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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儿?我不是在飞机上吗?她眼前一花,便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家里的卧室中了,而王柏坐在床上,还是用刚才的姿势牢牢地禁锢着她的腰,把她搂在自己的怀中。
最骇人的是,他们俩身上的衣物都不知了去向,浑身光洁溜溜的她被王柏搂在怀里,那吓人的大玩意正抵在她的要害上蓄势待发。
“不不要进来”邓玉兰吓得浑身都软了,拼命地试图夹紧双腿谨守要地,但还是被一寸一寸地迫开了……
“哈哈哈,让我来帮你抗洪吧,兰姐……”她就在梦里被这个自己视作晚辈的小伙子给强行……
现实中的王柏听着耳旁的娇喘,看着她那种出自本能的颤抖,嘴唇干得快裂开了,暗想:看样子她好像挺痛苦的,我要不要推醒她啊?
“不要动啊……求求你……嗯啊……太深……受不了……要坏掉了……啊……”一番语无伦次的腻声低喃瞬间把王柏叫醒她的念头打消了,尼玛……这女人不是妖精,是尤物啊,我还是晚点再叫醒她吧……
睡梦中大脑皮层传递给中枢神经的感觉是平时的数倍,由自身想象而产生的模拟快感也是如此,在梦里被把住腰身挣扎不得的邓玉兰在一阵激烈的冲撞后很快就升天了。
“唔嗯……”她咬紧牙关拼命地仰起白皙的脖子,压抑了数秒之后,浑身开始颤抖,双腿更是不停地发紧,鲜艳的红唇猛地张大,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就在她冲上云霄的这一刻,她也从这个春梦中惊醒了过来。一睁眼发现漆黑一片,在潮汐未曾完全褪去的余韵中,她费力地抬了抬手指,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做梦,现在正戴着眼罩睡觉呢。
邓玉兰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饱满的胸脯有节奏的剧烈起伏着,刚才她还以为自己真的被王柏给强上了呢,随即她又想:我怎么会做这么离谱的梦啊?难不成真的跟阿敏说的那样,我想男人了?欲求不满?
算了……做都做了,想这些没用的做什么,反正那滋味……也不赖。啊……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好像内裤都湿了吧?太刺激了,根本把持不住啊。
见邓玉兰明显经历了一番快感洗礼后消停了下来,不再自言自语,王柏心里那叫一个失望啊,他腹中的火苗此刻被撩得很旺,暂时还没办法消下去,有什么办法能缓解一下呢?
王柏身体里的仙力已经积蓄了不少,时不时就会发作一番,有种几欲破体而出的感觉,平时不去撩拨的话还没事,他勉强可以压制。今天晚上他看片子看到一半,现在又被撩得欲火乱窜,连意志力一向坚定的他都有点迷失了,只想尽快找个方式宣泄一下。
他先往旁边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目光就停留在邓玉兰那具被白色圆领上衣和红裙黑袜紧紧包裹的身体上转来转去,咽了一口唾沫之后,侧着身子,抬起右手伸了过去……
邓玉兰的呼吸好不容易平缓下来,正想继续睡呢,忽然觉得左边的胸部好像痒痒的,正当她奇怪的时候,一种柔和的迫力从她敏感的胸口瞬间传遍全身,让她心里为之一震
有人在非礼我谁?肯定是王柏除了这臭小子,还能有别人嘛这么大的手,不可能是豆豆的,从这个角度伸过来,也不可能是坐在背后的乘客,绝对是那个小子
居然敢非礼我?好大的胆……哎……那里……这个力道……嗯……不行……别弄了……好麻呀……
原本打算猛地摘掉眼罩痛斥王柏一番的邓玉兰因为太舒服而一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既不想被占便宜,又舍不得这种感觉,毕竟是久旷之身,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也是有需求的。
刚刚做过那种春梦,身体正是处于格外敏感的时候,加上被蒙住了双眼,因此感觉更是尤其强烈,再加上王柏的手法又是糅合了按摩和玩弄于一身的大师级猥亵技术,叫她欲罢不能啊。
另一方面,王柏则对这个丰满又坚实的胸部赞叹不已,凭手感估计,至少也有d罩杯级别。
邓玉兰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脸色不一会儿就飞起了两抹红晕,呼吸也渐渐热了起来,但她一直不说什么,假装睡得死死的。
正在她默默忍受或者可以说享受的时候,胸口的力道忽然消失,王柏缩手了。她微微诧异这小子怎么这么快就玩够了?
这时她似乎听到推车经过的声音,还有人向空乘小姐要水,原来是有空乘经过啊,他的警惕性还挺高的。
邓玉兰不知道王柏还会不会再来非礼自己,心想:这时候如果我把眼罩摘掉,就可以阻止他继续非礼我了吧?可是……被他摸几下好像也不是很严重……年轻人偶尔做错事在所难免,我们身为长辈要胸怀宽广,以容忍的态度慢慢地教育他,引导他……又来了
王柏不仅仅是又来,而且越发过分了,他伸出左手绕过去搭住邓玉兰的香肩,把她揽了过来,然后右手就毫不客气地继续在她的胸口来回探索。
在他富有技巧的抚弄之下,被占尽了便宜的邓玉兰咬紧银牙,努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身体里流淌的阵阵暖流让她的脑子被羞意所占据。
虽然是很舒服,可是……他到底有完没完?再被他这么摸下去,我就……真的想要叫出声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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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二章 恼羞成怒()
因为有脖枕垫着,所以邓玉兰的脑袋微微有点后仰,加上两人的高度差距,王柏一低头就对上了她的俏脸。
空乘已经推着车走了,机舱里除了鼾声没有别的动静,已经是后半夜的光景,大概空乘们也都去休息了。
周围的人也都睡着了,没人发现此处的动静,这让王柏的胆子越发大起来,而他心里头的**没有因为饱了一番手福而消减多少,反而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看着邓玉兰娇艳欲滴的红唇,闻着她喷吐出来的芳香,王柏终于忍不住凑上去,一低头吻住了她的小嘴。
装睡的邓玉兰震惊了,他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居然敢偷吻我?唔舌头也伸进来了?
她顿时浑身一紧,为了不被发现自己一直在装睡,舌头动也不敢动,只能在他的挑拨下被动地转来转去,任他欺凌吸吮。
保持这个状态无疑是高难度的,邓玉兰心里又憋屈又紧张,但是那些感觉都没有刺激来得强烈。
王柏施加在她身上的被动、压抑和欺侮给她带去一种前所未有的激情感受,这让她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原来我是个抖m啊?
亲了一会儿之后,王柏的嘴唇与她分离,然后轻轻地问了声:“你醒了?”
邓玉兰顿时为之一惊他怎么知道?
王柏的问话让她大吃一惊,以为自己装睡的事情被发现了,但是她羞于承认,所以没有回答,就在她迟疑不定的时候,她发现王柏又开始动手了。
原来这小子是在试探我啊……可真够鬼的……
与其说是试探,不如说是一种询问吧,因为从邓玉兰的身体反应还有脸色变化,他基本已经判断出来。她其实醒着
之所以问这么一句,就是给邓玉兰传递一个询问意见,是不是到此为止,还是我可以继续?
既然她没什么反应,决定装睡到底,那王柏就可以放开手脚干了。
他伸手撂了一下她的上衣,然后探进去直接摸到了她光滑细嫩的肌肤,紧致柔腻犹如绸缎的手感让他不禁低呼:“喔……”
而被他热乎乎的大手直接抚摸的邓玉兰此刻有种电流穿身而过的感觉,叫出声来的冲动已经到了喉咙口,眼看着要压不住了。她好想捂一下自己的嘴啊,可惜不能
王柏的手顺着她柔软的肚子一路往上,探进她内衣的下沿,然后慢慢地往上推,指尖在滑腻的肌肤上划过时,那座丰盈的玉峰好像面团一样逐渐变形。
当他的指腹碰到最敏感的峰尖时,她终于忍不住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极低的娇吟:“嘤……”
王柏看了她一眼,没有动弹。但是掌心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此时邓玉兰的心跳是无比之快。
现在,邓玉兰也明白了,自己不能再装下去了,王柏肯定发现她在装睡了。
但是大手袭胸不见撤退。呼呼的男性气息又扑面而来,撞得她心里直痒痒,她已经不会思考了,不明白王柏到底想做什么。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到了这一步还不制止他。
大手在胸口停留了一会儿,终于撤退了,她以为一切结束了。心里顿时放松了些,但紧接着又感到有点失落。
这样也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大家相安无事,毕竟揭穿了太尴尬了,以后还怎么相处啊?
王柏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明显感觉到邓玉兰对他不存在多少抗拒,或者说,是接受得非常彻底,暂时他不去考虑原因,只想着一个问题:就是收还是不收?
这个女人很难得啊,让人有种欲罢不能的冲动。
要是放在以前,王柏肯定不会想到收她之类的,可是现在,都已经有了这么多女人,他这心里的底线也一点点松懈了。既然是想要的,能收的话为什么不收?
所以王柏最后的答案是:要邓玉兰做我的女人
过了一阵,邓玉兰感觉到自己的左手被他捉住,然后牵了过去,不明白他想做什么,正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好像碰到一个又硬又直的东西,而且很烫
妈呀这货太直接了吧让我给他摸鸟?
邓玉兰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朵根,又羞又恼,她的手微微地抽了一下,表示抗拒,但是王柏却好像浑然不察一般,抓着她的手引导着动作,尽情地享受起来。
在被动地为他服务了一段时间后,邓玉兰感觉到他松手了,她顺势就不再继续动作,保持着停顿的姿势,心里暗道:想让我主动?门儿都没有……不过他本钱的确不小啊,玉儿真是找对人了……咦?他的手往哪儿伸呢想做什么?
王柏的右手覆盖上了她的大腿,贴着细滑的丝袜往裙底探了进去,一下子就滑到了她的大腿内侧,邓玉兰立刻慌得夹紧双腿,不让他的手继续动弹,嘴里还唔唔地表示抗议。
玩一玩就算了啊,强迫我给你摸鸟我也忍了,你小子别太过分了想进禁区,你也得看时机啊现在你越位了,赶紧退回去
王柏的手慢慢用力,在她两腿之间生生挤出一道缝隙来,然后手指那么略微地一挑,在她被内裤和丝袜包裹的馒头包上掠过……
唔嗯……欺负人啊过分过分太过分了下流下流太下流了都已经越位了还敢带球前进……黄牌不红牌给我退下
他的手指抵住那片柔软的禁地,然后上下摸索了一阵,似乎找到了什么,轻轻一点,邓玉兰顿时双腿颤个不停,呵地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喘息。
无耻的家伙……已经被红牌罚下了还敢射门……你被禁赛了,一个赛季啊……还来?又来那里……不行……不要起脚啊……啊……守不住了……
邓玉兰的双腿本来夹得死紧,在王柏攻到某处之后突然垮了力道,而她自己的手也在不知不觉间开始动作起来,仿佛是在报复某人的过分举动,但这只是让他生出阵阵快感,更加放肆攻击起来。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个小流氓果然不是好东西……啊啊啊……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王柏又一次低头吻住了她的小嘴,然后比上次更加肆意地侵略她的嘴里各个角落,明知已经被他发现自己在装睡的邓玉兰也不再被动,而是在本能的驱使下回应起来。
一时间,唇舌交缠,两人都沉溺在偷欢的快感之中。
搂着她肩膀的手松开了,随即邓玉兰觉得眼前忽然一亮,她的眼罩被猛地摘去,白皙娇嫩的脸上红霞满天,迷离失措的眼中春水盈盈,让她看上去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她的视线正对着王柏深邃黑亮的双眸,再也装不下去,这一刻,她知道自己败了。
一种挫败感和恼怒感同时袭来,让她愤怒地推开了他,然后拿掉束缚的脖枕,偏头擦拭着自己的嘴,整理凌乱的衣服。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不把我的眼罩摘掉的话,下了飞机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当是一次荒唐但是,他这么做了,叫我以后怎么面对他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想干什么?
王柏的手扶上了她肩膀,被她用力甩开,她低喝道:“别碰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他一定以为我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吧,可以予取予求,这个该死的混蛋把我的容忍当成“性福”球场的入场券,想在我的球场上观光一番,射上几脚,然后就远走高飞杳无音讯吧
肯定是这样没错他觉得我是一个寡妇,就算搞一下也不用负责,无所谓地很,妈的,刚才我怎么就没狠狠地把他的命根子拗断呢
王柏有些搞不懂了,她是什么意思?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拒之千里,被我揭穿装睡的事情所以恼羞成怒?不会吧,刚才她的手都已经在使劲地动了,以为我真的是傻的,不知道她醒着么?
“兰姐?”他轻轻地唤了一声,换来她狠狠的一个回瞪。
因为心里有种被看轻的委屈,又后悔自己刚才立场不够坚定,没有及时制止他的行为,所以现在邓玉兰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嘴角耷拉,红唇微翘,鼻子一抽一抽,那种就像蒙受了极大冤屈一样的表情实在是叫人不忍直视。
“对不起……”王柏轻声道歉,他觉得自己的行为大概真的让她感觉到极大的冒犯。
“我最恨男人说对不起”她压低声音道,“然后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来搪塞解释,总是把错误交给女人的宽容和谅解来买单”
王柏无言以对,暗想少妇果然和少女是有区别的,牙尖嘴利头脑清晰,对待感情问题也有不同于少女的深层理解。
是谁说的少妇易推倒来着,尼玛的纯粹误导新人。
这种时候,辩解只是火上浇油,对方有了不服来辩的气势,王柏没有充分的准备,自然不会仓促应战。所以他用行动来代替语言,和她进行交流。
他捧住了她的脸,然后再一次吻了上去,面对面,眼对眼,嘴对嘴,用一个柔情似水的亲吻,来表达自己内心对她的赞赏与爱慕。
娇艳的美人啊,你可明白我的心,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被你的美所征服。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遇到美好的人,会欣赏,会喜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至于是要束手束脚地把感觉埋藏心底,还是昂首阔步地大胆去追求,那就看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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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零三章 分手前的帽子戏法()
这个外表清丽无比纯的像水一样的女子,或如任性的小女孩般无理哭泣,或如成熟的大姐姐般乱开玩笑,或如艳丽的美娇娃般流露性感,或如受伤的弱女子般展现柔弱,千娇百媚集于一身,实在是把王柏给打动了。
也许她不是王柏平生所见最漂亮的女人,但一定是最能勾起他占有**的一个,因为他一度以为自己不会轻易动心的,但事实上在邓玉兰不经意间流露的风情之下,他不仅动心了,如今还有点动情了。
他吻着吻着,越吻越热烈,炽热的嘴唇好像要把她化开一样。
邓玉兰流泪了,她用力捶打着这个又来欺负她的可恶男人,一下一下,捶得咚咚作响,然后双拳终于停留在他的胸口不再抬起,眼含着盈盈的泪花,渐渐陶醉在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