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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算命先生来给你算算,知道你十五岁要做我习家的小妾,那么你爹就不会整天就想着杀猪的那点钱了,多少让你这个宝贝闺女读写书,视写字,也免得过来了,一天让我和三夫人这么辛苦,你却连个字账册都看不懂,哦,不对,还不止这些,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又怎么会看得懂什么账目呢,唉,真是难为你了。”
二夫人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指着大夫人渐渐走远的背影,道:“你……你……”
这时一直在一旁闷不做声地三夫人,蹑手蹑脚的从二夫人身边经过,二夫人叫道:“你也想走,真是墙倒众人推了,连你也不想搭理我了,你记得你刚进习家地时候,我……”二夫人还没有说完,只见三夫人为难地咬了咬自己地嘴唇,小声说道:“姐姐,你莫要再和大夫人争吵了,她爹听说最近捐了一个什么官儿,还常常和县令一起吃饭呢。”
二夫人朝着地上呸了一口,一脸不屑地说道:“什么东西,一个落第的秀才还不是找了一个卖大米的亲家,这才有了些臭钱,有什么了不起地。”
三夫人还没有听完,就赶紧带着自己的丫鬟走了,二夫人悻悻然地从地上起来,丫鬟赶紧上前去扶,二夫人自言自语地说道:“我要想个法子将我的孩子留在我的身边,即便是习远这个孬种要休了我,我也不能将孩子留给习家,哼,走着瞧!”
孟天楚和左佳音吃过饭后,回到上次来的时候住的小院里,屋子事前已经放置了火盆,所以十分暖和,屠龙回到隔壁屋子去睡觉去了。下了一天的雪这时才算停了下来,月亮格外地狡黠,像个大大地玉盘悬挂在天空之上,将天地照的如白昼一般。
孟天楚牵着左佳音地小手两个人走到窗前,左佳音温柔地靠在孟天楚的肩膀上,道:“我们两个好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呆在一起了。”
孟天楚:“是啊,仿佛属于你我的时间被更多的人或事情给占用去了,想到这里,我这个当你相公的,又觉得愧疚了。左佳音笑了,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是不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久了,自然就不会象当初刚刚相爱的时候那样,恨不能时刻都在一起?”
孟天楚:“兴许是吧,那是一种爱情的自然规律。”
左佳音抬眼看着孟天楚,道:“什么是爱情的自然规律。自然规律是什么意思?“
突然檐下落了一处雪下来,闷声地掉在地上,孟天楚看了看外面。左佳音暗自地捏了捏孟天楚地手,两个人会意一笑,孟天楚故意很大声音说道:“爱情就是让两个陌生的人相爱,然后相守,然后直至一生,从最初的悸动,到后面地平静生活,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生活,你我也是一样。”
左佳音:“我带了萧来。这样的月夜吹箫最是好了,我给你吹上一曲。好吗?”
孟天楚:“也好。反正现在也睡不着,等你吹完之后,我们下会儿棋。好长时间没有和你一起下棋了,不知道你棋艺见长了没有?”
左佳音咯咯两声娇笑,道:“你不要输给我太多就好。”
许久……
不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隔壁的门打开了,屠龙走进孟天楚他们的屋子,凑到孟天楚的耳朵边小声低语了几句,孟天楚点了点头。然后对左佳音说道:“房顶上的人走了。”
一个穿着夜行衣地男子躬身拱手站在习睿的面前。习睿站在自己地书架前,并未回头。男子只可以看见习睿地背影。
习睿漫不经心地说道:“他们真的就在谈论风花雪月?”
男子:“是,我在房顶上呆了足足两个时辰,孟天楚和他夫人先是说笑,然后那个女人吹箫,紧接着两个人就下棋,敲过二更,两个人还没有睡得意思,但下棋的时候却没有一人说话,像是很认真对弈一般。小地这才回来。”
习睿嗯了一声,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好吧,你先回去歇着吧,明天晚上继续。”
男子很快就出去了,门关上之后,从屏风后走出一个人来,此人不是别人,就是习远。
习远小心翼翼地走到习睿身边,还未开口,习睿便道:“习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今天多亏你了,要不是你,月儿她……”
习远赶紧说道:“伯父,您千万不要这样,这些都是习远该做的。”
习睿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来,并未看,而是一直拿在手上,看着习远对他说道:“我知道你来是想说你家那个不懂规矩的女人的事情。”
习远:“伯父,并非为此事而来。习睿很是惊讶,看着习远,道:“哦?那你为何而来?”
习远想了想,习睿见习远十分犹豫,便道:“有什么就说。”
习远:“前几日我让一直跟踪孟天楚的一个探子回来给侄儿说了一件事情,侄儿不知道是不是该给您老人家讲。”
习睿见习远这样犹豫不决,便道:“有什么就说,不要给我支支吾吾的,我最是讨厌不利索的男人。”
习远低声凑到习睿地跟前,道:“探子看见了一个人。”
习睿警觉起来,道:“谁?!”
习远:“大哥地夫人。”
习睿不禁大鄂,道:“你说的是谁?清楚些,哪个大哥地夫人?”
习远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道:“就是月儿的娘,杜琴。”
习睿身体摇晃了几下,习远赶紧扶着习睿坐下,习睿看着习远,小声说道:“不……不可能,杜琴已经死了十三年了,你的那个探子是不是看错了?”
习远谨慎地说道:“最初我也这样想,后来我亲自去了一趟,发现……是……是真的。”
习睿:“怎么可能呢?十三年前是我亲眼看见她从悬崖上掉下去的,怎么可能?不会,大概是长得和杜琴十分相象的一个女人,你赶紧去查一查。”
习远不禁叹息一声,道:“杜琴正好和吴敏被害一案有瓜葛,所以已经被孟天楚关进府衙大牢里去了。”
习睿:“什么,杜琴和吴敏被害一案有关,那怎么可能?”
习远:“我找人已经打听过了,说是杜琴和吴敏关系……”
习远还未说完,习睿抬手一挥,将习远后面的话给挡了回去,习远见习睿神情凝重,也不敢说话了。
习睿想了半晌,说道:“习远,开出你的条件吧。”
习远:“伯父,您什么意思?”
习睿淡然一笑,走到椅子前将手中的书放在桌上,然后缓慢地坐下,道:“不要和我拐弯抹角了,你我是叔侄,我自然知道你的,三年前,你因为月儿的事情开价要了现在的里正的位置,那么三年后,月儿的母亲死而复活,你的要求又是什么?”
正文 第503章 贪欲
更新时间:2009…3…3 17:28:53 本章字数:6897
习远见习睿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也不在伪装出一副恭敬的模样,直言道:“伯父,还是您了解侄儿的心思,不过您要知道您在杭州府一向是一言九鼎,所以……”
习睿抬眼见习远一张伪善的面孔,不动声色,道:“习远,你自小是老朽看着长大的,你在想什么,老朽不是不知道,但我已经给你里正这个位置了,这个位置你也知道本该是给你大哥的,但我给了你,你现在还想怎样?”
习远讪笑道:“如今孟天楚是知府大人,您就一句话给侄儿在知府衙门谋个闲职不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嘛。”
习睿淡然一笑,看了看习远,道:“那你可以为老朽做些什么?”
习远听习睿的话有戏,赶紧躬身满脸堆笑道:“只要伯父一句话,就是让侄儿赴汤蹈火也行。”
习睿:“不用你赴汤蹈火,只需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将杜琴给我救出来。”
习远愕然,道:“伯父,那大哥和月儿?”
习睿:“这个你不用考虑,赶紧给我查清杜琴和吴敏到底是这么一回事情,不管是不是杜琴杀害了吴敏,都要给我将杜琴从那个牢房里救出来。”
习远:“伯父,这个您放
习睿意味深长地看了习远一眼,道:“这点我自然非常放习远走了,习睿坐在椅子上想了许久,然后让人将管家叫了进去。
东方微微发白的时候,习府的后门驶出一辆马车,朝着村外飞驰而去。
孟天楚一夜未眠,习捡、杜琴、习远、习睿、李得福、月儿、吴敏、习莲花这些看似没有太多关联的人似乎又都有些不可分割的关系,屠龙跟着那个穿夜行衣的人走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孟天楚这么也不可能安然入睡。彼此都是不信任的。你监视我,我偷窥你,是谁在隐藏什么,还是谁想发现什么呢?
左佳音拿着一本《拍案惊奇》坐在孟天楚的对面看着,火盆时而迸发出三两个火星,左佳音也未抬头,似乎很专心的样子。
孟天楚伸了一个懒腰。起身看了看窗外,突然看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马上冲到窗前,却什么都没有看见了。
左佳音:“又发现什么了?”
孟天楚:“一个黑影。”
左佳音微笑着说道:“不管他们。他们无非就是想看看我们整夜都不睡觉在想些什么,说些什么罢了,不管他们。”
孟天楚:“天就要亮了,这么屠龙还不回来?”
左佳音这才放下手中地书本,走到孟天楚地旁边,道:“要不我去看看?”
孟天楚:“不用,他倒是不会出什么事情,只是有些担心。”
正说着只见隔壁的门打开了,屠龙一身便服笑盈盈地走了出来。
三个人围坐在火盆前,屠龙将习睿和习远的对话告诉了孟天楚。孟天楚倒是没有像左佳音那样的吃惊,不过笑了笑。左佳音:“天楚,那杜琴竟然是习睿的儿媳妇儿,月儿的娘?!”
孟天楚:“我之前已经有了这样的猜测,虽然我并不知晓习睿和杜琴地关系,但有一点我敢肯定的是那就是杜琴和习府有关,看来这个习远是想让习睿向我开口,自己趁机谋个差事。他却忘记了。习睿岂能是他一个小小的里正可以威胁的?”
左佳音:“我总觉得习捡地案子和月儿的突然生病有很大的关系。”
屠龙:“我也觉得三夫人说的是是,到底习远在替习睿隐瞒什么呢。让他抓住了习睿的把柄。”
孟天楚笑了,道:“看来我们将杜琴和习捡转移,还是对的,不过准确一点的说,不是习远在替习睿隐瞒什么,而是在替月儿和习捡隐瞒些什么。”
屠龙不解,孟天楚:“我想谜底应该就要揭开了。”
屠龙:“习睿让他管家到宋远桥那里送了一封信,内容不知道,我看一大早,管家就带人驾车离开了围村。”
左佳音:“习睿这个老狐狸该不会是不相信习远,自己派人去救冷小珍了吧?”
孟天楚想了想,道:“这样,你赶紧飞鸽传书,让殷姑娘再帮我们一个忙。”
屠龙:“好的,属下那就去办。”
屠龙退下了,孟天楚起身对左佳音说道:“走,我们先去吃早饭,然后去看一个人。”
左佳音笑着说道:“你现在就去看她,会不会着急了一些?”
孟天楚:“不会,是时候和她说些事情了。”
月儿赤着双脚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穗儿拿着一双绣花鞋在身后紧紧的跟着,嘴里一个劲儿地哀求道:“小姐,求求你,将鞋子穿好,地上那么冷,您若是病了,奴婢就是三万个脑袋也不够老爷子砍的。”
月儿:“我还以为你是心疼我才让我穿鞋地呢,原来是担心自己脖子上的那颗脑袋啊。”
穗儿赶紧说道:“穗儿自然还是最最心疼小心地身子了。”
月儿哼了一声,道:“死奴才,嘴巴还挺甜。”
穗儿呵呵地笑着,月儿道:“可是今天你要是不告诉我孟天楚是两次来围村是为了什么事情,我今天不光不穿鞋子,而且我只给你一盏茶的时间,一盏茶时间过了,我连身上的棉袄也脱了,我看你到时候这么给我爷爷交代。”穗儿五官都要皱到一堆儿了,哀求道:“小姐,您管那知府大人来做什么,这也不是我们下人该问该管的。”
月儿一边走着一边说道:“好啊,你可以不管孟天楚的事情,但我让你去查一查,你查到了吗?”
穗儿为难地跟着月儿,支吾道:“就说来看望老爷子。”
月儿突然停住脚步,转身对穗儿的脸上就啐了一口。冷言道:“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的无知?”
虽然吓坏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门外地丫鬟进来传话说是知府大人和他地夫人来了,月儿从穗儿的手上拽过鞋子,弯腰给自己穿上,穗儿要去帮忙,月儿一掌将穗儿推开,道:“回到你老爷子地房里去伺候他去。你本不是我房里地丫头,今天开始,你也不用在我面前晃悠着,小心那一天不是我爷爷砍了你地头。而是我砍。”
穗儿吓得跪在地上求饶,月儿示意身边一个丫鬟,道:“让孟天楚和左佳音给我进来,把这个丫头给我送到她的主子那里去,说什么伺候,不过是来监视我的。”
穗儿让丫鬟给带走了,正好和孟天楚还有左佳音擦肩而过,穗儿用哀求的眼神看了看孟天楚,但却没有敢说话。
孟天楚不解地看了看左佳音,左佳音笑了笑没有说话。
两个人来到月儿房间门口。一个丫鬟走了出来,恭敬地说道:“知府大人和夫人请稍等。我家小姐在更衣,请两位在门外稍候。”说完,转身进去了。
左佳音小声说道:“这个月儿还真是有意思,竟然敢这样无礼将知府大人拒之门外,让他在门外等着。”
孟天楚示意左佳音不要说话,两个人站了一会儿,刚才的丫鬟又出来了。道:“知府大人和夫人不好意思。我家小姐说吃了药,有些困了。想睡上一会儿,请知府大人和夫人先回吧。”
孟天楚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递给那丫鬟,道:“交给你们小姐。”说完转身带着左佳音走了。
还未下楼,就听见楼上的丫鬟大声地喊道:“知府大人请留步。”
孟天楚笑了笑,和左佳音又折上楼去。
孟天楚和左佳音坐下后,丫鬟端上茶来,然后一一出去,将门关上了,但是月儿却还是没有见出来,左佳音闻了闻屋子里的味道,道:“屋子里有一股香料地味道。”
说话间,月儿终于出来了,依旧是一套桃红色的衣裙,微笑着款款从里间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孟天楚给她的那张纸条。
月儿:“不好意思,本来想睡了,但谁想知府大人竟然用这样的方法让月儿不得不见你们,说吧,孟天楚,你把这个纸条交给我,什么意思?”
孟天楚:“没有什么意思,我以为姑娘还记得纸上地那一首词。”
月儿笑了,坐在孟天楚对面的椅子上,将纸放在旁边的茶几上,道:“似曾相识,但却不知道在哪里见过,这样回答,算不算是坦诚?”
孟天楚:“自然是的。”
月儿看着左佳音,道:“第一次见夫人,便觉得十分美丽之中;更带着三分英气;三分豪态;同时雍容华贵;自有一副端严之致;令人肃然起敬;不敢逼视。”
左佳音见月儿话锋一转,说到自己这里,便嫣然一笑,还未说话,月儿道:“孟天楚,有没有说过夫人的微笑很美。”
左佳音:“习姑娘过谦了。”
月儿笑了,道:“我只是喜欢说实话,不过你这么漂亮,我却不喜欢你。”
左佳音愕然,月儿:“知道为什么吗?”
左佳音继而也跟着笑了,道:“月儿姑娘总不能不喜欢天楚身边的每一个夫人吧?”
月儿:“自然是,我说过,我这个人很坦诚的,孟天楚,我是喜欢他,但我不会让一个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