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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长老死了,带着骂名死的,二长老夫人不服,上大长老门前来闹,以死明志,听着她在死的最后一刻还念着二长老,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些羡慕她,不管是生还是死,至少他们都是相爱的,而我与我心爱的那个男人,注定是生不同衾,死不同穴,未来遥遥无望。
逐渐的,我成为琉璃大陆实际伤的第一人,这是二王子终于坐不住了,又让我抓住了一处马脚来,我本打算着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我就送二王子上路。
但是,还未到那一天的到来,又是一帮的黑衣人搅乱了我的计划,不仅伤了王和姐姐不说,还直接把二王子给杀了。
对于这些王宫贵族,我可以高傲的扬起头,因为我知道我的实力是在他们之上的,然而对于黑衣人,我是得慎重慎重再慎重,否则实在不敢保证下一个死的会不会是我。
自从黑衣人第一次在我的生活里出现了以后,我总是能在周围遇到这样的人,他们有的时候是卖饭菜的,有的是做各种小饰品,看着好不搭边,但是他们却有统一的记好,那就是手腕上的刺青。
我不知道这些人到底为什么要来,又为何缕缕不动手,本着敌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选择,我选择了暗中查看,所有的真相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希望这一天不会离我太遥远。
岁月催人老,以前还是我谈婚论嫁的时候,现在竟然已经到了儿女们成年的时候了,我除了孟于蓝以外,没有别的孩子,换句话说,这十几年来,我从来未和许默同过房,这种情况持续了这么久,若是换成了别人家里,肯定是当成笑话一样的听着,而那却是我的生活。
在小公主离开了近十年之后,又一次的回到了宫中,我的谋士曾经问过我,要不要在小公主还没回宫之前就解决掉她。
这个建议被我给驳回了,我说的理由再冠冕堂皇,实际上我就是想看看经过了岁月的雕刻后的小公主会是何种模样,到底会不会比我的女儿更加的优秀,很久以后,我想起了我这个的想法,都会觉得好奇心果然是能害死猫,我一切的不顺也就是该从这里开始的。
我的心机这些年长了不少,但是却屡屡出手都未斗过一个未到弱冠的孩子,这样的情况别提我有多么郁闷了。
谋士一个个给我出着主意,我的女儿还出了状况,她居然喜欢上了祭司的儿子,当然这不是重点,只要他们相爱,她喜欢谁都是可以的,问题就在于秦瑾良根本就不喜欢她,他喜欢的是小公主。
也许所谓的孽缘就是这样,一代又一代中的人互相纠缠在了一起,让人怎么想分也分不开,我劝了、训了孟于蓝不止一次,但是她依然是喜欢秦瑾良,性格和我那么像,都喜欢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一直以为小公主是对白子勋有感情的,定是不会娶秦瑾良,然而又出乎我的意料的事,她居然会为了秦瑾良私自成婚。
一个男人两个男人的被她们母女抢走,这天下间的好事岂不是全让她们给占了,这怎么可以呢,然而感情这东西是万万勉强不来的,想让小公主主动放手也是不可能的,等待我女儿的除了孤单,也就只剩下寂寞了。
也许是岁数越来越大的缘故吧,我越发的喜欢起了回忆从前,回忆着我和王最快乐的那些年。
人总有倦了的时候,我也不清楚是这么多年的相见不能相守让我疲倦,还是我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有着飞蛾扑火的勇气,我只想累的时候能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而那怀抱的主人,就是我的爱人。
时间像是把杀猪刀,让人慢慢的改变,而那个改变的人不仅是我,还有王,可以这么说,我和他在一起的大致情况还和以前差不多,但是细品之下,我总是能发现王的改变之处,他还爱我,我是相信的,但是我也知道除了我以外,他的心里还有另一个人,那就是我的姐姐。
我等了好久好久,可是等到的却是他的心变,这然后我情何以堪,我不能也无法让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
自琉璃大陆开国以来,从来没有王和王后和离的先例,因此,我想要名正言顺的拥有王,只有一个办法能行的通,那就是把这片天下给打下来,只有我有绝对的权利,那么未来的阻碍有算的了什么呢。
我连夜召集了所有的谋士,共商大计,我的谋士计赞成我这种做法的人也不算少数,很快就有一份初步的方案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将方案慢慢的细化开来,就等着有朝一日,我能名正言顺的拉着王的手站在那最高的位置上。
我把我的女儿派了出去,与另一方的势力碰头,以提高我的综合实力,而干巴巴的只有少数人支持的小公主,就等着我出招吧,我在心里隐隐下了决定,这一次,不是小公主和她母亲一直死,那就是我死。
我累了,无论结果是怎样的,我都想着好好休息一下了,世界这么大,我的大半生都没有认真留意过,我也希望能有个人陪我看夕阳西下,最最重要的事,我希望我陪着我的是我爱的那个人。
而许默,我除了说声对不起就再也吐不出别的话来,既然开始是错的,那么结果注定是错的,我和他,注定了有缘无分,不,或许是有的,而我并不希望真的有,仅此而已。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战()
可是黎明前的黑暗格外的漫长,秦瑾良在东宫里辗转难眠候,他会让小瘦去取,但是取过后是依然要上交的,不是小瘦说完怎样就能怎样的。
秦瑾良生气了,觉得是遇到了一个顽固不化的下人,于是把正在打扫院子的小胖也一起叫了过来,叫他去搜小瘦的身。
他们两个人是同时进东宫的,然而在平时小瘦要比小胖更得重用一些,别看他们都是每天的做活,量也差不多,但是待遇上却不一样,不说别的,就说娶妻这件事情上,凭什么小瘦就能和美娇娘天天恩恩爱爱的,若是忙起来了小瘦还有一个可以给他端茶倒水的人,给小胖的东西完全是顺带。
这让小胖的心又怎么可能平衡的下来,就越发的看小瘦不顺眼了起来,今天正好有了机会,不报复回来怎么行呢。这两个仆人之间暗中较上了劲,秦瑾良就在一旁睁大了眼睛看着,生怕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串通一气来糊弄他。
事实证明,完全是秦瑾良想多了,小胖很是尽职尽责的在小瘦的身上折腾了半天,真的找到了几串钥匙,却的确没有库房的钥匙。
小胖想既然他已经把小瘦给得罪了,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一定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愉快的玩耍了,倒不如为自己在东宫找个大靠山,小公主根本不管下人的事情,忘尘又不在身边,小胖唯一能够投靠的就是秦瑾良了,于是献计道,“小瘦身上没有,这说不定就在小晚的身上呢,他们本是夫妻,把东西串着放着也是可能的。”
“说的有理!”秦瑾良认同小胖的说法,可是让一个女子主动脱光衣服那是绝对不可以的,而且东宫里不存在第二个女人,怎么搜小晚的身成了一个难提。
小胖见秦瑾良被他的话给难住了,又开始往后出主意,“王后宫里的宫女最多,若不是王太女夫……”
虽然小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秦瑾良还是能猜出了他的未尽之言,好歹秦瑾良也是出自于祭司府,而不是一个耳朵软的傻瓜,被人悄无声息的算计到了里面去仍旧不知道,秦瑾良难得的冷声道,“小胖!本公子不是一把箭,任你想要怎么发就能够怎么发的!”
小胖一听,赶紧跟着跪下,磕着头道,“奴才不是这个意思,您冤枉奴才了,请您息怒!”
“今天的事情就先放在这里,你们且都在这里跪着,等着王太女回来的吩咐,”秦瑾良就是要通过此事来杀一杀他们的锐气,看他们敢不敢在他们面前放肆。
其实,按照常理的话,秦瑾良成婚是可以带上几个奴才进东宫的,可是堂堂的一个王太女仅有四个下人,他再带进来许多未免有些喧宾夺主的感觉,他怕会引起小公主的不快,索性就一个也没带,孤身进了东宫。
看着现在的情况,秦瑾良倒是对自己的想法有些后悔,这底下的三个人没有一个是他得意的,忘尘更加不用说,不是他能请的动的,这么一想他未来在东宫里的日子,想要能称心如意的确不容易。
小瘦心里那个苦啊,这子女第一次见父母怎么说也不能空着去吧,在昨天的时候,忘尘就吩咐了小瘦明天小公主要送东西的明目,他刚才正要收拾,还没收拾完就被秦瑾良给叫住了,这一会儿他们走是要是少拿了什么,岂不是有负于忘尘的一片苦心。
然而小瘦反过头来一想,这不懂得备礼品的罪责,要是认真追究起来,第一个当数秦瑾良莫属,他就不去提醒,看看后续的发展如何。要是秦瑾良真的被王与王后小惩大诫了,当做他们三个人罚跪事件所讨回的一些利息吧!
另一边,因为小公主的突然出现,她又毫无疑问的成了整个朝堂的焦点。
小公主拿眼睛扫视了一圈,果然是孟于蓝不在,也不知道被孟云初给教育成什么样子了,孟于蓝既然有胆量来抢她王太女的婚车,绝对是活着不耐烦的,她在家里也绝对不会让孟于蓝好过。
有一句话说的好,叫做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小公主想让孟于蓝死的最好的方法,那就是让她好好的逍遥一阵子,用纸醉迷津来消耗她的意志,最近听说新到都城的一位名叫倾国的戏子不错,正好能送给孟于蓝解解闷,说不定哪天她就移情别恋投入进了戏子的怀抱中去呢。
小公主的想法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情。但是却为倾国提供了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至于这又是一段怎样的故事,那就是后话了。
要说换做别人大婚,这些官员一定会上去调侃上一番,问一下新婚之夜的滋味如何,然而面对小公主这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众人很识相的一句话都没说,像往常一般上完了早朝就离开了。
王和小公主正好回宫的方向顺路。他们走在了一起,却一点也没有父女之间的亲近感,仿佛他们之间和陌生人一样没有丝毫交集一般。
到了东宫的门口,王突然开了口,像是一个长辈似的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语儿,善待瑾良一些吧!”
小公主笑了,转过头看向王的眼睛,有些玩味的道,“等你什么时候学会善待母后的时候再说。”因为王背叛了王后对他的忠贞,那么他也就没有资格说其它的了。
“语儿,终有一天你会为这样的自己后悔的。”王作为一个过来人,对于感情的旅途很是清楚,他不希望这唯一的女儿走他的弯路,但是事已至此,也只能期待事情能向更好的方向去发展了。
从小公主有记忆以来,已经不止一次有人和她说过她会后悔的,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哪怕是她真的已经做了能令她自己后悔的事情。她也会依然如初的坚持下去,直到报了她的大仇。
小公主大跨步进了东宫的门,可是门内连一个来迎迎她的下人都没有,她正觉得奇怪呢,便看见了正院中间跪的板板正正的三个人。
小公主也不多言,直接拿眼神询问小瘦,小瘦这段时日伺候小公主,多少也能摸出小公主的脾气,无论什么话都不喜欢磨叽,最好能一句话就叙述到位,而他厉害,把今天早晨的事情简单的浓缩成了四个字,“库房钥匙!”
小公主心里能猜出个大概来,冷冷的丢下一句,“起吧!”便直接进了屋子。
秦瑾良见到小公主本是高兴的,正好一大早上就受了委屈,想找她倾诉一番,可是小公主一开口就把秦瑾良的话给堵住了,“以后东宫的杂事归子勋料理,你只负责每日看看书、做做画便是。”
尽管男女之间嫁娶,嫁的一方的确是要比娶的一方地位低些,但是也不至于低到一点权利都没有的地步,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小公主,满是受伤的道,“你不信任我?”
小公主摇了摇头,东宫的事物复杂的很,并不是他想处理就能够处理的来的,而且她不希望东宫里有比忘尘的地位更高的男人存在,哪怕这个人是她的夫也不行,“时辰不早了,随我去见父王、母后去吧。”
秦瑾良低着头悄无声息的跟在小公主的后面,他想过要去王后面前去自己应有的权利,又觉得这是自己太贪心了,原本能嫁她就是好的了,他不能奢求太多。
两人一路无言的到了王后的宫中,王后依然温婉如初,对待秦瑾良就和对待自己的亲儿子差不多,好是嘘寒嘘暖了一番,小公主仅是装做没看见,他们聊他们的,自己想自己的,而王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秦瑾良的目光复杂难测。
小公主的这一趟路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证明秦瑾良的的确确是王宫里的一员了,可惜天不作美,总是会有一些不速之客前来捣乱,比如说又从自家好不容易跑出来的孟于蓝。
孟于蓝昨天被孟云初和许默关在了一间屋子里整整*,她看着自家父亲痛苦的模样,就好像看到了明日的秦瑾良,誓死一定要把他救出水深火热之中,于是爬窗逃出了大长老府,凭着腰牌光明正大的进了王宫,要面见王后。
一听是孟于蓝来了,小公主觉得没什么对她可说的,该劝诫的她都好心的劝诫过了,如今她自己找上门求虐,她也没有办法阻止,便起身道,“母后,今日时辰不早了,本宫还有公务要处理,先告退了,瑾良,你留下多陪陪母后,替本宫尽上一尽孝道。”
秦瑾良是不愿意见到孟于蓝的,然而小公主都开了口,他也无法一下子拒绝,也只能留下了,小公主走时与走进来的孟于蓝插肩而过,她送了孟于蓝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孟于蓝“哼”了一声,直接连礼都不行,要把小公主略过。
“大长老府上的世女就是这样的教养吗?嗯?”小公主轻易不为难人,想要为难人可以找出来各种各样的理由。
“君解语,我孟于蓝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要总扯上大长老府。”孟于蓝知道自己为大长老府抹了黑,但是她相信真爱无罪。
“那你是行礼呢,还是不行呢,想清楚了,瑾良可看着呢。”小公主绕着孟于蓝转了一圈,向秦瑾良投去了一个深情的眼神,秦瑾良顿时觉得心里暖乎乎的,把小公主对孟于蓝的刁难看成是女人间吃醋的行为,便没有为孟于蓝说上一句话。
孟于蓝见他们当着她的面眉目传情,顿时气急败坏,但是也不想被秦瑾良给看扁了,不情不愿的冲着小公主施了一礼,“王太女金安!”
“大长老世女也安!”小公主觉得逗弄孟于蓝逗弄的差不多了,便拂袖而去,独留下王、王后、孟于蓝和秦瑾良四人。
自王后听小公主说孟于蓝是王的女儿之后,王后对孟于蓝的心情便是非常的复杂,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尽量不愿意碰面,以往她觉得她和孟云初是亲姐妹,总是有些相似的地方,君解语(清清若水:以后小公主的名字都用君解语代替,因为小公主大婚了以后,已经不算是小公主了,该称之为大公主)和孟于蓝在轮廓上有些许相似之处也是完全可能的。
可是现在再一看孟于蓝,王后的心堵就发慌,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亲近的人在她的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没什么分别,因此对待孟于蓝,她也摆不出什么笑脸,开始走冷淡路线。
以前不管君解语和孟于蓝怎么闹腾,王后对待孟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