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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应该庆幸自己养了个如此坚韧的女儿!
来吧,好好吻吻我,表达一下你深刻的歉意和泛滥的想念……”
爹爹颤抖而冰凉的手缓缓抬起,就像穿越了时光的格调,指尖带着最终的阳光,绽放在我脸上;冰的泪,冰的爱,冰的心,在不炽热却耀眼的光晕下,缓缓吻上我的唇,渐渐化成了万丝柔情,点点沁心……
爱,不能勉强;
爱,不能放弃!
九十四.六选一
我揉着鼻子,打着喷嚏,面夹发烧,有点伤风感冒。
慵懒的趴在长毛地毯上,看着群殴的众人,头痛之余,也看了场生动的好戏,明白了嫉夫的真正含义。
话题不知道是怎么引起的,好象有人在指责我多情,然后群起而攻之,完全淡化了我恢复记忆的喜悦,更加忽视了我是小病号这一事实。再然后,他们就开始斗起了嘴,好像这样就能挤掉一个两个三四个似的。
哥哥狭长的凤眼微挑,句句轻巧却兵不血刃:“红依绿意本是旧识,却隐瞒着我与弟弟的情谊,真是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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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依面色一凛,语气不善:“当我们看见恹恹一熄的绝色时,却不见寇公子相伴,想然无法共患难,又何必留于记忆,徒增烦恼?”
哥哥凤眼一瞄,邪笑道:“难道这就是你们隐瞒事实的真正原因?”
红依脸一红,咬牙低吼道:“我们只想让绝色单纯的活着,不让她痛,不让她伤心,如果记忆对她来说很痛苦,为什么可以不要?”
哥哥凤眼半眯,手指捏着腰间的玉佩,把玩着:“不让她痛?不让她伤心?怕也只是暂时,你们不是有仇没有报吗?这样拖着弟弟,以为她能帮你们什么?”
红依身体一僵,将手指握紧,一双美眸闪得瓦亮,低吼道:“你怎么知道?”
哥哥眼波流转,轻巧的吐出两个字:“调查。”
红依眼神不善:“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调查我们?”
哥哥慵懒的笑着,美得非常罪恶:“从你们与弟弟在集市上的相遇,从你们看弟弟的眼神不普通时,我就开始调查你们,只不过后来你们离开了‘草花香阁’,我才将调查的事情淡化。直到四天前,在‘祈福桥’上,我瞥见一抹白色的身影,虽然遥远而不清,但那强烈的内心震撼却是无法忽视。而白影身边的红与绿,却让我想到了你们,虽然无法解释,但从商的直觉却让我知道应该从你们身上下手。当昨日得到情报,说你们出入不同的妓院,打探着三十岁左右的绝美男子,我猜想,若没有深刻的仇恨,定没有什么事情会支撑着人这般执着辛苦。而你们的这一特点,也给了我寻找的方向。”
红依哑口无言,被寇筱然的一翻话震惊得无以复加。是啊,谁能跟这只老狐狸斗?他说过,我身边的男子必须经过他的考验,通过他的诱惑,这样只为我安全着想的恶魔,能拥有,是我的幸福。而我这样复杂得难以辨别的身份,还真是难为了这些跟着我的男子。一边想隐瞒我,一边想保护我,一边想让我幸福,还要负责当起看家犬的重任,感动个,先。
哥哥转向另一边,看向古若熏:“而你,有些伤害既然已经造成,就必然要承受其中必然的结果,虽然你想留在弟弟身边,却可以不顾及你父母的安危吗?你跑了出来,女皇找不到你,会不会怪罪你家?你可以安心的看到父母被惩罚吗?”
若熏依旧笑得像个天使:“此事不劳寇公子费心,既然想要和吟吟一起,自然会有对策。”
哥哥眼波一转,唇角带着嘲弄的笑:“你的对策是对付女皇?还是对付你双亲?”
一语双关,使若熏身形一晃,脸泛着苍白,手指紧紧扣着嫩肉,眼神有着未曾见过的冰川,混杂了一丝慌张与痛,却坚定的看着我说:“无论是谁,我都不会允许他们伤害吟吟,而这一切,都会因为我的假死而告终。”看若熏宝贝的样子,他应该知道我被他父母追杀的事情,真是难为他这个夹心饼了。而他想到的假死,还真是件好办法。他父母没了儿子,不会再追杀我;女皇死了要娶的妃子,也不会怪罪古府,果真是好办法!
若熏嘴角上扬,大大的眼睛一眨,在倾刻间恢复成了无辜的天使模样,水嫩的唇微嘟,向我扑来:“谁也别想将我和吟吟分开!”
哥哥身型一闪,也想将我揽入怀中,若熏反扑向他,一时间,两人打得这个热闹,而若熏却是明显的技不如人,却因身手灵活而闪躲有余,但,哥哥也不是吃素的,眼见若熏要吃亏,红依绿意忙出手相助,看出来这段时间的革命情谊了吧?两人的帮手,让哥哥觉得吃力,而我最想不到的是,爹爹竟然会出手制止这场闹剧,却因身体不支,也被搅了进去,暂时无法分身。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们,问朝:“你怎么不去运动运动?”
“运动?弟弟,你好没有良心啊!”飞起一腿的哥哥接过话茬,埋怨道。
“吟吟,他们欺负我……”若熏开始叫苦。
我笑嘻嘻的道:“你们下手轻点,伤到我爹爹,要你们好看。”爹爹的身体现在可真得是非常弱,不然以爹爹的武功造诣,想摆平他们几人,不用这么麻烦。
“绝色,你不心疼绿意吗?”绿意不满的转头问我,却不小心挨了若熏一拳,若熏忙笑道:“打错了,打错了……哦……”随着他的惨哼,哥哥得意的收回了脚,笑道:“踢对了!”
一个红艳的身影突然冲开混战,向我飞来,盛怒下仿佛要将我活吞了,狂吼:“让你看热闹!”
我的小身体一瑟缩,身边的朝立刻冲了出去,新一轮的混战开始了。知道什么叫做混战吗?就是打着打着,即使分了帮派也会拳脚无眼,可这帮派又是如此的不好分。
而这个时候,我觉得他们不是真的想争些什么,而是单纯的想打架,而为什么打架,每个人可能都有自己的理由,无论是兴奋,彷徨,无助,喜悦,悲痛,幸福……虽然这些九成都与我有关,但我却不想,也不愿意阻止,适当的发泄是有好处的,将压力宣泄,将体力放松。对于这么多的男人,我有时候想,就算一天轮一个,我也迟早被炸成干菜!得补补,好好补补……
不然,嘿嘿……让他们有计划的都怀孕,这样也算帮他们找个营生做做,别总盯着我是回事儿!
我这唯一的看客,兴致盎然的免费欣赏着绝色美男的现场混战大片,在叹为观止的同时,更加满足了视觉唯美的艺术感观,欣赏无限中,我语重心长的说了句肺腑之言:“你们小心点,别拉扯坏了衣服,我会心疼地……那可是要银子的啊!”
基于我的没心没肝,众人停止了打斗,一个个气喘吁吁外加片片淤青虎视眈眈的瞪着我,全部拖动着危险的步伐向我渡来。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每一双眼睛,都注视着我,而我只有一双眼睛,还要顾及各位不平的情绪,只能将眼睛左左右右的乱转,希望安抚一下众美色暴躁的情绪。可惜,只是徒劳。若说刚才是对我多情的埋怨,现在就是要我自己吞下自己多情种下的苦果。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继续失忆呢。
我缩着脖子,在众美色极其不满的视线下开始低气不足,直觉得气压不够,心肝颤抖,声线不稳,干笑劝道:“嘿嘿……呵呵……你看,你们,打打闹闹,跟小孩子一样,都累了吧,来,过来,坐我身边,抱抱。”
没有人动,都瞪着我运气。
我趴在地上,像只大海龟似的仰着头,继续装糊涂陪着笑脸:“看看咱家,人员那叫个多啊,人多,好啊,热闹,吃饭香!嘿嘿……有句话怎么说着来的?众人滑桨开大船!对,我们一起划啊,划啊……划……”见每个人的脸色不善,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但我自己说过,我有穿山甲的脸皮!我怕屁啊?一个鲤鱼跃龙门,从长毛地毯上爬起,坐着拍腿大笑,为自己壮壮气势:“哈哈哈……对了,你们知道刨腰,拱猪,添坑,红十,麻将等游戏吗?可好玩了,真的!等有时间我教你们,你们一块儿玩,人多好啊……”
还是没有人理我,却以绝对无声的语言,用眼神对我放着狠话,意思很明显:你到底要谁?
我哀嚎一声,人倒在地毯上,捂着头,打着滚:“啊!你们这是要逼疯我啊!啊!啊!啊!啊!”
我噌地又坐了起来,用眼神扫,做恳求状,对各位美色说:“我的祖宗们,你们就高抬手,放小妹一把吧,别一副让我做六选一的表情好不好?”
啊!!!!!
到底谁才是我胸口的大米粒啊?!
九十五。一屁定音
小手一抬,指向淡青色的人影:“爹爹,你说,我对你好好?爱不爱?我和你一起生活了十年,爱了你十年,勾引了你十年。每一天,我都削尖了脑袋想把你骗上床!我本不是个能耐住寂寞的人,却能在山上一呆就是十年,你想过为什么吗?我TMD不就是怕我一个忽视,你让别的女人给诱惑了吗?却无意间发现你是我亲哥!我一气之下,下了山,遇见了六岁时就被我打包预定下来的古若熏,你说,这怨谁?”爹爹脸红了。
手一转,指像若熏:“你,若熏,一个找了我十年的傻男人,却也是我贾绝色真吟魔的第一个男人!下山的那天是我的生日,你把自己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了我。我是千真万确童叟无欺一心一意的想爱你,疼你,可你却消失了!再出现的时候,却和女皇在一起!我不怪你,只想你给我一个暗示,告诉我,你的心;告诉我,你的感情!你却看都不看我!我伤心了,真的伤心了……”若熏眼神一暗,无语。
当手指指向哥哥的时候,我想了又想,脑袋歪了又歪,眼睛转了又转,他好象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那个……这是我哥哥,我五岁那年流浪,招人追杀,他用他那幼小的身体帮我挡了一剑,差点挂了!他爱了我十年,救了我三次命,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帮着我,给我勇气,甚至不惜牺牲色相,解我春药,为我劳累得下不了床。总之,哥哥做的一切,就是想让我开心,这样的他,难道我不应该好好爱他吗?”哥哥嘴角隐笑,有丝动容。
“后来爹爹找到我,我武断的判定了两个人永远不可能的结局,以一个绝对漂亮的飞身从窗户上跳了下去,却不想……哎,竟然是三楼!怕是要摔残废我!可你们知道吗?我有世界最好的终身护卫队队长,他接住了我!我的朝,他陪伴了我十年,无论我是哭,是笑,是整人,是睡觉,他都陪着我,看护着我。十年里,我一直是男装,还常常调戏他,摸摸小手,掐掐屁股;趁他洗澡的时候,倒挂在树上偷看;用药让他拉肚子,却偷偷将擦屁股的纸拿走;有他陪着我,我就觉得自己是女皇,可以指哪打哪,快乐的不得了,我想,我离不开他。”朝看我的眼,是火辣辣地。
“哎……可世上的事儿,哪里是那么轻易就断得了黑与白,真与假,爱与不爱,误会与否的呢?就在我以为会和哥哥相依相偎直到白发苍苍的时候,无意间得知爹爹有难,我就像辛勤的小蜜蜂一样日夜兼城,心急如焚的赶了回去,却不想爹爹因为与我不可能死守的感情而吐了血!此等深刻的情谊让我怎能不背负乱仑的罪名,而……抱了爹爹呢!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我们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和爹爹的血缘问题那是八万杆子也打不到!造化弄人啊……你们说,我爱了十年的人,我能再次放手吗?”见众人若有所思,我笑了。
“话说,一个月黑风高夜,因‘凌骨宫’来寻仇,而我天生自丽难自弃的绝美容颜,立刻引起了某些敌军的高度重视,他们其中一人,呲着狰狞的面孔,提着大刀,追在我后面就是一顿疯砍,要说那刀法绝对称得上,快,准,狠!可想然,我贾绝色真吟魔不是一天两天在道上混地!只见刀光载着寒气,左劈,我右闪,右劈,我左闪,与敌人在杀与被杀间玩起了生命的游戏!刹那间……咳咳……”口有点干,绿意马上善解人意的为我递来茶水,我一口饮下,眼一瞪,手拍大腿,继续讲演道:“刹那间,风火雷电齐响,咔嚓一个惊雷,蹦出个油盐不进的黑色东西!竟然是个已经死了又莫名活着的人!要说那人的长相,绝对不是恐怖能形容的了地!绝对突破了人类对于恐怖的想像!但最恐怖的不仅仅是因为他曾为救爹爹死过一次,而是这头黑猪,居然现在还想和我抢爹爹!你们说,是不是太过分,太无耻呢?我们虽然不鄙视同性恋,还坚决拥护耽美恋曲,但绝对不允许别人碰咱自己家的宝贝!尤其是我,那么爱爹爹,怎么能让他因为Zuo爱而肛裂呢?”
“吟!”爹爹终于忍不住,青衣飞舞,发丝飘动,一个漂亮至级的转身,落坐到我身旁,苍白的脸上晕起了淡淡的粉,若初染红尘的雪莲,修长而薄凉的手指轻点了下我的小嘴,让我眩晕了好一会儿,世间怎么能有这么美丽的人呢?真是要人血命啊!
我顺势抱住爹爹的腰,就像以往那样,腻歪着,柔声说:“冬天要到了,换吟吟暖爹爹了。”
爹爹没有说话,那永远干净若千年冰河的眼却对我默默含情的凝望着,我幸福得要死掉。
我将目光强从爹爹脸上拉开,咳了咳,继续哄骗着,没有办法,家里人多,对着一人说一句,我还得唠叨上一会儿:“此时,狂风怒吼,寒水拍打着崖壁,说是迟,那时快……”脖子仰得好酸,我难受的低头扭了扭。
“然后呢?”绿意急切的问,人已经跪到我的身后,小手柔着我的脖子。
接着讲:“然后我就被那先前追着我跑的疯子给砍了一刀,坠崖落水,失掉了记忆。多亏红依绿意,不然,今天谁也别想见到我了!在我昏迷的日子里,他俩日以继夜的看护着我,为我担忧着,心疼着;在我醒来的日子里,他们寸步不离的守护着我;当我心情不好,他们就会弹琴吹萧给我听;红依会和我吵架,让我觉得生活不无聊,为我做美味,让我觉得自己很幸福;绿意总是渴望着我的温暖,用小手拉住我,紧紧的,让我知道自己是如何的被需要,在他身上,我看见到了一种珍贵的韧性,看到人类战胜自身恐惧的勇敢,我们一起,日子很快乐。” 我摸了摸绿意的小手,感激的看了眼红依。
转眼看向若熏,接着说道:“后来若熏找到我,我不承认认识他,他就给我看他的屁股……”
若熏忙跪坐到我面前,面色潮红,眨着大眼:“吟吟!”
我即自豪又心疼的说道:“哦,是看屁股上的字,那可是用烙铁烙上去的两个既生动又代表了无限坚贞的大字:吟吟!你们想想,烙铁烙屁股,那得多疼啊,就跟烧红的铁硬烫猪毛似的!”若熏因我的话,嘴角一阵抽搐。
“若熏虽然解释了和我之间的感情误会,但也听得我云里雾里,好象在听别人的故事,却也在其中感受到了某种深刻的痛楚。
后来到了‘玉姿阁’演出,被突然出现的哥哥热吻,我的小心肝都快跳了出来,我想这么邪美的桃花妖到底是谁啊?哥哥,就算我失掉了记忆,对你,我还会心跳加速地。因为某些记忆即使被硬硬的石头撞碎了,但流动在血液里的感情是不会消失的。”我向哥哥伸出了手,他拉住我的手,缓缓坐下,眼里全是我的身影。
我看了眼火山暴龙红依,眼波一转,细声道:“你们知道吗?红依和我之间的相识可是最特别,最直接,最赤裸地!哈哈……我们第一见见面,就是在床上,那时候的他,简直热情似火,他……”
红色衣服在瞬间翻转成愤怒的红花惊现于我眼前,红依红着脸,死瞪着我,气鼓鼓的跪坐在我面前,吼道:“老子那是被人下了药!”
我恍然道:“是啊,红依被人下了春药,还是我舍身取义,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