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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云剑说道:“小小,你这不是难为人吗?辛苦说辛苦,提那个干嘛?”
“对,我也同意小小的话,虽然有些事我不懂,但这几年来,小小也没骗过咱们啊!就这么办了。”
骆耀华大怒,“cnm!林反修,反正你是不上学,也不用你吃苦,你个逼剋的就说风凉话吧。”
林反修不以为忤,反而得意的大笑起来。“我就气你,气死你个逼剋的!”
骆耀华懒得理他,继续问,“那,小小你呢?”
“我嘛,这几年中就是多赚钱,和最近的情况一样,等走上两趟,路子熟悉了,就让曹迅也进来。我想过了,要是时局真如同我想象的那样,到时候再做其他的改变。具体的,到时候再和你们说。”
“反正苦都是我们哥俩吃,你就管赚钱呗?”
这句话引起了梁昕的极大不满!“骆哥,你怎么这么说话呢?小哥来来回回跑羊城,怎么就轻松了?胥哥不说,你不就是在银行里呆着吗?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
骆耀华自知说错了话,也很有些后悔,但当这怎么多人的面,给年纪最小的梁昕训斥,有些挂不住了,“你少废话!轮得到你说吗?小小还没说话呢!”
卢利摆摆手,制止了梁昕,“我可以告诉你们,我赚的钱不仅仅是我的,也是咱们哥几个的。以胥云剑来说,你真以为有了以上的那些,就能提拔你了?当然,这是主要因素;但次要的呢?自从知青选调、招工、参军、上学之类的事情开始,就有了走后门的风气,城里概莫能外!到时候,就得拿钱开路了。”
胥云剑这会儿有些明白了,“小小,你不会是打算拿你赚的这些钱给我和……耀华……开路吧?”
“当然!要不还能怎么办?不拿钱出去,银行里这么多人,人家凭什么就提拔你?别忘了,除了你们之外,银行里可能还有真真正正的大学生呢!人家是天大、南大的毕业证,不比你那夜大的值钱?”
胥云剑和骆耀华心中一震,大见感动,“小小……你,你……”
“别担心,走后门的事情花不得几个钱,再说,等过上几年,时局不一样了,这些钱十倍百倍、甚至千万倍的都能拿回来!我现在做的,也只能算是前期投资而已。具体的,你们到时候就明白了。”
“你怎么总说这句?没点别的了?”
“确实没点别的了,这些也是我费了好几天的劲,才总结归纳出来的,更多的,我自己现在也摸不准。”
“我cao,你摸不准就拿我们练手啊?”
“练手又怎么了?你们吃亏了吗?不过就是四五年的辛苦时间;再说,上夜大有在商家林干农活累吗?没有吧?这不就结了!用四五年的时间,去搏后半生的荣耀,骆耀华,我实话告诉你,我今天在这里说的这些,都是传扬出去之后,无数人打得头破血流也要抢到手的!别人不提,就说我吧,我是没有其他的办法,要是有,我也去了。”
卢利说道:“还有一件事,骆耀华,你把你满口脏话给我改了。别张口闭口把‘妈’带上。另外,尽可能学梁昕,用普通话说话,一口天味儿,让人腻歪。”
“你又挤兑我?胥云剑比我骂街还凶呢,你怎么不说他?”
“他和你的环境不一样,工地和银行能比吗?他要是和你一样,只是人缘这一项,他就别想过关!卖大力气的地方,成天装文绉绉,还一口‘京调’?让人笑话不笑话?”
骆耀华翻了个白眼,“我们银行里的那女的,也是一口天话的,我们头儿也是。”
“那都是对生活没有一点要求的蠢驴!你要想和他们一样,稀里糊涂混一辈子,就当我没说。”
“拉倒,反正都听你的就得了呗。还有嘛?”
“眼下主要的就是这些,耀华,你别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卖完这一次的货,马上就得再奔羊城,等我回来,我可到河东找你去,你要是不上,或者不用心、不努力的给我好好上,今后我们哥几个就当没你这号人。听明白了吗?”
骆耀华委委屈屈的点头,突然一指林反修和张清,“他们倆呢?他们倆你怎么不管?”
“cnm!”林反修和张清同时破口大骂,“**的上刑场还想拉两个垫背的啊?小小,别理他!”
卢利呵呵轻笑,“反修暂时就不必动了,要是有心的话,也可以去上学。张清嘛,我想等回来过一段,拉他和曹迅一块进来。我一个人有时候实在太忙,而且一个人也铺不开局面。”说到这里,他站了起来,“走吧,我们出去吃饭。对了,胥云剑,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出来,你拿点。”
他说道:“路呢,我已经按照你们各自的优势为你们选择好了,怎么走好,我虽然能在一边指点一二,但那毕竟是窜皮不入内,还是得看你们自己。我在这里告诉你们,谁要是落在后面、不用力,我绝对不会停下来等!到时候别怪我不讲哥们情谊。”
“没说的,小哥,我们都听你的。”
“走吧,我们出去喝酒!”
第15节 有托儿好办事()
实在对不起,昨天因为某些原因,耽误了一更,今天补上,连同本该的内容,今日三更。
7月12日,卢利再度骑着三轮车到了滨江道和和平路的交口,这一次他比昨天来得晚了一点,上午的阳光刚刚转过去,在和平路上留下一大片阴影,正好可以摆摊。他照例拿起车上的铁皮大喇叭,叽哩哇啦的喊了起来,“走过路过,不能错过啊!来自羊城出口转内销的女式服装啊!快来看看啊?又好又漂亮,买一件回家穿上,荣耀一方啊!”
人丛快速聚拢,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在劝业场楼下围了一大片,对站在街边的青年指指点点,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卢利扫视了一圈,心中哀叹:没几个眼熟的,今天只怕要从头说一遍了!“……”
听他用清亮的大嗓门说了一通,行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个个双臂环抱,看热闹似的瞧着,却没有一个开口询问的,“……我不和你们说瞎话,这些东西,真真正正是从羊城上的货,你们看看,这衣服上还有那边的厂标呢。喏……你们看?”
他举起一件衣服,走到人前,但所有人都像是躲避瘟疫一样,退避不迭,包围圈反而更大了,“看见了吧?咱不说瞎话。”
“就是太贵了。”有一个人低低的声音嘀咕着,“一条裙子……”
听见有人说话,卢利心中大喜!“您说贵?您知道我上这一条裙子多少钱?13。5!路上的运费呢?我来回的辛苦呢?您总得让我赚点对不对?昨天,我不瞒你们几位说,头三个顾客,我卖了差不多23两套吧,一整天的时间,就卖了这么几套,回去一算,我还赔钱了!你们想啊,一件裙子快将近13,一个文胸4块多,一条内裤也差不多,加一起多少钱?21、2块吧?我卖23,是不是赔钱了?”
“不是还赚了吗?怎么说赔钱呢?”
“我来回路费呢?吃得、住的,不得花钱?羊城啊,你以为河东呢,骑自行车一过海河就到了?”
“那是你缺心眼儿!”人丛中有一个人小声说话,引得周围一片哄笑。
“不是缺心眼儿,我本来是想着,有这三个人了,以后就有更多的人,谁知道不一会儿的功夫,人都走光了!”卢利把衣服重新挂好,转身时又恢复了笑容,“我还是那句话,这件衣服绝对不是那种负担不起的价钱,而且你看看这东西,绝对合适!就和我昨天说的一样,一个大姑娘,走在马路上,不管是南来的、北往的,走过她身边,都要回头看一眼,你们知道这叫什么?这叫回头率!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吗?”
这个新鲜的词汇让人警醒,卢利嘿嘿一笑,从很多女孩儿的神情中看得出来,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哎,就是你们想的那样!想想吧,……哎?”他忽然用手一指,“诸位,你们回头看看?那个姑娘穿的就是我卖……”
人群向两边一闪,现出藏在深处的一个女子。她穿一件藕荷的长裙,洁白而搭配以黄色丝线的上衣,从衣服的遮掩下,可以看见文胸的系带。看见女孩儿,卢利楞住了:是梁薇!
她身上的衣服可不是卖给她的,而是作为礼物送给她的,说礼物也未必准确,精准的解释应该说是梁昕从他手中抢去的!这个小子从卢利这抢了三套衣服,外加四个文胸和内裤,说是给姐姐们和妈妈用的。当时一片乱糟糟,卢利也没有注意他拿走的衣服的颜色,只是想不到,在这里居然看见了?
梁薇也上大学了,和赵敏一样念二年级,不过是在天大学,念什么历史系,具体的他不是很清楚。回城之后,赶上一个周末,两个人路边偶遇,但没有说上几句话便即散去了,想不到在这里见面了?他正待说话,梁薇向他使了个眼色,怯生生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卢利不自觉的步步后退,认真的打量着老同学,高挑的身材,秀美的容颜,搭配以这一袭合体的连衣裙和上装,真正是收到了惊艳的效果!人丛中窃窃私语声大起。
卢利充耳不闻,只是看着她: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可没有注意到她已经出落得这么漂亮了,也别说,他们梁家一家人都是男的俊逸、女的秀美!
梁薇走出一点,却不上前,只是站在人丛的最前面,无聊的站立,似乎她出来的目的,就是让别人打量的。
卢利福至心灵,突然用手一指,“诸位,看见了吗?啊?这样的衣服,配上这样的人,在天卫还有第二份没有?不对,我说错了,是除了昨天我卖出去的几份以外,还有别人有吗?赶紧买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啊。”
“可,半个月多的工资就买一件衣服,也太贵了吧?”
“那是您的想法,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这样的衣服,你只穿一季?冬天来了,洗洗干净放起来,明年接着穿,怎么不行了?再说,现在天气多热?你穿这么一个的确良的衬衣,你看看你脖子、后背的汗,把背心都塌透了!你再看看那姑娘,裹得里外三层,这不是捂痱子吗?穿上我这件衣服,虽然不能说不出汗,但即便出汗,也绝对没有这么难受?为嘛?因为它本身透气、凉快!不信,这有证人,你们问啊?哎?这个姑娘,你自己说,舒服不舒服?”
梁薇心中大恨!想不到自己居然成为卢利做买卖的幌子了?前几天弟弟拿衣服回来,姐妹三个都不好意思穿,只有在房中穿上,姐妹们自己比划一下,孰料养眼的效果好得出奇!今天是鼓足了勇气走出胡同,本是想和同学转一转闹市区,也好显摆显摆的,不料从百货大楼走到滨江道,几个人竟走散了,听见这边的声音,才围拢过来。
她明白,自己眼下势必不能拆他的台,只得羞羞的笑着,面对行人的逼视点点头。心中打定主意,等这一切结束了,再找他算账!
“怎么样?这可不是我说的,有证人——我和这个姑娘可一点不认识啊!人家只是买了我的东西,要不是真的好的话,干嘛为我说瞎话?”卢利当众扯谎,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快点来买啊!我这货物不多,欲购从速啊。”
有了他的大声吆喝,加上有梁薇这样一个活生生的榜样站在面前,终于鼓舞了人群中的潜在购买者,一个男子分开人群走了出来,回头招招手,“来啊?看看呗,又不花钱?”
他的女伴频频摇头,一副畏缩的表情,“还是……不要……了。”
“挺好看的,我们看看,光看看,还不一定买呢。”
女孩儿终于挨呀挨的走了出来,和自己的男伴向前走来,“能看看吗?”
“怎么不能?”卢利心中高兴极了,简直要唱一千歌!女人的天性决定了,只要她来看,就不信她还能舍得放手!他拉开放衣服的麻包,一一指点“这里面是裙子,这里面是上装,这里面是文胸、内裤,您随便看。”
男子扯出一条长裙,是淡青色的,看上去很是静雅,在女伴身上比量一下,“好像还行啊?你拿着,我看看?嗯,不错,您说呢?”
卢利附和的点点头,“没错,姑娘白,而且也瘦,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好看。”他故意压低了声音,指一指梁薇,“你看看那个姑娘,就太胖了。穿上我的衣服,也未必显得多好。”
梁薇气得粉面通红!像个皮老虎一般呼呼喘气,青春的胸膛急剧起伏,卢利看呆了:好大啊?怎么这么大?比范美帝也不遑多让了?!
那一对选货的男女扑哧一笑,心情放松之下,更是逐条逐条的从麻包中拉出来,认真的开始挑选。“梁薇?”人丛外突然传来一声女孩儿的呼唤,是她的那个同学找来了。
卢利势必不能阻拦梁薇,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出去,趁这个机会急忙大叫,“哎,都来看看,挑挑啊?回头人家把你喜欢的买走了,你就是想买,也没有最可心的了!”
他这样说话,最担心的却是那个已经开始挑选的女孩儿,旁的人还没有亲眼看见、亲手触摸这种新式样、新款色的服装,心里的感受自然不同;她却不然,拿起每一件都舍不得放下,偏偏又知道,以自己的财力,恐怕也只能从中选择一件,而具体的选择,可就费尽了心神!看哪一件都舍不得放下,眼角的余光看见有人开始动心的向这边走来,更怕自己最爱的给人挑走,姑娘急得快哭了!“哎,你快帮我看看啊?选哪个啊?”
她的男伴目瞪口呆,怎么一会儿的时间,就变了一个人似的?“我……我哪知道啊?”
卢利看在眼里,笑在心中!这就差不多了,只要有人过来,就不怕生意不成!
三五个女子在男伴的陪同下围拢过来,说不到三秒钟的话,就把自己的另一半甩在一边,挤到三轮车旁边去了。女人们各自拉出一条衣服,开始窃窃私语;女性在这方面天生比男性来得有热情,原本完全不认识的人竟开始了属于姑娘们的讨论,“这件怎么样?”
“哎呀,看看这做工,还真是不错呢!”
“这个颜色好,我喜欢这个。啊呀,这个是不是更漂亮?”
“就是太贵了,是不是?”
“是啊,我今天出来没多带钱,也就够买一条裙子的。早知道就多带点了。”
“这叫有钱难买早知道。”卢利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车前,笑眯眯的说道:“这位同志,您别担心,喜欢哪件就和我说,我给您留下。明天、后天、大后天,三天之内我都不卖!给您留着,三天之后您不来,那就别怨我了。”
“这样也……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您喜欢的,自然给您留着。我也不要您留定金,就凭您一句话就行。”
“那……”姑娘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再看看再说?”
“行,怎么都行。”卢利也是突发奇想,回头拿大喇叭招呼,“诸位,您听见了吗?您就过来看,有喜欢的就只管和我说,今天没带钱也没关系,我给您留三天,三天之内拿钱来就行。”
“真的可以?”
“当然是真的。而且,我们打一个比方说,你今天看上一件衣服,然后明天来拿,明天来的时候,你又看上一个,还可以等三天,而且这三天,还是从明天算起。”
“那当然,这有什么了?本来就应该从我选的那一天开始算的嘛!”一个姑娘大声说道:“这还用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