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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勋,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别怪君解语生出这种荒谬到极致的想法,美人计一直是三十六计中最常用的一个,也是最难令人消受的一个,男女情事如同战事,不进则就会退,君解语想要留下忘尘,自然是希望自己是胜的一方,别的女人忘尘拒绝她会欣慰,可是为什么会连她也一起拒绝呢。
恐怕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古代,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听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怀疑他作为男人本身有问题,忘尘同样不愿意,他把自己的拳头握紧,努力的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绝对不可以冲动。
可是他这边压压抑着,那边的君解语还是不死心的在他的身上挑拨,让他实在是控无可控,把君解语压在了身下,一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这次忘尘的吻中夹杂着情/欲,吻的格外的深入,双手也没闲着,情不自禁的抚上她的身体,去探寻她的每一分甜蜜。
君解语的理论功夫尚还可以,但是遇到了忘尘的主动,那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很快就化成了一汪池水,一副任由君来采颉的模样。
到了情动的身处,忘尘声音格外喑哑的问,“语儿,你不后悔?”
君解语摇了摇头,忘尘亲了亲她的双眼,吓体一沉,捅破了那层膜,彻底进入了她的体内。
君解语是什么苦都尝过的人,这点小小的痛她连眼睛都不眨,她并没有体会到传说中的快乐,然而她却非常的喜欢与忘尘紧密相连的妥帖,仿佛他们真的可以融为了一体,再也不分开一样。
忘尘怜惜她是初次,动作之间格外的轻柔,完事后就想退出她的身体,为她做后续的擦拭,可是君解语却误会成了他要走,又拼命的缠着他要了两次,最后累极,在实在没有力气的情况下睡着了。
忘尘摸着她汗湿的小脸,心底格外的怜惜,不知君解语有没有发现,从头至尾他都未曾把外衣脱下,他爱她,怜她,可是最后还是伤害了她,他知道他不该碰她的,然而她就像是罂/粟一般,能让人上瘾到无可自拔,哪怕灰飞烟灭,也会不顾一切。
忘尘去厨房端来水,简单给君解语的身体擦洗一番,然后亲手为她套上衣服,把落红的那块布料剪下做了珍藏。
在把布料放在她的柜子里时,无意间看到一封信,署名的人并不认识,打开一看内容全是非常标准的英文。
无论科技再怎么发展,都不可能同时出现两种相同的文化,也就是说,写这封信的主人同样是从现代穿越而来,并且她也知道有人可以读懂这封信,否则绝对不会送无用之信,这东宫里的人员简单,难道说除了已经知道的以外,竟然还有别的歼细深藏其中。
不,也不能称之为歼细,或许是特意来帮助君解语的人也说不定呢,若是信里面的话都是真的,那么这原本就不甚明朗的局势便更加的不简单了,各个势力混合到了一处,仅仅是为了对付他心爱的姑娘,作为君解语的爱人,忘尘是不是也得感到荣幸呢。
忘尘点了一盏油灯,把信给燃为了灰烬,语儿,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有我!我绝对不会允许你在我的眼前出事的。
忘尘把信烧完,给君解语又盖了盖被子,才走到院子里,望着天上半圆的月亮,感觉这夜格外的凉如水。
正在忘尘苦思下一步的对策时,忽然许久不见的老和尚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捋着花白的头发,上下打量了忘尘一番,不由的感叹道,“幸好!你没有迂腐到最后。”
“师父,您这是何意?”忘尘隐约猜到老和尚是在说他刚才和君解语合二为一的事情,但是不太明白老和尚的庆幸由何而来。
老和尚指了指忘尘的腰间,“你可知我送你们的是一对龙凤佩!”
忘尘点头,且他还知这对玉佩通灵性,不管他们一方谁受了伤,令一方都能够知晓,当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宝物。
“这玉佩有一个效用,若是两个人真心结合,它能令两个人的灵魂也牵绊到一起,也就是说从今晚起,忘尘,你已经不单单是穿越而来的无根之人了,因为忘川,琉璃大陆已经成为了你第二个家了。”以前忘尘的命格始终是现代的,根本无法测算,现在总算是能和寻常人一样,能测出吉凶,哪怕是死,也不会魂飞魄散,对于忘尘来说的确是可喜可贺。
再说君解语的背后本就有一只虚凤,忘尘吸收了她的阴气,在他的关键之时,自然也能护上他三分,老和尚一直担心着君解语渡劫,会把忘尘的性命给搭进去,现在他多少也能放下些心了。
“师父,不知下个月十五,你能否助语儿一场?”忘尘知道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事关君解语的生死,他还是想试试看。
“忘尘,你什么时候才能把自己放在心里,要想爱人,最首要的是学会自爱。你应该已经察觉自己的变化了,你就甘愿把自己彻底毁灭了吗?要知道想要变强,不仅仅有这一种办法。”五百多年了,老和尚真的是心疼忘尘,他也希望忘尘能和君解语有一个结果。
可是忘尘总喜欢把自己折腾的遍体鳞伤,将所有的困难一起抗下,丝毫不给君解语独自面对的机会,刨去君解语潜在的实力不谈,就说多多吧,也不是凡夫俗子能对付得了的,忘尘硬撑着不说,君解语也不会知道他的好。
“但是这是要变强大最捷径的办法!”忘尘双膝跪地,万分诚恳的道,“是弟子给师父丢脸了,下个月,弟子也不知会做出何事,请师父现在逐忘尘出师门,以免有辱门楣。”
“我轩离的弟子,谁敢多说出来一个不字,我连上仙都可以不做,还能怕什么呢!去吧!做你想要做的事,师父永远都是你的师父!”老和尚十分敬佩忘尘的勇气,比当年的他还要勇敢的多,这么一个重情义又善良的男人,相信上苍在历尽沧桑之后,会给他福报的。
“谢师父!”忘尘对老和尚如何能不感激,没有他,就绝对不会有忘尘与君解语的重聚,更加不会有这短短的相濡以沫,就为了这份难得的信任,忘尘也要尽力控制自己,把所有事情的危害降低到最小化。
老和尚拍了拍忘尘的肩膀,“师父看好你!”
踌躇了一下,老和尚有些别扭的问,“那个……随便问问,你是怎么拿下忘川的?”
“拿下?”这个词用的的确不好,应该是说君解语怎么用激将法拿下忘尘的,但是这是小情侣之间的私密事,自然不足与第三个人道也。
忘尘站起身,小手的干咳一下,“师父,你其实是想问怎么拿下大师姐吧!”
“怎么会呢!我和你大师姐想要在一起早在一起了,何必等到现在,休要胡说!”老和尚承认他对虐无殇是特别的,可是这份特别等不等于爱情,他自己都无从分辨。
第一百零九章 因为你是我主人最重要的人()
也许是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任何事都变得理所当然,失去了那份神秘的感觉。
“师父,大师姐已经等了你够久的了,若爱请深爱,若不爱请放手,不要*,伤人伤己。”在忘尘的心里,早就把老和尚和虐无殇看成了一对,别看老和尚天天穿着僧袍,实则是深在佛门中,未做佛门事,而虐无殇更加是和老和尚凑热闹,赌的无非是一口气而已。
他们俩在忘尘的见证下,打打闹闹了数百年,却依然还是在一起,当然这中间固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虐无殇的坚持,可是谁又能说老和尚从未动过心呢。
若是不然,当初君解语在无第五个人在的醉花葬,小小的年纪从哪里学会的亲吻,老和尚现在这般模样,也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
“感情上的事情,哪有那么简单的。”老和尚其实心里也苦啊,他不就是准备送给虐无殇的东珠头钗被恓惶上仙给错拿走了嘛,这虐无殇就怒了。
你说她怒了说出来不也就好了,她偏就是不,整天拿那种幽怨的眼神看着他,像是他做错了什么事情似的,的确他是有不对的地方,可是被人拿走的东西要怎么去要呢。
况且恓惶上仙的大劫当前,他也不希望恓惶上仙受了刺激,做出什么傻事出来,这样的后果别说对于恓惶上仙自己,就是三界都将会是一个不小的动荡,他虽然不在仙位,但是能为民谋的福祉他也不能硬给参和没了。
不过这些是不能和虐无殇说的,虐无殇关注的重点永远在于,为何老和尚给了恓惶上仙东珠头钗,这是不是代表着发钗定情,是不是她在老和尚的心目中的地位无足轻重。
你看这男与女之间,所关注的事情完全不在一个重点上,这才是令老和尚头疼的关键,本来想向自家徒弟寻求一下破解女子冷落之法,现在看来,还得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免得被徒弟给数落了一番。
带着这样的心情,老和尚重回了醉花葬,虐无殇是知道老和尚出去过的,然而出去却不带她,这不是躲着她又是什么呢,一颗痴心就这样的错付,别提虐无殇有多么的难过了,对老和尚更加冷淡了起来。
老和尚又碰了冷壁,感觉人生都已无爱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知是该进还是退。
“人到情多情转薄,而今真个不多情。”恓惶上仙在老和尚的身后悠悠的道,在阳光的照耀下她头上的东珠显得格外的通透,可是落在了老和尚的眼里,也是万分的刺眼,若说他是恓惶上仙的情劫,那么虐无殇又何尝不是他的呢,皆言三个女人一台戏,他们明明是两个女人,就已经演绎了一段足够让他觉得精彩的一台戏了。
“恓惶,你在醉花葬住了有些日子了,天上的事物繁多,你该回去了。”不要怪老和尚狠心,实在是她在一天,虐无殇就不开心一天,两害相遇取其轻,老和尚也只有舍下恓惶上仙了。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的情意,我知!”恓惶上仙浅笑嫣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老和尚的请求,复又加了一句,“我在天上等你!”
老和尚真的很想说,你是误会了,可是他得淡定,他如果捅破了恓惶上仙肯定又不会走,只要恓惶上仙能够乖乖的回到天上去,什么说辞全部随恓惶上仙好了,反正又不能改变什么。
恓惶上仙把老和尚的不语当做成默认,第二日就和虐无殇辞行,回到天上去了,她不是一个为了儿女私情而不去顾全大局的人,所以她的确该好好处理一下自己的事物了。
虐无殇见恓惶上仙高高兴兴的走了,那心里的酸意不但没有消失,反倒是更浓的,她是见识过恓惶上仙的执着的,若不是老和尚许了她什么承诺,恓惶上仙又怎么可能乖乖的走了呢,这中间一定有猫腻的存在。
老和尚现在已经到了无语的N次方了,在百般无奈之下,他想出了一个办法,那就是亲自去了一趟东海,寻找一枚和王送他的一模一样的东珠。
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自然也没有两颗完全相同的东珠,好不容易他费尽心思找到了一颗差不多的,亲手打造成为发钗,在晚上偷偷的放到虐无殇的梳妆台上。
虐无殇看到后,仅是拿起来嘴角一勾,笑道,“你给过别的女人的东西,你以为我还会要吗?”
说完当着老和尚的面装进盒子里,成为虐无殇沉箱底的一件东西之一。
老和尚抬头望天,这世界上所有的道理都让女人给说去了,他还能够说什么呢。
而另一边,君解语和忘尘有了夫妻之实后,生活和以往也没有什么不同的,忘尘依然*爱她如初,就差把她捧在了手心里了,连秦瑾良都发现了忘尘和君解语之间的不同,觉得他们私底下应该是在一起的,在房间里的时候没少难过。
忘尘能理解秦瑾良的心情,可是爱情当中没有让步,忘尘无私了许多次,也想自己自私一次,偷来一些岁月。
秦瑾良过的不快乐,孟于蓝比他自己更加的难过,在朝堂上总是找君解语的麻烦,不过君解语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独成一派的君解语了,孟于蓝说的激进了,也会有人站出来为君解语说上一句公道话,把孟于蓝气的直跺脚。
很快十五就要悄然而至了,前夜,忘尘在忙碌完为一户人家做殡葬美容后,回到了东宫,给东宫里的所有人下了最后一道身为东宫总管的命令,“从明日起,不要在王太女的面前提起我,就当做我从来未曾存在过。”
“白公子,你要去哪里?”难道忘尘真的被君解语伤透心了,打算退出江湖,从此隐居山林?剧本上都是这么讲的,小瘦想。
“不知,但是有缘一定可以再见!”小瘦忘尘还是欣赏的,这么久以来,没让他挑出来什么错处。“以后东宫总管之职就由你代理了。”
小瘦说白了仅是一个普通的宫人,能有晋升的机会,谁又会拒绝呢,于是赶忙止了询问,向忘尘行了个大礼,“谢白公子赏识。”
“大家都散了吧,以后东宫就靠各位了。”忘尘向众人报拳,算是把君解语托付了出去。
大家心里的想法如何,此时不议,单说忘尘快要回自己的房里时,被秦瑾良给挡住了脚步。
“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秦瑾良开门见山的问,他不相信忘尘会主动选择退出。
“明天你就会知道了,瑾良,语儿并非你的真爱,与其把感情浪费在一个注定无缘的人身上,倒不如吸取眼前人。”忘尘的这一席话完全不是站在情敌的角度上,而是站在一个长着的角度劝慰着,世界上有一个傻乎乎的忘尘已经够了,不需要再多上一个。
“我的眼前人就是语儿。”秦瑾良斩钉截铁的道。
“那希望你以后也能这么说。”忘尘温润一笑,仿佛云卷云舒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样。
圆月之时,在宫里的讲究也不少,君解语夜半十分才得以回到东宫。
一开门,君解语就看见了在灯光下等待她归来的忘尘,他把桌子上的饭菜盖子掀开,顿时飘来了一股好闻的香味。
他冲着她招了招手,“饿了吧,看我给你准备的夜宵。”
“你不是不做饭了吗?”君解语有些诧异,自从忘尘的手伤到了以后,她就未见到他进过厨房,虽然吃惯了忘尘做菜的味道,偶尔一换有些可惜,不过她不会勉强忘尘做任何事情的,凡品吃多了也是一样的。
“事情总是有例外的时候。”忘尘并不在意,把君解语拉在自己的腿上坐下,夹起一筷子的蔬菜喂进她的小嘴里,看着她乖巧的把食物咽下,*溺的一笑,再夹起一口喂进她的嘴里。
本来君解语想问一下忘尘今天是怎么了,可是嘴里面的饭菜不断,也只好把话咽进肚子里,等到稍后再说。
她今天晚上有吃过饭,所以肚子里能承受的量实在不多,但是忘尘一筷子一筷子的喂下去,像是永无止境一般,等到了肚子实在撑的不行,君解语没有办法在忘尘又喂她饭时把头扭开。
忘尘把筷子放下,用手绢帮她擦了擦嘴角,“吃饱了?”
君解语用力的点了点头,证明她话语里的准确性,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忘尘从头至尾都只是在喂她而已,“你怎么不吃?”
忘尘把长长的睫毛垂下,掩盖住眼底最深沉的色彩,嘴亲上了君解语的耳边,暧/昧的道,“你吃饭,我吃你好了!”
君解语向天翻了一个白眼,实在不能理解忘尘的神逻辑,其实论起他们发生肌肤之亲的次数,一共也未超过五次,还基本上都是君解语主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