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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神迹-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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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入睡,只是习惯了以后,十岁那年就再也没有人来抚摩我的脊背,没有了。
    “你先把头转过去,你们俩个都转过去,我给你们看一样东西。”陈静说完就催促我和信宏照她说的做。
    我们俩个一楞一楞地转过身子,也不知道她卖的什么关子。女人真的永远是一个谜。过了几分钟,我叫我们转过身,带着不解转过身后,我和信宏差点喷血!陈静怎么会这样,她居然把衣服脱了,露出一个干净的脊背出来。只是她是背对着我们站着。
    “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没那种思想!”我紧张地说道。
    “想哪里去,我是叫你看我的背!”陈静凶悍地答道。
    陈静还真是开放,是不是非洲人都是不穿衣服的,所以不怎么害羞?我可是超级保守的男人,况且查老馆长也在这里,在长辈面前我得保持良好形象的。不可思议的是,陈静的脊背上也有一块红色的胎记,真是太巧了,只是这块胎记的形状是不是和我的一样就不得而知了,我又没亲眼看过自己的胎记。
    “看完了没,看完了快转过身,我好穿衣服!”陈静背对着我们说道。
    “哦,看完了。”我说完就要转身,谁知道信宏还死定定的站着,呆望着陈静,还真看不出这小子这么好色。我使劲地拉着他转过身,他这才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行了,转身吧。”陈静过了一会儿对我们说道。
    “你给我们看这个做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你真笨,我再问你,”陈静显得激动万分,停了一会儿整理了思绪,才说,“你的爸爸妈妈是不是在以前去过一次非洲?”
    “非洲?没听过?”我有点懵懂起来,不过真没听爸爸妈妈提过。
    这个时候,信宏想说点什么,可是差老馆长却突然醒了过来。他惊讶地看着我们,信宏简单地把事情告诉他,这才暂时让查老馆长安静了下来。他们在交谈的时候,我扯了一朵陈静手上的曼朱沙华,然后轻轻地放在嘴里嚼了起来。这些花传说可以唤醒死者的记忆,或许它也能让我想起以前的事情,反正这朵花没有毒,吃上几朵也没什么大碍。花瓣一入口,就有一种苦中带甜,甜中带涩的味道,让我有点飘飘欲仙地感觉。
    忽然,我的头又开始剧烈地疼痛了一下,紧接着就是一股灼热,好象都要燃起了烈火。曼朱沙华果然不是开玩笑的东西,山中的奇珍异宝真多,它真的要恢复我的记忆了吗?灼热过后又是一阵冰冷,冻的我直冒冷汗,好象还结冰了似的。一冷一热,把我折磨得难受不已,莫不是中毒的反应?来不及多想,我的眼睛居然也疼了起来,然后就是一片漆黑。我刚想大叫一声,谁知道五脏六腑也跟着疼痛起来,全身的神经都在疼痛,似乎要把我的全身经脉都毁掉一样。我实在受不了,就翻滚在地上,身上本来就已经有许多伤口,但是全身痛的不行,滚在地上的时候伤口碰到石头时也没什么感觉了。
    我的五感也暂时消失,不知道此时陈静他们在旁边叫些什么,反正是什么都没有听见,像是被人丢弃在了一个真空的环境。终于,黑暗中出现了一副副图画,我的眼睛看见东西了,但是不是看见陈静他们,而是看到了小时候的事情,是爸爸妈妈,他们拉着我,带我到了一阴暗的环境,有一个女人,拿着刀,把我的头发都刮掉了。然后,一针一针地在我的头上扎着,幼小的我在床上挣扎。爸爸妈妈很不忍心的样子,他们一脸泪水,最后不忍心再看下,妈妈想阻止,爸爸却带着妈妈走出了房间。女人的手中,拿着一副画,一只鸟的图画。我最后疼得昏了过去,醒来之后就忘记了一些事情。是的,那个时候就是这样的,我害怕,痛苦,然后就把事情忘记了。
    爸爸妈妈把我带到外地工作了一年,那个时候,我被锁在了房间里,与外界断开了一切联系。直到后来长了头发,爸爸妈妈才我把带回了家里,离开了暂时工作的地方。那一年,是我记忆空白的一年,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原来是这样!最后,眼睛里又出现了一副画面,是爸爸妈妈把那副画,那个用针扎我的女人拿着的画,他们把它烧了,彻底地烧了。弱小的我,偷偷地站在一旁,看得清请楚楚。那副画很古旧,在现在的我看来,那肯定是一副古画,而且年月久远,只是他们为什么要烧掉,做考古的他们怎么会烧掉文物呢?我对他们所作的事情只有不解,没有怨恨。最后,眼睛里的景象都消失了,然后渐渐地出现了信宏,陈静和差老馆长担心的面容。我浑身是汗水,不过身上本来都脏得要命,也不差这么一点儿东西。
    我终于想起了事情,终于把失去的记忆找回了。曼朱沙华真的如此神奇,真是感叹不已,世间难得的宝贝啊!它连记忆都找的回,陈静拿着它,究竟是想给谁呢,又是怎么知道这里有曼朱沙华的?
第23章 相认
    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那一年的记忆在脑中回放,时间就如一年那样漫长。可是,当曼朱沙华的药理暂时退去,我理清了意识,这才发现一切只是一两分钟的事情。扶着又热又冷的头,我似乎已经被时空撕碎了身体,看到查老馆长的苏醒后,我说:“查老馆长,你终于醒了,我们找得好苦!”
    “你也真是的,曼朱沙华怎么能随便吃的,”查老馆长还没说话,陈静就抢先斥责我道,不过随后她的语气又平静了下来:“头还疼不疼了?”
    我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表示已经没有大碍。因为一瞬间脑子里浮现了大多的事情,别说是他们,就连我自己还没能完全接受,神也没有回过来。一切都太突然,没想到真有一年的记忆被丢弃在了过去。陈静……一样的胎记……在同一个地方……一样的大鸟图案……难道……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
    陈静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才又询问查老馆长一些事情。陈静这个人真不简单,查老馆长才醒来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他马上和人家熟络了,真像个交际花。不,不对,交际花是贬义词,应该是外交官才对。还在胡思乱想之际,只听得陈静这样问道:“查老伯,陈今蔚的爸妈是不是去过非洲,在很久以前?”
    我一听,心理着实一惊,陈静该不会以为……只听查老馆长说:“很久以前?”他沉思了好一会又如是回答道:“是有一次,那时候,今蔚的妈妈还怀着他呢。”
    “你……你说什么?”我不敢相信地呢喃道。
    “怎么了,今蔚,你的伤口是不是很疼?那我们先出去,过些时候再来找小吕吧。”查老馆长以为我难受。于是建议道。而且还想过来扶我。
    “不,不是。”我阻止道,看了一下陈静,然后继续问道,“我爸妈去过非洲?他们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事儿,他们去那里做什么?”
    “这个……”查老馆长欲言又止,他只是搪塞道,“也没什么。”
    “那,查老伯,你认识这种图案吗,今蔚头上也有的。”陈静平日习惯了一副冷漠的样子。但是对于长辈还是很恭敬的。
    “这个……我好像见过,很久以前。”查老馆长迟疑地答道,看来他自己也不确定,大概是上了年纪的缘故。
    “你们说起这个,我倒想起一件事情来。”一直在旁边很安静地信宏突然说道。大家听着有料,所以都静静地等着他说下面地事情,而信宏也会意地说道:“我记得,爸提到过,不过那时候我还小。他们在我出生前,取过一趟非洲。而且那次去得不止他们两个,另外还有三个人。”
    “是谁?”我和陈静不约而同地问道。
    “就是今蔚的爸爸妈妈,还有就是查老馆长。”信宏极力地回忆道,“我记得他提过的,而且还说他们在那里经历了很多的事情。很惊险,不过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是,爸说你妈妈再去非洲的时候就怀孕了”
    “怀……怀孕了……”我震惊的结巴了,然后问查老馆长“我……我在哪出生的?”
    查老馆长一脸茫然,好像对事情不怎么了解,他略有诧异地说:“在非洲,难道你爸妈在以前都没告诉过你?”
    我摇了摇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想到陈静却先开了口:“今蔚地妈妈真的是在非洲生下地他吗?那……”陈静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她停了很久才说:“他们生下的是双胞胎吗?龙凤胎,一男一女?”
    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我的世界都翻天覆地地摇晃起来,陈静终于说出来了……我一直都在紧张和逃避的事情……难道……或许……可能,我们真是兄妹关系?还沉浸在不可思议中,我就听到查老馆长的回答:“龙凤胎?我……这……我不知道。”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查老馆长不会是在开我们玩笑吧!他们不是一起去得非洲,爸妈不是在非洲生下的我吗,他怎么会不知道!我觉得里面有些名堂,于是深吸一口气后,问道:“查老馆长,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们不是一起去的吗,快告诉我们吧!”
    “是一起去的,这没错,可是……”查老馆长身子虚弱,一心急就喘气,“他们……你妈妈生你的时候,我不在场!”
    “怎么可能,一起去的,怎么会不在场,那些总会是一起回来的吧。”我对查老馆长的回答大失所望。
    “是真的,查老馆长说地没错,不只是查老馆长,就连我爸妈都不在,当时的情况好像很复杂。”信宏地话让我的心冷到了极点。
    洞厅里只有瀑布的声音,但是这样反而觉得更加安静,这里暂时看不出有任何危险,地下洪水也暂时休息了,于是信宏和查老馆长就把他们知道的交叉着讲给我们听。查老馆长说,他真的很意外我会问他这个问题,因为他一直以为,爸妈就只生了一个孩子,从来没想过那一胎是两个。而信宏也是这样的回答,她爸妈也没和他提过。事情大概是这样的,在我出生前,那时正是中国的改革开放时期,考古热正兴起,而且非洲小国也积极与我们打好关系。那一年,查老馆长一行五人因为别国的邀请,到了非洲的一个小国去做新发现的古迹考察。本来一个非洲小国的古迹东西与中国没什么关联,但是这个古迹和中国有点联系,所以小国才借机邀请了他们,顺便打好关系。后来,他们在古迹的旁边扎营,以便考察。有一次,查老馆长深入了古迹旁边的废墟。后来却失去了踪影。大家等了一天也没见查老馆长回来。查老馆长说,妈妈觉得查老馆长的走失和她有关,是她的失职,具体是什么事情才走到废墟里查老馆长也没说。于是,倔强的妈妈和爸爸让信宏的爸爸妈妈留守,她就和爸爸去寻找查老馆长了。谁知道,他们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而信宏的爸爸妈妈都急死了,当地的政府也帮忙寻找。可是由于当地技术落后,最后什么也没找到。一个多月以后。爸爸妈妈才急忙带着查老馆长回来了,而且还带着一个婴儿,那就是我。他们也在当天匆匆忙忙地离开了非洲小国,以后大家也渐渐把事情淡忘,谁也没有再提,只是,大家看到小孩子的时候,都以为只生了一个,谁回去猜想是两个,要是两个为什么只抱回了一个?
    我听得瞠目结舌,原来妈妈生我的时候这么辛苦。准备分娩了还要在非洲这么艰苦的地方四处找人。只是,当时的那一个月,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去了一个月?信宏告诉我,那是爸妈只解释说,他们迷路了,而且也是一个月后才找到查老馆长的。查老馆长说,当时他昏迷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是醒来后才知道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也忘记了为什么会失踪。
    “那……他们失踪的一个月,怎么吃喝的,是不是有个村庄?”陈静红着眼问道。
    “是的,我听他们说过,不过他们也没仔细说,反正非洲里的部落很多。”查老馆长回答道。
    “你们去那里只是研究而已吗?”我问道。
    “当然,要不然能干什么?”查老馆长回答地时候却有些心虚,他不常说谎,我一看就能明白。
    “就是普通的研究,古时候的事情复杂,和你们说要很久的,世界各地发现中国人的遗迹也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奇怪的。”查老馆长竭力地掩饰自己的心虚。
    我看到查老馆长又打算把话埋在心里,就没准备刨根问底,人老了就是固执,怎么问都不会说的。我只是问道“那他们如果是住在一个非洲的部落里,为什么不叫部落的人给他们指路?”
    “因为那个部落式封闭的,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个地方。”查老馆长回答起这个却很沉着。
    “红崖族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出村庄的,只有少数人才知道,只有那些为了村庄生计和当时想回天山的人知道。”陈静说着说着,居然流下了一滴泪,“村庄的人告诉我,那对陈姓的华裔夫妇生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我在天山的时候已经告诉你们了。还有一件事情你们不知道,那就是那对华裔夫妇告诉红崖族的人,他们是考古人员,而且当时生下的孩子,除了我之外,那个男孩身上的同一部位也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我生怕有错误,于是紧张地问道。
    “没有,没有。”信宏居然少有地慌张起来,以前还从来没有过。这让我有点惊讶,它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的注意力全在陈静的身上,也没时间搭理他的奇怪反应。
    “你身上有红色胎记?”查老馆长问道,看来他也不敢相信,在非洲的一个小国里,居然还有我的妹妹!
    “我身上也有!”陈静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今蔚,你真的是我哥哥,我早就怀疑了!”
    “他身上以前是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只是……”查老馆长一时犹豫起来,“可能是我糊涂了,真没想到他们那时生下的是两个孩子!”
    我觉得查老馆长的回答有点奇怪,却又想不出是哪里奇怪,莫非又哪里还有出入不成。认亲可不是开玩笑,得慎重一点。于是,我又问道:“怎么了,难道我身上没有胎记?”
    “你和信宏住了这么久,问问他,到底有没有?”查老馆长把问题抛开了。
    “有……是有一块胎记,不过……”信宏越来越紧张,最后居然连话都没说出来。
    我一听,多是也跟着紧张起来,难道我身上没有胎记!这不可能吧,我校的时候就记得妈妈老是抚摩我的脊背,然后喃喃自语,原来是在想着非洲的妹妹。我妈妈总不会欺骗我吧,,但是和我住了这么多年来的信宏应该会看到背脊上的胎记,为什么他的回答如此诡异?它可从来没有这么吞吞吐吐的。
    “不过什么,有话就说,这里没有外人。”我焦急地说道,就算我身上有什么疤痕的,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信宏不用替我保密吧,再说了,我的脊背上应该没有什么疤痕的。
    “没什么,是有一块胎记,没错,只不过刚才被鱼龙咬掉了。”信宏说完情不自禁地擦了擦额头上不知何时冒出来的汗。
    “你真的是我妹妹?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太意外了,这些年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人!”我本来想大哭一场,但是觉得在新妹妹面前应该保持风范,于是强忍住了。
    “真的是哥哥,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挺亲切的,没想到真的找到哥哥了,我在非洲的时候都梦见了上千次!”陈静哭了,哭得还很厉害。
    “别哭,别哭。”我有很多话想说,但是话一到口却变成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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