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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侯墓?”萧桐有点错愕。
雁翎倏地抬起头,那恶狠狠的眼神,恨不得把萧桐给生吞了。
“萧桐,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么?”
雁翎的表情与语气,都在提醒萧桐,眼下这位美人,在强忍自己的杀意。
“为什么?”萧桐上前一步,紧紧逼视着对方。
“因为你刚才说对了一句话,你现在离开,我只能坐着等死,而且是赔上整个兰花门,与祖上留下的基业。”话罢,雁翎仿佛想通了某些事,玉臂一挥,一件金灿灿的牌子,当场被萧桐接个正着。
萧桐的反应特别激动,没细看这牌子,直接将其收入怀中,随后,他刚要作揖称谢,岂料雁翎却吼,“坐过来!把魔海的事,给我从头到尾讲一遍!”
提及魔海,萧桐瞬间理清一切。原来,雁翎不针对他的原由,是与魔海有关,刚刚对方有讲到眼线,想想兰花门眼线满布天下,雁翎的确没说谎。
经过一番叙述,萧桐对魔海以及易铁刚掌握的资料,进行诠释。
雁翎的目光越听越暗,坐位,也从距离萧桐好远,到最后的并肩而坐,鼻息可闻。
“就剩下一个月了…”雁翎表情悲戚,眼神若死灰一般,“就剩一个月了,我还傻到贪恋钱财,差点把茶庄连同那几个小丫头灭掉,唉…”
这句话,听得萧桐是心惊肉跳,阿俏说过兰花门势力庞大,没想雁翎居然这样狂妄,可低调且狂妄的人,往往都是城府极深,深藏不露,就像雁翎一样。
这时,旁人忽然娇笑一声,眼内光彩横生,与先前简直判若两人。她挽住萧桐的手臂,娇滴滴的问道:“喂,你有把握对付魔海吗?”雁翎笑意很浓,不过眼底精光外泄,仿佛是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这句话该怎么回答,萧桐想了一会,反问:“天脊陵,还有彩云龙脉,你知道吧?”
雁翎站到水里,抬高萧桐的下巴,迫使对方与她对视。半晌,雁翎眼中饱含秋水,说:“知道,你的确很厉害,每次都能做到险象环生,我很欣赏这样的男人,可只剩下一个月了,你为何不先破魔海,等世界安定了,再破行规毒咒呢。”
这“世界”二字太过沉重,萧桐直接回道:“阿俏是我妻,我不希望她饱受末日带来的惊慌,还要倍受毒咒的煎熬,无论如何,不治好阿俏,就去魔海,我都会后悔一辈子。”
雁翎放开萧桐,眼中鄙夷之色,一闪即逝,“我最痛恨将爱情挂在嘴边的人,既然这样,你去联系一些人吧,高进,还有阿俏,陈舞铭,玉武侠,这些人必须到齐,武侯墓的事,这两天必须制定出个方案,一纸行规,可不是闹着玩的,既然你要破除行规毒咒,才肯奔赴魔海,那么武侯墓这趟,我就陪你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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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八行聚首
傍晚,凤登枝门庭若市,正门前更是肩摩毂击,各地富豪蜂拥而至,营业仅10分钟,凤登枝赚取的净利润,便以高达千万以上。
38层长廊,徐超在粉艳美人的引领下,穿过人海,速速来到萧桐与雁翎的套房门前,还未入内,就率先听到有丽人娇呼,这声音很脆,很响,别看透过门板,却依然震耳欲聋。
“不能杀!你快给玉武侠去个电话!不!把手机给我!”
推开门板,粉艳美人将徐超引入客厅,表情恭恭敬敬。
门关,走廊内的嘈杂声,当即变得微不可闻,徐超凤眼微眯,见一绝色女孩,正骑在萧桐身上,在那大呼小叫,她穿着暴露,玉体纤细,尤其是背后那火凤刺青,异常惹眼。
萧桐见徐超赶到,眼底喜色外泄,抿了抿红肿剔透的唇,似在求救。
徐超整理衣襟,轻咳一声,说:“千门正将徐超,见过雁翎门主。”
雁翎闻言一僵,像这样正式的开场话,无疑是在提醒双方的身份,她低头到萧桐耳边,快速吐出一句话,“我先代我女儿饶了你,你这妖精若再敢沾花惹草,我一定!”说到这,雁翎将玉指摆作剪刀,做了个“咔嚓”的手势。
萧桐苦笑,在对方站直身体的一瞬,忙起身躲出好远。
粉艳美人拧开“泄洪”阀门,房内积水,渐渐消失殆尽。雁翎听着萧桐的手机,双眼时刻瞪着对方。
很快,电话另一端被玉伯接起。
“小娃娃,是不是雁翎难为你了,这一切早在我意料之中,但你资历尚浅,不磨练磨练,是不行的…”玉伯未等这边发话,率先嘴吐箴言。
雁翎掩口轻笑,笑声一起,电话另一侧,当即噤若寒蝉。她按下免提,将手机扔到沙发上,朗声道:“玉武侠向来做人孤傲,没想到会对小娃娃,这般上心。”雁翎敛去声音中的邪意,整个人看上去清丽不少。
“怎么是你个老毒妇!”玉伯嗓门洪亮,字里行间,流露出阵阵担忧。
雁翎红着脸轻咳,时刻保持倾城之姿,望向萧桐的目光里,媚态渺若云烟。
“姓玉的,小娃娃现在很好,我长话短说,现在你立即连同索命门返回茶庄,找到阿俏以及高进,还有陈舞铭,火速赶到我这里集结……”
徐超听到这,撞了撞旁人说:“师傅要来,一会你和我出去一趟。”
萧桐蹙眉:“做什么?”
“易容。”
话音虽轻,却被深藏不露的雁翎,听个正着,她若有所思的看向萧桐,半晌,眼底精光四溢,**更加强盛。
“好了,姓玉的,你就照着我的话办,我现在要为小娃娃乔装一下,你们连夜赶路,最迟明晚,刚刚我点到的人,必须全部到齐。”说完,雁翎不等玉伯答话,妖娆上前,弹指一点将手机瞬间震成粉末。
萧桐倒吸着凉气,心想雁翎的身手,居然这般了得,难怪自己施展浑身解数,都不能逃脱她的掌心。想到这,萧桐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两声。
粉艳美人走到雁翎身后,为自家主子,披上一件白色浴袍。
接下来,雁翎偏过头去,秀发如瀑倾泻,她对粉艳美人交代一二,然后笑盈盈的望着萧桐。
“一会,我会为你易容,有你以前的照片吗?”
语毕,徐超未等旁人放话,开口答道:“晚辈那有,在博客里。”
没多久,粉艳美人取来一个小箱,箱体小巧精致,外壁还挂着琳琅满目的眉笔,彩笔等。
雁翎见状一笑,“好了,两个小家伙休息吧,明天早起,今晚我会收集武侯墓的讯息,明早咱们商量一下。”说完,她与粉艳美人,款款退到门外,只不过在临行之前,瞄向萧桐的那一眼,令对方感到一阵恶寒。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萧桐草草漱了口,脸都没洗便快速赶到客厅,可徐超早已不见了踪影。正当他犯起嘀咕,门板,突然被人推开,遂见雁翎一副慌慌张张的态势。萧桐不解,刚要问话,岂料雁翎笑了笑,那笑意颇深,仿佛是释怀了某些事。
“雁…”萧桐抬手刚要说话,哪想门口突然魅影一闪,待他缓过神智,气喘吁吁的温彩,正两眼发直的望着自己。
雁翎微微一笑,翘起指腹,“狠狠”点了温彩的小脑门一下,眼中满载宠溺,“你个傻丫头,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我暂时把他还给你,不过也只是暂时。”说完话,雁翎人走门关,留下傻愣的温彩,与情绪激动的萧桐,在这两两相望。
没一会,温彩说话了,“萧桐?”声音似肯定,又略微带着疑惑。
萧桐笑着展开双臂,“你个小棉花,才一夜不见,就不认识我了?”说着,他忽然记起昨夜的工具箱,待他朝茶几一看,见箱子是半敞着的,心惊之余,他冲进洗手间,一照镜子!
镜中,一少年生的病态百出,脸上布满惊愕,平淡无奇的五官,唯有一双眼睛,璀璨若星,眼神绝美,而且眼睫太过于浓密。渐渐,这少年笑了,他张嘴露出八颗白牙,喊道:“温彩!温彩我!”话音刚落,一双过细且纤柔的玉臂,霎时捆住萧桐的腰。
温彩眼中含笑,看着镜中的萧桐,呓语道:“萧桐,我看到萧桐了,那个与我初识,不顾自身安危,舍身救我的萧桐。”
“萧桐…萧桐……”温彩的呼唤越加迷离,眸种也蒙上层层雾气。
萧桐转过身,倏地将美人揽入怀中,低头印上温彩的红唇。唇齿相依,芳香四溢,轻吻愈来加深,到最后,温彩以卸下全身防备,在对方含情脉脉的眼神下,溃不成军,只得与萧桐,彼此“坦诚相待”。两具玉体皆白皙无暇,他们屡屡纠缠,从冰凉刺骨的地砖,相拥融化到浴缸之中,潮落潮起,永不分离……
下午,萧桐与温彩,双双躲在卧房内偷食糕点,嬉闹的不成样子。直到门板被人敲响,传来徐超的话音。
“萧桐,记住不要洗脸,师傅他们已经到了,现在正和雁翎,商量去武侯墓的事,还有,玉伯也到了。”明明是一句叙述,可徐超说完话,却没有走,仿佛在等萧桐的回应。
果然,话音过后没一会,房门被萧桐打开,他穿好衣物,回身对满脸幸福的温彩讲道:“小棉花睡一会好不好?我去和大伙商量点事。”
温彩笑得很甜,像吃了蜜糖一样。
“嗯,你去吧,晚上…晚上带着阿俏一起过来,我想她了…”说到这,小家伙的眼神,有些暗淡,转瞬她笑容依旧,“去吧,晚上带阿俏一起过来,我有事和她讲!我给你们做饭吃!”
萧桐点头一笑,遂于徐超走出套房,二者步伐迅速,向位于顶层的会议室,火速赶去。
能容下千人的会议厅,此刻,气氛有些怪怪的,明明装饰典雅的布局,无论是天花板,还是四壁上的**,这会都蒙着一层寒霜。
“玉武侠!你把我雁翎的话,当耳旁风是吗?!”雁翎眼中精光强盛,眉眼被怒火盛满,更似七窍生烟。
玉伯坐在会议桌左侧,身后坐着季东华,还有小海以及莎木。
“老妖妇,你叫唤个什么劲,你来电话那会,我和索命门已经谈崩了,他们要取我等的性命,难道我等还要伸长脖子,等他手起刀落?”说着,他将一块血牌,直接摔到桌面中央,又道:“季小子特别伶俐,他故意放水,使得索命门门主格日勒,无伤遁逃,这件事以后还有的谈,你别占理不饶人!”
阿俏靠在陈舞铭的肩上,一直望着会议厅的门板,眼神特别幽怨。虽说她是红手门主,可毕竟是个晚辈,像这种强强对话,她很想出言劝阻,但资格问题,是外八行一直很看重的,她不希望为萧桐找一点麻烦,更何况,这些人从见面吵到现在,一心都是想解自己的毒咒,可那个人又在哪呢。
“好了,都少说两句,老朋友见面,没必要闹的这样僵吧,舞铭妹妹说是不是?”终于有人圆场了,目观此人刚好中年,略微发胖的体形,看上去特别富态,他满眼笑意,眉宇间捎带着一股玩味,特别是发型,贴着脑壳,向后一梳到底,而且发丝,被发乳擦拭的油光锃亮。
话罢,场中僵持不下的双方,终于有了台阶。过会,这中年人似笑非笑,又说:“老玉你也是,涙气这么重,难道女朋友跟乌鸦飞走了?”
玉伯闻言眯起眼睛,装作捂胸痛心状,笑道:“高进,想不到你保养得这么好,难道巧克力能养颜吗?”
听到高进二字,季东华坐不住了,他看向那人,“你是高进?你是赌神?萧桐他师父?”高进前来凤登枝,在没见到雁翎以前,光听玉老头,口夸这季东华的长处了。高进为人风趣,特别喜欢开玩笑,他微微前探身体,借助阳光的照射面,将面颊掩埋在黑暗当中,五官自然有些模糊,可双眼,却是精光四射。
他邪邪的说着,还将话音拉的很长:“那不就是我么~~”
老季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讪讪一笑的同时,会议厅门板,突然被人推开。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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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对策:我主萧桐
【解释:武侯墓,就是诸葛亮的墓穴。】
“师父!”发自灵魂深处的呼唤,清脆,悦耳,声音青涩,又似略带童真的年少芳华。
众人闻声一顿,阿俏猛然坐起,她向来人看去,可看到的,却是一位“瘦绿消红”的少年郎。
季东华瞪圆了眼,呓语道:“萧桐?”这声萧桐,可谓是百感交集。想想当初,老季受韩瑞所托,千里追杀的对象,可就是现在与他生死相随的好兄弟。这张脸,季东华恨过,更抓狂过。
小海的反应,不比季东华差到哪去,莎木眼尖耳利,看看旁人的反应,再听这天籁般的嗓音,能想到这声“师父”,究竟出自谁口。
高进笑着起身,这笑不再玩味,反而流露出少见的慈爱,至少在玉伯看来。
萧桐奔到高进身前,腿一曲,便要下拜。高进不显山,不漏水,双臂前探,就这样轻轻一托,当即迫使萧桐直身,二者动作款款,期间,周遭再无响动。
高进拍拍萧桐的后背,遂望向玉伯,他眉目含笑,说:“老玉,想不到我们家老四,现在出落的越加俊秀了。”
陈舞铭张嘴呆住,面朝阿俏,一个劲的挤眉弄眼。
高进上下打量着萧桐,当四目相对,赌神本人突然一愣,看向萧桐目光,正在逐渐加深。
门口,易铁刚笑望萧桐,目光里带着不可思议,身旁徐超踏前一步,朗声道:“师父,快让小四坐下呀,人家都看你们呢。”
高进轻咳,出于礼节,他向主人雁翎,一揖赔罪,然后拉着萧桐,重新坐好,钳住对方的单手,一刻没有松懈。
会议厅,依旧很静,徐超眼含担忧,接二连三的使出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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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以前,会议厅门口。
「萧桐,见到师父,你可不要笑啊!」徐超摆出忠臣的架势,语气,似逆耳忠言。
耳听玉伯与雁翎争吵,萧桐看向他,「为什么?见师父怎么可能不笑,不笑就是不孝。」
「你个傻瓜,知道为什么给你易容吗?」
这句话,问出萧桐心中疑虑。
徐超轻叹一声,「记得小师娘吗?师父时常摩挲的那张相片,致使他老人家,疯癫多年的小师娘啊。」他见萧桐陷入沉思,立马连下猛药,「你和小师娘长得特像,简直就是一个人,无论是神态,还是嗓音,都可能让师父重蹈覆辙,他忆侣成狂,小心他老人家犯病,这趟武侯墓,也就不用走了!」
「我怎么没见过小师娘。」
「你小时候就知道玩,能记起什么?!去年咱兄弟聚首,大哥和老二,就点破了这件事,当年小师娘根本不爱师父,是师父用强,才把小师娘留住,后来小师娘不甘失去清白,忧郁成疾,病死了,所以师父才疯掉,师父发疯这件事,你总该有印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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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进随意而坐,动作懒散至极。萧桐冷汗直流,不时会与徐超,交换眼色。
阿俏心好痛,心中所系的爱人,近在眼前,可对方却不看她一眼,刚才萧桐进屋的时候,阿俏就认出了他,本想他会易容,可能是出于某些缘故,岂料到现在,萧桐连回望自己一下,都无法舍得。
“啪”
阿俏身体顿住,双肩被雁翎狠狠掐在手中。
“哎呀!人家的钱包落地上了,阿俏帮我捡一下,好不好?”
阿俏心思一动,忙蹲下身去捡那“钱包”,谁知哪是什么钱包,明明是一张字条,展开,上面清楚写着一句话。「笨蛋!萧桐已被赌神钳制,快把他带过来。」
看完,心惊之余,阿俏媚笑起身,“萧桐,我心里有些难受,你过来陪我好吗?”场内静极了,大伙都知道有暗流在动。
高进深深地看了萧桐一眼,放开手,似笑非笑:“老四,快过去陪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