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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初见时消瘦,以为只是入宫来不习惯,也就没太在意。
皇上来的勤快,而且醉翁之意不在酒,说是来看许皇後,其实那眼珠子就光往皇後身後盯了,那火热的,简直能把人烧出一个窟窿,私底下宫人们把这当成一碟子笑料,偷偷的议论。
“哎,新来的那个赵宫人,怕是要得势,没看现在皇後要想见得见‘龙颜’,都得仰仗她了。”
“嘘!说这种话还是要小声些,许皇後也不是善主,现在她是不受宠,但怎麽说也是六宫之首。”
“我看啊,现在要想好,就得争著抢著去侍候赵宫人,等出了这月,一侍寝,少说也得封个美人。”
“侍候?她现在就是个宫人,与我们平起平坐的,有什麽道理去侍伺她啊?你不怕被人唾沫腥子淹死!”
“切!怕什麽。”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个平时挺沈默的宫人就把这些个事情偷偷记在心里了。
赵飞燕长得标致,是个少见的绝色美人,浓妆淡抹都自有一种魅力,做为女人,许皇後也感觉到了威胁,她一面嫉妒她,一面又想借她的光与皇帝重修旧好,这尺寸之间,拿捏起来就有难度,女人的宽容总是很有限,要是赵飞燕晨昏定醒来的迟了,她就要多心,可是飞燕有个“痛经”的毛病,偏偏就有那麽几天,连著起不来床,许皇後以为她仗著有皇上宠爱,就没拿正眼夹自己,大怒,罚她去扫庭院。
赵飞燕在正午的大太阳底下做工,拿著扫帚一点一点的清理,可怜她一身细皮嫩肉儿的,晒得快脱水,还头晕眼花的,只觉得这地方大的好像没有尽头,那一处处巍峨高耸的宫殿都像是在嘲笑她的渺小和无能,心里低低的叹息,想:有皇上宠爱又怎麽样?还不是一样受气,境遇还不如阳阿公主那里,至少跳舞还是她喜欢的。
一把纸伞悄悄的遮到她头上,带来一小方清凉,飞燕抬头一看,是个面善的宫人,只是叫不出来名字,这里的宫女特别多,衣著也相似,实在不那麽好认,来者好像知道她的意思,连忙道:“赵宫人,我姓曹,是皇後娘娘这里负责灯蚀的。”
“曹姐姐。”赵飞燕泫然欲泣。
“好妹妹,你歇会儿吧,我帮你扫一扫。”
另一个宫装的丫头这时凑上来,掐著腰说:“帮什麽帮,就她特殊不成?”小丫头柳眉倒竖,拿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飞燕,又道:“赵宫人,你听著,娘娘吩咐了,既然是到了这里,都是一样的使唤,谁也别想例外。”
“你……”
“曹宫人,我这是给娘娘办事,赵飞燕得罪了娘娘就得罚!你要怎样?”
赵飞燕不忍心连累这个好心的宫人,一扯她衣袖,道:“姐姐,算了吧。”
这一慕,刚巧被许皇後的姐姐进宫时碰上了,她也是听说皇上又带回一个美人,放在皇後这里教养,所以特来看看。
皇後正在暖阁盹著,宫女宣了许夫人进来,见过礼後,姐妹两个窝在榻上絮话:
“听说皇後罚了那个新进的宫人赵飞燕?”许夫人道。
许皇後撇了撇嘴,道:“怎麽?她一个下贱卑微的舞姬,打不得骂不得,扫扫院子也不成嘛?”
“妹妹……”许夫人道:“你这就不明智了,现在明摆著皇上爱她,这要是她在皇上面前一哭一闹,你们之间不是更僵了嘛,这些道理,我不必明说,你也该懂。”
“岂有此理!”许皇後正在气头上,听後恼怒,一拍桌子,震得钗环乱颤,道:“我一个出身尊贵的皇後,还要看‘贱民’的脸子不成?”
“小不忍则乱大谋,妹妹,那时班婕妤受宠,也没见你这麽大反应,何况一个‘贱民’,更应该想得开才是。”
“她和班氏怎麽能一样?”许後一挑秀眉,道:“班氏还时不常的劝皇上来我这里,是个有德行的才女,这赵飞燕啊,我就怕她是个养不熟的狼,对她好也白好!”
“对,你说的也有理。”许夫人觉著直劝劝不动她,又换了个角度,道:“可是你想,对她好虽然不一定有用,但是对她不好,这现世报可来的快著呢!”
“她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贱民……”
“我的乖乖,可别这麽说,再贱,那也有阳阿公主的举荐,皇上的宠爱,还有张放张大人……”
“这个张放,净篡夺著皇上到处拈花惹草,这宫里摆著的女人还少吗?”
许夫人见皇後怎麽著都想不通,知道今天不是个进言的好日子,就东拉西扯些别的,临走时才道:“妹妹,我这都是为著你好,赵飞燕该怎麽办,过後你再想想。”
许皇後半宿都昏沈沈的,脑子里的事情多的都塞不下,又是有气,又是前怕狼後怕虎,只恨生为女儿身,就算贵为皇後,也是架在火上的羔羊,根本身不由已,还不如平常的妇人来得幸福快乐,到了清晨时分,她刚刚入睡,就听一宫女,“咚咚咚”的慌张跑进来,道:“皇後不好了,赵宫人晕过去了,把皇上都给惊动了,要叫您去问话呢。”
一听这话,心里先是凉半截,许後不敢有误,忙穿上衣袍,净了把脸,就赶紧去见皇上,那赵飞燕屋里头太医忙成了一团,个个皱著白眉,说什麽“气血两亏”,“根基不厚”,“又染风寒”,说的皇上脸色越来越难看,只等著把这些人打发走,早要发难。
果然,等著太医们开了方子下去,刘骜就道:“你越来越出息了,和个小姑娘过不去,还有没有一点气度?如何母仪天下?!”
“皇後……”赵飞燕挣扎著要下地。
“飞燕,你躺著,我在呢。”
刘骜一手按住她,不让动,一副要撑腰的架势,看得许皇後差点想哭。
这时,一个模样较好的宫人,姓曹,马上跪倒,道:“皇上,您别罚皇後,赵宫人说了,她本来是服侍皇後来的,应等同於宫女,皇後仁慈,对她从未苛刻,是她自小身子就不好,怪不得皇後。”
刘骜“哦”了一声,转眼看飞燕,问道:“这是真心话吗?”
赵飞燕跪起身,向皇上皇後磕了个头,道:“真不怪皇後,是飞燕福薄,恐怕侍奉不了皇上了。”
刘骜一揽她的香肩,真是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早没有初见时的圆润丰腴,开解道:“你还这麽年轻,说什麽丧气话?吃了太医的药,很快会好起来的。”他回头一看许皇後,还呆怔著,又道:“你说是不是啊,皇後?”
皇後这才反应过来,忙道:“皇上放心,臣妾自当照料。”
“嗯,家和万事兴,我就想看到六宫和睦,皇後,这是你的责任。”
“臣妾知道了。”
皇上抓著赵飞燕的手,觉得太过细瘦,血脉都看得清清楚楚,道:“你看,这里都瘦了,可要多吃点!”一转眼,看到下面跪著的曹宫人,一头乌发,尖尖的下巴,心里觉得她很是伶俐,而且话说的两边都讨好,就道:“我看这个奴才好,这样吧,就把她赏给飞燕,也有个人照应。”
“可这不合礼法啊!”许皇後皱眉,赵飞燕现在就是一个宫女,还没有侍寝,就分配宫人侍候,这成什麽啦?
刘骜也不怕她挑毛病,拿过宫女手中的药碗,一匙一匙的亲手喂飞燕喝下,一边道:“不合礼法?那许仲许大人怎麽提拔的中尉?这就合礼法了?”
皇後给“噎”的一愣,她是有私心偏护娘家人,可是这种事情怎麽能给“外人”知道?不禁伤心的想:夫妻十载,现在皇上为了这个小小的宫人,真是一点脸面都不给她留。
()
赵飞燕这一病,可真是病出了名堂,不但给皇後三分颜色,也让皇上来的更勤了,名贵的药材流水似的赏赐下来,还让御膳房给单独开夥滋补,许皇後见大势已去,认真的想了想姐姐许夫人的话,觉得在风口浪尖上对著干吃亏的是自己,还不如随了皇上的愿,早早安排赵飞燕侍寝,或许还能摘掉“妒妇”这顶帽子。
敬事房给定的日子是七月十五,这比最初设定的日子提前了七八天,刘骜喜气洋洋,比大婚时更兴奋,心里头早想看看这古灵精怪,有点蛮横,同时又美豔异常的丫头,在床上是什麽表现。
而对於赵飞燕来说,侍寝这件事情让她七上八下的闹心,又欣喜又担忧,喜得是要是服侍的好,以後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忧的是,这不贞的身子要是让皇上发现了,脑袋就得搬家。
好在赵氏姐妹本都有痛经的毛病,而且一来月事,差不多能拖上十天才干净,下面血量稀少,星星点点。虽然照理,这是要通报的,“不干净”的宫妃不能侍奉皇上,冲撞龙体,但是临进宫前,飞燕跟妹妹合德商量过,不如就借这个机会,假装完璧之身,骗过皇上。
转眼间就到了侍寝的日子,曹宫人帮赵飞燕香汤沐浴,看到她一身细致娇嫩的皮肤,不住的夸赞,道:“妹妹,你这皮肤可真好看,白的像是美玉一样。”
赵飞燕道:“你说我白?那是你没见过我妹妹合德,她可比我还要白呢!”面对这个曾经帮过自己的曹宫人,飞燕没什麽设防。
“你还有妹妹?”
“是啊,我妹妹叫合德,和我是孪生姐妹,可亲了,我们从小相依为命。”
曹宫人转转眼珠,拿起布条帮她擦身,又问:“那她现在何处呢?”
赵飞燕长叹口气,道:“哎,也在阳阿公主府。”
“妹妹叹什麽气啊?”
“没什麽,就是有些想她了,我们打小就没分开过,做什麽都在一起,已经习惯了。”
曹宫人笑道:“就凭妹妹这样的相貌人才,以後肯定得宠,到那时候,想接合德进宫一叙,不是易如反掌,就不必叹气了。”
“得宠?”赵飞燕牵一牵嘴角,苦笑道:“那是不敢指望,只盼皇上别转眼就忘了才好。”
“哪儿的话。”曹宫人又道:“恐怕过了今夜,我就不能唤你妹妹了,明日,少不得要叫一声娘娘。”
好听的话谁嫌多?赵飞燕拉了曹宫人的手说:“先谢过姐姐吉言,要是飞燕能有出头之日,一定不忘了姐姐的好处。”
飞燕浴罢,到妆台前由曹宫梳理三千青丝,又在眉间贴上花钿,淡扫两笔峨嵋,就算妆毕。
刘骜在床上,不喜欢胭脂水粉的味道,所以上至皇後下至嫔妃,都是素面侍寝,赵飞燕年轻,底子又好,灯下美人,婉转婀娜,男人一见,半边身子就要酥了,更何况那衣衫半露半掩,刚好撩到人心痒处。
“我的美人儿,可算等到你病好了。”
刘骜突然出现,吓了两女子一跳,连忙跪倒,“皇上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
“奴婢告退。”曹宫人放下发梳,福了福身子下去,只剩下皇帝和赵飞燕面对面。
刘骜人长的精神,晚上前来,没著龙袍,就是一袭黄|色长衫,腰扎玉带,称得倜傥风流,人物俊美,赵飞燕跪在地上,偷偷的拿眼瞄了一下,发现他也正在瞧著她,似笑非笑的,就羞的脖子都红了。
刘骜上前,把她的小手一握,问道:“怎麽,你怕朕吗?”
飞燕不敢抬头,低声道:“怕……”
“小东西!”刘骜把她一抱,道:“爱撒谎的小东西,那天你还骂过朕呢,都不记得了吗?”
赵飞燕吃了一惊,慌道:“皇上,奴婢怎麽敢哪,奴婢……绝绝对对是不敢的啊!”
说著就要跪,刘骜把她抱牢了,不让下去,又道:“朕又不怪罪你,怕什麽,朕到是喜欢你放肆一些。”
“哎呀……皇上……”,刘骜一使劲,干脆打横抱起她,往合欢床边走去,飞燕惊呼一声,忙收紧了胳膊,环在他脖子上。
“怎麽养也是这麽瘦吗?轻的像只小燕子,怪不得要叫飞燕。”刘骜笑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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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她又是一声娇呼,一阵子天旋地转後,便仰面倒在床上,刘骜随即用壮硕的身子压在她身上,一手点点她的俏鼻子,问道:“飞燕啊,你那只小兔子呢,後来可抓出来了?”
赵飞燕纳闷,下意识的跟著重复了一句,“兔子?”
“是啊!”刘骜动手解她的外袍和中衣,“那天朕吓跑了你的兔子,朕还惦记著呢,早就叫人抓了一只有趣的,明儿给你看看。”
赵飞燕灵光一现,马上意识到皇上可能见过合德,并且把合德和自己弄混了。
会不会皇上看上的人是合德?她心里大惊失色,连带著表情也木呆呆的没反应。
“飞燕,你想什麽呢?”刘骜低下头来,与她额头相抵。
“皇上……”赵飞看著他越贴越近的嘴唇,只得把谎做圆,喃道:“皇上想的周到,待飞燕真好。”
……
亲亲们,会客室都没人留言了,我想你们呢,快点来找我聊天啊,再忙我也会抽空回复的。
“朕最宠你,知道吗?飞燕哪!”
第七章 承宠
“皇上……”赵飞燕嘤咛一声,把头一偏,刘骜没亲著,亲在她脸颊上,此时正是良辰,虽然身为帝王,他阅女无数,但是赵飞燕的鲜嫩和姿色足以让男性疯狂,刘骜扳过她的小嘴,狠狠的亲上去,就觉得那口内似有蜜汁,取之不竭,吸吸弄弄,又是咬又是啃的,飞燕放软了身子,随他折腾,还哼哼唧唧,男人听在耳朵里,就觉得有小虫子 在钻心,恨不能一口吃了她。
“飞燕,你可真香,嗯……就是瘦了些……”
“皇上……”
“这里有点小……”刘骜握住她一|乳,凑过嘴儿吸个奶儿,道:“要鼓胀一些才好看。”
“这……羞死人了。”赵飞燕拽著兜衣,不肯让他扯落,刘骜也不理她,专心对付一对荷包蛋。
“啊……”赵飞燕仰头喘个气,觉得魂都从他嘴正吸吮的奶尖处抽出去,下身一酥,就有水儿流出来。
“别怕,女人都有这一次,以後你就会喜欢的,再说,你我夫妻,有什麽好羞,嗯?”
刘骜把她上身脱光,又去扯小衣,赵飞燕怕他发现自己不是处子,扭来动去,不让得手,本来男人还想仔细看看她下身的蜜谷,看看这江南女子的花丛美不美,这下子也不能如愿,干脆霸王硬上弓,两手一使力,“刺啦”一声,小衣落地,刘骜强壮的身子压上去,往外一扳她大腿,一手解著裤头,飞燕睁眼睛瞧著他,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心内“咚咚咚”的擂鼓一般,心道:成不成就在此一举了。
“皇上……”
刘骜掏出龙根,又粗又壮,比张放的还要吓人,马眼处一条缝,黑黔黔的,赵飞燕把眼一闭,就觉得下面热热的被它顶住,皇帝把一手伸到两人中间,左右分开她微微湿润的花唇,把龙根放妥。
“飞燕?”
“嗯?”赵飞燕睁开眼睛。
“你怕吗?”
“怕……啊─!!”
赵飞燕刚应一声,不防他此时硬闯进来,虽然已经不是处子,但是刘骜这阳物委实过於巨大,把她的皮撑的紧绷绷的,像要撕裂一样,她皱著眉头承受。
刘骜使力冲进去,屁股一缩一顶,Gui头又往前突进半根,捅得赵飞燕花容失色,连声呼痛。
“啊……皇上……轻些啊……好疼……”
“别动,一会儿就舒服了,听朕的。”
“哎……”赵飞燕咬著唇,两手环住帝王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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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小的器物,到是头一回见著,真够紧实的。”
刘骜的汗都滴下来,觉得赵飞燕又瘦又小,压著有点不舒服,但下面到是紧的狠,把龙根包握的紧紧的,摩擦强烈,感处美妙,怪不得人说江南景色和江南美人都叫人流连,原来是这麽个道理。
“皇上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