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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觉得恶心!当胸前挨了一刀后,我可以安慰自己人不能太完美,总是要有些缺陷!当我身子被人用刑,钉了钢钉,穿了琵琶钩后,我可以告诉自己,这些不过是一各个小洞洞,我可以纹上可爱的彩色花朵,一样很漂亮!后背的伤,我也可以不在乎,就当它是一副抽象的装饰画!可这脸上的两个大叉,让我怎么想?你们告诉我,我应该怎么想?想我是不是做了太多的错事,连老天都要让我永远带着这种错误的标志,痛苦一生?我TMD真是够闹心的,你们还偏偏要看我到底丑到什么样子?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我很丑!非常的丑!你们既然要看,我就让你们看!你们看好了!”我扬起水花一顿快速而疯狂的冲洗,狠咬下唇,将挂着水珠的脸扬给他们看。
爹爹眼里的心疼是那么的明显,他轻轻拉过我,再次揽进自己的怀里,用凉凉的,肉白色的唇,吻了吻我伤疤,问道:“吟,介不介意爹爹,筱然,若熏,朝,也变丑?”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此一问,一时间不知道应怎样回答,可想了又想,即使他们变丑了,我也一定会爱着他们,于是,摇了摇头。
若熏绽开微笑:“不许反悔哦。”
哥哥勾起嘴角:“那就一起吧。”
说是迟,那时快,只见三人勾起了酝足力道的食指,狠狠地向自己脸上划去,我忙撕心裂肺的惊呼:“不!”同时手脚并用,连拦带踹地将三个疯狂的人摆平,却还是出手慢了半拍,他们的脸上都已经划开一个指甲长的小口子,正滴滴答答的淌着血珠子。
我放声痛哭,四处捶打,大声咒骂道:“都TMD让不让人活了,我就够丑的了,你们还想整死谁吗?让我唯一好的眼睛也跟着受折磨吗?一各个还有没有心啊?我告诉你们,你们若还是以这种不良行为荣,就都MTD给我滚蛋!我一个也不要了,都休回老家去,放羊!”
哥哥扑向我,若熏扑向我,朝扑向我,爹爹一直抱着我,就这样,四个男人紧紧地将我护在自己的怀里,用他们最真挚的行动告诉我,他们的爱,他们的痴,他们的傻……
我哭够了,闹过了,哽咽着问:“你们是不是故意的?”
若熏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张开水嫩的唇:“不是故意的,却是商量好的,当发现你不告而别后,寇哥哥就气得发狠,非要毁了自己的脸,当时那阵势你没看到,都凶红了眼睛, 好可怕呢。”若熏说完还瞄了一眼哥哥,而哥哥的脸有点窘,转眼看向别出。而我心里到得意了几分,竟然改口叫哥哥了?哈哈,看来是认同了彼此的存在喽。
若熏接着说到:“本以为无法压制住寇哥哥的愤怒,但净流哥哥的一席话却打消了寇哥哥原有的念头。”
“什么话?”我是个好听众,忙适当的问出。
若熏学道:“净流哥哥面无表情的说道:吟那么爱绝美男子,即使自己脸花了,也未必就想她爱的人亦然如此,你若想毁容,我不拦你,且还陪着你,但我们要先找到吟,问问她是否介意,既然我们都是她的夫婿,身体发肤就已不是自己能做主的。”
我转头看看爹爹,嘘呼道:“看不出啊,爹爹,你还知道身体发肤是我说了算啊?那你怎么不听话去吃药?”
爹爹缓缓露出了微不可察的笑:“爹爹并没有不听吟的话,留书让我吃药的人是花姬。”
我紧紧鼻子,瞪着眼珠子:“哈!爹爹,你现在是越来越能耍奸计,钻空子了!”
爹爹笑意大了些,点了点我的唇:“这还不拜你所赐,十年间,教里的事到不曾让我费过心思,到是你,每每上演着防卫战。”
我哈哈大笑:“我这是十年磨一贱,你那是十年化身成佛,你赚了,等会儿捂在被窝里偷笑吧。”
哥哥凤眼上扬,邪里邪气的又收了收抱我的手臂,说:“你一会儿风,一会儿雨,你都成老天爷了。”
我感慨道:“哎……啥也别说了,我现在就是一被人狂砍了数刀的老天爷,不当也罢,当了更委屈。”
哥哥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问:“弟弟,你想报仇,夺回皇位吗?”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想报仇,但不想夺回皇位,那位置太冷,不适合我。再说,报仇的方式有很多种,我会选择一种痛得活不起的方式,让她也尝尝我曾受过的苦!”
四个男人紧紧的拥着我,用肢体语言传达着他们深刻的爱情和执着的信念。
一般来讲,浴池里的事情发展到现在,就应该收起个良好的尾巴,可我还没正式洗澡呢?
当还得继续——搓!
四个男人轮起胳膊,对我全身上下一顿揉搓,本来我还不好意思,可又一想,好不容易逮到个共同沐浴的机会,说什么也要硬挺!感受一下爹爹,哥哥,若熏,朝这四位迥异绝色风情的服务。
只是越洗,我越闹心,脸啊,身子的,都泛了红晕,不安的动了动,又不自然的扭了扭,最后还是问了声:“那个……谁的鸟儿顶着我呢?还真想里面的搓搓啊?”四个人的身子都不自然的动了动,脸色潮红,默不作声的低头,动手,继续开搓!
我想扯个话题出来,挡开尴尬,于是,问道:“若熏,你怎么叫我爹爹做哥哥?那我不是成你晚辈了吗?”
若熏声音不稳的回到:“我……我也不能和你一样,叫他……叫他爹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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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抚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且叫我哥哥吧,年纪比你们长些。”
我又问:“爹爹,你现在姓什么啊?还姓森吗?我还叫森吟吗?”
扑哧……众人起伏着胸膛乐来了。
爹爹笑道:“吟,不用姓森,也不用跟我的姓,且单名一个‘吟’字,且不很好?”
我问:“那你是不是又姓回‘潭’字了?”
爹爹点头:“经历了种种,都源于误会,还让一切回归到最初吧。”
我笑:“就说吗,我觉得叫潭净流可比森净流好听多,潭吟也比森吟好听!”
呵呵……这些不良的听民又开始窃笑了。
大家叽叽歪歪,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好多,朝一直红着脸,静静听着,时不时的颤一下胸膛,低低笑着。
在短暂的闲聊过后,大家又开始忙乎起手头的工作,对着我开始了新一轮的蹂躏,我被八只触感不同的手揉搓着身体,不时的表达一下感想……
“哈哈……哈哈哈哈……谁洗我脚指头啊?不要,好痒……”
“不要,不要,别……别动我胳肌窝!哈哈哈……别动……”
“啊!那个……那个……唔……我的……我的下面,我……我……我自己会洗!”
“嗯……唔……别……好热……”
“靠!谁?谁抠我屁眼!”
“哇,杀人啦……”
一百四十九.家里窝风暴
我半眯着眼,趴在已经整理好的地床上,享受着众位亲亲的超级体贴爱心服务,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小孩喜欢得个小病,小痛什么的,那样可以骗取很多大人的特别关怀,就像我现在这样,脸上,身上,都是伤疤,就成了众星捧月的宝宝。
头依靠在爹爹腿上,爹爹修长洁白的手指,缓缓梳理着我的长发,练习着绕指柔神功;哥哥拿起一个精致的小矬子,正用心地研究着我的指甲,企图蹭出个漂亮的形状;若熏将水晶梨仔细的剥好,用小刀均匀地分割成适合我嘴吞食的大小;朝跪在我身后,充当起了免费的按摩性感小男。如果从不远处往我们这里看,一定以为是一大堆的绝色美男包围着一位既性感妩媚又高贵迷人的绝代艳后。可若拨开这些华丽的外衣,事实的真相,不过是一群绝色美男围着一个补丁破娃娃。
花蜘蛛趴在床边,挑着那双媚眼左瞄瞄右瞥瞥的瞪着我,仿佛我是个喜旧厌新的负心人,雪白一直坐在椅子上,研究着茶与茶杯的摩擦。‘人’趴在地上,进行着假寐,每个人似乎都有着自己的想法,却又都不肯说话。
我咽下一口雪梨,清了清嗓子,还是问出一直压制在心口的问题:“你们……知道红依绿意在哪里吗?”
没有人回答我的话,我可以理解为他们不知道吗?
我轻声叹息:“你们……别以为是他们嫌弃我丑,不要我了,我们之间的事情很麻烦,但都是我的错,哎……不知道他们怎么了……”
仍旧没有人肯说话,异样的情绪让人怪异的难受,我深吸了一口气,振奋一下精神,换了一个话题:“对了,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喂,再没有人回答我的话,我可要发彪了!”
爹爹说:“你出走后,我们四处找你,去过‘玉姿阁’,见了雪白,与其约定,若谁先找到你,就在沿途留下三角形印记。”
我鼓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向雪白,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雪白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爹爹,才看似落落大方的走到我面前,双腿屈膝,坐在我面前。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着他,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然,脸上泛起了红润的光晕。
我发出啧啧的声音:“看不出,看不出,绝对的看不出,原来雪白还有此等暗做手脚的功夫呢?”
雪白转开眼,不看我:“莫要取笑人,我若不如此,大家岂不是要继续苦寻?”
我闹道:“喂,喂,喂,你做手脚也要跟我说一声啊,弄得我跟个傻子似的,被你卖了,还帮你数钱呢。”
爹爹说:“若没有雪白的记号,我们今天也无法赶到树林里救了你个不知好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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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爹爹,你口中的那个不识好歹的是说我吗?”
爹爹没有答我,但是那眼神充分说明了一切。
我哀嚎一声:“我从贾绝色真吟魔降为缝补的破娃娃不说,又多添了一条名头,不识好歹的缝补拍破娃娃!啊!我郁闷……”
哥哥突然将我的手指举到我面前,问:“怎么样?修得不错吧?”
我愣了愣,忘了胡闹,忙点头:“行啊,哥,不做生意了,你还可以当个手艺人嘛。”
哥哥吻了吻我的手指,凤眼一眯:“弟弟喜欢就好,哥哥也只给弟弟一人修手,养足,护肌肤。”
我忙点头:“好地,好地,征为御用!”
哥哥嘴角勾起个动人心魂的笑:“一直是御用。”
我脸有点红,哥哥就总喜欢对我若有若无的勾引,刚才在水下摸我下面的人,一定是他!这个邪痞子!呵呵……不过,我好喜欢啊。
我回了回漫游在春色中的神儿,答道:“我要去‘瑰崖谷底’,找‘无花’,具花蜘蛛的可靠消息说,此东东能让我恢复原貌,我想,那可能是一种促进肌肤细胞再生的东西。具花蜘蛛的不可靠消失说,那地方深不见低,且被紫气萦绕,坠石无声,放鸟则死,比较玄乎。”
耸耸肩膀,继续说道:“别说我注重表象,我就是喜欢一切美好的东西,想我现在的这个样子,除了半夜吓吓人外,做什么都没有心情。”
爹爹问:“恢复相貌后,吟打算做什么?”
我想了想,说:“其实,我想得真的很简单,只想和你们一起,快乐的生活,至于什么皇位我根本一点兴趣也没有,曾经想过要疯狂的报复,为潭家上下无数口讨个公道,为自己,为你们,要个说法!虽然,光凭借我身后的‘火凤燃月’并不能说明什么大问题,一下就能把女皇搬倒,但历来朝廷上众多的党派之争却使无数不可,变成可能。我只要利用这一点,就完全可以让她闹上七八颗心,寝室难安,江山动摇!
但我并不想因此,让‘凤国’的国本动摇,让大家在可能与不可能中遭遇血腥的一切。也许,在我治好身上的伤疤后,会和你们一起归隐山林,从此不问世事……”
脑中的某个画面一闪,我随即咬牙道:“但是!有些人已经触碰到我防范的底线,无论如何,该做的事,我绝对不会再心慈手软!我可以让别人欠着我,到下辈子去还,但绝对不会让别人欠着我深爱着的人,消停地过完这一生!”
爹爹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缓解着我狂躁的愤怒,使我渐渐平静下来,扁扁嘴,笑了笑:“好啦,这就是我的计划,明天起身去‘瑰崖谷地’,众亲亲有什么意见?”
爹爹缓缓勾起嘴角,看我的眼里盛满了宠腻柔情,轻吐了两字:“随你。”
哥哥凤眼半眯,充满算计的精光:“看来……需要准备一下了。”
若熏眨动大眼:“我们一定找到‘无花’!”
我笑道:“这一路一定危险异常,官兵在追捕我,启家禽兽也想灭了我,我还真怕没等找到‘无花’,自己就先挂了。”
爹爹眼中清冷,若千年冰寒,淡淡笑道:“让他们尽管来试试。”
我当即一个高从他腿上爬起,紧紧握住他的手,激动的说道:“高手啊,这一路就仰仗您了!”
爹爹被我的样子逗笑,点了点我的唇:“鬼丫头,好闹人。”
哥哥凤眼半眯,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无论是启家,还是官府,任何伤害过弟弟的人,都必须尝到自食后悔的苦果。”
我忙转到他面前,一个前扑,拥抱,干嚎道:“对!哥哥,你再残忍点,把他们都先杀后奸!再杀再奸!”
哥哥扑哧一声笑,被我破了功,对着我的唇狠亲了一口:“太能破坏气氛!”
若熏一直没有说话,神色复杂眼神缥缈,可我能看得出,他的痛苦。
我一把抱过若熏,对着他的水润粉唇咬了一口:“你母亲是你母亲,你是你,即使你母亲杀人放火伤了我,但也只是她自己!若熏,我要让你明白,在我这里没有祸急他人之说,但你也要想好自己的立场,虽然……这很难,但,我与你母亲总有一天会交锋,也许……不是我死,就是她亡,而……我们之间的仇恨,不单是身体上的伤这么简单。
我……希望你能明白
不过,在这里,我可以像你保证,如果我被你母亲杀死,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替我报仇,因为我不允许!但也要问你,如果我……杀了你母亲,你,还会爱我吗?若熏,你会吗?”说给大家听的,尤其是……爹爹。他如果知道潭家的灭门,是因为古虹查到我的身份后,告得秘,不知道会对若熏怎样?一直以来,祸及全家都是很流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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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我必须做好前期铺垫,不能让自家后院起火,崩塌。
而对于我与古虹之间的抉择,却是我一直想从若熏那里知道的答案,我很怀疑,如果若熏说他将不再爱我,我射向她母亲的利器,是不是就会有那么一分的偏差?到底是爱重要,还是仇恨重要?连我也要分不清了……
每当夜醒,冬风寒,我全身瑟缩疼痛的时候,我更分不清!
看着久久无言的若熏,我告诉自己要明白,血浓于水的定律,却还是压抑不住满心的酸楚苦涩,伸手摸摸他的脸,装做不在乎的笑了笑:“丫地,就知道你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去一边想去,想明白了告诉我,想不明白也要说一声,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一脚将若熏踹到旁边,装做无所谓的继续和大家聊天,眼神时不时的偷描着若熏,看着他一脸迷茫与痛苦,真想拉过他,告诉他:不要想了,此事就此做罢!可又觉得对爹爹不公平,爹爹早晚会知道这个秘密,如果他一出手,杀了古虹,那么若熏是不是要找爹爹报仇呢?即使不报仇,他还会安心的和我们一起生活吗?闹……
与大家随便聊了几句,雪白一直很沉默,我望向他,他也正看向我,不由的一愣,随即闪躲开我的注视,又缓缓转了回来,柔笑道:“雪白离开阁里也有些时日,生了惦念,明天就返回,便不陪吟儿去‘瑰崖谷底’了。”
我一愣,皱了皱眉,问:“你现在回阁里安全吗?官兵追捕我的时候,可是看见你的。”
雪白柔柔的一笑:“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