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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席姑娘和她身边的人都是奇奇怪怪地,你们不觉得吗?”身边一个小捕快说道。
“就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王译也说道。
“还有那个小伙子,别人都喊那个死者叫莲姑娘,就他喊的好亲切哦,还喊什么莲儿。想是那姑娘生前和她关系不错啊。”慕容迥雪也说道。
“好了,大家都累了。下午慕容还有王译和我去义庄,别的人就在衙门候着休息好了。我现在回趟家看看了,若是再不回去,怕是家中的人都要忘记我的长相了。”
孟天楚嬉笑着说道,大家也都笑了。
“天啦。我还要去义庄吗?”慕容炯雪一想起解剖的恐怖。就不由自主痛苦地拍着脑袋。低声自语道。
声音虽小,孟天楚还是听到了。笑问:“你若是不去。谁给我做记录呢?”
“好吧,去就去吧。唉~!你们谁有我命苦啊!”慕容迥雪跟孟天楚时间比较长了。说话也不象以前那么拘束了,偶尔也会使使性子撒点娇什么的。
吃过午饭,孟天楚在家里小睡了一会儿,想到天气炎热,尸体搁置地时间不能太长,所以还是起来去了衙门叫上慕容、王译二人去义庄去了。
经过尸体解剖,认定致命伤是颈动脉被锐器割断,导致失血性休克死亡。死者**膜陈旧性破裂,而且,在**内检出精液,证明被害人临死之前曾经有过性行为,除了头枕部的血肿之外,身体其他部位没有明显抵抗伤,由此估计这次性行为或者是自愿,或者是被迷奸(对体内是否有安定成分,孟天楚没有相应检验设备无法检验),当然也不能完全排除脑袋那重击导致昏迷后进行的**。
三个人从义庄出来,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毕竟算是做完了一件大事情,慕容迥雪建议就在外面的饭馆吃个饭,然后再回去,孟天楚想这几天来大家跟着自己辛苦,于是提议自己请客,大家去吃鱼。
三个人兴冲冲地来到城里一家比较有特色地吃鱼地地方坐下,掌柜和他们都认识,所以大家见面都很随意地打着招呼,点好菜后,大家坐在座位上边等边喝茶聊天。
“还真是看不出来,那莲儿小小年纪,居然已经不是女儿身了。”慕容迥雪感叹道。
“其实这在大户人家很正常,而且她长得又那么地漂亮,被家中的老爷或是少爷看上了,自然她也是逃不掉地。”孟天楚说道。
“你们男人还真是恶心,连这样地小姑娘都不放过。”
“别一竿子打死一群人好不好?再说,那姑娘也不小了,按照她家小姐的说法,她已经十七岁了,这个年龄除了你还待字闺中,怕是别地人早就是当娘的人了。”王译奚落道。
慕容迥雪脸一红,将手中的筷子扔了过去,王译哈哈一笑,伸手一抄,将筷子稳稳接住。
大家正说笑着,突然从旁边的雅间里传出很大的争吵的声音,象是谁喝醉了与人起了争执。不一会,饭馆的掌柜跑过来对孟天楚他们道:“师爷,捕头,你们帮忙去看看,我们这里是小本买卖,他们若是打起来,我这损失谁给我赔啊。”
“他们若是真的砸的,自然是他们自己要赔的,你别担心啊。”王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就是不站起来帮忙。
“哎哟,我的好爷啊!若是我们自己城的人,我倒是可以去追着讨要的,问题是那个雅间的人都是前来游玩的外地人,走了,我去哪里找呢?”
正说着,那门一下子就被踢开了,一个男子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手中拿了一个酒壶边走边喝,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吓得那饭馆掌柜赶紧上前去扶着那男子,没有想到,那个男子一把推开那饭馆掌柜,想是喝了酒力气大得很,那掌柜一下子就被他退出老远,摔在了地上。
王译见状,走上前去将那人扶住,那人待要挣扎,不料王译用了暗劲,这人动弹不得,乖乖坐道张桌子边凳子上。
孟天楚一看,觉得面熟,这个时候慕容迥雪在旁边小声地提醒了他一句,他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是上午见过的那个席姑娘的跟班。
那人想是醉得厉害,根本没有认出来眼前的人是谁,只是趴在桌子上,手中的酒壶已经没有酒了,他往嘴里倒了倒,发现没有很是生气的样子,一个劲地大吼道:“给我拿酒来,你们这里是什么狗屁地方,连个正宗一点的女儿红都没有,还说什么上有天堂,下有苏杭,都是骗人的。快……快,快给你们苏老爷拿酒来。”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从那个雅间里走了出来,想是也喝了一些酒,只是微醺,走路还不摇晃。
他径直走到那个男子面前,轻声地说道:“炎儿,我们该回去了,一会儿小姐找起来发现我们不在,那我们就惨了。”
那男子也不理会身后那个男人,吼道:“要走你就走,我不走了!莲儿都不要我了,我一个人走还有什么意思!”
正文 第189章 女人是老鼠
更新时间:2008…11…8 1:36:33 本章字数:5718
那中年人象是很害怕的样子,左右看了看,用手去捂着那男子的嘴,“你疯了,你不知道隔墙有耳的吗?给你说了,那丫头已经死了,你以后有大把的前途在等着你,那只是一个丫鬟,你还惦记着她做什么?你难道看不出小姐对你的心意吗?她死了就好了,她活着一天,还是我的心事呢!你怎么那么不让我这个当爹的省心啊?”
那男子听完这番话,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你说过的,你说过,以后的日子我们要一起度过的,你说的,要陪我看夕阳,看日出,看我们的孩子长大,看我们华发初生,看我们暮年老垂,看我们相拥老去,这些都是你说的。可是,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那男子突然站起来,转过身揪住他爹的衣领:“我知道是你杀了她的,对不对?你早就说过,要让她死的,是不是?你怎么可以让她这样的死去呢?你这样做是不是太狠心了一些了?”
那中年男人发现孟天楚他们三个象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们,他赶紧警觉地将那男子扶起,两个人向门口走去,临出门的时候扔给了小儿几个碎银子。
看着他们离去,慕容迥雪长叹一声,坐在板凳上发呆。
“迥雪,又在想什么呢?”孟天楚问道。
“想那个苏炎的男子,刚才说的那番话。”
“你们女人都是喜欢听男人的甜言蜜语的,这些话对你们女人来说是最中听的了。”
“可问题是,那个男人刚刚分明说这一番话是那个叫莲儿地女子给他说的。我觉得他们的感情应该很好的。”
“可是,他爹反倒象是很希望那个叫莲儿的死啊。”王译说道。
“看来这个饭。我们是吃不了了,我们现在去给那两个人醒醒酒。”孟天楚说完,站起身来,慕容迥雪和王译只好跟着一起出去了。
孟天楚他们来到席姑娘他们下榻的客栈,那两个人想是已经回到了房间,小二一见是孟天楚他们就赶紧展开笑脸迎了上来。
“师爷,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京城来的那个席姑娘住在哪个房间的,我们找她有点事情。”
“她和几个人刚才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呢。”那小儿微笑着说道。
“出去了?那她跟来的一老一少不是才回来的吗?”王译说道。
“那爷俩确实是才回来地。可是他们并没有一起出去啊。”
“那席姑娘他们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他们出去的时候。席姑娘身边地一个贴身的侍卫问过我们掌柜翠云山庄在哪里,是不是去那里去了。”
孟天楚心想。这些人怎么都朝着翠云山庄去了呢?那莲儿生前也是去找翠云山庄,那现在这个席姑娘也去那里做什么呢?
“那师爷,你看我们是去追他们呢?还是上去找那爷俩?”慕容迥雪问道。
“小二,你这里还有什么吃地吗?我们现在饿的要死,随便给我们弄点什么吃的吧。”孟天楚这么一说,那小二赶紧回答道,“有的。
本来是给那席小姐准备的夜宵。都快做好了,她突然说要出去。所以是现成的,我马上去给你们端来。“
“是什么好吃的啊?”
“都是一些我们西湖地小点,糯米鸡什么地。有七样,我分量足一些,给师爷你们充饥还是不成问题的。”
“好地,那就谢谢小二了。”孟天楚谢过之后,那小二就赶紧去厨房了。
等那小二走了以后,孟天楚才对慕容迥雪说道:“我们不去找楼上的,也不去追外面的,我们就在这里等好了。我们现在没有马车,靠脚自然是追不上,若是回了衙门拿了车再去追,想是该看到地都已经错过了。而且,你们刚刚也听那小二讲了,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席姑娘才临时决定出去的。等会儿,等那小二来了,我们再问问就知道了。”
吃的东西很快就上齐了,看来真的是已经准备好了,而且还很丰盛。
孟天楚他们几个狼吞虎咽了一番,不一会儿,桌子上的吃的就已经如风卷残云一般地被他们收拾的干干净净了。一旁的小二见他们的样子忍住笑走上前,问他们还要不要再来一点,孟天楚他们连连摇头,说是已经都很饱了,然后将那小二留下来继续问话。
“那个席姑娘出去之前,有谁来找过她吗?”孟天楚问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因为当时掌柜让我在厨房为席姑娘他们准备夜宵,后来掌柜让我不用准备了,说是席姑娘要出去,我就走出来,正好听见那个侍卫在问我们掌柜翠云山庄的路线,因为天黑,掌柜怕他们找不到,还叫我们店里的二狗跟着一起去带路呢。”
“你是说你们店里的二狗也一起去了吗?”
“对啊,是一起去的,我亲眼看见的。”
“那你见过席姑娘的那个贴身的丫鬟吗?”孟天楚再问。
“就是死在窑子里的那个姑娘吗?”
孟天楚心想,看来大家都知道这个叫莲儿的人死在了暖春阁,看来以后那个凤鸣的老鸨再想把生意找回来怕是很难了。
“是。”
“见过的,她们第一次来的时候,我们还以为丫鬟是小姐,小姐是丫鬟呢。那个丫鬟一点也看不出丫鬟的样子,和那小姐的感情象是也很好似的,那席姑娘来我们这里这么几天,有就只有那丫鬟在的时候她笑过,之后就一直拉着个脸,吓人得很。”
“那刚才回来的爷俩儿和那个丫鬟的关系怎么样?”
“哦,那个年长的,是席姑娘的管家,那小地是那管家的儿子。关系怎么样我还没有看出来。不过,那个丫鬟和那管家的儿子看起来倒是很亲密,吃饭做事都在一起。”
“那丫鬟出走的那天早上你看见了吗?”
“她的时候是和那管家的儿子一起出去的,当时我正准备开店了,就看见他们两个很亲热地出去了。”
孟天楚一听,立刻警觉了起来,他想起那个茶棚的掌柜说那天早上看见莲儿的时候只有一个她一个人,那管家的儿子去哪里了呢?
“那你看见管家地儿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我就没有注意了。”
正说着,门口一个乞丐想是睡醒了,见店里还有人吃饭。就进来讨口饭吃,那小二见了。火一下就上来了,推推搡搡地就把那乞丐往门外推。孟天楚见庄呵斥住了那小二,将桌子上剩下地不多的一些饭菜放在一个碗里,叫那乞丐过来然后全部倒给了他。
等那小二过去忙别地事情的时候,慕容迥雪才说道:“那就奇怪了,按照那个叫苏炎自己的说法和这个小二说的,他和那个叫莲儿的感情应该很好才是,怎么那天在暖春阁他居然没有进去看看他心上人最后一眼。而且居然还笑得出来。和你说那么一堆的话。”
“也许就是不想看见自己心爱的人被别人那么残忍地杀害,所以不见吧。”王译说道。
“王译说地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要想象他那样做到事不关己地样子,还真不是谁都可以做得到的。”孟天楚说道。
孟天楚带着贴身护卫朱昊还有王译、慕容迥雪在大厅里耐心地等着席姑娘他们回来,楼上地人也没有下来。想是已经喝醉了睡下了。
二更的样子,席姑娘穿着一袭黑衣带着几个随从和侍卫回来了,一眼看见坐在大厅的孟天楚他们几个,眼角流露出来一丝慌乱,但立刻消失了。
那一旁坐着打瞌睡地小二见席姑娘他们回来了,立刻迎上前去:“姑娘回来了?”
那席姑娘只是冷冷地点了点头,没有理会那小二而是走到孟天楚他们身边。
“师爷这么晚来访,想必一定是有什么要事和我说吧?”
“姑娘这么晚还去翠云山庄,难道是想在走之前再去看看莲儿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谁说我去了什么翠云山庄?”说话的间隙,席姑娘冷冷地看了看那小二,那小二赶紧将头低下退到一边去了。
那席姑娘轻声的叹了一口气:“我原是想去的,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去。”
孟天楚暗自算了一下时间,觉得不对,若是没有去那翠云山庄每那他们这将近三个时辰的功夫他们去做什么呢?而且还是三更半夜的。
“好了,我明天还要起早赶路,我就不陪孟师爷你们闲聊了,你们也等的辛苦,早点回去休息吧。”
孟天楚见这个席姑娘在下逐客令了,于是站起身来:“我们今天晚上在吃饭的时候遇到两个人,他们说好象你家丫鬟的死和他们有关。”
席姑娘一听,惊讶地看了看孟天楚:“是谁?你们抓住他们了吗?”
“我们若要是带回去问话,想来还是要经过你的同意才可以。”
“这是在仁和县,你们办案给我说什么呢?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问我。”
孟天楚笑了:“那就一切听席姑娘的,王译,上楼带人。”
王译一听,拔腿就往楼上走,席姑娘一看不对,赶紧喝止了他:“慢着!孟师爷,你在玩什么?楼上一层全部是我们的人住的,我已经将整个楼层都已经包下了,你要上去抓谁?”
孟天楚走到席姑娘身边,突然闻到一股花香,想是荷花的香味:“姑娘刚才也说了,这是在我们仁和县的底盘,我在办案,我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的,怎么?现在你难道要给我说不吗?”
那席姑娘听孟天楚这么一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声音很响,在这么安静的夜晚,象是一个响雷炸在了空中一般:“孟天楚,我告诉你,你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师爷吗?我喊你一声是给你面子,不要以为自己真的就吃地是皇粮。把自己当成是一个官儿啦。
话又说回来,就算是你们那个县官,在我的眼里也不过是条会摇尾巴的狗,更何况是你!“
孟天楚一点都不生气,笑了笑道:“你发什么火呢?我的地盘上死了人,我自然是要管,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个道理自然不需要我来教你。而你又算什么呢?你仗着家中有人和某些人关系好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你又是几品的官几品的夫人呢?你也不要忘记你自己的身份,我今天就告诉你,我没有做官的那身皮。我就不怕得罪那些自以为是把自己当成个角色的人,你又是什么呢?你也不要忘记你自己的身份。”
“你……。你……你好大地胆子。你们还看什么呢?把他给我拿了,我就不相信我还收拾不了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小师爷了。”
话音刚落。席姑娘身边地几个侍卫冲上来就要拿孟天楚。朱昊冷冷一笑,站了起来,正要动手时,突然听到楼上有说话的声音,大家抬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