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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无双似一头母狮,女儿家的淑仪半点没有横眉立眼双手叉腰叫嚣的看着蓝熙书。
“你看看你像什么话!衙门重地是你撒野的吗?”蓝熙书见面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女人要是没有自知之明不知天高地厚那真是让人厌烦透顶。
蓝熙书的耐心一点都没了,旁边被丫无双打的七零八落的校尉有五六个捂着胸溜墙根儿,更让蓝熙书火冒三丈。
“蓝熙书!你少跟我拿架子。”丫无双针尖对麦芒指着蓝熙书的鼻子骂:“你以为你谁谁?不就是个小小的镇抚吗?”
“丫无双!你可以在宫里撒野,北镇抚司衙门虽小却也不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
蓝熙书太阳穴青筋暴涨,反唇相讥:“我蓝三职微官小,那你还纠缠什么?”
“蓝三!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跟你拼了,今天要么答应娶我要么我们誓不两立。”
逼婚啊!谁怕谁啊!还誓不两立?
哇靠!
蓝熙书铁青着脸一摆手,李孝天眼通招呼大家后撤衙门口空出跟打把式卖艺大小的空地。
本来被丫无双搅闹的场面因为蓝熙书大门口一站,百余名锦衣卫鸦雀无声。
丫无双带来的几十人本来嚣张的,一看蓝熙书的架势都被镇住了,蓝熙书的本事都没见过,听可是没少听过。
蓝熙书负手而立缓慢走下台阶,那气势大腕十足,他听见丫无双的手指在荷包里摩擦发出特殊的声响,蓝熙书冷笑。
“丫无双!我给你三招,别浪费兄弟们的时间。”
蓝熙书冷冷看着丫无双在随着他的走动而转势,丫无双在武功极其自负,她始终觉的自己要是全力以赴,跟蓝熙书打成平局不成问题。
“那我要是赢了呢?你要娶我,和房子一块儿娶进门,而且平妻名分。”丫无双还真是脸皮赛城墙,一锥子扎不出血。
蓝熙书冷哼:“没人跟我讨价还价,丫无双!平时不跟你计较,你还真以为你自己不含糊了,能跟我叫板了?”
两个人拧着劲对峙,那种一触即发的状态让围观的锦衣卫兴奋起来,喜欢看热闹制造热闹是人的本性,更可况一个男人和一个女子地位特殊的热闹,那不是花钱能看到的。
丫无双攻,丫无双猛如引雷撼海的母夜叉。
蓝熙书也攻,错身两式,眼花缭乱中观众只看见丫无双被蓝熙书魔术般倒背双手,利声尖叫让人耳朵极不舒服。
人们期待的你来我往拳脚雷霆没有,两招完事,蓝熙书高高扣住丫无双的左手将其控制住,丫无双反拧着身子只能迁就蓝熙书的姿势。
“三少!手下留情!”旁边的一个老太监吓得颤声告饶:“三少!千万手下留情!”
哼!
近身擒拿格斗一招制敌是蓝熙书的专攻,丫无双身手是不错,但是实战反应差的远了。
蓝熙书一甩手,丫无双踉跄两步被自己接住,丫无双恼羞成怒,回头甩出回力镖,咻咻锐响,让周围的观众集体缩脖子。
蓝熙书快闪,回力镖擦着耳畔呼啸而过,在东面石狮子上发出硬碰硬的声响。
丫无双情急之下根本没算回力镖回力空间,这下倒好,回力镖听跟石狮子硬碰硬的动静就知道差不多报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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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5章()
蓝熙书轻松推手,丫无双瞠目结舌的看着蓝熙书,她那里预料蓝熙书这么快,不可思议的快!
周遭响起一声呼哨,接着有三两声应和,为蓝熙书叫好,蓝熙书力挫丫无双给他们出了气,爽!
丫的!不给你点厉害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再能也是个女人,让男人颜面扫地,反了天了。
丫无双哪里受过这样的挫折,脸红耳赤挣脱手下人的拉扯,一副泼妇要拼命的架势。
“丫老大!我们回去说!”老太监气喘吁吁的就是拉着丫无双不放手,他真担心丫无双玩命,这丫头真急了。
“回吧!丫无双!我不想和你计较!”蓝熙书大人有大量的抱膀冷眼,打算送客。
但是丫无双哪里敢罢休,她嘶声大喊:“蓝三!我跟你没完!我跟你拼了,老王!你松手!要不然我不客气了。“
蓝熙书摇头叹息,正愁着怎么打发这贴狗皮膏药,马蹄声响疾驰而来,一抬眼看见盛川带着十几号人呼啸而至,蓝熙书不急不躁了。
但是恼羞成怒的丫无双将几个太监番子掀翻在地,忽的一下就冲蓝熙书来了,拳半路上散了五指,直奔蓝熙书面门挠来了。
蓝熙书迎面嘭就扣住了丫无双的手腕,脚下拌蒜,反手锁链,丫无双竟然乖乖就擒反抗不得!
丫无双只觉得手腕子生疼跟被铁钳子钳住一样,立马丫无双就哇哇大哭了。
丫无双不管不顾的哇哇大哭顿时有人偷笑,蓝熙书也觉得意兴阑珊,跟这样的泼皮女孩子打架没劲!
蓝熙书抖手松了丫无双,松手之际身形后撤堪堪躲过了丫无双的抓挠,打斗受伤不丢人,被女孩子挠的满脸烟花那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丫无双连哭带抓逼迫蓝熙书,忽然盛川一个箭步上来抓住了丫无双的胳膊:“丫无双!行了!皇太孙叫你回去!这个地方胡闹成何体统!”
“你放手!我要杀了蓝三!我跟他没完!”丫无双腾出一只手指着蓝熙书:“蓝三!我跟你没完!”
蓝熙书没理丫无双,看着盛川一松肩膀,那意思盛川赶紧把她带走!
盛川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蓝熙书,他有时候真为丫无双打抱不平,这时候也不是计较的时候,盛川横抱着丫无双任她踢闹就上了马,一时锦衣卫呼啦外闪出甬道,看着灰溜溜的这帮人上马离去,好半天都才呼哨声起,刚才没胆的现在盛川丫无双一走来胆了,天眼通吆喝兄弟们该干啥干啥去,一扭头蓝熙书忽然面色紧张的正扳鞍上马。
“三少!”天眼通有情况要回报紧跑两步拦在蓝熙书马前,蓝熙书没等天眼通张嘴就打断说:“誰让胡大疙瘩把王记药铺的人撤了?”
“我不知道?”天眼通一愣,蓝熙书凶神恶煞的一抖缰绳喝道:“闪开!”
天眼通噌家伙窜开一边,蓝熙书夹马扬鞭而去。
李孝上来看着蓝熙书的背影:“跟是不跟?”
两人都摸不着头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愣一愣的,半晌天眼通才说:“先别跟了,三少没交代,他不喜欢尾巴!”
“胡大疙瘩呢?”天眼通知道蓝熙书安排胡大疙瘩专门负责王记药铺周边,天眼通没去过,但是他知道王记药铺是蓝熙书的私产,蓝熙书这么安排一定是怕白话文余党报复,假公济私古来有之,兄弟们也都这么认为,对于白话文被自己囚禁于安园,除了耗子知情,衙门里的兄弟们都不知情,丁哑的原因,蓝熙书不得不越来越谨慎。
最近王记药铺生意一般,几个抓药的跟在王百草身后问长问短,蓝熙书打了声招呼就奔后面,他以为房子会在后面,贞姐正在柜上称草药,郁郁的看看张了张嘴没说出口。
后面小安也不在,房子也不在,蓝熙书着急了,想在反身回前堂问问贞姐,想想算了,心里长草一样说不出的荒得慌。
蓝熙书径直穿过药铺后院奔安园。
刚到安园月亮门就听见异常的声音。
小安的尖叫让蓝熙书心里大叫不好,健步如飞起来。
蓝熙书第一眼就看见一个白头的妇人正挟持着小安背对自己,对面手捏回力镖蓄势待发的上是房子,小安受制惊恐万状的呼号被卡在喉咙里,房子投鼠忌器正与妇人对峙,妇人拖着小安往西墙挪。
蓝熙书立马封住了妇人的退路。
蓝熙书的动静房子看见了,背对蓝熙书的妇人也听见了,猛然侧身旋带着小安半转身,两只眼睛两个角度兼顾着蓝熙书和房子。
蓝熙书不容分秒时间抢先下手,妇人悠着小安掩护,房子在侧甩手回力镖,蓝熙书虚晃,回力镖却不虚晃,在妇人兼顾不暇之际回力镖擦着小安的耳畔而过,妇人一打愣,回力镖迂回之势迅猛,半圆绕颈,控制小安的胳膊肘被回力镖捎带了,妇人手劲一松,蓝熙书身形猛进揪着小安的领子就薅了过来,一高抬腿将妇人指抓阻下。
咻咻!
房子的回力镖这回可是虚晃了,欲对小安下黑手的妇人只得闪躲回力镖攒开去。
小安抱着蓝熙书的半拉肩膀也哭也咳嗽,吭咔不止。
蓝熙书哪顾得上照看小安是否无恙,甩了小安的胳膊跟房子双管齐下夹击妇人,妇人一见难以成事,一声哨音急急往北面小楼方向撤。
小楼上有人接应,三只冷箭将房子的回力镖封堵,蓝熙书和房子被阻挡的一眨眼,妇人上了小楼翻过房脊瞬间无踪。
蓝熙书和房子只看见一个纤细腰肢在脊上一闪而已,根本就没看清楚潜伏接应断后的是何许人也!
就是这个貌似五六十岁的白发妇人蓝熙书也没看清,尽管那一头白发惹眼,蓝熙书一看就知道易容改装的。
“三少!咳咳!呜呜!四少!咔咔!”小安害怕的大喊大叫,蓝熙书和房子只能放弃追上去。
其实蓝熙书知道即使追上小楼,那两人也消失了。
“小安!”房子在蓝熙书懊恼的时候已然抱住吓得面色蜡黄的小安:“你没事吧!我看看!”
蓝熙书不急不慢的赶回来:“没事!你听她嗓门就知道没事,小安!你不是敢玩蛇吗?就这胆!还哭鼻子!”
“我很害怕!我想我爹,我怕再也看不见我爹了,呜呜!”
蓝熙书也不管小安紧抓住房子不撒手哭哭咧咧,径直奔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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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消磨白话文()
蓝熙书顾不得跟房子细说丫无双大闹北衙门的事,妇人是本奔白话文来的!他不放心。
池水幽幽,一条迂回的白色蛇迹缓缓划开水面,高昂的蛇头颇具风度,在池中央优雅悠哉,刚才距离稍远的打斗没影响到它,蓝熙书的切近惊扰了它,看见蓝熙书掉头入水。
却是安之钱带回来给房子制药用的白娘子。
身后小安正在跟房子哭诉白娘子不见了,她找到这里没想到碰到白发魔女惊魂云云……
蓝熙书却庆幸小安寻白娘子找到安园,要不然这个妇人说不定会摸到密室,蓝熙书第六感觉这个妇人不会是白话文芳华年纪的女儿白蝶衣,这么拼命的找寻白话文,会不会是白话文在云南收的小妾,白话文只有这个小妾有身手,而且一直隐匿无踪。
蓝熙书吆喝一声小安:“白娘子在这儿呢!”
蓝熙书指指小池,小安破涕为笑拉着房子往池边跑,刚才的惊魂倒一下子忘到脑后了。
“三哥!三哥!”
蓝熙书也不管小安叫他,转过假山,房子知道蓝熙书要干嘛,拉住小安转到小池的那边。
天热,在加上密室密闭难通风的原因,蓝熙书刚进密室口,一股难闻的排泄物和尿臊味儿顶鼻子,蓝熙书一口气噎的难受。
蓝熙书忍着呼吸进了密室。
白话文居然肉虫子一样蠕动到了出密室的台阶跟前,看见蓝熙书进来知道自己爬了半天算是徒劳了,白话文一脸沮丧汗流满面狼狈至极。
胳膊废了一条腿废了求生意志还挺顽强的,也许他料定自己的女人和女儿会救自己吧!
这个老狗!蓝熙书忽然有折磨他为快的瘾头。
“这也行啊!”蓝熙书戏虐嘲讽的看着半躺倒地上,把头枕着台阶的白话文,身子底下血迹一直拖到墙根儿。
说的轻松蓝熙书心里不轻松,暗暗心惊,要是半天自己来不了,安之钱要是也忙,说不定这个白话文真能蠕动出密室,密室没有复杂的机关,就是洞口隐秘些,他刚才要是爬出去,那个妇人说不定就发现他了,自己大意了,以为白话文断手断脚废人一个稳稳的了。
白话文闭上眼睛,汗湿了血污的衣袍,这十多步对于健全人不算什么,对于白话文来说可谓艰辛,白话文很累看见蓝熙书一泄气,瘫倒在地喘息,他依然藐视的撇了一眼蓝熙书,闭上眼睛养精蓄锐。
蓝熙书冷冷笑了,毫不气恼,在白话文身边踱步:“别指望有谁来救你,哼!你的后台靠山不会,你的小妾吗?白蝶衣吗?哈哈!”蓝熙书缓慢的放声笑,他注意到白话文听到白蝶衣的名字时眼皮和眉头都跳了一下,紧接着不动了。
蓝熙书察言观色,白话文越表现的不为所动越是证明自己戳中他的痛点。
“呵呵!你以为你有先见之明预先埋下后招,白话文!区区白蝶衣,你太高看自己的女儿了。”蓝熙书发现安之钱把堆在密室的草药都搬走了,这么臭气熏天的对草药也是污染。
白话文并不打算跟蓝熙书耗费口舌,打定了主意就是不说话,蓝熙书爱咋说咋说!
白话文这是摆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你是不是很自信,他们会找到你并能救出你,你以为掌握了我的行动就能钻空子吗?”蓝熙书蹲下了看着白话文枯槁的面颊,安之钱不是菩萨断不会好吃好喝好招待白话文,一天一顿饭就不错了,这样活死人的样子真让人反胃。
白话文眼皮不撩一下。
“我倒是很自信,有你这个肥饵,白蝶衣会不死皮赖脸的上钩?”蓝熙书看见白话文的后槽牙在错动,蓝熙书笑了,这条老狗的内心煎熬可想而知。
白话文还是一动不动。
“如果白蝶衣下次来看到小楼上有你的一条胳膊她会怎么想?”蓝熙书阴测测的说,声音轻柔如闲话家常。
白话文忽然怒睁双眼,蓝熙书仰天大笑:“白话文!这样的手段不光是你会,告诉你!我蓝熙书非正人君子,对付你!我不择手段!”
通通!
安之钱的脚步声。
蓝熙书站起身,一抖袍襟闪开。
小安会把刚才发生的事夸大给安之钱听,安之钱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安之钱的反应蓝熙书预料得到。
果不其然,黑脸安之钱进了密室二话不说揪起白话文拖到里面就往墙根上一扔,沉闷的肉体撞击声过后,白话文**一样横在墙根下,白话文愣是没吭声,嘴角的血渗出来,冷汗淋漓的利眼看着安之钱狰狞的疤痕脸。
安之钱是老兵油子又做过多年的东厂密探,对付死敌的手段不必北衙门里专门刑讯的锦衣卫差,只是安之钱很少发火,轻易不发火给人的印象就是人老敦厚,但是那只是做人必备的假象,蓝熙书懂。
“白话文!说!你那个云南婆娘在哪儿?”安之钱云南之行晒黑了很多,跟黑煤球一样,一动怒烧痕狰狞胆小的人都会被吓尿了。
白话文被安之钱揪起来抵在墙根儿,白话文喘,打人费气力,挨揍也累!
“你说不说?”安之钱勾指卡在白话文的喉结,这个动作看着不起眼,其实很让人难受的,白话文感觉疼痛让眼睛暴突头都憋大了似得很难受。
但是白话文就是眯着三角眼看着安之钱,一个白脸一个黑脸距离不过一拳。
“你很能扛,我就让你扛!”安之钱一松手靴筒里短匕寒光出鞘。
“你是钱大千!”一直不说话的白话文忽然厉鬼一样出声了,他居然认出了安之钱是毁容改名的钱大千。
蓝熙书一愣,安之钱短匕停在了半空:“白话文!没想到你还认识我!”
“吼吼!”白话文发出怪异的笑声:“怪不得我查不出谁在背后帮蓝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