子是禹楠的,这是在让他想办法救她吗?其实,即便孩子不是禹楠的,他也会想办法,只是,太难,不然,他也不会被困在这岛上两年之久。
“啊,对了,你们刚才在做什么?围着大石跳舞吗?”卫澄好奇地眨眨眼,他看着东方守身后那伙眼睛亮闪闪的家伙们,一个个生机勃勃,一个个凶狠狡诈的,也不像是蒙昧的野人啊,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他们都是落难之人。
“日子太无聊了,我们找点乐趣玩玩,刚才是凯瑞说让我们学学远古的先民们,所以,我们刚才是在跳祭祀舞呢!”一个黑乎乎的野人大声说着,同时朝卫澄飞来一枚飞吻。
“祭祀舞?那东方守是祭品吗?”卫澄好奇地眨眨眼睛,觉得这伙人真是傻透了。
东方守一僵,野人们一呆,说话的那个野人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是哦,好像有点别扭,咱们怎么能让老大当祭品呢?”
“祭品应该是兽类才对。”另一个野人说。
“没错,东方守就是一头野兽啊。你们做的很对。”卫澄笑眯眯地接口,说完,她得意地冲东方守笑,有本事过来咬我啊!
东方守面无表情,眸子微缩,沉声道:“的确是有接通两面的办法……”
卫澄一怔。野人们也纷纷点头,“是有方法,不过我们试过了,做不到,太难了,方法也简单,就在我们脚下的地方,下面埋着一个罗盘,根据我们长期的判断,我们认为只要把那个罗盘上的指针拔下来,这条生和死线就不存在了。”
“但是,生死线不存在了之后,那边的毒雾,会不会把我们这边也侵蚀成死地就不好说了。”东方守道。
卫澄默不作声,精神力渗透到地里,地下五十米处果然埋了一个磨盘大小的罗盘,一半红,一半为蓝,中央是一根黑色的指针。
“那么深的地方你们怎么知道有罗盘?你们挖过?”卫澄问。
“美女啊,哪能呢,我们就是再无聊的长毛,也不至于去挖地啊,只是每隔一个月,这个罗盘就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