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别过来!”林语妍几乎是颤抖着尖叫了出来。
“哦。”叶闲听话地缩回了手,身体退后一米,低着头,双手戳揉着衣角,又恢复到昔日在女生面前的忐忑和害羞表情。
这一下倒让林语妍感到迷惑了,心中不由得怀疑地忖道:难道传闻是假的,这个小家伙并不像那些人口中的人…渣、败类抑或淫贼?
“林老师,需要帮忙吗?”一个充满磁性的男人地声音这个时候在两人身边响起。不用猜也知,这人就是方才那个最靠里批改作业的斯文中年男人。
“不过貌似这家伙的速度也太快了点吧,林老师的叫声甫才传出,这人便已来到了她的面前。难道他会凌波微步,抑或是乾坤大挪移?”叶闲淡淡地瞟了眼这个嘴唇带着一副柔和笑意对林语妍献殷勤的斯文男人,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
“哦,戴老师,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只是刚才不小心撞到了椅背,不过现在已经不碍事了。”林语妍礼貌地向斯文男人委婉地表示拒绝道。
“哦,原来是这样,”斯文男毫不介怀地洒然笑道:“既然林老师没什么大碍,那我就不打扰了。”说到这里,斯文男突然转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叶闲一眼,道:“不过这个年头挂羊头卖狗肉的人居多,有些人虽然打着正人君子的幌子,其实私下里是个狼披着羊皮也说不定。”说完再冷冷地扫了叶闲一眼,转身大步走向自己的办公桌。
“真正披着羊皮的狼是谁还不一定呢?”叶闲如何听不出斯文男这句指桑骂槐的话,心忖“他无非是想要警示林老师小心自己有可能斯文的外表之下似一颗包藏祸心罢了。”“不过若说这个戴着眼镜貌似斯文的家伙对林老师没有非分之想,打死我我都不相信。”叶闲若有所思地盯着戴眼镜的斯文男逐渐远去的高大背影,心中冷笑道:“从你那个位置到这里至少有十几米的距离,除非你长了翅膀用飞的,才能在林老师惊叫刚过的3秒钟内瞬移了过来?要不然,就是你早做好了要冲过来的准备!”
“叶闲。”林语妍这时才想起将叶闲叫过来的目的,不过心中还不能确定面前的这个叶闲是否如传闻中那般“**、变态、猥琐、邪恶……”,所以先试探性地唤了他一句,好待观察叶闲的表情变化再做决定。
“嗯。”叶闲只与林语妍对视了一下,就飞快地低下了头去。
忐忑、害羞、斯文、老实……现在的叶闲简直就与那种不敢与女孩子说话的害羞腼腆地小男生没什么两样,可是今天下午风靡校园的有关他男女通吃、双性“太子”以及猥琐女生招式神乎其技、堪称色狼之魁首的传闻又怎会是空穴来风呢?林语妍一时感到很是迷茫。过了片刻,她才终于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沉吟一番,整理一下脑海思路,樱唇轻启道:“听说你的文采不错,还经常研读等古之圣贤的著作?”
早上收到的那篇求爱信中有许多句子都是从中摘抄下来的,林语妍毕竟睿智,要让她直接向叶闲询问那篇求爱信是否归叶闲所写,恐怕她会难以启齿,不过她却想到了一种绝佳的可以从旁推敲出叶闲是否始作俑者的办法。
古文向来是叶闲最引以为傲的特长,叶闲当然不会否认,当下点了点头,道:“这些文章我曾研习过一点点。”心中却暗忖道:岂止是一点点,其实我早已倒背如流了。
林语妍听到叶闲的话,芳心终于暗舒了口气,忖道“求爱信中有几句是中极其晦涩难懂的邶风词调,那些词句甚至连我自己都没能弄懂其中的深意,而眼前的这个小家伙说只学过的一点点,那就足以证明求爱信不是他写的了。”不过却兀自不放心道:“你能不能将邶风的第十七篇背诵出来?”
叶闲哪里能够想象地道,林语妍心中已经逐渐放下了对他叶闲的戒备,如果她再能进一步确认叶闲果真只如他自己嘴里所说的那般对那些在求爱信中出现的诗文所知甚少时,只怕她就会立即撤销“黑名单”上叶闲的名字。然而可惜地是,叶闲对古文的热爱程度终于给他惹来了祸端。不过区区三百首、风雅颂三调而已,他上高二时都能倒背如流。当下朗口吟道:“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爱而不见,搔首踟蹰。”就是这一句,那封求爱信上所写的正是这一句。“难道……元凶真的是他?”林语妍芳心急颤,差点儿忍不住惊叫出来。
第十九章 印象()
“爱而不见,搔首踟蹰。”就是这一句,那封求爱信上所写的正是这一句。“难道……元凶真的是他?”林语妍芳心急颤,差点儿忍不住惊叫出来。
说实话,其实在林语妍的芳心深处,她还是暗中期望这位看起来极端斯文老实的小男生与那个胆大包天敢给老师写肉麻露骨求爱信的幕后黑手之间是清清白白的。虽然不知面前的这个叶闲与传闻中的豫省单科高考状元是否属于同一人,然而林语妍通过两三次的与他接触,内心觉得这个叶闲似乎并不像校园风传的那般是猥琐少女的高手抑或男女通吃的“太子”——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叶闲还是一个腼腆斯文的讨人喜欢地小男生。
当然,这种想法是在林语妍听闻叶闲背诵那句邶风——静女之前,现在嘛,一切似乎都开始发生了变化。
要知林语妍为了保留心中对叶闲“好学生”的那抹幻想,所以刚才在提问叶闲时故意加深了难度,问的是邶风第十七篇,并没有直接告知叶闲此篇的篇名。不过令林语妍芳心暗惊地是,自己纯粹抱着试探的心理仅仅只报了个序号而已,面前的这个家伙居然能不假思索地朗口吟诵了出来。其流畅熟练程度甚至丝毫不让林语妍怀疑他叶闲有能力将诗经倒背出来。
林语妍能够以二十二岁的年纪获得中文系文化语言学硕士,本身的聪颖睿智自不必说,她看问题时更比旁人多了一份敏锐的洞察力和综合多番复杂内外因素的控制度,所以这一刻虽然对叶闲生出强烈的怀疑之心,不过林语妍并没有立即将他认作是此案的罪魁祸首而宣判了他的“死刑”,反而沉吟了一番,道:“我刚才正在翻阅一部经典古文。‘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紫艳丽,仪静休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叶闲,你可知道这一句话的出处?”
叶闲轻轻摇了摇头,正待说话,突然见到林语妍激动万分地站了起来、喜形于色地对自己叫道:“你不知道是吗,叶闲?太好了……”
叶闲听得却纳罕不已,暗忖:“我不知道这句话出处,你该狠狠地批我学艺不精才对呀?却在那里高兴个什么劲?”唯恐自己在对面这位仪态万千的丽人心中留下不学无术的不好印象,当下连忙道:“不,不,这句话是出自曹植的,不过林老师有两个字念错了。是瑰姿艳逸而非瑰紫艳丽;仪静体闲而非仪静休闲。”
什么是好不容易有了希望之后又完全绝望,这正是现在的林语妍所拥有的感觉。
林语妍方才念的当然不是出自那封求爱信中摘录的地句子,那一句“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裹含有书写者自己的情感,确实是用来向女子表达爱慕之心的绝佳词句;而林语妍方才念出的那一句完全是对女子外表的精彩描写,是一种观摩的意境。
林语妍故意先提一下自己是在翻阅一部古籍,目的是让叶闲理解成自己与他是在进行一场文学性的讨论;并用一句毫不相干的词句来考验叶闲,心中当然也怕若叶闲真是此信的始作俑者就会怀疑自己这时的初衷。但是无论如何也让她想不到地是,叶闲居然真的知晓这句话是出自、并且能指出自己两个念错的字……
真……真的是他?林语妍甫才放宽的芳心此刻又提到了嗓子眼中,身体并不收己控地一下软倒在身后的木椅上,俏目满是失望地看着此刻兀自以一副无辜者自居的叶闲,心中却忖道:“如果信函真的是他所写,那么以他的才情和睿智,此刻早该猜到了我今次找他来是探寻那封求爱信的原委。然而时间过了如此之久,他的面部表情居然还是那种古井不波的平静,若非他真的是受了冤枉,就一定是一个极善于伪装的穷凶极恶之人。”
一想到叶闲极有可能真的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林语妍心中便无端由地生出一阵恐慌,虽然办公室内还有一位男老师在场,但林语妍还是有些忌惮与叶闲这个“危险人物”呆在一起,当下俏目一抹厌恶地神色乍闪即逝,也不看叶闲,道:“其实是听说你的古文学的特别好,所以今天想找你一起来探讨一番几篇古之圣贤的佳作。不过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重要事情要办,所以,叶闲你先走吧,改天我再通知你。”
这当然是一个下逐客令的蹩脚理由,“改天?改天恐怕是永远……”,此时此刻在林语妍的心中,叶闲有百分之七八十的嫌疑是那个信函的幕后黑手。不过她并没有当场说破,而且也不想再向叶闲试探是否他对也能熟年到如数家珍地程度,她只想将叶闲从这个办公室内“轰”出去,甚至从此以后都不想再见到这个善于伪装的“大骗子”。
“哦。”叶闲当然无法猜到自己的形象在林语妍心中一波三折的凶险程度,更没有注意到林语妍最后下逐客令时俏脸上的那抹厌恶神色,他耳中听到的只是林语妍那句“改天我再通知你”的貌似“约会”的另一种接头暗语。
心中暗自欣喜,不过叶闲面上当然没有表现出来,道:“林老师,我能最后再问你两个问题吗?”
林语妍俏脸显出一分不耐烦地神情,不过旋即被自己强行压下。为人师表,纵然你对学生如何讨厌和愤慨,至少面上也得注重一下作为一名教师的仪态。于是林语妍伸出一只纤细素手拿起桌上的那本封面古朴的册子淡淡地道:“说罢。”
“你的名字是不是叫语妍,女开妍?”叶闲有些紧张地看着她,这个问题已经在他心中横垣良久,他既希望林语妍是他幼年时遇到的那个长辫小女孩,同时又有些害怕,若然林语妍真的是那个在他最困难时刻出手相助的小女孩,可是时隔如此之久,万一她已经忘记了此事呢?
“嗯,不错。”林语妍知道,自己的名字自从第一天来到西大时就已风靡整个校园,她当然不怕将之告诉给叶闲。
“你是不是曾经帮助过一个小男孩?”叶闲这时因为过分紧张和激动,竟然忘记了害羞和脸红,勇敢地直视着对面的林语妍道。
“帮助过一个小男孩?”林语妍腹议道:“莫非我去年将自己半年的工资寄给灾区的那个名叫小虎子地小男孩的事情也被他们给挖掘出来了?不过这可不是什么丢脸事情,承认就承认呗。”当下肯定地点了点头。
“是她!一定是她!”叶闲心中一阵狂喜,差点儿忍不住要暴跳而起,还好及时压制了心中地冲动,面上却仍自难掩欣喜神色冲着林语妍道:“我知道了,林老师,太谢谢你了。呵呵,下次再见。”说罢,转身大喜着离去了。
“不过是知道了我的名字和帮助过灾区的一个小男孩的事迹而已,他有必要这么兴奋吗?”林语妍看着远去的叶闲一路大喜着上蹦下跳地像个猴子,忍不住腹诽不已。
第二十章 狼神养成计划()
“不过是知道了我的名字和帮助过灾区的一个小男孩的事迹而已,他有必要这么兴奋吗?”林语妍看着远去的叶闲一路大喜着上蹦下跳地像个猴子,忍不住腹诽不已。
然而她哪里知道,她心中所想到的那位小男孩与叶闲口中的小男孩根本就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两个人——叶闲是误会了林语妍口中的那个小男孩就是自己、而林语妍便是他幼年时所见的那位长辫小女孩,所以才会兴奋激动地以至于举止失常。
误会的本身并没有错,错误是在误会被解开的那个时刻方才产生的。
在“误会”了林语妍就是那个小时候扎着一对长辫并帮助过自己的小女孩,或许林语妍在叶闲脑海中的形象愈发地完美无瑕;然而在林语妍的印象里,叶闲无疑已被列入她暗中编排的要敬而远之地“十大危险人物”之中,而且身居“探花”的高位。
“林老师,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一起吃个饭如何?”林语妍正在将从今早第一次与叶闲相见到方才叶闲离去之间叶闲所说过的话和那时的表情仔细地回忆和梳理一番时,身边突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充满磁性地男人地邀请之语。
这个男人着装永远是那么地严肃而一丝不苟,表情永远是那么地恬淡和温文尔雅,说话永远带着磁性和令人难以拒绝。
不过早见识过无数多个在耳旁不断“嗡鸣”地讨厌“苍蝇”的林语妍这个时候至少能找出有十几种来拒绝面前这位戴着眼镜的斯文中年男人。当然为了避免影响与他同事间地友好关系,林语妍还是斟酌了一番,故意抬手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这才礼貌性地冲他微笑道:“恐怕不行了,我还约了柳萱老师7点钟商谈一番下个礼拜六的迎新晚会地事情,在这里只能对戴老师说一声抱歉了。”说罢匆匆将桌上的书籍收拾一番,提步走出了办公室。
虽然林语妍的动作很快,不过中年人还是敏锐地注意到了她最后放入抽屉里的那本泛黄的小册子上标注的三个蝇头小楷——洛神赋。
“洛神赋?”中年人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林语妍逐渐消失的婀娜多姿地背影,嘴角逐渐逸出了一丝邪异地笑容,喃喃自语道:“看来小丫头的春心萌动了,难怪会找来那么一个小雏到办公室谈心?嘿嘿,不过柔嫩地小男孩哪能比得上我们这些大男人够味道……小丫头,是要找个时间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了,不然像你这么个女人中的极品若是初夜被其他人占去,我戴梦成岂非要后悔一辈子?”
戴梦成,男,35岁,西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北京大学语言学硕士毕业,钻研汉语,出版过论文300余篇,在国内的知名度与著名的语言学家张辉、刘正光等相差无几。戴梦成结过一次婚,却在三年前因疑心妻子有了外遇而离异,至今聊天、喝茶品茗、弹钢琴等等,平时举止荦荦大端、斯文优雅,在同事中口碑极佳,素有“好男人”、“窈窕绅士”、“风度翩翩”等等好评。
戴梦成在学术上的光辉形象以及平时的绅士做派无疑能在第一时间内赢得许多人的好感,虽然有与妻子离异这么个小小的瑕疵,却不影响他在众女选择嫁人对象中排名牢牢靠前的“优秀派”的金字招牌。
没有人会怀疑像戴梦成这么一个“翩翩绅士”也会做某些不为人知勾当的阴暗面,就像此刻在西大校园的学生餐厅内几乎没有人相信像叶闲这么个“邪恶”的“人渣”心中会有光明正大面一样。
不排除有些好事分子想要找寻“邪恶人渣”叶闲的晦气,当然,那是需要在这些吃饱了撑的家伙见识过叶闲长相的前提下。
事实上,叶闲也仅仅只是臭名在外,而本身却并没有受到多大影响,毕竟是刚来西大的第二天,认识他的人屈指可数。所以此时此刻,叶闲竟然还饶有兴致地与萧羽东一起寻到餐厅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津津有味地吃着香甜可口的大米套餐。
“叶闲,我的提议怎么样?司魏晨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