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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咱们一起走好了。”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林潇想要成为白子勋身边的唯一,就得消灭一个个的情敌。
君解语没意见,荼蘼想有意见,但是一想他对恩人是不错的,也就默认下他的存在来。
这一男一女在一起走可以称作郎才女貌,两个女子在一起走可以称作姐妹情深,但是一男两女同时走在街上,也只能是用诡异来形容了。
君解语和荼蘼本来的回头率就够高了,加上林潇,那绝对就是翻倍的升高,因此,王太女和一直在东宫里住的那个男人一起逛街的事情迅速传来,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大长老府上。
近段时间,因为秦瑾良在东宫受委屈的事情,孟于蓝没少找王太女的麻烦,但是都被王太女给化解了,或者直接被无视掉了,她像是一个小丑一样折腾了半天,却丝毫解除不了秦瑾良的困境。
于是只能整日借酒消愁,孟云初看不惯这样颓废的女儿,一个月内骂了她好几次,但是孟于蓝依然屡教不改,动不动就把孟云初的光荣事迹讲一遍,让孟云初的脾气都被磨没了,只有放任她去。
今天孟于蓝正喝的半醉半醒,突然听到林潇和君解语在春露节相亲相爱逛街的消息,那怒火简直想要媲美火山喷发。
她现在知道为何君解语不喜欢秦瑾良了,原来走了一个白子勋,又勾搭上了一个武林帅哥啊,感情这东西很纯粹,怎么能容得君解语这般践踏,她一定要替秦瑾良讨回来一个公道。
孟于蓝思及此,带上一批自家府上的侍卫就急匆匆的奔着街上去了。
孟于蓝周身的杀气不小,而且还带了那么多一看面色就知道来者不善的侍卫,所到之处,百姓们自觉给他们让开道路,没一个人敢去上前好奇的问上一句到底发生了什么。
君解语处在一个空心的地带,孟于蓝也形成了一个空心地带,当两个空心地带相遇后,必然会引起一场不小的风浪。
林潇见到走在最前面的孟于蓝,不禁感叹了一句,“哇,果然是杀气腾腾啊!”
“君解语,我说过,你若是能对秦瑾良好,我可以保证不再去打扰你们的生活,但是你若对他不好一分,我就一定不会让你好过,今天,我就亲手手刃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孟于蓝站在君解语的不远处,仅是少废话了两句,便利落的拔出手里的剑,就要像君解语刺去。
“真是反了你啦,我说大长老世女,你难道不知道春露节期间琉璃大陆有规定不能在街上使用兵器吗?”林潇挡在君解语的身前,毫不畏惧孟于蓝的刀剑,真要是单打独斗起来,他相信他的本事一定不会比成日养尊处优的人要差。
虽说按照林潇自己的性格来说,对君解语并不算待见,谁让她是他的久攻不克的情敌呢,但是白子勋不在,林潇觉得自己有义务护上君解语一二,因为这样白子勋才能够放心,才能越发的觉得出他的好来。
“规定?大长老府就是活的规定。”孟于蓝尽管知道自家的很多弊端,但是真要论起来,能让她拿出来压人的也只有大长老府了。
“真是冥顽不灵!”林潇最讨厌面对这些贵族大小姐了,浑身上下什么都没有,就是傲气不少,也不知道天天都在傲着什么,“大家可都看到了哈,不是我想和一个女人一般见识的,是这个女人太没见识。”
偶尔出现的那几个胆大的看热闹的人,听到林潇的说法,谁也没敢出声音,他们是看出来了,这两派那一派都不好惹,就是不知道现在逃回家还来不来得及。
“敢说本世女没见识,你果然眼睛白长了,今天本世女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见识。”喝醉酒的人就是不能激,这一激就正好中了林潇的的圈套,孟于蓝瞬间放弃了君解语这个大目标,转而拿剑向林潇冲去。
两个人都是有心想要打的人,这一来二去就打到了一处去,那激烈的程度只比十五圆夜差了那么一点点。
孟于蓝身边的侍卫看到主子都动手了,自己再在一旁看热闹有些说不过去,但是要让他们对付君解语,他们可是不敢的。
孟于蓝能做到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他们这些小虾米还想活的久点呢,综合了一下,他们决定对付荼蘼比较好一些,便一股脑的涌向了荼蘼。
“喂,你们好不讲道理啊,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君子动口不动手哈。”荼蘼的世界多是平静而美好,哪里一下子面对过这么多人,顿时有些不淡定了,大声的嚷嚷了起来。
但是侍卫们的每一个行动都是有目的的,可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所以照向荼蘼刺去而不误。
荼蘼是个精灵,也算是修仙之人,杀生自然是不被允许了,然而人都到她面前了,她再不有些表示未免太说不过去,于是徒手和一帮的侍卫打了起来。
荼蘼自己打着,心里还惦记着君解语的安危,冲着君解语喊道,“你别管我,快走啊,回去找公子。”
君解语又不是个贪生怕死之辈,打架对于她来说也是一件很小儿科的事情,别人都为了她去战斗了,她哪里有躲在一旁的道理,看到荼蘼有些应付不过来,她便想着去帮忙对付两个侍卫,却被小白给拖住了她的裤脚。
君解语十分不解的看向小白,小白也不去看她,就是使劲的把她往后拽,企将她脱离战区。
小白陪了君解语那么久,她自然是相信它没有恶意的,尽管她能挣脱小白,却没有刻意使力,而是选择尊重小白的意见,成为一个冷眼旁观的存在。
孟于蓝的和林潇打了一阵,身上的汗液和酒气一起蒸发的差不多了,脑袋也清明了许多,这才反应过来她好像找错了主角,于是一点一点的把阵地往君解语方向去带。
林潇对于武学上自有一番自己的执着,比武就是比武,不能想其他的事情,他不管对于他自己和对手的要求都是这样,必须专心。
他无法真的伤了孟于蓝,就是在努力消耗孟于蓝的体力,现在倒是做了无用功,反倒是让她想要害君解语的心越发的强烈,这个发现怎么能让他不气恼呢,抓住机会和她说,“大长老世女,想打就好好打,别费那么多心机。”
“本世女费不费心机是本世女的事,你算哪根葱。”对于林潇,孟于蓝的心情不可谓不矛盾,她既怪他夺了本该是秦瑾良的幸福,又有些感激他,因为他的出现让她得以还有拥有秦瑾良的机会,所以她嘴上说的冲些,下手却也未下死手。
“我才不是葱呢,我是人。”林潇一个回身,理所当然的道。
他们这正打着不知所谓的时候,另一伙人突然而然的出现在打斗的现场,不用怀疑,这又是那帮令人讨厌的黑衣人。
林潇放慢了挥剑的速度,和孟于蓝商量道,“关键时刻,咱们得一致对外了吧!”
孟于蓝看了黑衣人一眼,只送了林潇三个冷冰冰的字,“想得美!”
有黑衣人的参与,战场上的局势瞬间就不一样了,这帮黑衣人说来也奇怪,专盯着君解语一个人就不放手了,看到孟于蓝连一眼都没理,直接向君解语冲去。
小白本来是守着君解语的,现在大敌当前,不得不加入了战斗之中,依着君解语的性子,她从来不是喜欢坐以待毙,于是也拿出手里常备的笛子,吹了一曲。
这笛曲和**琴虽然不同,但是也有些异曲同工之妙,能让人暂时的失去意识,陷入笛音所营造的世界里。
可能是在十五日夜,黑衣人头领回去后给黑衣人们又交流了一番经验的缘故。这次来的黑衣人每人配了一对耳塞,尽管不能完全隔离外界的声音,但是能够成功的把君解语的笛音音律降低,对他们整体的发挥没有太大的妨碍。
荼蘼本来对付侍卫就有些吃力,现在还要分神照看君解语的状况,身上不可避免的受了一些冤枉伤,她也不是一点都不怨的,但是一想到白子勋那孤独寂寞的背影,她还是不顾一切的冲着君解语喊道,“君姑娘,别吹了,走啊!”
君解语会的本事不止一样,笛子不行她可以换别的,就不信斗不过黑衣人,她是能走的,可是她走了就把这帮人直接置于了水火之中,这完全不是她所愿的。
她做事,不问对和错,不问因和果,只要对得住自己的那颗心便可以。
君解语抬起手,双手准备运转功法,荼蘼一看不好,眼睛立刻绝望的闭上了,任由侍卫怎么打斗都好,她都无动于衷。
荼蘼是不愿意亲眼见到白子勋最重要的人将在世界消失的模样,哪怕想想,她都替白子勋感到心疼。
君解语的身体都没好完全,她肚子里的孩子更是脆弱,荼蘼丝毫不用怀疑,君解语用功法和这些人打上一圈,孩子必流产无疑。
而且有一句话,荼蘼怕白子勋过于担心而一直未曾告诉他,君解语在圆月夜杀了那么多的人,身上现在仍然看不到残虐的迹象,完全就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把怨气给吸收了,若是孩子没了,君解语会变成何种模样,估计没人能够预料的到。
黑衣人是听说过君解语具有超乎常人的本事的,一个个的都在期待着君解语出招,却忽然感觉一阵大风刮过,然后君解语的位置就再也见不到了人影。
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那起风的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他们这次的头头最先反应了过来,气恼道,“愣着干嘛,追!”
黑衣人随着君解语的消失也跟着消失了,只剩下了林潇和孟于蓝两方还在打着,不知道是不是林潇耳朵的错觉,他总觉得方才的黑衣人头头的声音特别像他认识的一个人,但是一想到明阁和暗阁两阁势不两立的关系,林潇又释然了。
“主角都离开了,咱们再打也没意思了,差不多行了。”本来林潇和孟于蓝打的不畅快,他的心情就处于不爽的状态,现在看孟于蓝完全没有放过他的迹象,那精神就更加的烦躁了。
“要本世女放手可以,你要答应离开东宫。”婚姻不是儿戏,孟于蓝想没了林潇的存在,秦瑾良的日子说不定不用那么自怨自艾。
“凭什么啊!”林潇不服气,“你以为我稀罕什么王宫呀,肤浅。”
今天孟于蓝被林潇贬低了好几次。就是兔子被逼急了还有几分血性,更何况是人呢,手下的剑的手法一下子变得很辣了起来。
“还急上了,就你这毛燥的性子,一辈子别想成大事,气量实在太小了。”林潇边说着,边向荼蘼那边看了一眼,荼蘼也不恋战,直接向林潇的方向跑去,林潇牵起荼蘼的手,一个飞身就用轻功离开了。
孟于蓝性格上的缺点第一次被人这么光明正大的指出,心里说不清是何种滋味居多。她抬头望着林潇和荼蘼消失的方向,双手合成喇叭状放到嘴边喊道,“你别走啊!把话给本世女说明白!”
可惜空气留给她的连个回音都没有,更别提林潇的回应了。
花开两头,各表一支,那阵莫名其妙的大风刮过以后,君解语就被带到了都城附近的一处郊外,在白发男子觉得安全了时候,他一把将君解语从他身上给放下来,在荷包里找出一颗药丸就喂进了君解语的嘴里。
她对别人都多少有着防备之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君解语对于眼前的人丝毫没有,十分乖巧的就把药咽进了肚子里,这颗药丸的效果不错,让君解语的身体一下子轻松了不少,也有精力观察起再次救她于水火的男子来。
“黑衣人随时都有可能追上来,你快走。”白发男子顾不了那么多了,扶着一棵大树就推着君解语往一边走。
白发男子的情况在君解语看来已经不能用不好来形容了,完全可以用惨透了来概括,她签住白发男子的手,万分坚定的道,“要走一起走!”
白发男子是见不得光的,可是为了君解语,他已经在阳光下待了太久的时间,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完全就是在飘的状态,甚至觉得灵魂都在分离四处的在身体的各处游荡。
白发男子若是和君解语按照人类的步伐走下去,不说今天一定会死,肯定要受的苦会比死更加的可怕,而他还要继续守在君解语的身边,所以他还不能死。
白发男子试图挣开君解语的手,自己找个黑暗的小角落休养生息,但是君解语认准的事情很难为任何人而改变,除了由着她没有其他的办法。
第一百一十七章 好奇怪那我是怎么生出来的呀()
才走了有一炷香的时间,白发男子就彻底支撑不住了,脚步变得虚浮迟钝,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
“语儿,为了我,你走吧!”白发男子强忍住口中的血腥,勉强的说一句完整的话,他的出现就是为了君解语,只要她安全了,他一切都可以不去在乎。
君解语蹲下身体,把白发男子的手臂搭上自己的肩膀,“你救我,我背你!”
白发男子的身高有一米八多,而君解语才过一米六,两个人放在一起,明显是有不小的差距存在,所以君解语的这个提议在白发男子的眼中并不算靠谱。
白发男子还在犹豫着,君解语眼看着时间不多了,当机立断,拖住白发男子的两条腿就往前走,出乎君解语意料的,白发男子的体重并不沉,反而是格外的轻,她带着他跑完全没有负担。
白发男子趴在君解语的背上,虽然阳光的热度不减,路上的颠簸犹在,可是他却觉得心里前所未有的妥帖,如果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也是不错的,至少他们会一直一直的在一起,没有尽头。
那个他曾经抱在怀里的女孩,竟然也有有一天能扛起来他这么大的一个重量,是她长大了,他也该放心了。
白发男子的呼吸落在君解语的颈边,让她的心都觉得痒痒的,可是又不敢表现出来,但是随着时间越走越远,君解语发现背上白发男子的呼吸变得愈发的浅了,甚至让她怀疑下一秒钟,他就会永远的离开她。
君解语用余光扫视了一遍四周,当眼光扫到在不远处的瀑布时,她的眼睛突然一下子亮了,因为根据地形书上记载,那里正是一个水帘洞的所在。
水帘洞是一个既能躲避黑衣人,又能让白发男子休息一下的好地方,于是君解语毫不犹豫的几个跨步就穿过了湍急的大河,把白发男子运到了洞内。
水帘洞内既潮湿又昏暗,让君解语颇为不适应,但是她也不顾得许多了,把白发男子放到地上后,手立刻探上了白发男子的脉搏。
非常令人惊奇的事,白发男子的脉搏居然是停的,这让君解语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她把白发男子的头靠在她的肩上,使劲的去拍打他的脸,企图找回他的一丝清明,然后收获的只有一片的死寂。
“喂,你醒醒啊!子勋!子勋!”一声子勋从君解语的潜意识里蹦出口后,君解语便越叫越顺口,仿佛这个称呼已经说了许多年一般。
当君解语察觉单纯的呼唤已经无法唤醒沉睡不醒的白发男子时,她又想起了他身上放的那一个个小药丸,她在他身上翻找了一圈,还真的让她给找到了不少,其中还意外的收获了一枚和她腰上做功相似的玉佩。
难道他们是旧识?可是为什么她却没有关于他的丝毫记忆,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呢,不过现在白发男子的情况特殊,给不了太多的时间让君解语研究出来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