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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麽傻话!”卡萨尔愤怒地扬高声音,捉著对方双肩的手掌也失控地分外用力,而那人却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地异常冷静,眼眸深处是一片甜甜的淡定。
“你行的。”一下就软了下来,恢复到原有的柔情,只是面容苍老了几分,“答应我,你行的。”
塔克斯看了眼捉著自己的大手,脸虽然称得上是惨白却依然流露出了然的笑容。但随即,那抹流光溢彩的平和变了,身体突然绷紧的他慌忙咬住牙关可还是泄了呻吟出来,搅著床单的手指惊慌失措地拽紧又拽紧。
“塔塔……”看见男人不由自主张开的腿,以及下半身无意识向前推蹭的动作,卡萨尔顿时明白真正临盆的时间到了。胎儿卡在体内迟迟缓解不了的剧痛不是谁都能忍受的,光是那抽搐不止的|穴口他就知道里面正进行著如何惨烈的抗争。
必须要采取措施,看男人这个样子也是很难顺产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上去掰开孕夫的花|穴,将拳头抵在上面慢慢转动著伸进去,体内多了个庞然异物塔克斯更加不适地挣动,卡萨尔则技巧性地压紧了他,小心将那柔嫩的花腔撑到孩子能够顺利通过的大小,再来来回回开拓以此消磨妊娠时不宜有的紧致。
“呃……”几番折磨,让塔克斯的脸失了原有的生气,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身下的被单以及枕头全被汗水打湿了。破碎的呼吸仿佛随时都会停止,顶著莫大的压力坚持己见的卡萨尔只觉心在不断撕裂。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於摸到那硬梆梆的宫口,几乎整只手臂都给花|穴给吞了进去,卡萨尔被逼得只能采取蹲在他腿间的姿势,这个时候稍微有点闪失就会弄伤他说不定还会大出血。所以不敢分心,绞尽脑汁地琢磨著怎麽才能打开触手可及的宫口,他甚至能感觉到一墙之隔那边的鲜活脉动。
“塔塔,用力!”一边柔声催促,一边缓缓地揉著那硬得快要崩裂的肉壁,时不时往里推一推,在边缘上按摩一圈,皇天不负苦心人,弄得久了居然中间给他弄开了个眼。正好孕夫也在使劲,宫口被撑得微微隆起不说似乎也不那麽僵硬了。
“啊……”只是好景不长,眼看有点眉目,可塔克斯一声惨叫,在外面接应的手顿时被突然泛滥的不明液体给打湿了。吃惊之下,卡萨尔慌忙将手臂抽出,入眼的竟是鲜红他差点嚎啕大哭。
“塔塔……”表情十分难看,男人抓住床弦,愧疚地瞧著孕夫扭曲的面容。“都是我不好……”他该死的现在才发现,对方其实根本不适合生育,宫口始终打不开,只能强行突破,可一旦那里受了伤就相当麻烦,可以想象,在胎儿硬行通过时还要在那磨蹭许久,不痛死人才怪,再加上塔克斯产力本就不够,这样一来根本就是雪上加霜,搞不好,搞不好……
“对不起……是我的错……”将痛得嘴唇直哆嗦的孕夫搂在怀里,拼命向他道歉的男人也很是痛苦,纵然事在人为他却深深地害怕那爱捉弄人的命数。他们好不容易两情相悦,还巴望著朝朝暮暮,如果缘分就要尽,他怎肯无能为力?可残忍的现实只会因为自己的留恋变得更残忍而已。
“加油啊,塔塔,你不会有事的,我会一直陪著你……”在他耳边喃喃著,不管他听不听得见,这都是不可或缺的言语。和男人同生死共患难,这是他对自己唯一的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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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萨尔不停地和他说著话,孕夫断断续续的呻吟里仿佛有著答应。其实他知道,这不过是幻觉,但他相信,两人同心。继而他意识到平躺的姿势根本不适合分娩,如此循规蹈矩只能平添阻力。於是他决定冒险,便将塔克斯扶了起来,但是起身这个动作却引起了意想不到的纠结,双脚刚一著地那人就跪了下去,同时剧烈痉挛的|穴口流出缕缕红丝,这样至少能解除血液在甬道里凝固的危机……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3 蹲著生~~
卡萨尔把他扶起来,帮他捧著肚子,让他慢慢蹲好。再轻手轻脚地将托著的肚子放在地面铺著的软垫上。
虽然生孩子没见过蹲著生的,但是这只是不符合常理,细细研究还是觉得可行。这样向下,怎麽说也比躺著容易,胎儿自身有重量,那麽就有坠力。
只是孕夫根本无力得蹲不起,腿也是浮肿,整个人轻飘飘的,还好豹君力气够大,支撑几个时辰没有问题。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顶天立地,总算像个男子汉,只是塔克斯没法去注意,真是可惜。
“塔塔,别怕,我在呢,你只管用力就是。”嘴上说著容易,生孩子并非光是使劲就能顺理成章的事。塔克斯又是痛苦又是难过地紧紧抓著他的肩,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没个安分,大腿上蜿蜒著缕缕鲜血,煞是触目惊心。
卡萨尔仍是凭自己的想法来开导他,但说的都是些让人哭笑不得的屁话:“塔塔,你别想多了,就当在拉屎,多用力几下就拉出来了……”
“……”塔克斯本来痛得神智飘渺,刚才突然改变姿势时脑子又突然清晰,偏偏给他撞上这句让人喷血的鸟语,他真是恨不得,恨不得……
可说没人能体会他此时此刻爱恨交加的心情了。他虽然恼恨那家夥的口不择言,但更多是将心涌得满满的酸涩。毋庸置疑,不管怎样,他爱那些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不知是否出生得了的孩子,就如他爱著身边这个总是出言不逊、蠢得可歌可泣,但又是真心对待自己、确确实实想和自己白头到老的男人。
“猪……”很奇怪,只要骂他一句就能快活起来,不知是不是幻觉,那一直凌迟自己的剧痛似乎减轻不少,肉体上的痛苦也许是真会被精神上的安慰给杀得片甲不留的。
听见男人小小声的控诉,卡萨尔激动得几乎跳起来,把他按在怀里左看右看,眼里全是抖动的泪花:“塔塔……塔塔你还好吗……你看快了……孩子快下来了……”
不知是谁的眼泪先迸了出来,等两人的混成一气时居然染上破涕为笑的味道。一抬头,就能撞上大家皆是模样滑稽的脸,小小的逗弄从痛苦的阴影里伸了出来,挠著他们沈重太久的心灵,互相支撑的笑意纵然是苦中作乐却也是货真价实的慰藉。
“我……”正要说话,却被两根指头按住了开启的唇瓣。“嘘,塔塔,你别说,就听我说好了……”塔克斯眨巴眨巴著眼,在那狭窄阴暗的小小空间里和对方厮磨著耳鬓。
那是很认真的口气,由近及远,像要飞走但又回头停留在了耳边:“塔塔,我很爱很爱你,你知道吗?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平安无事,所以你一定不要放弃……”
听著那人的绵绵情话,塔克斯不禁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并不适合那人的严肃嘴脸,像个小老头子,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总之,就好像心间下了一场沈默无声、淅淅沥沥的小雨。灵魂变得清新,肉体也得到了洗礼,痛苦不可怕了,因为那必须经历,就如一个坎,只要翻过去就能看见繁花似锦。
将头放在男人的脖弯上,是如此契合,如此激动,以至於记忆的大门敞开了,他们从相见到相识再到相惜的一幕幕是再绚丽不过的走马观花,虽然两人相处的时候从来都是煞风景的多,但是激流暗涌始终都那麽含情脉脉。其实,他注定是他的另一半,是上天最仁慈的失误,就算到头来依然一场空,似乎也并不严重。他们本是要孤独一辈子的人,与幸福绝缘,什麽浪漫的邂逅根本不会看他们一眼。但是在这样的无辜下,在一起了,缠绵,厮磨,拥有著幸运儿都不能的拥有,还有什麽遗憾的呢?就算他死了,只要孩子平安,也是划算。
没有什麽比这个更划算的了……
“塔塔,你在想什麽?”
“塔塔,你不要离开我……”
“你离开了我,我该怎麽办?我死了也不能解脱……”
“你明白吗……你千万要明白我……”
男人焦躁而痛苦地自言自语著,坚决不肯放手地搂得他浑身发疼。并不是无望的,可是遥遥无期的希望最是残酷。
“塔塔,它出来了!”本来再度伸手进去探看探看,哪知在半途居然碰到正挤过来的湿漉漉的肉团,卡萨尔高兴地叫起来,声音都发了岔地兴奋。
明明已经进入了正轨,接下来只需要抱著平常心去生,但塔克斯的脸却灰白灰白的,咬烂了的嘴唇如同一抹开得糜烂的罂粟,两种极致到恐怖的对比衬得他像个死人。
“卡、卡萨尔……”看见男人双眼失明一般,表情些微空洞和不甘,双手摩挲著攀了上来,轻轻叫著他名字的嘴唇随著往上仰的脸离开了背光的地盘,那让人猝不及防的鲜豔濒死一般猛地迸出火焰,凄厉得好似有无数把声音震耳欲聋地尖叫起来。
豹君看著男人的目光从震惊到战栗,再缓至柔情,渐渐凄哀。他颤抖地伸出手,抚上他的脸,轻轻地盖在上面,时光如同静止了一般,只有从洞顶的那条缝隙泻出的月光在两人之间摇拽,拼命地想摇出一个未来,但是绝望绽开了它的笑颜,吞没了所有的期待。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4 三更~虐心~
透过头顶那条缝隙,可以看见一轮明月游魂似的飘来荡去。
卡萨尔垂下头,眼神木然,而怀中半昏迷的男人身上那烫人的温度正渐去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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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颤了一下,塔克斯再度清醒过来,可很是不对劲地抖著四肢。
突然,一滴泪,从半空砸了下来,在孕夫惨白的皮肤上碎成两瓣、三瓣、无数瓣……
而搂著他的那个男人泪流满面,就这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地泪流不止……
今晚是月圆之夜。
整整第十个月圆之夜。
诅咒最最强烈的时刻即将到来。
他终於明白适才男人那句话为什麽,为什麽那麽像遗言……
该怎麽办,到底该怎麽办?他们努力了这麽久,豁出去一样地死守阵地,坚信痛苦会结束,艰难会过去。却不料要把他们分开的劫难还没真正开始。
卡萨尔行尸走肉般地,一举一动都活不过来的僵硬。他面无表情地摸到孕夫的|穴口,那里已经准备就绪,胎儿的头若隐若现,正是关键时刻,只需一把力就可以得到新的生命。
但是他知道,晚了,一切都晚了,一旦发作,只会胎死腹中。不要绝望,不要绝望,虽然他不停地告诉自己,但就是忍不住心里发凉。
殊不知他的痛苦塔克斯都看在眼里,他的泪都流在他心中。但世事无常,就是神也只有面对。他也不想抛下他,他也希望看一眼孩子。一辈子,一个人的渴望有很多很多,但是那一个无法实现就全部成了死结。
“下一世……下一世……”塔克斯张了张嘴,他想说,下一世……
我们再在一起。
但已是说不出来,他的誓言没说出来还算不算?当剧痛无边无际地在体内炸开,就连灵魂也是哑然,宿命的转轮蹍死了多少痴情的好汉,它可有负罪感?
不仅是他,卡萨尔同样说不出话来。事到如今,一切都是惨然。
他不想再看,男人痛得发疯,在他怀里凄厉地挣扎、自残,叫得嗓子都嘶哑,和自己同样的流满面。
但是他移不开眼。正如他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这是他种下的恶果,他还有什麽话说?他还能够怎麽做?
他只能抱紧了他,直到他挣得无力,也发不出声,只能剧烈无比地颤抖、痉挛,酷刑好像没有尽头。
孕夫的身下血流成河,两人的脚几乎浸泡在滚滚粘稠之中。浓烈的腥味让卡萨尔产生了一种可怕的幻觉,好像他们身处地狱之中,到处都是冤孽,都是惶恐,都是噩梦。
他们的爱,就要葬送。他们之间的一切皆被毫无意义的苟延残喘残忍地定格了。有什麽比无能为力更好笑的呢?或许从头到尾,都是上天的戏弄。
“王,你认命了?”
不知何时,洞外站著一直对他忠心耿耿的那三个人。
他们恭恭敬敬地站在那,似在等待他的志气,他的抉择。
半响,有人开口:“如果是那样,你根本不配做我们的王。就算你让全族陷入危难,我们也没责怪你。因为我们相信,你一时被战胜但不能一世被折杀。我们在等你扭转乾坤。我们相信,
这个世界,没有什麽可以打倒你。”
闻言,本来萎靡不振的卡萨尔突地抬头,变得炯炯有神的双眼闪著狠厉的睿智和不败的决心。只见他一把将血流不止的孕夫抱起来,越过三人,大踏步走了出去。
两人几乎都成了血人,每走一步身後都多了一滩浓浓的血迹。心痛欲裂,真的是心痛欲裂,光是那让人暴毙的痛苦就让他寸步难行,但是他克服住即将失去爱人的恐惧,撞出那道禁锢著他的阴影。
来到洞口的温泉,毫不迟疑地将孕夫放了进去。这水甚是天然,且温度适宜,极适合疗养,是难见的一口良泉。
看了一眼昏迷的塔克斯,在他脸上落下一吻,遂跃入水中,将孕夫托起,让他的脸露在外面。
他深知,对方现在的状况完全生不了,那本就寥寥无几的产力已被巨大的痛苦所消耗,再说这温和的泉水不但能够止血,还能替他保温,润滑作用绝对是最好的,重要的是浮力可以减轻孕夫的负担,助他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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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塔克斯半睁著的眼布满血丝往外狠狠地凸出来,因为疼痛过於厉害而损害了脏腑,浑身都不正常的青紫,十分凄惨,几乎已经去了半条命,孩子却半个都不见。
“塔塔……我的塔塔……”卡萨尔禁不住地哽咽地轻轻抱著他,手在他身下试著牵引迷路的孩子,|穴口卡著半个圆圆的小脑袋卡了很久也没滑出来,他只好用手指慢慢掰开撕裂的会阴,然後趁他漂浮著暂时不会掉下去用另一只手将胎儿挽出来。
很久不见的鼓手式煽情淫荡登场!!!
但我还是想问句,看完这章各位烂菊是想哭还是想笑???
……囧3
还有,票!今天更这麽多,你敢说你没看爽?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65 生了~
不料胎儿的头部十分巨大,唯恐天下不乱地卡在撕裂不断加重再经不起蹂躏的入口处,甚是可恶地任他想尽办法也挽不出。卡萨尔这个做父亲的头都大了,到最後恨不得好言好语哀求它高抬贵手别老这麽残忍地粘著它‘妈’,这还要不要人活了,真是个不孝顺的老大。
还好孕夫身在水中,减轻了生产的种种阻力,不利因素也被大大降低,再加上那个接产的男人手段之彪悍,淫威震慑大地,让那似乎故意卡在那不上不下甚是得意的小屁孩知道了厉害,当它光光的头顶被弹了一个大包起来终於放弃了打持久战,而让人猝不及防地从甬道里滑了出来。
可怜的豹君完全没有思想准备,他哪里会想到小家夥会故意放水,刚才这麽拼命地和自己较劲,还把後面的兄弟堵住不让出来,可突然之间就缴械投降跟章鱼一样溜出花|穴老远。
“妈的!往哪里走!”卡萨尔郁闷惨了,不得不松开抓著孕夫的手,转个方向,双脚一瞪,就朝小家夥坠下的方向追去。
这一天他累得够呛,精力已被折腾得所剩无几,现在完全是咬著牙关坚持。刚才大部分时间他都憋在水里接生,还要时不时注意让塔克斯的头浮在水面上能够呼吸。就连冒上去换口气的时间也没有,如今还要潜进深水去寻找孩子的影踪。实在太不容易了。
等他找到那个调皮蛋真恨不得一把掐死它,大大的婴儿脑袋和小小的兽躯实在太不美型,关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