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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他为几个人介绍了赌场中各种赌具的输赢战略,如百家乐、21点、轮盘、老虎机,“要是剑哥有兴趣的话,等一会儿在楼下玩腻了,我带你们到楼上去,那才是真正的玩家热衷的场所呢!有梭哈、德州,最考验人的脑子,不过有一点,楼上是vip房间,玩得也大,没有一两千万的身家,最好别上去。”
胥云剑抬头向上看看,心中一阵阵发痒,“得要那么多钱啊?那算了。”
庄喜财一愣,自知这番话收到了反效果,急忙说道:“没关系,只要剑哥想玩,凭我庄喜财,在澳门也算有几分薄面,带您进去玩,绝对没问题。”
“那,再说吧。”
“好,好,剑哥先在楼下玩玩,等玩得熟了,您和我说一声,我立刻带您上楼去。”庄喜财不再多言,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剑哥,您随意,我还有事,等一会儿再过来。”
庄喜财转身离开,几个年轻人面面相觑了片刻,不约而同的笑一下,各自分头往人从中一钻,寻找自己赌博游戏去了。
李学庆坐在一张德州扑克赌台前,把筹码按照不同的颜色放好,看他手脚笨笨的样子,周围的赌客无不好笑,这个人显见是第一次玩,虽然装出一副很沉稳的样子,但码放筹码的手不停打颤,还是显而易见的透露出他的心理活动。
牌局正在进行,他也抓这个机会看了一会儿,一共是四个人在赌博,每人手中两张牌,桌面上另外有三张明牌——德州扑克是奉行北美地区的第一扑克玩法,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上限规定,玩家之间进行赌博,偶尔也有和庄家进行的;每人两张牌,和桌面上共同的五张明牌组成最大牌面组合,以此来定输赢。以眼下的一局为例,桌面上三张牌是红心8、方块6和红心q,怎么看也没有什么可能的大牌产生。
李学庆在天津的时候经常玩牌,虽然和这里的玩法有着根本的不同,但都是牌类游戏,一理通百理融,看了一会儿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第一个男子从桌上拈起一个千元的筹码,扔在台上,“1,000。”
“我不去了。”第二个玩家翻开自己的底牌看看,不再纠缠,草草盖牌。
“我也不去了。”第三个人说道。
“我接着要牌。”最后一个显然是不死心,抓起一个筹码扔进去,又拈起两个扔了进去,“多你2,000。”
“我要。”第一个人说道。
庄家看筹码落地,翻开了第四张明牌,是一张草花5,这一回,两个人同时看看自己的底牌,又同时选择了弃牌——也就是不下筹码,发牌。最后一张明牌是草花9,等到牌面翻开,第一个男子忍不住哈哈一笑,胡乱的抓起自己的筹码,数也不数,就要往里扔,“全下了!”
荷官用手一拦,“对不起,先生,您要说出具体的数额。”
男子无奈,只好数了一遍,“一共是54,100。”
周围响起一片惊呼声,唯一还和他对阵的男子迟疑了片刻,再一次拿起自己的底牌看看,眼睛在明牌和对手的脸上扫过,终于狠狠地向下一摔,“'***'你老母,我不去了!”
胜利男子的欢呼声还不及响起,远处突然传来胥云剑的大笑声,“哈哈!赢了,赢了,快过水,快点过水!”
李学庆转头看过去,胥云剑在一张21点的桌子前,兴奋得手舞足蹈,看他的样子,这一把应该是赢了不少,“胥云剑?”
胥云剑回头一笑,比划了一个v的手势,“赢了多少?”
“200。”
李学庆大感泄气,才赢了200圆,至于这么高兴吗?“先生,您是不是也要参加?”荷官向他问道。
“当然,当然参加。”
重新换了一副牌,赌博游戏开始,李学庆真是好运气,只是第一把,就以三条7赢了另外一个赌客的两对,一把牌赢了四千多块,这真是让人又惊又喜:这玩意来钱真快啊!不过三两分钟的功夫,就赢了这么多钱?自己要是玩一晚上的话,能赢多少?
喝着赌场的酒水,品着同样的香烟,不时看着养眼之极的兔女郎,李学庆心情大好,在赌台边上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拈起6枚千元筹码扔了进去,“我跟两千,再大四千!”
对方有些为难的皱起眉头,看看自己的底牌,再看看赌台上的三张明牌,做出一副拼到底的神色,“跟你,我再大你六千!”
这下轮到李学庆犹豫了,桌面上分别是草花j、方块9和方块k,难道他是想要顺子?若真是这样的话,他自问是赢不过对方的,但他手里的牌是9和j,两对已经天然形成,若是明牌再来一张,就是葫芦,那样的话,就算对方是顺子,他也不怕了。想到这里,他又数出六枚筹码,扔了进去,“发牌。”
第四张明牌是红桃7,对面的男子毫不犹豫的拈出几枚筹码扔上台,“五万。”
这会儿已经容不得李学庆退缩,立刻跟上,等到最后一张牌发下来,是一张a,于两个人的输赢已经没有很大的改观了,男子满头大汗的看着李学庆,语调艰涩的说道,“少年仔,我看你还有不足15万,不要说大叔不给你路走,十五万,押你全部。”
李学庆真是不信邪,胡乱数数,一股脑的推了上去,“我是两对,看你有什么?”
男子冷笑一声,油头粉面的大脸上一片傲然,当众翻开了底牌,赫然是一张10,一张q,在第三张牌发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赢了,后面的这些动作,不过是表演而已!“你tm的……”李学庆想清楚因果,禁不住勃然大怒,“你tm的赖皮?”
对方的男子一阵冷笑,“少年仔,饭可以错吃,话不能错说。你几时看见我出千了?年纪轻轻,拿一点钱就来这里学人家赌博,毛长齐了吗?不知所谓!”
李学庆输人又输阵,看对方老神在在的样子,显然不是易与,他恨恨的一咬牙,站起身来,“这件事不算完,你……你等着我的。”
“少年仔,不要不服气……”男子笑呵呵的离座而起,走到他身边,“我二十几岁就在赌场里混,见过的赌客比你见过的普通人还要多,和我比狠,你差远了!想玩儿,就到赌台上,不管你几时来,我都奉陪。”
李学庆连一句场面话都交代不出来了,沉默片刻,灰溜溜的转身离去。
和李学庆大败亏输之下的灰头土脸相比,胥云剑和李铁汉可得意极了,他们两个在一张台上玩21点,连下数城,引得周围开始有看热闹的宾客,不时为二人的幸运大声喝彩——在赌场里,唯有赢家是上天的宠儿,两个家伙满脸飞金,面前也高高的垒起了大把的筹码,“发牌,快点发牌!”
李学庆愁眉紧锁的站在两个人身边,那副德行一看就知道是输钱了,胥云剑白了他一眼,伸手就推,“你躲我远点,看你这副倒霉相,回头把我的点儿都妨了。”
“给我来点,我也玩儿会?”
“你滚开!没听人说过吗,赌桌上不能借钱给别人,要不,把我的……哎,你怎么自己抢啊?”
李学庆也不理他,伸手在两个人面前各抢了一把筹码,管自坐了下来,李胥两个无可奈何,只有恨得直咬牙。不过从这一会儿开始,他们两个人的上风头似乎真被李学庆影响了,从一贯大赢到开始有赢有输,再到只输不赢,不足二十分钟的时间,三个人身前的台子上,已经变得空空如也!
胥云剑这个恨就不要提了,要不是看在彼此老同学的份上,简直就要饱以老拳了,m的,你说你干点嘛行?你看看,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我赢的都输进去不说,连本钱都没了。”
“这也怨我啊?是你自己点背。”
“废话,你没来我们俩好好的,你一来,就全搅合了!”
庄喜财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一拍胥云剑的肩膀,“怎么样,剑哥,赢了多少?”
“赢什么啊?都输回去了!”
“是吗?不如我再给你们拿一点?也好翻翻本?你们放心,所谓有赌未为输,只要有本钱,还怕赢不回来吗?”
胥云剑大感意动,和二李交换了个眼神,“那,就少来一点,给我们一个人拿五千。”
庄喜财哈哈一笑:“五千算什么?一个人先来五十万,还是那句话,赢了算你们的,输了,就从账面上扣除!来,你们和我来。”(。)
第97节 商议()
卢利顺利的到了羊城,乘郊县公交车到了黄花,提着简单的行李下了汽车,顺着满是黄泥的乡间公路,直奔卫家祖宅。
到了大门口,不及敲门,一个老者从里面拉开门,向外踱着步子,两个人彼此相对,都是一愣,“你找谁?”
卢利脑筋一转,猜到了对方的身份,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个鞠躬礼,“您一定是卫老伯了,我是卢利,和令郎以及正荣哥是朋友,这一次……”
“哦!我知道了。”老人打断了他的话,退后一点,认真的打量着他,“听我家阿铁和小荣说起过你很多次了。阿铁?阿铁?”
“来了!”卫铁梁一溜烟的冲出房舍,分辨了一下,立刻笑开了颜,“小卢,你来了?”
卢利笑着点点头,“铁梁,这位是伯父吧?”
“啊,对,阿爸,这是小卢,以前我说过的。小卢,这是我阿爸。”
卫恒笑着点点头,重又和儿子陪着他回到屋中,老人在主位落座,很是感兴趣的看着卢利。对方有老人家在场,卢利丝毫不敢乱说乱动,把顾忠介绍给对方认识,恭恭敬敬的坐在椅子上,陪着笑脸,“小卢先生这一次到羊城来,是找小荣吧?”
“是。”
“我听小荣和我说过你,年纪轻轻的,不简单啊,能主动想办法自力更生,不等不靠国家,不错,不错。是了,你是党员?”
“是的,伯父,我是1975年入党的。”
“很不简单嘛,可见你在政治上是真的要求进步的。至于做生意,干个体户,给别人瞧不起,这没啥!干什么不是革命需要?靠自己的双手吃饭,不寒碜!”
“是,卫伯父,我也是这么想的。当初开始的时候,经常会觉得矮别人一头,后来干得时间长了,也就逐渐习惯,甚至结束了这种感觉。或者说起来不是那么好听,但我不偷不抢,不违反国家的法律,别人又能耐我何?”
卫恒哈哈一笑,郑重的点点头,“说得是!对了,你这一次过来,是有事?”
“是有点事,嗯,铁梁,荣哥?”
“上学去了,得等晚上回来。”卫铁梁笑呵呵的说道:“对了,他新近弄了辆汽车,回头你也开着玩玩儿。”
“是吗?那可好极了。”卢利笑着点点头,对卫恒说道:“伯父,我不止一次听荣哥提及您,说真的,那种语气中的尊敬和神色上的濡慕,对他家老爷子都没有过!当时对您是又好奇又敬佩,总想着见您一面,不过因为生意上的事情,始终来去匆匆的,也没找到机会。”
“没啥,没啥。”卫恒被他的说话大大的搔到痒处,忍不住欢声微笑,“你们年轻人,自己也忙,不用专程来看我的。”
“老人家您现在还上班?”
“上,这不是吗?我们老首长现在到鹏城了,把我也调了过去,在当地的人事局上班,说是上班,其实啊,那里的事我基本上什么都不管、不问,只是到月拿一份工资。弄得我现在,简直像个寄生虫了。我几次和他说,要回来,他就是不放。一直到前几天,我觉得腰腿有点不舒服,就找这么一个借口,坐火车回来了。”
“您也别这么想,我当初听荣哥和我说起过李书记对他说的关于要报恩的话,在您来说,固然是秉持革命情谊,抚养荣哥长大,从来没有存着施恩图报的心思,但在荣哥……嗯,他是您的小辈,就不说了,孝敬您是应该的。在李书记而言,我想,更多的还是有一份感念当年的帮助,留您在鹏城,也是和您,一个相交多年的老战友朝夕相处,共叙情谊这样一个出发点。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卫恒哈哈一笑,“好小子,硬是会说话!不枉小荣这么高看你!小子,去,到下面做几个菜,今天晚上请小卢留饭。”
“别,别,伯父,我这一次来还有别的事……”
“有事情也得吃饭啊,在外面吃,总是不及在家里,再说了,等一会儿小荣就回来了。吃过晚饭,你们小哥几个好好唠,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对方一再挽留,卢利只得顺从,在卫家消磨了一下午,临近黄昏的时候,李正荣终于回来了,他开一辆八成新的伏尔加小汽车,嘀嘀嘀的鸣着喇叭,在泥泞的黄土路面上上招摇而过,一直到停在祖宅门口,李正荣愕然发现,卫铁梁和卢利站在门口的台阶上,正在含笑向他看来,“小小?哎呦,几时到的?”
“今天刚刚下火车,就直接过来了。”卢利也很觉得好奇,凑过来向车内张望,“从哪弄来的车?怎么,现在归你了?”
“说来话长了,能弄到这辆车,说起来还得念你的好呢!”李正荣笑着推门下车,“怎么样,上来试试?”
“今天先不试了,等明天吧,或者过几天,我开着玩玩。”
“没说的,反正你把我带到学校就算完,然后车就给你,你爱怎么用就怎么用。”
卢利点点头,这才问道:“上一次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李正荣呵呵一笑,回头一指身后的汽车,“看见这辆车了吗,就是那个老家伙留下来的!你说办得怎么样了?”
“这么说,已经办妥了?有两下子啊!”
“铁梁,你先进去,我和小几句话。”李正荣打发卫铁梁回去,凑近他一点,低声说道:“小小,这个事办得漂亮极了。干净利落的就把他拿下了!这个钱有恩啊,可真是没少为他的脾气秉姓得罪人,不过他资历老,别人也得罪不起他,所以只能忍着,等到达哥在市里的会议上把这件事一说,当场就全票通过了。会议通知下到一商局之后,听说老钱站在局大院门口骂了三天娘!这又有什么用?反正是把他弄下去了。”
“那,现在呢?”
“他现在给调到卫生局做副局长,兼任市计划生育办公室做主任了。”李正荣笑着说道:“总归是老干部嘛,在那呆几年,就该彻底离休了。”
卢利摇摇头,问道:“我是说,一商局那边的安排?”
“没说的,新上来的叫温华,原来是专管畜牧口的副局长,和咱们要求的正好对路子。关于你的事情,我已经和达哥和他见过面了,他拍**保证,只要咱开口,要多少有多少!肉品的质量也是完全没问题,保证过关。”
“那,……”卢利思考片刻,缓缓点头,“这样吧,我在羊城这边呆几天,拜访一下朋友,临走之前,你带我去一趟他们家,有些话当面和他说清楚。也好拉近第一步的关系。你别摇头,所谓县官不如现管,他是一商局局长,这种事就是你和达哥的能量再大,也万万不能漫过人家去——走关系是必须的。”
“行啊,都听你的。”李正荣说完,觉得这句话有些太**份了,又说道:“小小,我前几天去达哥家了,和他长谈了一次,关于这一次你在香港那边做生意的事情,……”
“你放心吧,回头这个事,我也会亲自向达哥说,咱们朋友是朋友,生意归生意,特别是账目上,一定要条理清晰。而且,我还可以答应你们,曰后你们两个人要是有时间且有精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