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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容貌怨灵是嫉妒的,同样,焚雷的无知感情,怨灵也不容允许。
假若打开天窗说亮话,对怨灵坦白他恨焚雷,怨灵不会信,因为它和焚雷都是疯子。
“要怎么办?”萧桐念叨着。
“你看你刚才差点没命不说季东华在保护你吗?他人呢”宫锦城叫道。
季东华?萧桐眼波逐流,暗道:“要不和东华演戏给怨灵看?对,就这么办。”
这一刻,统领走进内室,面色如灰土,显然是两手空空而回,没查到什么。
“小主子,没有关于那名女子的讯息。”
萧桐转身道:“哦,没关系,你来的正好,我那位朋友季东华在哪?”
“季东华?没看着。”统领摇了摇头。
“快帮我找找他,我有要事。”萧桐急道。
对方领命而去,萧桐又对宫锦城道:“这宅子里有一具尸体,我要找到它。”
“尸体?”宫锦城瞪大眼。
豪宅布局特殊,数间房为一个大整体,但房间与房间相隔很大,每面墙都厚达两米多,这就说明豪宅有机关,甚至密室。
萧桐和宫锦城原地开工,搬弄每一张桌椅,折腾每一个物件,甚至于茶杯。
“这么找不是办法。”萧桐叉腰道,“你们摸金校尉就没点手艺?比如能快些找到尸体。”
“怎么没手艺。”宫锦城说完话后,笑着拿出一个白布袋。
布袋很普通,由黑绳紧系。
宫锦城打开布袋,从中拿出一些薄薄的细砂。
细砂为红色,在火光下看去亮晶晶的。
“朱砂?”
“喔”宫锦城打趣道:“你还认识这玩意?”
“你用朱砂做什么?”萧桐问。
“朱砂辟邪,我们盗墓时,会先探风问问墓穴里有没有脏东西,假若有,也或许是传说,所以我们要用朱砂来辨别,将朱砂吹入墓穴洞口,假若朱砂被一股邪风吹回来,那不就证明有鬼了。”
宫锦城解释完后,又来到房中央讲:“这叫举一反三,我现在吹朱砂,哪里没沾到,不就说明鬼在那了。”
“聪明,那快吹呀。”萧桐喜道。
宫锦城得到夸奖后,立即喜滋滋地拿出一大把朱砂在掌心上,可他刚想探头去吹,不料,在掌心的朱砂竟被凭空吹起,不但弄了他整脸,还使房间变得乌烟瘴气。
“咳咳咳”
萧桐一边咳嗽,一边挥手驱散红红的沙尘。
然而,待沙尘散尽,萧桐却看到这样一幕。
宫锦城保持着“吹”的动作没变,布袋掉落在地,两眼直勾勾的,像是看到什么。
“锦城。”萧桐感到不安,走上前唤道。
蓦地,宫锦城在他的注视下恢复神智,擦拭朱砂道:“啊,没事。”
萧桐蹙起眉,趁宫锦城收拾时,蹲伏下去摸了摸四散的朱砂。
朱砂的颗粒非常硬,试想宫锦城被朱砂盖脸,眼中不会不进入朱砂,但宫锦城表情木讷,眼中明明有朱砂颗粒,不但没流泪,还表现的很坦然。
“锦城你没事吧,眼睛疼不疼?”萧桐蹲着问。
宫锦城看向他,声音尖锐地道:“眼睛疼?”
忽地,萧桐身体一震,直觉令他发现,宫锦城好像被附身了。
宫锦城哎呀一声,“疼,是疼啊,有朱砂吹进眼了,你帮我看看吧。”
萧桐听后顿住,细想后忽然笑了起来,并很热情地迎向对方。
他撤下怨灵绸带散开头发,来到宫锦城面前说:“进眼睛了?我帮你擦。”
话落,萧桐靠近对方,谁知宫锦城面色不改,却在微微倒退。
这一刻,萧桐明白到原来怨灵果真怕鬼王黑袍,那么他就要速战速决,决不能让朱砂毁了宫锦城的眼睛。
萧桐挽起袖口,抓住宫锦城的肩,并离近他用绸带一角,擦拭宫锦城的眼角。
宫锦城眼内朱砂很多,导致眼球局部充血,看上去很吓人。
“还是不麻烦你,我自己来吧。”宫锦城目光厌恶,笑的很假。
于是,他伸手去抓萧桐的绸带,不料萧桐却把绸带负到背后,问道:“锦城,平时你很有礼貌,拿别人东西是要双手的,你今天怎么了。”
“啊,我忘了,不好意思。”宫锦城摊开双掌到萧桐面前,非常恭敬。
“没事。”萧桐勾起嘴角,目光突变地狠厉
他交出绸带,但是,就在绸带要落入对方掌心的刹那,他突然双手打结,用绸带缠紧了宫锦城的双腕
“风华你做什么?”宫锦城惊讶地问。
“做什么?”萧桐呼吸不受控制,在隐忍怒火,“要把你打回原形”
蓦然间,萧桐拽紧怨灵绸带,下身单脚滑向对方,将宫锦城死死抵牢,后又猛用力一拖绸带
刹那间,宫锦城随萧桐的狠劲,向前探身,但栽到一半时,宫锦城就被萧桐的脚死死卡住,导致无法动弹,然而,怨灵绸带依旧在量力而动,还从宫锦城体内,硬生生拽出了一个人影
人影体型较小,更衣衫褴褛。
它被怨灵绸带像手铐那样铐住,一头栽向房间的角落
顿时,宫锦城恢复本身意识,倏地捂住双眼大叫道:“我的眼睛”
现在,宫锦城眼中全是朱砂,让他倍受煎熬,感觉有千万根针在刺痛眼球。
萧桐顾不得怨灵,扑到桌前捧起茶壶对宫锦城施救。
宫锦城被萧桐按住,睁开眼接受茶水的洗礼。
这时,那个人影带着怨灵跳到门外,怒不可及地喊:“你的束发带是什么鬼东西你完蛋了总之我要亲手毁了你”
萧桐听到怨灵的话后愣住,因为这个声音他听上去很熟悉,只是一时慌乱记不起来。
怨灵遁逃无踪,萧桐也没在想,一心照顾宫锦城。
宫锦城被萧桐扶坐到椅子上,眼睛包着白布。
这块布是萧桐用来包手的,虽然用过,但还非常白净。
“怎么样?还疼不疼?”
“嗨”宫锦城长叹道:“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被鬼上身,那滋味真不好受,我的眼睛不要紧,现在能看见光,没瞎。”
统领来到豪宅时,夜已经深了。
“禀小主子,小人搜了整个神调,没见到季东华。”
“知道了。”至于季东华失踪,萧桐没放在心上。
宫锦城手握白布,正在适应光线,并无大碍。
萧桐:“统领,我已与锦城校尉商讨过,今晚你俩在这找尸体,我下山一趟。”
事到如今,萧桐前后险些送命两次,统领举双手同意。
“你放心,明早我会回来。”
萧桐惦记莲影,一口气跑到山下去寻。
当两个人碰面后,莲影用流不完的泪水道了歉,窝在萧桐怀里哭个不停。
萧桐拍抚对方的背,佯怒道:“还好意思哭。”
莲影看破对方心思,哭得更凶了。
“对不起。”莲影顶着红鼻尖,嚎啕大哭。
“哭起来真难看,快别哭了,我还有事问你呢。”
“什么事?”莲影吸鼻子问。
“我想看一个人的魂魄,该怎么看?”萧桐看向面前的火堆。
“活人还是死人。”莲影恢复镇定。
“是焚雷,焚雷现在疯了,我感觉他是被鬼吓的,想看他的灵魂在做什么。”
莲影收紧怀抱,仰面看向萧桐,“有土办法,但明早告诉你,你今晚不许走”
“你先说。”萧桐笑的特别贼,显然余气未消,在故意整莲影。
“很简单,准备一缸水,什么水都行。”
“清水能看魂魄?”萧桐感到惊讶。
“不但能看到魂魄,还能与焚雷进行沟通,你明早这么办。”莲影挺直腰,在萧桐耳边说起悄悄话。
第二百零八章 梦境追凶,美人切肤(上)
第二百零八章梦境追凶,美人切肤(上)
拂晓天蒙蒙亮,萧桐踏上万丈巅峰,呼吸最新鲜的空气。
他面前就是那栋闹鬼豪宅,如今豪宅内乌烟瘴气的,尤其是庭院内耸的几座土堆,大煞风景。
宫锦城在昨晚,带着统领几乎挖遍豪宅的每个角落,但搜寻结果萧桐已一目了然。
宫锦城与统领背靠背睡在宅院门前,满面愁容。
“天亮了,醒醒。”萧桐踢了踢宫锦城,道。
“啊?”宫锦城被踢醒后,还在说梦话。
他睡眼惺忪地喊睡:“再挖两米”
半个时辰后,宫锦城和统领吃上了热饭菜,他们坐在桌前吃的满嘴流油,不停地喊香。
“风华,想不到你做菜这么好吃。”宫锦城支吾道。
统领闷头扒饭,头也不抬地道:“小主子手艺真妙,香”
萧桐没吃,他趴在桌上看他们,笑道:“香就多吃些,好补充体力。”
“补充体力?”他们双双僵住,异口同声地道。
“嗯,你俩要给我弄一口缸来,装满水的。”
二人将水缸搬到萧桐面前时,已累到脱力,他们是杀戮机器,更是武学奇才,万人之上的人中之龙,但做苦力还是头一次。
“累坏了吧?快好好歇歇,中午我给你俩做饭吃。”萧桐很满意水缸的大小,高一米半,宽半米,看上去很结实,并且装满山泉水。
“风华不用麻烦了,我俩不饿。”
“对,不饿。”二人笑嘻嘻地挥手,冷汗横流。
萧桐听后摇头失笑。
于是接下来,萧桐指挥两位高手,平举水缸在内室中蛇形靠向床榻。
内室到处是大大小小的坑,萧桐生怕避坑落井,一缸水在这么糟蹋了。
“放。”
宫锦城轻喊口号,与统领合力把水缸放到床上,也就是焚雷旁边。
“呼”宫锦城松口气,迷迷糊糊地问:“你弄水缸来干啥?”
萧桐听后解释,“昨晚,内子告诉了我一个通灵的土办法,可以让咱们看到焚雷的灵魂。”
“内子?”宫锦城惊讶得合不拢嘴。
萧桐拒答这个问题,他看向同样惊愕的统领,道:“通灵方法我也会,但神调与红手的通灵术,局限于当事人头脑清醒,像针对焚雷这种痴儿,显然是无用的。”
提到通灵术后,统领变得极为认真。
萧桐喜欢好学的人,于是微笑看向统领,“这水缸,就是咱们三个见焚雷魂魄的灵媒,你们跟着我一起做。”
顿时,二人呆若木鸡。
萧桐第一个爬上床,并把焚雷拖到床尾,摆作头朝水缸。
后又唤二人上床,令他们像焚雷一样躺好,四个人就这样两两一组,天灵盖正对水缸,做好了通灵的准备。
这时,六名鬼卫走入内室,对萧桐抱拳道:“主子,我们来了。”
萧桐见宫锦城与统领面露不解,于是讲:“是我让他们这个点来的,你们几个听好,呆会我与锦城校尉,还有总统领大人要进行通灵仪式,你们要负责守着我们,就在床前站着不动,切记,不论什么人来都要斩杀,攻击,哪怕是当今圣上,还有不许擅离职守,哪怕我们天黑还没有醒。”
“遵命”鬼卫应后,顿时背向床榻呈三角形站好,并抽出长刀戒备。
这种情景令宫锦城感到不安,他偏头问萧桐,“你到底要干什么?”
萧桐没看他,反倒抽出一张牛皮纸,并快速把牛皮纸叠为一个小纸船。
叠好纸船后,萧桐又咬破舌尖,舔了舔纸船的头与尾,让其船首船尾沾染血红。
“都说了是通灵仪式,你就别问了,你要是害怕就下去守着我。”萧桐白了宫锦城一眼。
“现在,你俩跟我一起放松,要轻松,深呼吸。”
萧桐举手把纸船放入水缸后,继续念道:“可以运功进入休眠,但要在最放松的时候,切记。”
宫锦城照做后,很快进入梦乡。
于是接下来,萧桐也轻合上眼,与统领相继陷入梦境。
梦里,萧桐一个人面朝大海,站在海滩上发愣。
海水清澈剔透,倒有些像清水湖,不过它广袤无际,确实为汪洋。
天空昏暗暗的,堆积着不动的阴云,可水却很清,更波光粼粼的,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海边没有风,萧桐抬腿把绸靴蹬到海中,用脚来试水温。
海水冰肌刺骨,刚挨到就会感觉麻酥酥的。
“这是谁的梦啊,好凄凉,怎会这样空灵,难道是宫锦城。”
萧桐念叨完后,身旁便传来一句玩笑话。
“我的梦境会这么黑暗?你别搞笑好不?还有,别把你那破靴子踢海里去,你有没有脚气呀。”宫锦城拉萧桐回到岸边,笑的很自信。
“别把我想那么黑暗,等有机会,我领你进入我的梦,告诉你我每天在梦什么。”
这句话令萧桐陷入沉思,宫锦城已经不复存在,只要萧桐一想这点,鼻尖就会发酸。
于是,他莞尔笑道:“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宫锦城目光很深,不见底。
“风华,你是真的么?还是幻影。”
“你说呢?”
“啊?那咱俩就是做了一样的梦,还进入同一个梦境?”
“别问,等会你自己就会明白。”
忽然,海面尽头浮现出一艘船的轮廓,使宫锦城惊讶道:“快看那有艘船”
那艘船很大,船楼足有十层,而且非常豪华。
它的船首为一只凰鸟,凰鸟整体血色,并未点睛,看上去有些古怪。
船尾是凰鸟的尾翎,同样为艳红色,跟血似的。
宫锦城:“那艘船真奇怪,谁的白日梦能做出十层船呐,现实都没见过。”
萧桐听后答道:“有一个人能,皇帝。”
“皇帝?”宫锦城啐道。
这次萧桐没搭话,他一跃钻入海水中,向那艘船快速游去。
“诶你怎么跳了等等我”宫锦城喊。
他们游了许久后才到达这艘船前,远看这艘船只是构造惊人,但近看却是骇人,形同百层建筑像塔一样高耸。
萧桐彻底冻僵了,唇瓣白的吓人,右手伤口也出现感染症状。
他和宫锦城徒手爬上甲板后,立即靠到一起取暖,呵了好久的热气,才绷直腿,起身开始探查这艘船。
这艘船像鬼船一样空无一人,外壁虽镶金带银,但整体是由木制,而且还是斑驳的朽木。
“这船烂的可以了。”宫锦城说完话后来到一扇门前,想开却失败了。
“统领”蓦地,萧桐在甲板上抬起头,看向十层船楼大喊。
“主子我在这”
统领发出呼应后,宫锦城不得不再次惊讶道:“那家伙也在这梦里?不会这么假吧?那焚雷岂不是也在这”
这时,在远方的统领又喊:“小主子快来船头我和主上在一起呢”
汪洋中这艘十层巨船,就像枯叶一样孤独地飘着,十层虽宏伟,但斑驳的朽木,只会让人联想起风烛残年的老人。
萧桐与宫锦城一块,和统领汇合于船头。
然而,焚雷就在船首处,正探身抚摸着那尊凰鸟雕塑。
统领冻得直哆嗦,他问道:“你俩去哪了?我一个人游来的都要冻死了。”
此时,萧桐眼中只有焚雷,在逼视对方。
“你何时找到他的,是一起游过来的,还是他就在船上。”
统领没想便道:“我自己游来后,就看到了主上,可他身上也有水。”
萧桐听后又问,而且非常急切。
“统领,你进入这梦境后,是否也在一座海滩上。”
“对。”统领点头道。
“那海滩上只有你一个人对吗?”
“是,我敢确定只有我一人,因为我找了许久,也喊了许久。”
顿时,萧桐又看向焚雷,并喊:“焚雷”
蓦然间,焚雷倏地扭过头来看三人,不禁叹道:“天呐,我怎会在梦中见到你快过来风华”
宫锦城听后脸色变得很难看,但还是随萧桐一起迎向焚雷。
“锦城也梦到了,这个梦真好真好”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