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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专门挑选过的,除了业务水平高之外,相貌也都是院里一流的,这摆明了是便宜那些高官富人的眼睛嘛。
姐姐和身材本来就美,穿上这种紧身的护士服,更显得苗条迷人了,我已不是第一次看姐姐穿护士服了,但还没有象今天这么让我看得入神。难怪有些人会有制服情结,喜欢强暴穿制服的女人,能得到一种异样的刺激。姐姐看我盯着她看,当着二个护士也有些不好意思,道:“小鬼有什么好看的,在家里还没看够啊。”
我道:“姐姐,你真美,我一辈子都看不够。”
二个护士不禁笑道:“叶姐,你可要小心了,当心小新有恋姐情结,以后都不肯找别的女孩子了。”
姐姐含笑低头不语,嘴角却带着笑意,更添一分妩媚。
我再也忍不住了,老二猛地一跳,几乎从姐姐的手里滑落。姐姐一声惊呼,手上一颤,我则是一声痛呼,大腿上又被姐姐划了一个小口子。姐姐又气又羞地看了我一眼,把手术刀一放,娇嗔道:“死小鬼,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
二个护士则起哄,“叶姐,你可要准备给小新介绍女朋友了啊,不然欲求不满会憋出病来的。”
我反击道:“那你做我的女朋友好了,这样我们二个都不会欲求不满的了。”
“好啊,连姐姐我的玩笑也敢开,信不信我把你的小鸡鸡割了当夜宵。”
我道:“你如果饿了就直接吃好了,用不着非要割下来才能吃的。”
“叶姐,小新这样你也不管管啊。”
姐姐见我越说越不成样,笑着骂了我几句。这些护士每天闲着无事时也都喜欢谈论男人,开些带色的玩笑,并不当真的。
等花瓶又进来时,我的丛丛杂草已是寸草不生了,但那根东西竖得老高实在是惹眼。花瓶脸一红,冷冷地对我道:“都胡思乱想些什么,这样子让我怎么缝针啊。”
靠,你当我想这样啊,这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吗,你是学医的还会不知道,就因为我说你是妇产科的就记上仇了啊,也太小心眼了吧。
一个护士护着我。解释这种情况也是正常的,听前面的护士说,在给阑尾手术的病人作剃毛时,总会有10…15%的男病号会出现勃起现象,并不完全都是因为男人见了女护士起色心之故。
花瓶也不说话,冷冷地坐在我的身前,看到我怒立的老二,花瓶的脸上又飞起红云,不禁作了几个深呼吸平静一下心情,开始为我缝合伤口。一动手我就痛得一声叫:“啊,你这是活杀啊,都不用麻药的吗?”
花瓶冷冷道:“如果你不想你以手的女朋友不满意,就忍着点。”
听她的意思,打麻针可能会对性功能产生不利的影响啊,真的假的,我只听说过麻醉对大脑不利,可没听说过还会对老二不利的,但为了以后的性福着想,还是忍着点吧。不过活杀鸡可真是痛啊,本来我的伤口自己就已经有些恢复了,都不怎么痛了,但现在被她弄来弄去的,倒象是又被人在腿上刺来又刺去一样。我忍不住道:“你不会是学兽医的吧,有你这么缝针的吗。”
我虽然是第一次被人缝针,但跟着姐姐在医院里混,总见过别人作这种小手术的吧,可没见过别人象我这样痛苦的啊。
花瓶道:“我不是学兽医的,只不过是妇产科里的花瓶,水平有限,你就忍着点吧。”
妈妈的,看来刚才我们谈论她的话被她听到了吧,现在摆明了是在故意整我嘛,我怎么这么命苦啊。看来女人可真的是不能得罪的啊,不然后果真的会很惨的。
第123章 苦尽甘来
花瓶不用麻醉就给我做伤口缝合,这份痛就不用说了,苦得我是咬牙切齿地,心里不仅把那三个尚不知身份的歹徒的祖宗八代都骂遍,连眼前这位花瓶的亲朋好友也被我问候得差不多了。
我怀疑自己可能真的是花瓶的第一个实习对象,一个简单的缝合手术就弄得满头大汗外加面红耳赤,手里的针和镊子也是一抖一抖的,又给我带来额外的痛苦。花瓶听我时不时地大呼小叫,又气又羞又急,手中的动作更慢了,道:“你叫什么叫,这么点痛都受不了,算什么男人。”
我道:“我才16岁,是青少年,还不是男人呢。”
花瓶不再理我,嘴里却用低得几不可闻的声音自语道:“丑东西那么难看,还装什么纯洁啊。”
看来我的老二让她嫌惹眼了,但现在被她这么大刑伺候,已受刑不过软伏下来,软绵绵地耷拉着脑袋。我都有些羞愤,坐在身前的就是如花似玉的美人,一双小手就在我的老二旁边活动着,不时还会轻轻地碰上,可平素强健的身体现在却是如此毫无反应,太让我没有面子了。
可能是紧张的缘故,花瓶只觉又热又累,不禁直起身子活动了一下头和脖子,胸前的衣领也被撑开了一个扣子。她没注意我的存在,却让我得以饱览她胸前的美景。我居高临下地看下去,正好可以从她领口看到了她的文胸。那半透明的白色真丝胸围内,两颗坚实的肉弹神秘而迷人,随著她身体的晃动,肉弹便若隐若现地浮现出来,高耸入云,坚挺的肉弹正对准我,距离不足半尺,正在微微起伏。由于身上微微出汗,真丝胸围变得有些透明,我甚至可以隐约地看到淡褐色的|乳晕和二颗微微凸起的小|乳珠。
我的身体开始热了起来,荫茎象冬眠的蛇一般开始苏醒,慢慢地又硬了起来。花瓶眼发现我的异样,酥胸的起伏逐惭变得急速起伏,脸也更红了。我看着她的樱桃小嘴因为用力,微微张开,嘴里吐出的热气冲到我的小腹和小弟弟上面,痒痒的。我不禁想到如果我的老二能进到那樱桃小嘴里去,不知会是何等销魂的滋味。这样一想,我的老二胀得更厉害了,变得铁硬笔直,Gui头还一跳一跳的。花瓶再也受不了我的丑态,抬起头想训斥我几句,却发现我正呆呆地注视着她的胸前,低下一看发现自己春光外泄,一声惊呼,飞快地将衣服拉紧扣好。
一时间,我们都觉尴尬。姐姐是为花瓶打下手的,负责清理我的创口处血迹,全程目睹了事情的经过,白我一眼,对花瓶道:“杨医生,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花瓶轻声道:“还有最后二针,马上就好了。”
瞪了我一眼,又开始手中的动作。
我心里有不祥的预感,果然,接下来的最后二针可真是痛啊,花瓶公报私仇,缝得特别用力,要不是我死撑着,差点又要叫出声了。妈妈的,要么是我的体质和别人有些特异之处,要么就是我痛得麻木了,居然干挨了这么多针也没痛晕过去,都可以和电影里地下党员被敌人严刑拷打相比了。虽然花瓶在动用酷刑,可这种事又没什么证据,我也没办法去投诉。最后,花瓶放下手中的器具,对我冷哼一声扬长而去,但眼中却掩藏不住那份得意。
一个护士对我道:“小新,你得罪了她,下回拆线的时候还有你受的呢。”
一双眼睛却瞄着我的下体,轻咬着嘴唇,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这东西可不小呢,以后你的女朋友一定会很幸福的。”
说着,还找来一根皮带尺给我量了一下,居然有16公分,比起几个月前到上海时又长大了一公分,离我18公分的最高理想又进了一步。
这二个护士都是姐姐以前在卫校时的同学,情同姐妹,也都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所以对我又摸又捏的也不避嫌,还说什么小时候都给我把过屎把过尿,我身上还有什么地方她们没见过。再说了,她们是护士,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还会对我的老二害羞才怪。其中一个去年刚结婚,更是玩着我的老二不放,弄得我的老二胀得生痛,都快要爆炸了。幸亏这时姐姐洗完手出来,救了我的驾,不然她们都要开始为我手Yin帮我“泄火“了。
姐姐道:“你们二个都这么大了,就别和小孩子开这种玩笑了。”
“还小孩子呢,你看小新这根坏东西,都快可以结婚生孩子了。叶姐,你和小新又不是亲姐弟,不如你们二个今晚就拜堂成亲得了。”
姐姐看了我一眼,脸红红地道:“你们又乱说些什么啊,小心我罚你们每个连续值上一个月的夜班,看你们还敢不敢乱说。”
说着,往我身上盖上一张床单以遮羞,但我的下体处高高隆起一大块,真是欲掩弥彰,不仅二个护士发笑,最后姐姐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姐姐推我出去,张宁已给我办好了住院手续,给我定的就是去年她住院时住过的那间,让我享受高干的待遇。我问张宁:“你是不是想和我故地重游,再温旧梦啊。”
张宁笑道:“温你的头,伤还没好就想着要动坏脑筋了。”
又问我现在身子感觉怎么样了,我苦着脸道:“我现在难受死了。”
张宁和姐姐、方小怡都是一惊,问我哪里不舒服,我捂着大腿,道:“这里胀得难受。”
张宁道:“一定是那个实习生手术没动手,我找她去。”
说着就要出去找人理论。我忍笑掀开床单,指着被我用一只手在床单里按着才没露陷的老二道:“别去了,是这里胀得难受。”
张宁扑到我向身上又拧又咬的,恨恨地道:“死小鬼,人家都担心死了,你还来捉弄我,看我不打死你才怪。”
我想躲闪,但牵动了大腿处的伤,不由呼痛。张宁见我回是真的痛了,也就放过我,在我肩上拍了一下,道:“看你还敢不敢再来骗我。”
她拍的地方又是我肩上被酒瓶砸了的地方,又让我闷声哼了一声。
玩笑了一阵,姐姐出去为我准备要服的药物,而方小怡对我们轻声笑道:“你们二个慢慢玩。”
也出去了。
我轻声对张宁道:“姐姐,我这里真是胀得很难受的,你帮我解决一下吧。”
张宁道:“死小鬼,被人缝针都还有心思想这个啊,你,你就忍着吧,要不你就去找那个花瓶解决吧。”
想到我在那种“受刑”的情况下居然还有心情想这种东西,心里就泛酸,忍不住又想拧我了。
但最后,张宁还是禁不住我的苦苦哀求,白我了一眼,用小手拨弄着我因痛又变得半硬的荫茎,还不时用掌心的温热贴慰着我松软的阴囊,在她的撩拨下,我的阴囊象充气般膨胀起来,荫茎也随之涨大,还不安分的跃动。妈妈的,我的这根东西也真是异种了,都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有心思动坏脑筋,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
张宁站在我的床边,一只手按住我荫茎根部以免牵动了大腿处的伤口,另一只手轻快的套动着我充血的荫茎。我感受着这美丽女人带来的快感,手臂爱怜的抚摸着她黑亮的长发,陶醉于如此她带给我肉体上的强烈刺激。张宁将身子靠在床沿上,以方便我对她的爱抚。
我搂着张宁纤腰的手不断加重揉捏她Ru房的力度,张宁的身体在我的玩弄下不停的扭动,娇小的手掌也加快了套弄荫茎的速度,小腹间洋洋的暖意将我的欲望之火燃烧的更加猛烈了。我试探着将张宁的头向下压,没想到她伏低身子,张口就将我的荫茎含进去半截,让我体会到了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快感。和张宁认识也有一年多了,期间作爱无数,但她对于为我Kou交还是有抵触的心理,总认为那样做太淫荡而不肯让我如愿,最多也就是用手帮我玩一下。今天她居然肯为我Kou交,真让我受宠若惊,看着如此高贵又如此妩媚的美女含着自己的荫茎上下套动,心底顿时洋溢着无比的快乐,让我有苦尽甘来,因祸得福的感觉。
相对于我硕大的荫茎,张宁的樱桃小口确实是小了点,虽然她很努力的想把我的荫茎整根含入,但我的Gui头已顶到她的喉咙处将她小嘴撑的满满的,外面仍有一截无法进入,张宁只得用手来弥补不足,手口并用的来为我服务,温热滑腻的口腔和清凉柔嫩的小手,带给我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快感。我舒适的看着张宁的头颅在我的胯间快速起伏着,居然很快就有了She精的冲动,我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下身那不断脉动的荫茎在奏响冲锋的号角。
张宁明白我要射了,抬头想要松开我,却被我用手按住不放,我想射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张宁发现了我的企图,小手用力在我腿上拧了几下。却又不敢用力挣扎,怕我的伤口会裂开。高潮的那一刻到来了,我按着张宁的头,小腹不断向上耸动,随着一阵麻痹的感觉,积蓄了一天一夜的Jing液一股股射了出来。张宁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待我发泄完了才含着满口的Jing液冲进卫生间去,好半天才又出来,满脸通红地瞪着我,嗔道:“你这小鬼太坏了,我好心帮你,你却来捉弄我,恶心死了,以后你再也别想要我为你,为你那个了。”
我讨好地道:“好姐姐,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张宁道:“还想有下次啊,你就别做梦了。”
我涎着脸道:“那我也为你服务一回好了,大家扯个平手。”
我想也为张宁Kou交一回,算是给她的回报。张宁道:“去你的。”
站起身来,道:“我们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你。”
折腾了半天,现在都已到十二点了,张宁她们也都回酒店去了,房间里就剩下姐姐一个人陪我。但现在我也累了,再没力气和姐姐玩的念头,不一会就已进入了梦乡。
第124章 养尊处优
第二天醒来时,身上还是有些酸痛,但已能自己支持着坐起来了。我肩上被酒瓶砸了一下,昨天拍过X光片,并没有伤到筋骨,休息二天就没事了。主要还是腿上的伤比较重点,流了不少血,缝有十几针,按常规要三五天以后才能考虑拆线,不过我想我的体质和别人有些不一样,可能要不了那么久,但为了避免惊世骇俗被人当小白鼠目做实验,还是多等几天吧。我坐在床上活动了一下身体,姐姐怎么还不来,肚子也饿了,床边也没给我准备点牛奶面包什么的,这就是特护病房的待客之道吗。我随手就按了床头的应急钮,反正这里我也是熟客,让那些护士以为我发生了什么事,紧张紧张也是好玩的,她们也不会骂我。
才按完铃门就开了,这动作还可真够的,我叫道:“来者何人,不知道本少爷饿了吗,还不快点送上点心孝敬本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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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进来的倒是姐姐,闻言白了我一眼,道:“没事按什么铃,饿一会也饿不死你的。“她后来还跟着一大帮人,原来到巡房时间了。今天是陆医师带班,身后则还跟着五个来实习的大学生,三男二女,那个花瓶也赫然在其中,见了我却装作没看见,扭头看着手中的本子。
陆医师也认识我的,对我道:“原来是小新啊,怎么受伤了。”
让姐姐揭开被子察看伤情,这下顿时就让二个女大学生羞红了脸,我一向都是裸睡的,何况昨天是大腿处受伤,也不能穿裤子,自然是光溜溜的了。这还不够,大家都是男人,应该知道早上起来的时候,小弟弟都会呈勃起状态,这也是正常的生理现象。陆医师和另三个大学生都是男人,自然不会在意,见我捂着下体,反倒打趣我道:“看来小新长大了啊,都是成年人了。”
姐姐解开绷带让陆医师看伤口的情况,陆医师点了点头,对我道:“还好,没伤到动脉和神经,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其实我这么点伤根本用不着住什么院,换了别人包扎一下早就回家了。花瓶看着我的伤口,有些奇怪我的伤口恢复得怎么这么快,昨天伤得那么重,现在却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