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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姜痕也感觉到,在他提到舞烟娆被遗弃的时候,他心中除了情绪上的波动之外,还有一点像是在隐瞒着什么事情的样子。他对舞仁远严词叱问只不过是为了让舞仁远说出真相。
“在舞家,要是没有你的允许,有谁能够无声无息的将烟娆给偷走?”姜痕看着舞仁远心绪波动越来越厉害,再次强势逼问起来。说话间姜痕还故意夹杂着一点真气,想要震慑一下舞仁远,让他将他想要隐瞒的事情说出来。
舞仁远虽然也是意志坚定之人,但是事情关乎到自己失踪数十年的女儿的消息,心绪一直不怎么稳定。又在姜痕灌入真气的声音的震慑之下,无奈的叹息一声,终于妥协。
“哎……其实,当年偷走烟娆的是我二弟舞仁裁。这件事情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舞仁远一声叹息之后说道。
听到舞仁远嘴中的真相,姜痕身上顿时散发一股浓烈杀气,让人仿佛身在冰窖之中一般,舞仁远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同时姜痕身上雄沉气势爆发,凛然威仪压得站在姜痕身旁的舞仁远一阵窒息。
不过,很快,姜痕身上的雄浑气势以及冰冷杀气就全都散去了。刚刚因为情绪激动,一时没有细思,心中静下来之后,就立刻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舞烟娆被偷出舞家遗弃的事情,应该不仅仅这样简单。要真是没有任何后续内幕,舞仁裁就不会与他并肩而来了。舞仁远虽然一身儒者之风,行事中庸温和,但却也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事情假若真如此简单,舞仁裁至少也得被逐出舞家。
“舞仁裁偷走烟娆又是为了什么,或者说又是有什么苦衷?”收回杀气,平静下来的姜痕看着舞仁远问道。
一旁,仁远喘着粗气,刚刚姜痕释放的压力差点让他整个热都崩溃了。听到姜痕的问话之后,舞仁远先是一愣,刚刚姜痕的杀气他可是感应的一清二楚,很明显是对他二弟起了杀意。一瞬间又来了个大转变,让他一时间难以反应过来。随后,舞仁远便醒悟过来,不由的夸赞到:“姜公子果然智慧过人。”
姜痕能够迅速的分析出舞仁裁行事是被人逼迫,这一点让舞仁远不禁赞叹起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智慧来。
“姜公子所言不错,我二弟其实也是被人逼迫……”舞仁远慢慢的道出了舞烟娆被送出舞家的真相。
最后事情的真相,却是令姜痕既诧异有愤怒,因为舞烟娆被送出舞家罪魁祸首牵扯到了那个与舞家有着密切关系的神秘古武家族,也就是姜痕目前最大的对头——司徒家族。
原来,舞家如今分为两个派系,一个是舞仁远三兄弟主掌着舞家,另一个则是与舞仁远同父异母的四妹一派。就连舞家的佣人也很少知道舞仁远还有一个四妹,舞玉凤。
舞烟娆之所以会被偷走,就舞玉凤威胁舞仁裁干的。当时舞家还是有他们几人的父亲掌管,舞仁远生下一女,老爷子大乐,立即许诺将一部分的财产归于舞烟娆。而这一步财产则是由舞玉凤的那一份财产里面分出来的。
这倒也不是舞家老爷子分配不公,而是当时舞玉凤已经按照舞家与司徒家族的约定,假如了司徒家族。老爷子原本就没有打算将财产分给舞玉凤,他知道要是一旦被司徒家族插手舞家基业,那么舞家很快就可能会被架空。
而这一件事情却是引起了舞玉凤的强烈不满,于是在舞烟娆出生之后的第二天,就找到舞仁裁,让他处理掉舞烟娆。还威胁说,如果不将舞烟娆处理掉,就让司徒家之人直接强夺舞家财产。舞仁裁知道要是司徒家族强夺财产,那么久不光是财产的问题,整个舞家人的命恐怕也会受到威胁,无奈之下,只能按照舞玉凤的要求来做了。
“所以,如今就算是知道妖娆的下落,也不能将她带回舞家,对于烟娆只能说声对不起了。”说出事情真相之后,舞仁远也只能无奈的叹气,司徒家族对舞家来说是福却也是祸,有司徒家在,舞烟娆就永远不可能出现在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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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冰释()
“又是司徒家族。 ”
听到又是司徒家族在作祟,这让姜痕十分对司徒家族的怒火再次上升了一个层次,不由愤愤地骂了一句。他觉得仿佛他与司徒家族是天生的对头一样,帮忙抓个变态杀人狂,结果这人是司徒家族的天才,然后又打败了司徒家族在异能者管理协会的副会长,现在连自己女朋友身世之谜也变成了司徒家族在背后搞鬼。
“听姜公子的意思,好像认识司徒家族?”舞仁远看着姜痕问道。
“当然认识,而且不仅认识,我们的关系还非同一般。”姜痕回答道,他与司徒家族已经是非拼个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舞仁远也听出了他与司徒家族恐怕是有仇,不过姜痕也是古武众人,所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插手,于是话题一转,看着姜痕再次关心起自己女儿的事情:“姜公子,还请你告诉我我女儿现在在哪里,生活的怎么样,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见她一见。”
“既然不是你们抛弃烟娆,那你也不用叫我什么姜公子了,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舞仁远乃是舞烟娆,既然事情已经弄清楚,不是他抛弃舞烟娆的,那么以后一定会有相认的一天。按照他与舞烟娆的关系,将来他还得叫舞仁远一声老丈人。
“那好,以后我就叫你姜痕了,看你与烟娆的关系应该很不一般,以后你就叫我一声伯父就行了。不知道烟娆是不是也在燕京?”姜痕为了舞烟娆直接对上舞家,舞仁远一早就猜到两人的关系应该不一般。
“烟娆她不在燕京,而且现在她的情况也不是很好,伯父你暂时恐怕不能见她。”姜痕如实地说道,舞仁远是舞烟娆的父亲,有权知道舞烟娆的事情,所以姜痕也没有编出什么谎话来骗他,直接把舞烟娆的情况告诉了他。
“烟娆她出什么事情了吗?”一听舞烟娆出事,舞仁远急切地问道,让自己女儿流落在外二十多年,已经让他内心十分的愧疚,现在听到自己女儿情况不妙,心中更是自责与焦心。
“烟娆她与我乃是师出同门,在一次历练的时候受了伤。不过伯父也不用太担心,烟娆有我师傅亲自照看,不会有太大的危险的。”姜痕看着舞仁远安慰了一句,舞烟娆的伤势十分的奇怪,就连他的师傅也只能将之压制,而不能完全治好。虽无生命之忧,但是也只能封印在水灵严池之内,无法苏醒过来。
虽然姜痕说不用担心,但是作为父亲的舞仁远却仍是不能放下心来。才刚刚得知自己失落二十几年的孩子的下落,却又得知自己孩子受了重伤,让他怎么能够安心。
很久之后,舞仁远才从担心之中缓过神来。姜痕与舞家之间的嫌隙已经说清楚,所以他也就按照事先说的那样,跟着舞仁远出了拘留所。而公安局的局长与副局长唐中荣也出来送行。
看着姜痕离去的背影,唐中荣等人不由为刘长见感到悲哀,与这样一个人物作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刘长见的处理方法也已经出来,被撤职回家了。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凡是有案件只要是与姜痕有关的,都没有人敢接案子,生怕自己的成了下一个刘长见。
离开拘留所之后,姜痕给林依依打了个电话,说了一声。然后就跟着舞仁远一起去了舞家,在刚刚与舞仁远的谈话之中,姜痕得知舞烟娆的母亲也就是他的未来丈母娘唐淑珍,因为舞烟娆的失踪,在生下舞烟晴之后抑郁成疾,病倒在床已经好几年了。
作为舞烟娆的男朋友,姜痕当然就有义务要去帮他的未来岳母看看病。
舞仁远等人回到家中,虽然这次姜痕对舞家的威胁可以说是十分的巨大,但是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却是只有舞仁远三人,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还有姜痕的存在。
舞仁远回到家中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了先前出门时候的愁闷。神秘文件的威胁已经解除,这个让他悬在心头的一块大石沉了下去。
而后更是得知了自己女儿的下落,虽然知道女儿情况不怎么好,让他担忧了好一会儿,但是在姜痕地保证和安慰之下,也渐渐地放下心来。
最后,还有让他惊喜的是,姜痕要出手救治他的妻子唐淑珍。他可知道古武者一般对于医术都是十分精通,比那些所以的名医要出色的多,这让他看到了治愈自己妻子病患的希望。
那些佣人看到舞仁远三人一起带着一个年轻人回来,感到十分的好奇。一般人来到舞家,就算身份尊贵,如省委书记那般也只是舞仁裁或者舞仁明其中之一出去迎接一下。像这样三人一起出去迎接的,根本就从来没有见过。一时间整个舞家到处都是窃窃议论之声。
“不知道那个年轻人是谁?竟然让这三位一起迎接。”
“我觉得很有可能是他们帮舞小姐挑选的男朋友。”有人猜测道。
“你这么一说还真看着挺像,这年龄,这风度,都与大小姐挺配的。”
渐渐地,姜痕是舞家三位主事者舞大小姐的挑选的夫婿这个传言就开始在舞家流传起来了。
舞仁远听见这个传言,也不制止众人议论,大有任其传播的态度。姜痕虽然还没有言明自己与舞烟娆的关系,但是精明的舞仁远却是看出了一些端倪。同门师兄妹,可说是青梅竹马,听见自己妻子生病之后,立刻就提出要前往治疗,从这个殷勤的态度,舞仁远就猜想姜痕与自己大女儿的关系不一般。
要知道舞仁远见过的司徒家族的那些古武者,哪一个不是目中无人,一副看不起普通人的样子。像姜痕这样殷勤,要说他与自己女儿只是普通的师兄妹关系,舞仁远还真是不太相信。
而姜痕也确实让舞仁远十分的满意,作为他的女婿他也是十分的赞成。听着众多佣人和保镖的议论,舞仁远轻轻一笑,然后就带着姜痕进了他妻子的房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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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寒气()
飘荡着一丝药味的房间之内,洁白的床上躺着一个中年妇女。 虽然年纪已经不清,但是看上去却是三十来岁的模样,十分的年轻。其眉宇之间,与舞烟娆有着几分的相似,同样也是稍有的美人。
姜痕知道这个躺在床上病脸苍白的妇人就是舞烟娆的母亲,也就是他未来的岳母,唐淑珍。
“你们先出去吧。”舞仁远知道姜痕治疗之时可能会使用一些古武,所以在进入房间之后,就立刻将照顾着唐淑珍的佣人遣走了。
“姜痕,还请你帮你唐伯母看看。”遣走佣人之后,舞仁远看着姜痕说道,对于古武者的手段,他还是十分期待的。唐淑珍已经病了很多年了,这些年来一半的时间都是在成半睡半昏迷的状态,看的他心中不忍,虽然权势通天,但对于自己妻子的病情却是毫无办法,这也让他十分的自责。
姜痕看了一眼舞仁远,他这个未来的老丈人也是一个痴情种子。唐淑珍病倒已经数十年了,他还是单身一人,以他的地位完全可以再娶一个人。虽说法律不许,但是一舞家的权势,又有谁能够管到他这个舞家家主。
“伯父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的。”姜痕答应道。
随后,姜痕变走到床边,给不知是昏迷还是晕厥的唐淑珍看起病来。
唐淑珍乃是舞烟娆的母亲,所以姜痕探索起来十分的小心仔细。按照舞仁远的说法,她是因为心忧舞烟娆才会抑郁成疾,可见她对于舞烟娆疼爱至深。他可不想等到舞烟娆醒来的时候,见不到她日日思念的母亲。
凝神把脉,发现唐淑珍的病情乃是因为心情抑郁,影响了睡眠饮食等方面,长期下来,身体难以为继所形成的疾病。这多于姜痕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输几道涅槃生息之气就能够将她的身体治好,到时候自然会醒过来了。
判断出病情之后,姜痕立刻动手施救。转化体内真气,成为涅槃生息之气,源源不断地输入唐淑珍的体内。对于唐淑珍,他是毫不吝啬,涅槃生息之气足足输了十分钟。唐淑珍整个人的脸上都看的出明显的变化来了,多年卧病造成的苍白脸色也渐渐的红润起来,几丝白发也渐渐的消失了。
一旁的舞仁远看着这种惊人的变化,心中惊骇无比。姜痕的手段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至少他知道的那些古武者,没有一个人有此能力。短短十分钟内,白发变黑,这种手段恍如起死回生。
此时舞仁远再次对姜痕的身份猜测起来,以前他只觉得姜痕身后有几个古武者,但是修为却是不会强到哪里去。但是现在他却是要改观了,光凭姜痕现在的这一手,就可以看出他身后势力实力不凡,至少应该能够达到司徒家族那个层次。
姜痕看着唐淑珍脸色渐渐红润起来,不再一副病恹恹的样子。知道此时她体内生机尽复,而且体内还有自己留下的涅槃生息之气,身体可以说青壮年都要强上不少。
唐淑珍身体已经康复,姜痕渐渐地抽回涅槃生息之气。
但是,就在这时,意外突生。姜痕涅槃生息之气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就感觉在唐淑珍的丹田之处,突然间涌出一股仿佛不属人间的寒意来,来势凶猛无比,就像是冲破了大堤的洪水一般。
姜痕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一股寒冰之气就已经窜入了他的体内。寒冰之气势如破竹,沿着姜痕的经脉一路横冲直撞,所过之处,经脉无不被这个寒冷无比的真气冻伤,就连奔涌在经脉之内的真气也被冻结起来。姜痕甚至能够感觉到体内不少经脉已经出现了一点点碎裂的迹象。
“这究竟是在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姜痕心中不由自问,不过此时却是来不及思索。感应着体内出现细小裂缝的经脉,姜痕心中大急,立刻全力催动起涅槃法门来,生息之气不停流转在经脉之内,修复着体内的伤势。
姜痕此刻可谓是心弦紧绷,对于古武者来说,丹田毁,筋脉裂,这两件事情是最最危险的。因为随便哪一种发生在自己身上,若是没有大机缘,都会成为废人。
他已经体验过丹田被毁的滋味了,他可不想再次尝试体内经脉被毁的感觉。姜痕自己也没有信心,要是在发生一次同样的事情,他还能不能撑下来。
极力的运转涅槃法门的同时,姜痕也运起自身无名功法,炼化体内的寒气。一时间,他身上金蓝两色光芒大盛。一旁的舞仁远看着姜痕的异状,心中担心不已,却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寒冰之气源源不断,仿佛无穷无尽一般,姜痕拼命的运转自身功法,要磨练掉这冻骨的真气。他心中明白,要是自己一停下来,自己可就要变成冰雕了。
又一个十分钟过去了,姜痕身上的光芒越来越炽盛,丹田内成太极阴阳之态的气旋仿佛感应到自己主人的危险,也再次旋转起来,散发出更加浓郁的阴阳之力,将入侵的真气缠绕起来,来炼化森寒的真气。
在气旋帮助之下,姜痕磨练寒气的速度越来越快。渐渐地,唐淑珍身上的真气仿佛得到了控制一般,溢出的速度越来越慢。这给姜痕带来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过了数分钟之后,姜痕突然开口说道:“舞伯父,这最后的治疗方法师门有严令,不能让他人看到,所以还请伯父回避一下。”
舞仁远听后,点点头就出去了,他知道武者有许多的禁忌,施展某些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