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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Yin水三千丈
在几年前,美国有一个机构曾经对美国女人进行过调查,询问受访的美国女人:男人身体的哪一个部份最能让她们感到销魂?结果,答案出乎大多数人意外的是:男人的中指!
这项调查结果,我在小欣身上也得到了印证,因为在第一次和小欣Zuo爱时,我就用中指在小欣的辣Bi内抠得她欲仙欲死,一直说我有一只「很奇怪的手!」现在,我再一次和她上床,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让我的中指大展身手的机会。
还没有脱她的衣服,手就已经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胯下,五指在她那紧窄的牛仔裤内如水田中的泥鳅般到处乱钻,将她的阵阵春水从最深处给引了出来。这让小欣激动地狂吻我的唇,身体也如刚被捞上岸的鱼一般不住扭动。
当我另外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奶子时,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快乐的低吟声,全身娇软无力地躺了下来,任由我将她的衣裤一件件剥除,直到一丝不挂、寸缕不留。我从她的胯下抽出了湿淋淋的那只手,左右开弓地各抓住她一个不住剧烈起伏的Ru房,张开大嘴疯狂地舔舐。
Ru房似乎也是小欣的性感带,在我的一轮猛攻下,她很快地就陷入忘我的迷离境界,除了侧着头眯着双眼轻咬着自己的手指以稍解那被我所挑起的无尽渴望外,当我的中指再次重临她的小Bi时,更发现那儿早已是一片汪洋,甚至於还将床单浸湿了一大块。我便顺势缓缓转移目标往下,趁着她已经意乱情迷的时候,偷偷的伸长舌头舔到了她原本一直不肯让我舔的辣Bi。女人就是这样,平常扭扭捏捏矜持得要命,一旦真的被男人玩出了趣味来,就什麽也不顾的对男人完全开放、完全不设防。小欣就是个最典型的例子──她的慾火一被我挑起来,就完全成了一只温驯的羔羊,不管是我要将中指插入淫|穴内再向上勾起的以「6」字诀抠弄她深藏的G点,亦或是以舌头对她的玫瑰花瓣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拨弄,她都毫无异议地全盘接受,并回报我源源不绝的Yin水。
在《红楼梦》中,贾宝玉曾说他是「弱水三千丈,我只取一瓢饮」,以示他对爱情的坚贞。对我来说,我则是「Yin水三千丈,我只取一瓢饮」。毕竟,一个女人再厉害,能够被男人搞出一大匙的爱液就已经很了不起,若是能够流出一瓢的份量而不虚脱,那这样的女人简直是非常人!所以,我一点也不贪心,女人若能给我Yin水「一瓢」,吾愿足矣!
当然了,要让女人的Yin水如天上来的般泉涌以报,男人必然得要有相当高明的技巧与体力才行。拜我与老婆在交往长达十余年间所练就的技巧以及平日的体能锻炼所赐,对於这一点我有相当充分的信心,这从小欣对我的口舌技巧欲仙欲死的「佳评如潮」之反应就可以得到证明。
但是我并不满足於如此的现状,心中还有一个更为狂野的计划要付诸实施,因此,我将原本已经陷入几近无意识状态的小欣双手环腰给高高地从床上抱了起来,将她给吓了一跳,睁开眼睛望着我,怯生生的问道:「你要干什麽啊?」我对她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只是将她高高的举起,然後整个脸就埋进她的荫部使劲地狂舔猛吸起来。她没有料到我会来上这麽一招,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喔……」并张开双臂紧紧抱着我的头不停地亲吻着,而早已泛滥成灾的Yin水,则混合着我的口水缓缓地从她的辣Bi沿着大腿滑落,在地上滴出一条晶莹的珍珠项链来。
这一条Yin水珠链,就这样随着我的脚步,从床边缓缓地延伸至那一张破旧的高脚椅上,在我将小欣放下後,并在高脚椅上聚积出一个心状的闪烁钻石,彷佛是将我与小欣这一段露水姻缘凝结成刹那的永恒爱恋……第十章 与你相遇,与你别离
当我的舌头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挤进小欣的辣Bi内时,强烈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我将她的两条粉腿轻柔地放在高脚椅的支架上,让她的两腿呈八字型的向外大大分开,这样的姿势自然是让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辣Bi在我面前一览无遗,刺激得我高举长枪向她的辣Bi致敬。
於是,我再也不浪费时间,调整好自己的姿势後就提枪上阵,朝向她的最深处直捣黄龙,既硬且热的长枪将她插的「哼……」一声,发出了最令男人销魂的轻叹声,那早已有如溃堤般的Yin水更是大股大股地不断冒了出来,将我和她的结合处都沾湿了。
我先是缓抽慢插地享受着与她再度结合成一体的快感,随着她的眼神逐渐涣散迷离,我开始加速使劲地猛插狠干。
但她的辣Bi却是越缩越紧,将我的长枪紧紧地扣住,以至於到最後我必须要更加倍力道才能抽出Cao进,并且在每一次将长枪从她的辣Bi拔出来,都会将她的下半身微微地抬离椅面,而再次插入时则是将她荫道内无处可去的爱液压挤喷溅飞洒而出,将高脚椅、地面,乃至於我与她的大腿及小腹都喷得黏糊糊。
在如此的直击热战下,很快就让我和她都气喘嘘嘘、汗如雨下,到最後甚至於已经分不清在我们下半身的液体中,究竟哪些是汗水、哪些是我与她混合在一起、你浓我浓的淫汁了,我自己更是累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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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将长枪从她的辣Bi中拔出,一边上下其手的放肆爱抚她全身的每一个最隐私之处的肌肤,另外则是与她四唇交接地热吻,彷佛是一对在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般,相互争夺对方口中的津涎来一解自己极度的渴望。不知道是不是现代高度商业化、都市化的社会,已经让人在金钱这个大石磨的碾压下,无论是从精神、肉体到情感都被搾得几近乾枯。
以至於,在拥有了越多由物质所堆积起来、让人看似艳羡的富裕繁华之後,内心却感到更加的莫名空虚,一旦遇到了一个能够稍稍引起共鸣的人,哪怕只是萍水相逢,也是很快就有如乾柴遇到烈火般的燃烧了起来,期望能够从对方的身上找到足以填补自己内心所欠缺的那一块。
我和小欣从第一次见面没多久就迅速地发展成在床第间疯狂透支自己的Xing爱partners,或许就是在这种社会形态下的一个具体案例吧?所以,我与小欣无论是在接吻或者是在Zuo爱,都使出浑身解数的拚命的要从对方的身上索取更多的欢愉,也同时极尽一切可能地取悦对方,生怕若是错过了这一次,以後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常听人说:「爱是奉献,不是占有」,但事实上,人类自私的本性却是很难让人在爱情中只奉献而不占有,也因此,我一直对这一句话嗤之以鼻,认为这是一句再迂腐不过的陈年教条。然而,在和小欣相处的这两天以来,却是让我首次真真实实的体会到这一句话的真谛,特别是在Zuo爱时,我们只想着要为对方带来更大的快乐,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就再也没有去多想了。
就这样,我俩彷佛是在彼此相互竞争谁能够为对方带来更大的快感之下,不但我抽插小欣的加速度越来越快,小欣大大分开双腿抬臀扭腰挺送她的辣Bi来迎合我的进出之动作也以极其惊人的频率闪晃着。
在我们两人通力合作之下,我的Rou棒在小欣的辣Bi中膨胀到了有生以来最大的尺寸,将她的辣BiCao干得几乎快沸腾起来,竟然发出了「咕唧……咕唧……咕唧……咕唧……」的声响,火烫的Yin水更如熔岩冲出了火山一般四处飞洒……而这样彷佛没有明天、让我俩全力以赴的Xing爱,终究还是将我与小欣逼到了最大的极限。在她的娇喘低吟声中,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如雷般的低吼,一股股如闪电般的浓稠热精也在同一时间以万马奔腾之势飞快的由远而近攻占小欣的额头、脸颊、Ru房、小腹,到最後才力竭而衰的在小欣辣Bi外头留下涓涓的细流……
*** *** *** ***在穿好衣服走出了那一间充满我与小欣恣意纵情痕迹,与这两日无限回忆的旧旅社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初春的夜雨有如冬雪般冰凉地向我俩迎面扑来,从小小的雨伞边缘飞洒到我与小欣的身上,让她不由自主地缩进了我的怀中,而我也顺势地伸出臂膀将她紧紧的搂住。俩人默默地走在积了一层水的中华路人行道上,昏暗的夜色在四周尽是飞驰而过的汽、机车喧哗声中更显几分凄凉。
是到分别的时候了,不管这两天是多麽的快乐,天下终究没有不散的筵席,但我却是有意无意的放缓脚步,想要能够与小欣多相处一些时间,而这自然使得我送她前往台北客运汽车总站的路程彷佛变得漫长起来。走了几分钟後,小欣忍不住开口问道:「还有多远啊?要不要叫一辆计程车?」「就在前面而已,只有几百公尺,走一下就到了,台北的计程车司机不太爱载短程。」我回答的虽然的确是事实,但是心中真正的目地还是想能够这样搂着小欣在一把雨伞下多走一分钟也好。
「喔……」小欣似乎没有想太多,只是默默的挨了我更紧,让我继续搂着她缓缓的在雨中漫步着,在孤寂的街道上彷佛只剩下我与她两人。
这样的气氛让原本早已在激烈竞争的职场上打滚十多年,逐渐失去了少年时那一颗敏感的心,对天大的事情常是无动於衷的我,不禁又触动了在内心深处那早已被忘在最幽暗角落的感觉,轻声哼起二十多年前台湾民歌手苏来的一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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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来世上一遭 只为与你相聚一次只为了亿万年的那一刹那 一刹那里所有的甜蜜与悲凄那麽就让所有一切该发生地 都在瞬间出现让我俯首感谢所有星球的相助 让我与你相遇与你别离完成了上帝所作的一首诗 然後再缓缓地老去让我与你相遇与你别离 让我与你相遇与你别离在哼这首歌时,我并没有唱出歌词来,以小欣的年纪也绝对不曾听过这一首歌。不过这首带着浓浓惆怅的镟律,却似乎也撩起了她心弦的共鸣,让她与我挨得更紧。不知不觉的抵达了台北客运汽车总站。我帮她买了一张「和欣」客运往台南的车票,才刚陪她坐下来候车,手机又响了起来。 「你怎麽还没回来?」又是老婆打来的,往常在家中,这个时候我早已准备好了饭菜和她一同共进晚餐,她早已习以为常。今天到了现在我还没回去,她大概早已饿得饥肠辘辘了吧?
「我送网友去搭车啦,你自己先下些水饺吃吧,我马上就回去了。」说完後我就将手机挂了,平常得做家庭「煮」夫,今天我决定要放自己一天假。
「你老婆打来的喔?」小欣问道,「你先回去吧。」「没关系,车子马上就要来了,我陪你等一下吧。」我笑着说道,然後又若无其事的想了一些有趣的话题来逗她笑,但她却是紧绷着脸的直视着前方,只是「嗯……喔……」的回应着我,我以为是刚才没有叫计程车送她过来,让她淋雨走了这麽一段路而不高兴,就很识趣的没有再讲下去,气氛也变得有点僵。
所幸,这时她所要搭的车来了,於是我便起身送她上车,她却是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就过了检票口直接上了车,然後就直接走到车内最後面的靠窗位子坐了下来,我又朝了她挥了挥手,她也没反应。一会儿,车子终於开动了,在转弯的那一刹那,车站内的灯光照在小欣所坐的那一个座位上,我只见到车窗的玻璃上洒满了雨滴,而车窗内的小欣脸上也同样的下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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