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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小腹处滚烫的大掌不老实地想要往上游走,被三笙一把抓住,语调柔媚诱惑:“告诉我,哪里难受,嗯?”
楚行像是一只困兽,烈火焚身无处可逃,而三笙是唯一的解救之法,只有贴紧她用力厮磨才能获取一丝丝清凉:“殿下,殿下,殿下”
他渴求至极的声音终于让三笙有些心软,止了戏弄的心思,要给些甜头了。“乖,我帮你。”
细软柔腻的手指往背后探过去,解开腰带,穿过一层层布料,轻轻握住。
楚行立刻仰头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绷得死紧,呼吸粗重地像只大熊:“殿下”
“嘘,别怕。”三笙缓缓动作起来,起初磕磕绊绊十分不熟练,动得久了,贴身察觉到楚行的反应,便渐渐掌握出些许技巧来。
楚行面色通红,急促的呼吸像是带着火,一边将大掌放肆的游走揉捏,一边不断的在三笙的脖子、耳边舔舐亲吻,暗哑的声音里愉悦却又远远不能满足:“殿下,殿下,殿下”
“唤我的名字。”三笙稍稍加快了动作。
楚行的身体猛地弹了弹,呼吸愈加粗重:“三笙。三笙,三笙”
滚烫的气息让三笙忍不住侧了侧头想要躲开,却立即被楚行含住唇瓣用力吮吸。娇嫩柔软的唇上还带着些红糖水的甜味,愈发激得他不断攫取突进,片刻不愿分离。
三笙被亲得脑子发晕,奈何身体被他双手紧缚住根本逃不了,只能不断加快手中动作,想要尽快结束这一场脱离控制的调戏。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三笙的手腕酸痛难忍,胸腔胀闷快要窒息之时,楚行终于猛地弹起发出一声低吼,二人同时瘫软重重喘息起来。
三笙身体不适,孔涵礼那的课程自然又要停上几天。然而这生理假期还没过一半,皇帝爹那便派人传来口谕:
念及孔爱卿身居要职公务繁忙难以分身,且兼三笙如今作为皇储所学课程理应变化,故此皇帝爹决定给她换了个老师。至于这些年兢兢业业劳苦功高的孔夫子,在接受楚国皇帝一顿辞藻华丽的表彰之后,收拾收拾铺盖行李,由一台皇撵送出宫了。
要说孔夫子作为翰林院院判兼礼部侍郎,公务繁忙也不是这一天两天了,怎么非到这个时候,楚国皇帝才想起来体恤臣子要给他减轻负担?
这其中的关窍,别人不知,三笙却是知道的。她伸手从凤彩牡丹碟子里拈起一块枣泥红豆糕,脸上露出一抹浅笑:看来,许昭仪的确听从了她的意见啊。
许昭仪和孔涵礼是旧识。这桩事只要许昭仪想得到皇帝恩宠,自然会有许多人会处心积虑的扒出来用以中伤。还不如她主动跟皇帝说个清楚,一清二白以绝后患。
三笙会提醒她,除了的确对她有好感,当然更是为了暗中阴孔涵礼一把,最起码也要把他在皇帝爹那的好感度给刷下来。而根据皇帝爹直接赶人的反映来看,孔涵礼当年做的事,怕的确有些不体面。
三笙脸上的笑意加深。一想到孔涵礼倒霉她就开心。再想到那已经涨到79的蓝色能量条,她就更开心了。
牙好心情好,吃嘛嘛香。捏着手上的糕点正准备往嘴里塞,忽然想起了什么,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在手心闻了闻,立刻一脸嫌恶的将手拿开,对着楚行指控道:“还有味道!”
楚行脸一红,眼中带出几分羞涩:“殿下,都洗过数十遍了,不,不会再有味道的。”他实在是神思不属一时没能忍住,要不然也不会,也不会弄脏了殿下的手。
三笙哼了一声:“我不管,就是有味道。”那一股粘腻感简直挥之不去。将右手中的糕点举起来:“喏,你吃了。”然后换成左手重新拿了一块。
从古至今,皇帝大抵都是占有欲极强的。凡是他的东西,哪怕他自己不喜欢,旁人也绝对不准有什么想法。按道理,孔涵礼既然早年对许昭仪存了些不轨的念头,实乃犯了皇帝大忌。而皇帝爹却只将他赶出宫,甚至明面上还保全了他的颜面名声,这其中的因由,三笙大概也能猜出几分。
皇帝爹是为了她。
那份特许皇族女子享有皇位继承权的法令,想来皇帝爹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筹谋多年。而由于三笙的特殊情况,尤其楚国政局复杂,日后等她登位之后,定然需要一个依仗,一个无论如何都能将她放在首位,事事以她为先,辅佐身旁,忠心不二能力卓绝的依仗。
这个依仗,再也没有比寒门出身,名声赫赫,了无牵绊的孔涵礼更合适。
所以才会聘他为师,才会特许他住在宫中,才会让他和三笙朝夕相处。为的就是在二人之间培养出感情。
若培养出的是师生之情,那三笙登位之后,孔涵礼便是肱骨之臣;
若培养出的是男女之情,那三笙登位后,孔涵礼便是最强有力的后盾。咳,反正三笙是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就算真有什么,吃亏的总不会是她。
皇帝爹直到如今还对孔涵礼多有包容,便是珍爱他的才华,依然存着要好好考验,将来为三笙所重用的念头。
三笙所要做的,就是彻底将他这个念头打消。
“besttwo,”她在心中唤道,“皇帝爹最近一次的检测结果如何?”
从原身的回忆中得知皇帝爹最终是病故后,三笙就拜托besttwo定期为他做体检,时刻监督他的身体健康情况。务必保证不让任何人有机可乘。
“最近一次的体检扫描在三天零五个小时之前,检测结果优良。”besttwo敲了敲金元宝,“放心吧,他身体好着呢,再活个四十年都没问题。”
三笙十分满意。只要皇帝爹不出事,孔涵礼除非举旗造反,不然是闹不出什么幺蛾子的。再过十来天便是皇帝爹三十六岁的万寿节,那时,她定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好好给孔夫子准备份大礼。
不过提起万寿节她倒想起一件事来,抬手将楚行招了过来,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
“阿行,你的生辰快到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补昨天的一更。
今晚还有一更但可能会有些迟。卖个萌撒
还有两天就要高考了,每年这个时候好像气氛都会特别紧张。渣作者不确定读者小可爱里有没有今年的考生(有的话,我敬你是条汉子),或者明后年的考生,在这里祝所有考生考试顺利成绩优异,被自己钟意的大学录取比哈特
第76章()
皇帝爹给三笙新找的老师是楚国宰甫,枢密院的首席大臣王川石。这个王川石在朝堂中也是颇具传奇色彩。他本是楚国五大世家之一的王家嫡系长子;同时也是楚国推行科举制之后;以科考入仕的第一人。
王夫子长得与孔夫子不同;四十来岁的年级;蓄着一把长髯,没事就抓住胡子摸一摸,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意思;教学方式也与孔夫子不同,不要求三笙练字背书做文章;而是将平日里各方官员奏折上所禀之事拿出来跟三笙讲一讲问一问,小到给各级官员制定的俸禄多寡;大到某地灾情的处理安置方式,全以讲故事唠家常的方式说出来,再跟三笙一道探讨。虽然平时不苟言笑;但每当三笙说得在理;他还是毫不吝啬夸奖的。
楚行照样是跟着三笙一起听课。王夫子对此不但毫无异议,在三笙看来;他反倒对楚行更在意看重些。所有问题三笙只要能回答出个大概,夫子便点头算她通过;可一轮到楚行;不仅要条理清晰的答出来,夫子总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细究一番所以然,将问题给他分析个透彻明白。
若是下一回楚行能融会贯通举一反三,夫子便会捋着胡子点头笑赞:“孺子可教也。”
这一天上完课,王夫子照样将楚行留堂点拨开小灶;三笙听得脑仁疼,跟夫子告辞后便带着几个宫人出去一边逛一边等。
此时正值初秋,枢密院后头的园子里一大片金钱菊开得正好,三笙摘了一朵趴在栏杆上逗湖里的锦鲤,忽然听见旁边的假山里传来一阵声响。
唔,听起来倒像是那西夏公主的声音。
自从上次巫马试图“非礼”楚行之后,三笙就给影卫队下了命令,再不许她出现在长生殿一里之内,因此到颇有段时间没见到她了。
这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似吟非吟似泣非泣,三笙眼睛转了转,挥退宫人,拎着裙角踮着脚尖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
这片假山造型奇峻蔚为壮观,从外面看满山苍翠,转过一圈才发现里面是空心的涵洞,可容三四人穿梭无碍,光影婆娑别有洞天。
三笙扒着石壁偷偷将视线探进去,首先看到的就是巫马。
巫马穿着一身金银丝线织就、繁复华丽的撒花裙子,正是三笙穿过、她向楚国皇帝讨要的那一件。
领口微微有些凌乱,露出小半边洁白细腻的肩头。她靠着山壁站立,十指紧紧扣住山壁上凸起的石头,身体不时颤动几下,星眸半阖脸色绯红,贝齿咬着唇瓣,三笙听到的似吟非吟似泣非泣的声响,正是从她唇中发出。
视线往下,便发现原来地上还跪着一人。那人半个身子都罩在了巫马的裙子里看不见样貌,但依照体型着装,应该是巫马的侍卫铁塔无疑。
这是在做什么?捉迷藏么?可藏在裙子里一眼就能看见啊。三笙正一头雾水,便见巫马猛地抖了一抖,然后急促地尖叫了一声——幸好及时捂住嘴,剩下的声音淹没在唇中才没有传出来。叫声过后似乎体力有些不支,软软的就要倒下去,被钻出她裙子的铁塔一把抱住。
“公主,”铁塔抬手像是抹去了脸上的水渍,“还满意吗?”
巫马靠在他怀里喘息片刻,然后直起身,细长的手指从他的脸划过胸膛,最后落在了他的腰带上:“你的功夫,越来越有长进了。快些,我们继续。”
铁塔扯了扯衣服,然后将巫马整个提起来抱到腰上。裙子的遮掩让二人的动作看不分明,只听巫马一声竭力压制的长吟,细白的小腿从裙子底下露出来将铁塔紧紧缠住,二人便一起上下晃动起来。
随着铁塔上下晃动的动作越大,巫马脸上的潮红便越来越深,像是承受了巨大的痛苦般双眸紧闭发出一声声泣音,模模糊糊可以听见她在喊:“阿行,阿行”
即使对二人的举动的不甚了解,听见楚行的名字从她嘴中喊出来依然叫三笙恼怒不已,抬脚便要走进去跟她理论,却忽然被人蒙住眼睛拦腰抱了出去。
楚行运功腾转,直到飞出了园子,才将三笙放了下来,嘴唇紧抿神色羞恼:“殿下,你怎能,怎能看那种事呢。”
三笙一脸懵懂:“哪种事?阿行你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楚行脸上浮出一抹薄红,支吾半天后决然道:“反正、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殿下,你要答应我,以后再撞见那西夏公主,一定要离她远远地!”
唔。好吧。反正本来就不喜欢她。三笙点点头,然后皱起眉:“可是巫马在喊你的名字,他们玩举高高的时候,巫马在喊你的名字,我听见了。”不开心哦。
楚行也皱了皱眉,眼中有些嫌恶。垂眸见三笙脸色着实不好,心中一动,试探着问道:“殿下很在意她叫我的名字吗?”
三笙鼓着脸:“那是自然,阿行是我一个人的,要叫应该也是我来叫!”
殿、殿下叫?
楚行脑子里忽然就想象出某些三笙叫他名字的不大和谐画面,鼻子立时有些发痒。捂住鼻子掩饰性地咳了一声,别有深意道:“属下的名字,自然是殿下叫的。快到午膳时间了,圣上说今日要跟殿下一起用膳的,咱们先回去吧。”
白天的三笙不懂。晚上的三笙可是明白的。一想到自己竟然被小侍卫调戏了,便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怎么,想跟我玩举高高啊,嗯?”
小侍卫脸色涨得通红,目光倒是毫不躲闪,颇有些胆色的点了点头。
哟。长能耐了。三笙在他耳垂上舔了舔,等将他舔得呼哧带喘浑身打颤时,悠悠然往后退了几步,扬声道:“秋月,把东西端进来。”
意犹未尽却无可奈何的小侍卫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秋月端进来的是个食盒。拿大瓷碗盖着也不知里面装得是什么。按照三笙的指示放在桌上,然后轻轻退了出去。
三笙拉着幽怨的小侍卫在椅子上坐下,指着食盒示意:“打开看看。”
楚行揭开瓷碗,迎面一阵喷香的热气扑过来。那是一碗面。一碗长寿面。汤色浓厚,细面绵长,配着七八片牛肉,一枚荷包蛋,几点青葱,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三笙把筷子递给他:“今天是你二十岁生辰,本来我是打算亲自下面给你吃的,可是夏荷她们死都不让,”不仅不让,甚至要痛哭流涕,简直比杀了她们还要惊恐。“不过鸡蛋是我打的,葱也是我剥的,喏,你尝尝。”
楚行怔怔看着眼前这碗面,热腾腾的香气一阵阵扑在脸上,许久没有说话。
直到三笙推他:“别光看着,吃啊。”这才应了一声,执起筷子,夹起几根面条送进嘴里。
三笙凑过来紧紧盯着他:“怎么样怎么样?好吃吗?”
楚行低着头:“好吃。”
三笙松了口气:“那就好。这汤汁是我让秋月她们拿筒骨熬了几个时辰,应该味道浓郁,要是能加点笋子提鲜那就更好了,不过现在季节不对也找不到新鲜的”话未说完,就被转过身的楚行一把紧紧抱在怀里。
“唔,怎么了这是?”
楚行将脸埋进她脖子,半晌后带着点鼻音的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殿下,你对我真好。”
脖子上传来的微微湿意让三笙心中一颤,愣了一会儿伸手在他背上拍了拍:“我喜欢你,自然要对你好。”
手上略微用力将他的头抬了起来,笑道:“刚给你端了碗面你就这么感动,那要是看到我给你准备的礼物,你不是要感动死了?”极温柔在他的眼睛上亲了亲,“等我一下。”然后跑进了内室。
片刻后捧着着一个用红绸布包着的长形物体走了出来,双手递给楚行:“阿行,生辰快乐。我祝你年年喜乐,岁岁顺心。”
楚行解开系带,红色绸布滑落,露出一把暗青色的古朴长剑来。他立刻睁大了眼睛,颤着手将剑缓缓从剑鞘中拔出,顿时一阵凌厉无匹的剑气呼啸狂卷,如秋水湛湛星辰乍现,荡起衣袂飞扬翩翩。
楚行激动得连呼三声:“好剑!”
三笙笑得雍容大气:“你喜欢就好。”
能不是好剑吗,这可是她花了50积分从besttwo那换的。50积分,5000万呐!即使在这个世界那也能换5万两黄金啊!价值千金算什么,这是价值万金阿喂!
楚行兴奋得眼睛都在放光:“喜欢!我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拿着剑左看看右看看,来回比划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三笙提醒:“你小心点,这剑特别锋利,吹毛断发削铁如泥都是可以的,真的我试过。”钱花的多,好在物有所值。刚拿到这把剑质疑它的质量时还被besttwo鄙视了一顿:“你要是能找到比这把剑更好的,不限制任务世界,积分我一百倍还给你。嘁,愚蠢的地球人。”
楚行用力点头:“属下知道,如此宝物,实乃我生平仅见。”
besttwo在半空中晃晃脑袋:“总算是还有个识货的。”说罢还暗戳戳冲三笙丢了个白眼。
三笙磨牙:就冲他这服务态度,自己就可以打差评了。有钱的不是上帝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