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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看来我得会上一会公孙止了。”君解语从来不喜欢坐以待毙,既然公孙止不打算收手,那她也不需要顾及君家的那份爱莫须有的愧疚。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留下我带小白去就好。”君解语的仇就是他的仇,既然君解语执意,他哪怕魂飞魄散也在所不惜。
“不!咱们一起!”君解语拉住白子勋的手,都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算是刀山火海,只要他们在一起,无论什么都不用怕。
白子勋与君解语的视线对视上,最后还是败下阵来,他还是不忍心让君解语有一丝的失望,只得应道,“好!一起!”
君解语得到了肯定回答,整个心放了下来,冲着白子勋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鲜些晃花了白子勋的眼,都说君解语冷心冷情,就算笑的也是客道的笑,诡异的笑,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的纯粹。
白子勋有一种错觉,君解语被冰封的情感正在被慢慢开启,等到她真的学会有人情味的那一天,也不知会是他们的归处或者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怎么,不认识我了?”君解语调笑的说道,自己主动坐到白子勋的腿上,窝进了他的怀抱之中,现在正直夏日,就算是夜晚也不免有些温热,而白子勋的身体冰冰凉凉的,靠着最是舒服不过的了。
白子勋抵住君解语的额头,眼光越发的温柔,“不是不认识,只要你觉得快乐,就算是用整个天下来换我都愿意。”
“我没事要整个天下做什么,我就希望你能在我的身边。”情不知所以,一往而深,君解语慢慢靠近白子勋的唇,两个人唇齿相交、相濡以沫,感受着彼此熟悉的味道,体会着脉脉深情。
一吻过后,白子勋将君解语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让她感受自己汹涌的情意,好半晌他才喑哑的问,“你今晚回宫吗?”
这个问题把小宝宝给难住了,她只记得有意识以来的时间,至于她什么时候出生的还真不了解,恐怕只有她爹爹知道了。
白子勋收到小宝宝求助的目光,从善如流的接过话道,“宝宝还没名字呢,你要不给她取个吧!”
君解语也未在孩子的岁数上纠结,不管曾经发生过了什么,至少他们现在是在一起的,这就够了,不是吗?
她略一思索,“若言为诺,不如就叫孩子白言诺吧!”
“言诺!诺儿!这个名字不错!”白子勋仔细一品,觉得挺适合他们的女儿,而且这也暗示着她对他是挂心的,他心里如何能够不快活。
“我叫诺儿!咯咯!”小宝宝,不是白言诺拍着手叫好,表示自己也很喜欢现在的称呼。
决定好了小宝宝的姓名大事,白子勋又命药童多准备了几道菜,一家人在一起吃了一个团圆饭。
荼蘼在一旁看着他们恩恩爱爱,心里也觉得很是开心,有的爱不是狭隘的占有,而是真心的成全,或许也正是荼蘼拥有了这份豁达,才能让她有机遇修成人形。
饭后君解语将小言诺交给荼蘼照顾,而自己则开始和白子勋说起关于暗阁的事情。
白子勋虽然人在竹林,可是外间的事情他知道的未必比君解语来的少,特别是老大长老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与似雨雪取得了联系,很多暗阁内部的机密也已掌握,暗阁的庞大绝对要比他们设想的还要恐怖,万万掉以轻心不得。
“这次暗阁事必要夺回君家的天下,保险起见,宫中你还是交给晶儿处理,咱们再另做打算。”尽管很自私,但是如果可以选择,白子勋仍旧是不希望君解语冒哪怕一丝一毫的险,特别是君解语每每月圆之夜,身上的灵力就会大大的减弱,根本就不是暗阁之人有心布置下的对手,就算有他在身边,他依然不放心,而且还多了一个小言诺在,每一言一行就更是该谨慎小心。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看来我得会上一会公孙止了。”君解语从来不喜欢坐以待毙,既然公孙止不打算收手,那她也不需要顾及君家的那份爱莫须有的愧疚。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留下我带小白去就好。”君解语的仇就是他的仇,既然君解语执意,他哪怕魂飞魄散也在所不惜。
“不!咱们一起!”君解语拉住白子勋的手,都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算是刀山火海,只要他们在一起,无论什么都不用怕。
白子勋与君解语的视线对视上,最后还是败下阵来,他还是不忍心让君解语有一丝的失望,只得应道,“好!一起!”
君解语得到了肯定回答,整个心放了下来,冲着白子勋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鲜些晃花了白子勋的眼,都说君解语冷心冷情,就算笑的也是客道的笑,诡异的笑,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的纯粹。
白子勋有一种错觉,君解语被冰封的情感正在被慢慢开启,等到她真的学会有人情味的那一天,也不知会是他们的归处或者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怎么,不认识我了?”君解语调笑的说道,自己主动坐到白子勋的腿上,窝进了他的怀抱之中,现在正直夏日,就算是夜晚也不免有些温热,而白子勋的身体冰冰凉凉的,靠着最是舒服不过的了。
白子勋抵住君解语的额头,眼光越发的温柔,“不是不认识,只要你觉得快乐,就算是用整个天下来换我都愿意。”
“我没事要整个天下做什么,我就希望你能在我的身边。”情不知所以,一往而深,君解语慢慢靠近白子勋的唇,两个人唇齿相交、相濡以沫,感受着彼此熟悉的味道,体会着脉脉深情。
一吻过后,白子勋将君解语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让她感受自己汹涌的情意,好半晌他才喑哑的问,“你今晚回宫吗?”
这个问题把小宝宝给难住了,她只记得有意识以来的时间,至于她什么时候出生的还真不了解,恐怕只有她爹爹知道了。
白子勋收到小宝宝求助的目光,从善如流的接过话道,“宝宝还没名字呢,你要不给她取个吧!”
君解语也未在孩子的岁数上纠结,不管曾经发生过了什么,至少他们现在是在一起的,这就够了,不是吗?
她略一思索,“若言为诺,不如就叫孩子白言诺吧!”
“言诺!诺儿!这个名字不错!”白子勋仔细一品,觉得挺适合他们的女儿,而且这也暗示着她对他是挂心的,他心里如何能够不快活。
“我叫诺儿!咯咯!”小宝宝,不是白言诺拍着手叫好,表示自己也很喜欢现在的称呼。
决定好了小宝宝的姓名大事,白子勋又命药童多准备了几道菜,一家人在一起吃了一个团圆饭。
荼蘼在一旁看着他们恩恩爱爱,心里也觉得很是开心,有的爱不是狭隘的占有,而是真心的成全,或许也正是荼蘼拥有了这份豁达,才能让她有机遇修成人形。
饭后君解语将小言诺交给荼蘼照顾,而自己则开始和白子勋说起关于暗阁的事情。
白子勋虽然人在竹林,可是外间的事情他知道的未必比君解语来的少,特别是老大长老那边传来的消息,说是与似雨雪取得了联系,很多暗阁内部的机密也已掌握,暗阁的庞大绝对要比他们设想的还要恐怖,万万掉以轻心不得。
“这次暗阁事必要夺回君家的天下,保险起见,宫中你还是交给晶儿处理,咱们再另做打算。”尽管很自私,但是如果可以选择,白子勋仍旧是不希望君解语冒哪怕一丝一毫的险,特别是君解语每每月圆之夜,身上的灵力就会大大的减弱,根本就不是暗阁之人有心布置下的对手,就算有他在身边,他依然不放心,而且还多了一个小言诺在,每一言一行就更是该谨慎小心。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看来我得会上一会公孙止了。”君解语从来不喜欢坐以待毙,既然公孙止不打算收手,那她也不需要顾及君家的那份爱莫须有的愧疚。
…本章完结…
第一百六十章 能替的了人,却替不了心()
“我……哦不!孤……”晶儿语塞,以往的聪明伶俐审时度势都不见了踪影,满脑子除了胡靖轩还是胡靖轩。
胡靖轩也不想与晶儿为难,郑重的拱手道,“靖轩此次前来是想请王转告一个人,有些时候能替的是人,却替不了心,而我看重的,一直是心,所以无论她做什么,我与孩子都会支持她。”
语毕,他上前在晶儿的头上印上了一吻,在晶儿的目瞪口呆中潇洒离去。
当晚女王的寝宫亮了一夜的烛火,晶儿十分罕见的失眠了,她早就该猜到以胡靖轩的聪明不该什么都猜不到,只是没料到他会以这样的方式告诉她。
他也是喜欢她的吧,如果她是自由之身,她是不是就能够与他在一起了呢?
思及此,晶儿摇了摇头,倘若没有君解语,她可能连认识胡靖轩的机会都没有,一切的因果都是命定。
关于王夫的事是她做不得主的大事,而君解语又远在千里之外,晶儿思量再三还是跑去大长老府找了然商量。
了然正在树荫下自己跟自己下着棋,看到晶儿过来,嘴角勾起一个不大的弧度,也未起身行礼,只是散漫的道,“不愧是女王选择的人,至少不是刚愎自用之徒。”
晶儿这才知道原来大长老暗中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险些她就因为私心酿成了大错,相比于君解语,她发现了然更加让她琢磨不透。
她谦逊的向了然行了一礼,坦然道,“晶儿此次前来是想询问关于王夫的处理方式。”
“王夫也是受害者,何来处理之说。”了然在棋盘上又落下了一个黑子,“不过那些倚老卖老的大臣的确是该处理,身在其位既然不愿意谋其政,那就让他族人之中的有能之士代之,相信有很多人会高兴的。”
晶儿不敢处理那帮大臣就是怕引起大臣家族的不满,牵一发而动全身,而了然的方法不可谓不好,就算大臣家族中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不可能再和大臣们一条心,还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真可谓一举两得。
“大长老英明!晶儿这就去办。”晶儿比方才对了然的敬重又多了一分,了然一向立场不明,却是四位长老中唯一的一个能全身而退的人,其手段和谋略可见一斑。
“公子,我把琴拿来了!”离着很远,知琴清脆的声音便隔空传来。
了然上扬的嘴角立刻大了一些,眼神也多了份柔和。
晶儿一转身,正好与知琴对上,知琴没想到会遇上女王,忙屈身行礼。
以了然对知琴的重视程度,晶儿可不敢真受了知琴这个礼,连忙侧身让开,话不多说便匆匆离开。
离了很远,晶儿还能听到身后传来的笑声,那笑声中满载着最真的幸福,却是她可遇而不可求的。
了然将知琴拉到身边,拿出身边的手绢细心的为她擦拭头上的汗水,略微责怪的道,“方才不是说要去睡午觉的吗?怎么又跑出来了?”
知琴无所谓的吐了吐舌头,“我本来是要睡了的,但是后来想起来你要教我谈新曲子来着,便高兴的睡不着了。”
了然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呀!永远是想什么就是什么。”
原本在知琴康复后,了然打算将她送回家去,毕竟她家里远离党派之争,是最安全不过的了,然而知琴说什么都不愿意,整日郁郁寡欢的,让了然看着心疼,最后狠了狠心,还是将她留了下来。
知琴没别的事情可做,就是一天到晚守在了然的身边,与其说是她来照顾了然,倒不如说是了然在无微不至的顾及着她的感受。
就像是学琴,也全是凭借着知琴的意愿,她话说的好,“我既然叫知琴,居然连一首完整的曲子都弹不出,说出去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于是,了然堂堂一位长老就免费做起了琴师,他们说是学琴,但是两个人都有一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感觉。
了然摆好琴架,让知琴坐在他的旁边,从身后半抱住她,握着她的手谱写一个个的音符,不经意间知琴回头,唇恰好拂过了然的面颊。
了然一向泰山压于前而不惊于色的脸红了一红,惹得知琴笑个不停。
了然颇有些要恼羞成怒的模样,却对知琴既舍不得打,又舍不得骂,只能将手放开。
而知琴却趁机握住他的大手,微笑道,“你什么时候娶个夫人回来啊?”
“你想让我娶亲?”了然脸色一变,十分危险的问。
“是啊!”知琴眨了眨眼睛,然后小声的说,“爹说过一个女孩子不能随便和男孩子亲近,而我你抱都抱了,刚才也算是亲了,你就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了然失笑,一股怒气还未成型就彻底消散,“我对你负责一辈子够不够?”
“不够!我还要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知琴澄澈的双眼里充满了向往,只要她一想到能够与了然永远像现在一样的在一起,她心里就涌现出满满的喜悦来。
“知琴,我远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在儿时,他也曾经叛逆过,冲动过,甚至说伤害过他最亲近的人,就算现在很多的事情已经在向好的方面发展,他依然心里有一份不为人知的愧疚。
“爹说过爱上一个人就该是爱着他的所有,所以无论你是好是坏我都喜欢。”荼蘼靠进了然的怀里,说着只有情人之间才能说的誓言。
了然很早之前就见识过了人性中最黑暗的一面,因此心里防线比普通人要重上许多,可以说若不是和他这么说的人是知琴,换成任何一个女人他都会一笑置之,但是知琴是不一样的,她身上的干净气息仿佛有一种巨大的魔力,可以将他靠靠的吸住,想要放手也已然不能。
“把你自己交给我,我会努力让你幸福的。”了然始终觉得自己不是知琴的良配,却也知道除了他以外,再也不会有一个男人可以像他一般待她如珠如宝,既然他不放心别的男人,那也就只要他自己能给她幸福了。
“一言为定哦!那咱们什么时候回去见见我爹?”成亲是需要得到双方长辈的认可的,然而了然的亲人不知道身在哪里,那也只能先去她家里了。
“不急,现在是国丧期间,怎么也得过了今年再说。”了然将知琴搂紧,逗着知琴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嫁给我?”
知琴也不害羞,非常坦然道,“当然啦!你可不知道外面有多少的姑娘在打你的主意,我当然要先下手为强啦,要不然哭都找不到地方。”
“我不会让你哭的。”了然亲了亲知琴的芙蓉面,“今生今世我想娶的只有你一个人,就算别的女子再美也不是我的知琴,同样与我无关。”
“嘻嘻!”知琴听了很是受用,主动奖励了了然一个香吻。
既然话都谈开了,了然自然不再满足这点小恩小惠,唇寻着知琴的唇便吻了上去,知琴吓了一跳,反应了半晌后才懂得闭上双眼享受起来。
了然的吻与他的人一般霸道中又不失温柔,让知琴不自觉的沉迷。
远远看去,一颗郁郁葱葱的树下一对长相极美的男女临琴而坐,吻的难舍难分,仿佛一副动人的画,永远定格在了这个瞬间。
当日,晶儿回去后就按照了然的话将消息散播了出去,第二日明显的就感觉的出流言越来越少了,甚至不少大臣对胡靖轩的事情闭口不言,完全没了前几日的傲慢。
过了三日,晶儿将少部分执意处置胡靖轩的人撤了官职,在其族中选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