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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玩,自然别人也可以玩。不过玩是需要技巧的,不能胡玩。”
闷窦听得入项,讨教似的道:“二爷,你倒说说,需要什么技巧?”
老二坐到床上,顿了顿道:“咱们要玩女人,就得玩得神不知鬼不觉。你看佘老爷子防范得那么严密,可喂是和他的那些小妾们打得火热。”
闷窦听完,坐不住了,忙道:“二爷,要这样,被老爷知道了,可要被打死的。”
老二拍了他的脑袋下道:“你什么脑子,咱们在这里,横竖都是死,还不如逍遥快活呢。你要是有了想法,我可以做成好事。只是你得了好处,可不能忘了我。日后我是要带人打回线天的。”
闷窦连连道:“二爷,只要你做成好事,我都听你的。我来到佘家营,不直都听你的吗?我直记着二爷的好,念着报答二爷。”
老二深思熟虑了番,捻须道:“可这事,也有风险,万要是被佘老爷子抓住了,那岂不是把我也搭进去了?”
闷窦色迷心窍,朝老二摆手道:“二爷,你放心,即便被抓住,我也不会将你说出去。我本来打算跟着二爷做些大事,救我的爹娘,可现在想来,他们都没得救了。我……,晤了这么大岁数,就得干点随心所欲的事。”
老二微微笑,拍着闷窦的肩膀道:“人生在世,就得做些对得起自己的人。我看你闷闷不乐,才来给你寻乐子。”
老二见他想到伤心事,便把这话哄他。闷窦听得高兴,央求他计议怎么将美人弄到手。老二早有主意,只等着闷窦上勾。他本来不怕闷窦,可见闷窦比平时机灵了许多,怕日后不受他控制,先除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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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窦心里想了想,我要是听他的话,去做那事,那我不跟大哥样了?等把爹娘救出来,我才不听你的呢。但他却不傻,装着应承了老二的事。他也知道,老二将他往虎口里送,并不想他活着。但他故意做出高兴的样子,也想将计就计。
老二看着他脸高兴的表情,以为得计。拍着他的肩膀又道:“闷窦,自从你来到佘家营,我就把你当亲兄弟般看。”
闷窦心里冷笑,像你这样的贵公子,又怎会对我另眼相看?从开始,你就没把我当人,什么事你都叫我去做,其实就想置我于死地。
他杀了属牛后,便有几分的后悔,知道是老二故意设下的圈套,便不住的懊恼。但老二的阴谋,并没用就此罢休,他要忍耐,等到时机成熟,再将老二除去。
闷窦听了,感激涕零地道:“二爷的恩情,无以为报。救不出爹娘,我已经绝望,只要享享快乐,从此消失人间。”
老二大喜,便帮他谋划了番。
正文 五十九
老二见闷窦允了,心里无比高兴。他深怕闷窦知道他曾经做下的事,要将它告诉佘老爷子,岂不是坏了他的大事?
深思熟虑了番,回到屋子,蒙头便朦胧睡去。等到醒来的时候,已午夜时分。老二拍拍脑袋,朝四周望了眼,见黑漆片,只有几声犬吠声传来。他心里惊,暗想有人偷偷的潜入佘家营,不禁蹑手蹑脚的走到窗边,听着屋外的声响。
可屋外的声音,只有风声,就连狗的叫声也没有了。老二啐了口道:“妈的,黑漆漆的,老子怎么出去?”
心里却乐道:“闷窦啊闷窦,你个王八羔子,就等着找死吧。”
他不禁回到床上,坐在那干笑。可他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屋外有半点人走动的声响,心想闷窦是不是害怕,改变主意了?他穿上衣服,走出屋子,瑟瑟的朝四周望了眼,疑惑了半晌,心道:“看闷窦那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可他要不是开玩笑,为何到现在还没从这里经过呢?”
老二叹了口气,朝前行去。越不知不觉间,也来到了佘老儿子四房的屋门口。他侧耳倾听,听得个娇羞的声音道:“你今晚怎么这么猛,我都有些受不了了。”
老二听,心里大喜,捻须暗道:“闷窦,你个没良心的,不知从哪里绕了过去,竟不让我知道,看我不收拾你。只要你被我抓住,佘老爷子非把你打死不可。”
老二忖罢,又驻足静听,只听那声音又娇柔地道:“你要是常来我屋里就好了,害得我个人空落落的,白天只做些针线,晚上却没有什么打发时间。”
老二更加确定屋里面还有闷窦,他不敢出声,怕屋外有人听见。想到这里,老二暴吼声,猛地扑入门去。
屋里声尖叫,只见床帏晃动,早有白皙的身子被绣被裹了起来。老二定睛望,晃亮火褶,朝床上望去。只见佘老爷子不慌不忙的穿好衣服,双目瞪视,怒喝声,双手拍道:“好你个钱老二,竟敢到老子的屋外偷听?”
老二见状,吓得噗通声跪下,连连哀求道:“老爷,我不过听到有脚步声响,才跟着走到这里,我没听见老爷的声音,还以为……,以为……。”
佘老爷子狞笑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喝道:“你以为什么?我可告诉你,日后别大惊小怪的。今晚我就算放过你,但你要给老子记住,这种地方,以后不得踏入半步。”
老二听,冷汗流了满颊,连忙又回了几个是,才颤抖着走出屋子。佘老爷子被他打扰,顿时没了兴趣,穿好衣服,走出屋子。
四房见老头子走了,觉得烦闷,心里暗骂:“什么狗屁奴才,竟有这么大胆子,坏老娘好事。老娘好不容易使了那么多手段,才盼得这么晚,全被奴才给搅和了,老娘这是哪辈子的晦气?”
四房骂了回,不敢挽留设老爷,任凭他去。
她晃眼见佘老爷子去后,门却没关,不禁披上衣服,走下床来,去关屋门。但听得个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吓得她连忙回头,朝脚步声发出的地方望去,却不见人影。她正想走回来掌灯,却被个矮小的身躯搂住,不停的抚摸她洁白的玉兔。
四房嘤咛声,软倒在他的怀里,只觉他瘦小无比,但他捏在她身上的力道,却恰到好处。四房欢喜不迭,柔柔的道:“我的乖乖,你是从哪里来的?”
话音落,猛地将那人搂入怀里,扑到床上。那人任由四房发疯也似的疯狂番,连连喘息,有几分招架不住。四房觉得他那物,虽不比佘老爷子的粗大,却坚挺刚硬,足以受用。不禁心道:“我让你去,老天还是赐了个貌美的男人给我。我就不信你能知道我们的事,你现在离开,想必定去了那小狐狸精的屋子里。千防万防,你又能防到多少?”
席才罢,四房觉得不够过瘾,伸手轻轻的抚摸那物,半晌才坚挺起来。她忍耐不住,翻身坐起,朝那物滑去。胯下的那人,早被她坐之力弄得全身弹起,抱住她的身子,不让她晃动。越是这样,四房却越是喜欢,猛烈的晃动着,娇哼着。
她胯下的那人,尽管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道,却不敢乱哼声。四房心想,我这么拼命,这么用力,你却连叫都不叫声,难道喂不让你满足?
她这么想,越用力的晃动,腰间不停的乱摆,发丝滑落到那人的脸上,阵清凉。
四房足足折腾了晚上,直到天将黎明的时候,窗外射进来丝光亮,她想看看陪着自己销魂夜的男子,是多么的美貌,多么令她倾倒。带着期望,带着疲乏的眼神,朝那人望了眼。
她呀的声,险些吐了出来。
嘴里怪叫道:“啊……。”她不敢相信,自己怎么和这么个世上最丑的男人在起,还发生了那事。不但身材矮小,就连他的脸,都丑得不堪入目。
四房猛地爬起,吐着唾沫,朝她的身上乱擦。遇到这种人,算是她生中最大的晦气,她要把这种晦气洗掉。她狠狠的瞪了那人眼,喝道:“还不快滚?”
那人站起身,不慌不忙的穿好衣服,弱弱的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的名字?昨晚你好美,让我有些承受不住。”
四房啐了他口,喝道:“赶快给我滚,脏。”
那人缓缓走下床,却不急着穿鞋道:“我叫闷窦,以后吾常来的。”
四房听,耳根热,扭头望向边,冷哼声,暗想下次你敢来,我就打断你的腿。没想到老天爷竟这样捉弄我,给我这么个残废。
原来闷窦得了老二的计谋,早绕过他的屋子,悄悄躲进了四房的屋里。他也没想到,佘老爷子竟然会去四房的屋里。他在佘家营,观察了很久,佘老爷子都没进过四房的屋子,今晚为何偏偏来了这里?
他想,心知应该是老二搞的鬼,想趁机坏了他的好事。他不禁暗笑道:“既然如此,我就找个地方躲起来,看你来时,必被佘老爷子痛骂。”
谁知老二不知佘老爷子会来,心想捉闷窦,却歪打正着,碰见的是佘老爷子。闷窦听他被骂,心里无比的高兴。他回去要是没见着我,心里不知该是什么滋味?
闷窦忖了忖,却见佘老爷子不愿留下四房的屋里,顿时起了色胆,才来搂住四房求欢。四房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女人,见有人求欢,又恨佘老爷子不顾自己朝别的屋子去了,哪还管那许多。
但四房绝没有想到,和自己缠绵晚的,竟是个丑陋矮小的侏儒。她见着闷窦,万分后悔,见他走了,才开门走出屋子,叫了几个丫鬟,赶紧将被子床帐之类的换洗番。闻了闻身上,有股怪怪的臭味,喝骂了几个丫头,将澡缸抬来,加了不少花瓣,才将那股臭味洗掉。
四房害怕闷窦晚上还来,早准备了剪刀,他要敢再来,就剪刀把他的命根剪掉。
其实闷窦不过那么说说,他哪敢再去四房的屋里。走出屋子的那刻,不禁笑了。心里乐得低声暗叫:“春天提前到了。”
闷窦回到屋里,便躺倒在那里,整整睡了天。老二朝屋外的门缝望了眼,见他死睡,心里恨恨不已。次没除掉闷窦,还挨了骂,他的心里哪能好受?
但他心里计较,知闷窦回没被弄死,必有提防,要想再弄他,就没那么好弄了。老二叹了口气,心里大骂晦气。和别人斗斗不过就算了,和这么个窝囊废斗竟然都斗不过,还让他讨了便宜。
老二越想越气,回到屋里,命人模仿着闷窦的字迹,歪歪斜斜的给线天写了封信。老九接着信,见写得潦草,又找老三过来看了看,老三冷笑声道:“这是闷窦写的字,他不识字,想必照着样子画的。”
老九听他这么说,不禁朝那字迹上看去,只见两个索套,正套住两个人。老九似乎明白了什么,拍案喝道:“闷窦这王八蛋,也太自不量力了。三哥,我想他那两个老骨头留着早晚是祸害,不如除了他们,以绝后患。”
老三捻须忖了忖,朝旁的信封瞥了眼,抓起牛皮做成的信封道:“我看这封皮,定不是闷窦所有。他在佘家营,混得再怎么好,也不过老二的手下,老二的奴才,能用得起这东西的,想必除了佘家营的主人,便只有那的管家了。”
老九听,愣了愣,心里嘀咕半晌才道:“三哥,依你说,这是老二用的计?想诱我杀掉闷窦二老,然后激起闷窦愤怒,前来攻打线天?”
老三连连点头,摸着胡须道:“老二善于心计,咱们得小心防着。当日闷窦刺死属牛,想必便是老二的伎俩。他逼得闷窦兄弟相互仇杀,想必害怕两人将他的丑事告诉佘老爷子,他在佘家营便立足不住。老二这招够狠,无论闷窦来能不能攻下线天,他都有利可图。”
老九嗤了声道:“闷窦攻不下线天,他就会给佘老爷子说闷窦无能,将他处死。要攻下线天,那就是他最大的意图。我如今也回敬他招,让闷窦爹娘亲自来写这封书信。”
老九说罢,朝旁的家丁喝道:“去请小娃儿和高脚鸡。”
家丁应声去了,老三见家丁出去,才低声又道:“老九啊,这些事,以后你自己处理就行了,没必要把我叫来。你是线天的族长,以后有什么事,都你说了算。”
老九讪讪地笑道:“三哥,你这话就差了,我叫你过来,是帮我参谋参谋。我要是个人做了主,那怎么能行?线天是大家的线天,不是我个人的线天,大家都有责任保护好这里。三哥,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大家看着族长这位置,都蠢蠢欲动啊。你把我推到风口浪尖,可不能就这样让我人担惊受怕。”
正文 六十
老三听了老九的肺腑之言,心知自己也那么想,可在紧要的关头,也不能把责任全往老九身上推。老三咳嗽声,站起身来,拍着老九的肩膀道:“兄弟,你放心,我对族长的位置,没有丝毫兴趣。我知道你在说谁,但线天今非昔比,他们再怎么想动,也不敢乱动。有我在,什么事你都放心的去做。”
老九此番话,说出了他的真心话。经过那么多事,他感到了风烛残年。可又能怎样?想起过往的切,似乎有几分心痛。听到老三的话,他颇感安慰。要没有老三,他根本不会像今天这样风光。但他也害怕,这种风光,将不长久。
两人说了席话,便自分别。老九见老三走了,才命人叫进小娃儿等人进来。小娃儿夫妻两在门外已侯了多时,没有老九的话,他们不敢进来。
老九见两人走了进来,坐在木椅上,暴喝声,将闷窦的信往地上扔,吓得他夫妇二人,汗水直流。
小娃儿匍匐在地,连连哀求道:“九爷,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跟闷窦计较。”
老九恨恨地道:“我跟他计带较,我要跟他计较,他能逃到佘家营吗?你看他现在,干的都是些什么事?”
高脚鸡听,忙站起身来道:“九爷,闷窦他听说属牛有攻打线天的心,枪把他挑死马下。这你都知道的,想必那信不是闷窦写的,闷窦根本不会写字。”
老九将信捡起来,递给高脚鸡道:“我知道你也不识字,你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高脚鸡睁眼望,只见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的哪是字?又见闷窦小时候经常画那些玩意儿,吓得噗通声跪倒道:“九爷,你就饶过他吧,他不过个傻子,怎么做出这种事来?该天杀的,做什么不好,竟然……。”
老九冷哼声,喝道:“你们还想替他求情?上次他杀了我媳妇,喂没来得及和他计较,你们好大的胆子?来人,给我拖出去,顿棍棒打死。”
小娃儿夫妇听,吓得双腿发软。
当下来了四人,分做两人拖着小娃儿夫妇的手,朝屋外奔去。老九见两人已没存活的心,心里嘀咕,要是把你们治死,想必闷窦因此发难,不过得让闷窦相信,他爹娘已死在我手里。
老九忖毕,悄悄吩咐家丁,去做该做的事去了。老九见家丁去了,休了封书,让人投到佘家营。
近日来,闷窦只觉眼皮乱跳,心知有事要发生,不敢乱走半步。就连四房的屋子,他看都不敢看眼。那晚发生的事要被佘老爷子知道,不但他小命不保,还会害得四房也跟着受罪。
闷窦叹息声,又躺倒床上。才闭紧双眼,便听屋外有人气喘吁吁地跑来拍闷窦的门。闷窦朦胧着双眼,怒喝声道:“谁呀,没见我在睡觉吗?”
屋外那人急着道:“闷二爷,你还有心睡觉,你爹娘都被线天的老九棍棒打死了。”
闷窦听,吓得魂飞魄散,跪倒地上。嘴里喃喃地念道:“天杀的老九,天杀的钱启华,我定要杀了你,为爹娘报仇。”
闷窦忍住泪水,猛地站起身,拉开门闩,便去找老二。老二见闷窦气势汹汹地走来,心想线天必中计了,心里异常的高兴。闷窦推开他的屋外,他却故作意外地道:“闷窦,好几日你都不来见我,怎么现在想起来了?”
闷窦也不多说,朝老二道:“二爷,借我些人手,我要带到线天去。”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