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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立刻慢了下来,小心地走了。
王译见状笑着:“师爷,你最近很厉害啊!”
孟天楚没有明白,以为王译夸温柔懂事,便说道:“她最近被我收拾了一下。是乖了些。”
王译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孟天楚边走边说道:“那你说的是什么?”
王译坏坏地笑道:“我是说你怎么一下让你的三个夫人几乎同时怀孕,一下子家里感觉家里多出好几个人一样,你难道还不厉害啊?尤其是温柔夫人,你天天把她说的什么都不是,你还不是让人家怀上了你地骨肉,哈哈,真让人佩服啊。”
孟天楚得意洋洋说道:“呵呵,这就是本事!”
两个人笑着走出门去。
路上。马车里。孟天楚问温柔道:“我就是真不明白,你来了不过才二十来天,我们在一起地那次到现在也才不过十几天。你怎么可能?”
温柔道:“我也不清楚,只是三奶奶见我一天吃很多东西还总是说饿,便给我把脉,说是虽然喜脉并不明显,但是说应该就是怀上了。”
孟天楚道:“你不会只是因为我地案子没有结你才给你父亲写信说晚些回去的吧?”
温柔道:“其实,我也考虑到三奶奶,如果我们现在走,那么我们一定不能赶到她临盆的时候回来,她怀的可是我们孟家的第一个孩子,这个时候你不能离开。”
孟天楚没有想到温柔会考虑到这些,眼前这个女人他是真的弄不明白了,一会儿和她名字似的温柔体贴,一会儿却是泼辣刁蛮任性,甚至是恶毒。笑道:“难得你还可以这么想。”
温柔莞尔一笑,说道:“那天你写给我地那张纸上我好好的看了几十遍,也认真地想了想,后来我觉得你大概这么心疼其他三个夫人和奶奶,也是因为她们贤良淑德,温柔善良的缘故,而我正好就少了这些东西,这也大概是你和我成亲之后一直不愿意到我房里来的原因。”
孟天楚并不否认,因为温柔说的也是事实,说道:“你其实还是有很多可爱的地方,只是你的可爱常常被你的霸道、嚣张、跋扈给抹杀了。”
温柔恬淡地一笑,说道:“这些我也知道,我会改地。”
孟天楚拉过温柔地手,说道:“其实这一个月来,你已经改变很多了,大概也是我自己操之过急,有些时候忽略了你的改变。”
温柔嘴角微微地颤抖了一下,说道:“那天晚上老爷说你和我相处的唯一一个晚上想地也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女人的时候,我其实死的心都有了,后来想通了,也觉得没有什么,其实那天晚上,我也听见你喊的是慕容姑娘的名字,而不是我。”
孟天楚见温柔一脸的悲戚,于是抚摸着她的手,轻声地说道:“好了,不想了,你现在就不要动不动就伤感,这样对孩子不好。我当时也只是一时的气话,并没有别的意思。”
温柔点点头,突然说道:“老爷是不是最疼爱的女人是佳音?”
孟天楚一愣,看了看温柔,遂想起那天晚上佳音说的话,脑子一动,马上笑着说道:“怎么会呢?都是我的妻妾,我不会厚此薄彼,怠慢和溺爱谁多一些或少一些的。”
温柔用怀疑地的眼神看了看孟天楚,发现他也笑着看着自己,表情不象是说谎,于是便笑着说道:“手心和手背还有肉多肉少一说呢。”
孟天楚自然知道温柔在想什么,他也不傻,这个女人若是善类放在身边自然是左膀右臂,可心存二心,那么就是祸患,自己现在还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所以也绝对不能对她掏心窝子。便将温柔搂在怀里,柔声地说道:“你越发的敏感了,这样不好,你也不会真的快乐起来。”
温柔是第一次见孟天楚将自己搂在怀里,心里一阵感激,紧紧地靠在孟天楚的怀里,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这个男人爱上自己,而且是四个女人中最疼爱的那一个。
马车来到玉兰村,几个衙役已经在村口等着了。
里面的路马车是进不了的,那要走到柱子家还要一段路,孟天楚对温柔说道:“要不你就在车上等着,我留两个衙役保护你,进村之后还要走好长一截子呢,我怕这么热的天你会受不了。”
温柔马上说道:“若真是那么娇气,我就不来了,老爷大概忘记我是从小练习武功的,我身体好着呢,只是一点路而已,没有关系的。”说完自己先跳下车去。
孟天楚见温柔坚持,只好叫一个衙役将温柔带的吃的也给她带上,然后大家进村了。
马上就是正午了,太阳正好对着头顶上晒,知了也在烦躁地叫着,村里现在几乎没有什么人在外面,大家都躲在家里,等到黄昏的时候才出来牵牛吃草喝水什么的。
正文 第297章 偷情
更新时间:2008…11…8 1:36:42 本章字数:4707
柔边走边用折扇扇风,经过村里的那片荷花池的时候一阵风,大片的荷叶迎风吹拂,温柔高兴地跑到池塘边,张开双臂,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刻的清凉。
温柔说道:“老爷,快过来,这么好凉快的。”
孟天楚笑着走了过去,说道:“我今天才发现这个池塘其实挺大的,之前只是路过,还没有想到这个村子居然还有这么大的一个池塘用来专门种荷花呢,确实很漂亮,也很凉快的。”
温柔闭着眼睛,说道:“老爷,你知道吗?我此刻突然很想我的爹娘,我家的后花园也有这样的荷花池,虽然没有这么大,但是每年荷花开得最好的时候,我们总是喜欢在荷花池边玩耍,想起来竟然象昨天的事情一样。”
这时从荷花池里划出一条小船里,船上坐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头发和胡须都是花白,眼睛象鹰的眼睛一般的犀利,他看了看孟天楚和温柔,冷冰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到我池塘边来做什么?”
温柔睁开眼睛,见是一个老人,于是笑着说道:“老人家,我们就是觉得这里凉快,于是过来站上一会儿,马上就走。”
老人冷冷地看了温柔一眼,可以好气地说道:“一个妇道人家,理应是足不出户的,居然和一个大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躲在这个地方打情骂俏,成何体统!”
温柔一听,看了看孟天楚。又指了指自己,气得都说不出话来。
孟天楚道:“老人家说话好象刻薄了些,她是我的娘子,我们只是在这里站着乘凉,你哪一只眼睛看见我们在这里打情骂俏了呢?”
老人也不理会,将穿调了一个头,然后说道:“快走开,若是再不走。我可是要放狗了。”
王译走上前指着那老人说道:“你这个老头子怎么不讲理啊。这是我们衙门地孟师爷。你怎么这么说话。”
老人脸上闪过一个奇怪的表情,然后还是冷冷地说道:“我说过了,再不走,我可是要放狗了。”
孟天楚从没有见过这样顽固奇怪的老头儿,见温柔气得不行,赶紧说道:“好了,不生气了。别和这些老古板一般见识,我们赶快走,说不一定他真的要放狗了呢。”
孟天楚他们转身就离开了,那老人划着自己的小船在即将消失在荷花之间的时候,他慢慢地转过头来,嘴角露出一丝奇怪的表情。
孟天楚等人终于来到了柱子家中,慕容迥雪一直和王译走在一起,远远地跟着孟天楚。面无表情。也看不出是伤心或是高兴。
孟天楚走到院子里,一个衙役将柱子从房间里揪了出来,只见柱子还是一件土布褂子。打着赤脚,看见孟天楚也是理也不理,只是站在那里。
孟天楚看了看太阳,然后说道:“我们还是进屋子去说话吧,外面实在是太热了。”
那押着柱子的衙役生气地说道:“柱子地娘还真是绝,为了不让我们去屋子里坐着,竟然在屋子里放了一个马桶,这天这么热,里面臭得要死,就只有柱子和他娘可以忍受,我看师爷您还是算了。”
柱子得意地看了看孟天楚,也不说话,头仰得好高。
对于臭味孟天楚是不怕地,对高度腐败地尸体检验的时候,那臭味才臭不可挡呢,只不过,不能让别人跟着自己一起受罪。孟天楚道:“那好吧,早知道我们就不来了,直接带回衙门多好的,那我们回衙门算了。”说完,转身就走。
柱子在身后着急地说道:“你们凭什么又把我抓回那个又臭又脏的大牢里去?我又没有犯法!”
孟天楚转过身,看着柱子,呵呵一笑,说道:“没犯法?你把王捕头的脑袋都打破了跑了,这叫做越狱潜逃,还不犯法?至于你是不是杀了人,回去一过堂就知道了,给我带回去。”
柱子的娘从屋子里跑出来,一把抓住孟天楚的袖子气势汹汹地责问道:“你凭什么带我儿子走啊?你今天敢带走我地儿子我就给你拼了。”
孟天楚冷冷地看了看柱子的娘,说道:“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柱子的娘却是不听,执意地抓着孟天楚,指甲都要嵌进孟天楚的肉里了。
孟天楚皱了皱眉,说道:“你是长辈,我不想对你不尊重。”
朱昊正要上前,温柔将朱昊拦着,自己走上前去,抓住柱子娘的手轻轻一掰,手应声而开,柱子的娘随即倒在地上嚎啕大哭着耍赖,说是温柔将她的手给掰断了,本来院子里看热闹地人就很多,这一下,柱子娘就更是卖力表演了。
柱子一看自己地娘吃了亏,冲到温柔跟前伸手就是一拳,温柔也不躲闪,突然飞起一脚,直直地踢在比自己高出一个多头的柱子鼻子上,柱子的鼻子立刻流出血来。
柱子急了,没有想到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地小女子居然还占了上风,也顾不得什么男人不男人的,抓起院子里一个碗大的棍子就朝着温柔扫了过来。朱昊主要上面,温柔道:“你们的别管,看我怎么收拾他!”又对孟天楚说道:“夫君,闪开。”
话音落下,那柱子手上的棍子已经被温柔踢出了院子外面,院子里的人顿时鼓掌起来。
温柔得意地看了看柱子,说道:“知道什么是四两拨千斤吗?别看你人高马大,我温柔却是一点也不会怵你,有本事来啊?”
柱子一看这小女子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功夫却是了不得,自己也知道如果真要打,自己赢了或是输了都丢人,干脆不打了。将地上的娘扶了起来。
孟天楚嘿嘿笑道:“自取其辱!行了,闹够了吗?现在可以走了吧。”
柱子走到孟天楚身边,一脸无辜地说道:“大人,你就饶了我吧,我什
你说了,我没有撒谎啊,我家母猪今天晚上大概就要地不能走。”
这时。里正叶储道:“孟爷。要不到我家里去审讯吧。这一来一回的,正好是最热的时候,别把大人和夫人给热坏了。等这酷暑降一点了再走也不迟啊。”
孟天楚看了看温柔刚才这一架虽然只是几招也是打的她大汗淋漓的,于是点点头,吩咐衙役将柱子押上,大家一起去了雪园。
到了雪圆,孟天楚让雪儿带温柔去洗澡换衣服。自己和朱昊、王译、慕容迥雪来到大厅,里正吩咐下人端来水果和茶,然后这才让衙役将柱子带了进来。
柱子走到孟天楚面前,里正呵斥道:“见到师爷为何不跪?”
柱子听了里正的话,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跪在地上。
孟天楚道:“你说你初五去了县城,是吗?”
柱子偷偷地看了看里正,发现孟天楚并没有说出他在县城的具体地方,心里不由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然后点点头。答道:“是的。”
孟天楚冷冷道:“你撒谎!”
柱子赶紧说道:“柱子没有说谎,我确实是那一天去了县城。”
孟天楚道:“你若是不说实话,我也不会再遵守我们当初地约定。”
柱子见孟天楚铁青着脸看着自己。不由有些害怕,想了想,然后说道:“柱子真是不没有说谎。”
孟天楚道:“好啊,那要不要我将红姑找来对质?”
叶储道:“红姑是谁啊?”
孟天楚看了看柱子,正要开口,柱子立刻说道:“大人,我说了,那天我确实没有去县城,而是到隔壁柳树村地赵氏家里去了。”
全场愕然。
孟天楚道:“你又要给我们耍什么花招啊?你将衙门捕头地头打破然后逃跑,不给我们说实话,现在居然又钻出来一个什么赵氏,那腊梅的娘呢?”
叶储接过话茬看着柱子说道:“柱子,你不是只是喜欢玉兰一个人的吗?怎么又钻出来一个赵氏,那个腊梅是不是从前村头石匠的婆娘?”
柱子做贼心虚地看了看叶储和孟天楚,然后说道:“我这次真是没有骗你们,你们可以去问那赵氏,我在她那家里住了一晚上,然后才去的县城。”
孟天楚对王译说道:“带几个兄弟去将赵氏给我带到这里来。”
柱子赶紧说道:“大人饶命啊。”
孟天楚道:“怎么?”
柱子说道:“大人去柳树村带赵氏,她男人自然就会知道我和她的事情,万万使不得啊。”
孟天楚道:“那赵氏有男人,你哪里有机会在她的家里过夜,你还不说实话,一定要让我动刑吗?”
柱子急得一脸是汗,拿出褂子口袋里地布来擦了擦汗,然后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孟天楚,说道:“我其实和那赵氏也是上回在集市的时候遇到才认识的,是她告诉我说,她男人初五要带着一些人上山去狩猎,我才敢去的,就那么一回,真的,就那么一回啊。”
叶储大怒,走到柱子面前,气愤地说道:“你和禽兽有什么分别,一会儿到玉兰门口象个泼妇一样骂人家,一会儿又去招惹人家有男人的女人,寡妇暂且罢了,人家有男人,你这样做是要进祠堂,浸猪笼的啊!”
柱子赶紧趴在地上给叶储磕头,哀求道:“里正饶命啊,以后柱子再也不敢了。”
孟天楚道:“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敢给我们说实话地吗?那你和玉兰有染没有?”
柱子还没有说话,里正马上说道:“孟大人,玉兰是我们村子里贞洁地姑娘,她绝对不会的。”
孟天楚道:“里正大人,我在问柱子,希望你别说话,好吗?”
叶储只好闭嘴,神情紧张地看着柱子,生怕他说出什么让自己吐血的话来。
只见柱子说道:“里正大人说地没有错,玉兰真的是我见过的最贞洁的女子,要不我也不会一直默默喜欢她,而一直只是和别的女人私混,而不结婚了。而她却一直不愿意再嫁。我也承认我这个人很混蛋,但是,我也不想让你们知道我和赵氏芶合而她毁了自己的名声,给他们村的人带到祠堂浸猪笼。”
叶储见柱子没有说玉兰什么坏话这才放下心来,之前村子里有人偷偷给县里上书,说村子里给玉兰立贞洁牌坊不可以,说什么玉兰人尽可夫之类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现在县里正在调查,自己惟恐节外生枝。
孟天楚道:“你自己做的事情你就要为这件事情负责,你上次说你去了县城没有想到我们一问你没有当天去,你当时就哄骗了我们,如今我们也不能因为你的一面之词就相信了你,所以我们必须将赵氏带来问个清楚才行。”
柱子一听,一下就瘫软在地了。
这时温柔已经洗完澡,换了一身雪儿的衣服出来,听见孟天楚的话,于是走到孟天楚身边,小声地说道:“老爷,出来一下,我有话给你说。”
孟天楚跟着温柔走出门去,温柔道:“我也觉得这柱子和那赵氏实在可恶,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希望老爷可以放那赵氏一回。”
孟天楚很惊讶,说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