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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自已的思想,自己的手段,知道什么才算是最痛苦的折磨。
“我正有此意!”两人相视一笑,越聊越是投机,倒是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等聊到了夜半十分,君解语才让小瘦给倾国准备房间,自己回去休息。
君解语和秦瑾良从未同房,在忘尘回来住的情况下,同房更加是不可能的了,对此君解语给出的官方解释是她还未过15,年纪还小,同房不利于身体的成长。
虽然说君解语的年纪是不大,可是已经来了月事,算做成年了,然而她是东宫之主,又是夫妻之事,她执意,别人也不敢多说什么,因此这正好给了君解语钻忘尘房间的机会。
自从君解语和忘尘因为她成婚的事情谈崩了以后,别说是同*共枕了。他们之间亲密的时候都少,已经到了连牵手都不容易地步。
可能君解语最大的优点就是等到她与忘尘之间的关系快要成为僵局的时候,懂得奋力的挽回。
既然忘尘要和她划清界限,他不来找她,那她去找他好了,这次君解语学聪明了,也不去敲门碰壁,直接从忘尘卧室的窗子里进去,给忘尘来一个出其不意。
忘尘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仍旧是伴有着阵痛,加上心中装的事,于是晚上睡的并不安稳,基本是眼睛闭着,心里的思绪不知道飘到了何处,因此君解语一出现,他就已经知晓,只是故意不出声,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君解语走到忘尘的*边,一听他的呼吸就不是沉睡的状态,心上就忍不住一阵失落,难道说他就那么不愿意见到她吗?那为何还要从宫外回来,她思索了半天仍旧没有答案。
她把自己的鞋脱下,小心翼翼的把忘尘身上的被子掀开,见忘尘还是没有反应,一滚钻了进去,在忘尘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满意的眯起了眼睛。
君解语躺的位置正好是忘尘刚刚结疤的伤口上,虽然不是很疼,但是也绝对不会舒服,他真的很想把君解语推开,可是她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那个人,又怎么可能伤害她呢。
忘尘最是拿君解语没有办法,只能试图和她讲理,“语儿,你嫁人了,我们不能再这样肆无忌惮的共眠!”
君解语不说话,反而抬起头用唇堵上忘尘这张聒噪的嘴,她最不喜欢在他的嘴里听到不能两个字,只要他们在一起,她相信什么都是可能的!
忘尘感受着嘴上这久违的柔软,一时间慌了神,连反抗都忘记了,君解语抓住机会,把自己的舌探进忘尘的嘴里,进行一番抵死*,君解语一向在他们的感情里都是被动承受的一方,难得有主动的时候,这让忘尘沉醉的无法自拔,明知眼前会是一团熊熊的烈火,却是甘愿做一只扑火的飞蛾,即使不能长相守,至少能够同归于尽。
男女之间,不仅只有女子对男子的吸引,同样也有女子对男子的渴望。君解语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于是为了不让忘尘有离开她的念头,想办法怎么抓住忘尘显得尤为重要。
在君解语成婚之前,王后是给她送过密封的小册子的,尽管她只是草草的看了一遍,但是她还是把里面的内容清晰的记住了,那些动作太过于亲密,她是绝对不允许秦瑾良碰她的,然而那个人若是换成了忘尘,她想她是愿意的。
有一句话叫做生米煮成熟饭,不想让忘尘这锅已经加了水的大米被老鼠叼走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加热!再加热!
思及此,君解语的吻就不是简简单单的吻了,上面又刻意的加了几分挑/逗在里面,手上也变得不太老实了起来,往忘尘的胸膛上探去。
忘尘的身上到处都是伤,摸起来的确没什么手感,都是一层层厚厚的布。
君解语心疼了,在忘尘的嘴上啄了一下后开始往下吻去,直接扒下忘尘的里衣隔着缠好的纱布,吻上那些一条条的伤口。
忘尘本就对君解语没有抵抗能力,加上她的主动更加是双手无力,仅能任由君解语摆弄,但是他的心里明白,他不能做一个不义的人,别人之妻不可欺。
强忍着身体涌上来的情动,忘尘按住了君解语不安分的手,喑哑着嗓子道,“别闹了!你回去吧!”
君解语闻言,停下手上的动作,用可怜巴巴的小眼神看向忘尘,仿佛忘尘要再敢她走的话,她下一刻就哭出来一般。
忘尘最是受不了君解语受委屈了,哪怕是装可怜,心里也会软的化成一股水,况且她到底有多久没对他这么撒娇了,真是分外的怀念啊!
忘尘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一声,决定退后一步,“今天你乖乖的!就这么睡好不好?”
君解语好不容易抓住了忘尘意志力薄弱的时候,绝对不可能就此罢休,要不然也枉费了忘尘多年的教导,她头脑回忆着画中人的动作,在忘尘的身上不安分的扭了扭。
忘尘十分受不了的闷哼了一声,他做了五百多年的老处男了,哪里能经受得住君解语的挑拨,简直是立刻之间小忘尘就一柱擎天。
君解语的心情格外的好,这才知道一向出尘的忘尘原来也可以做到如此妩媚,让女子一看就想反扑上去。
不过她是有涵养的,好东西要一口一口的品尝才会有味道,小时候都是忘尘给她洗的澡,可是忘尘却从未脱下他的衣服过,她还真是好奇他身下的强壮身躯是什么模样,有没有图画里画的那么多的腹肌。
但是现在天时不够,忘尘身上的伤还没好,要是做激烈的运动,很有可能会把伤口裂开,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把今天的目标暂且定义到让忘尘无法抗拒她和他一起睡,以后想发生什么还是她能说的算嘛。
君解语想好了,小手偷偷的溜到了忘尘的身下,在那块硬物上轻轻的捏了捏,这刺激若是放在在这方面经验丰富的男人身上倒是也没什么,可是忘尘实在经受不起,直接很没脸的把自己的精华射了出去。
忘尘舒爽完了,顿时觉得自己相当的没脸,也可以说这完全是男人的一种耻辱,把头转向一边,连君解语的表情都不敢去看。
君解语闻着空气里散发着如兰似麝的味道,又摸了摸手下软下来的物什,好半天才恍惚的懂得发生了什么,正准备扒开忘尘的衣服看一眼是不是和她想象中的一样,就被忘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给翻身压在了身下。
忘尘用手板正了君解语的脸,表情凝重的问,“语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是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
忘尘的呼吸就落在了她的脸上,让她的心止不住的疯狂跳动,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点了点头。
“我是白子勋,不是你的夫。”忘尘再次陈述了一下事情。
君解语继续茫然点头,仿佛在说你这不是废话嘛。
“你以后不能对我这样,我的意志力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实在不敢保证你下一次能完好无损的回去。”忘尘这句话算是警告了。随着君解语的一天天长大,他想要君解语的心也开始每日剧增,只是迫于他们之间的感情一直不明朗,而且中间还莫名其妙的多了许多的人。
“那你陪我睡!”君解语开始讨价还价。
忘尘认真看了君解语半晌,发现她的眼中满含真诚,于是答了一句,“好!”
“你不许再生我的气!”君解语开始得寸进尺,虽然她有时候不知道忘尘确切的生气原因,但是她能通过他的气场来判断他的心情如何,经过了这两天忘尘对她的冷淡,她更加深刻的了解到绝对不能让忘尘生气,生气的男人太难哄。
“语儿,这个我尽力!”只要秦瑾良在东宫一天,他们之间的故事就不会有个了结,他心中的痛就不会停止,所以连忘尘自己,他也不敢去保证什么。
君解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尽管不太满意,但是勉勉强强的也通过了,于是把头重新缩进了忘尘的怀里,装出一副累极了要睡了的姿态。
忘尘被她的表现给弄的不知该说什么是好,想下chuang把生理问题解决一下,可是又被君解语给拉住了胳膊,不让他下去,他实在没了办法,忍着裤子里湿漉漉的不适躺到了她的身边,把娇小的她重新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
“我的语儿呦!如果你一辈子都这么乖巧该有多好!”忘尘用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发,不禁万分感慨涌上心头。
君解语拿头在忘尘的胸膛上蹭了蹭,如果她的乖巧是指这样的话,她可以保持很久很久,直到他们说不清了岁月,记不住流年。
这一晚,君解语*安睡,仿佛天塌下来也有忘尘顶着,她什么都不用害怕,不过忘尘就比较惨了,可以说是*未眠,最难消受美人恩,他又不是柳下惠,怎么能坐怀不乱呢,小忘尘起了又落下一次又一次,鲜些让忘尘觉得若是每天她陪着他睡下去,他总有一天会不顾一切,变成所谓的*。
为了不让秦瑾良发现君解语睡在了忘尘的屋子,忘尘特意在天快要亮了之时,把君解语抱着送回她自己的房间,但是君解语睡了也死活不撒开拽住忘尘衣服的手,忘尘没了办法,选择直接把衣服脱下来让君解语撰着,自己半光着身子在君解语的柜子底找了一件他往日放的衣服,草草的穿上了事。
第一百零七章 回门,诡异()
然后回过头,忘尘亲了亲君解语的额头,道了一声,“宝贝,早安!”
才转身去练功去了,他是一个精通医术之人,又如何能不了解他自己的身体状况呢,总的来说,都不是一个差字可以完全形容的。
忘尘的身体外伤是小事,内在的虚空才是最要命的,这几日因为他生病的原因,都没有给君解语的身体输送灵气,她的怨气越来越多,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现象,所以他必须再加把劲,把功法重新练上去,只有他自己强大了,他才有能力保护君解语。
忘尘前脚一走,君解语后脚就睁开了双眼,她看了看手中的衣服,心里分外的甜蜜,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爱情的感觉。
秦瑾良回门要赶早,再说他最近神经衰弱,本就是睡不着,刚出了门就迎面撞见了忘尘,两个人互相点了点头,也就没有多余的话了。
忘尘准备的回门礼格外的全面,既不让人觉得君解语小气,又不是过分带着讨好的奢侈,让人挑不出错处来,临出行前,君解语询问忘尘,“要不要一起去祭司府?”
“不了,你去吧,我在东宫等你!”忘尘把君解语扶上了车,温柔的说。
君解语点了点头,和秦瑾良坐在了一起,两个人的距离明明不是很远,可是心却不曾在一起过,偶尔秦瑾良找一个话题,君解语也仅是淡淡的应着,便没有了下文。
“语儿,是不是我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让你如此对我冷面相对,秦瑾良的下半句没有多说。
同样的称呼,从忘尘的口中说出来,和从秦瑾良的口中说出来,对君解语的感觉不同,忘尘的每一句语儿,仿佛都蕴含了无限的深情,让君解语听后整个人都格外的妥帖,而秦瑾良的这声语儿,带给她的仅有负担二字。
“瑾良,别把太多的情放在我身上!我回报不了你更多的了。”在君解语也意识到对忘尘可能也存在情意之后,她连捧场做戏都不愿意多做了,让一切都顺其自然下去吧,前世的爱也好,恨也罢,都从今生的开始做个了结。
秦瑾良多么想问,已经付出的感情该如何收回,其中的苦涩,唯有自己慢慢的体味,“难道真的像大长老世女所说的,你在利用我?”
君解语不语,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既然她把他纳入了宫中,除了最基本的生活保障,她不能再去保证什么。
秦瑾良也知道,让一个冰冷无情的人动真情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他的身上也就是家室方面能值得称道的,但是他现在是她的夫,拥有一生一世的时间,相信终会有机会感动她,他目前最要紧的就是稳住。
因为秦瑾良回门,不管祭司愿不愿意,还是得大操大办一番,祭司夫人热情的把这对小夫妻迎进了门去,寒暄了几句后,祭司夫人就把自家的儿子领到了屋里去,询问昨天得到的小道消息,“听说昨个王太女领回来一个戏子,他们有没有……”
祭司夫人说的话隐晦,不过对于成了亲的男女来说应该能懂。
“语儿就是欣赏倾国的技艺,允他在东宫住下而已。”秦瑾良并没有撒谎,说的句句是事实。
然而祭司夫人看到儿子眼下的淤青,心里有了计较,觉得是儿子在维护君解语,忙给他支招,“这倾国说白了就是一个供人玩乐的,王太女年纪还轻,难免受不住诱/惑,你且先忍着,拿出端庄大气来,等过段时间厌了后,王太女就觉得出你的好来。”
“娘!你放心吧!语儿的心是最重要的!”目前在秦瑾良的眼里,两个倾国加起来都没有忘尘来的威胁性强,他得抓住事情的关键才行。
“你明白就好!”祭司夫人欣慰的拍了拍秦瑾良的手,既对他的转变开心,又是觉得心疼,别看秦瑾良嫁过去没几天,心智上的确长大了许多,就连以往的鲁莽都消失了许多,这中间到底是要经受了多少的孤寂和痛苦才能转变过来呢。
相比于祭司夫人和秦瑾良之间的温情脉脉,祭司和君解语之间则是快要冷到了冰点。
祭司是个在权贵圈子里难得称上正直的人,君解语也不求娶了秦瑾良能让祭司对她另眼相待,只要不传播出去对她不利的谣言就好。
而祭司呢,本以为王太女在这段时间内没少折腾,怎么说也该给他这个岳丈道个歉,表一个决心什么的,结果什么都没等到,倒是把祭司自己憋的快要出了内伤。他心里哀叹道,这以后秦瑾良的日子可不一定好过喽。
一家人面和心不合的吃过了一顿饭,就到了该回宫的时候了,君解语见秦瑾良对家里人万般不舍,便大发了一次善心,让秦瑾良在家里多住上三日,想回东宫的时候再回即可。
祭司夫人一听,这可不行,这琉璃大陆上上下下这么年,从来没出过新婚的时候就被娶方赶回家中的,于是忙说,“家里这段时间忙的很,哪有时间照看瑾良啊!瑾良,还不跟王太女回宫。”
这一刻,秦瑾良忽然觉得,家也不再是他以前那个温暖的家了,终是他自己做出的选择,无论是对是错,他都得一路到底,再多看了祭司和祭司夫人一眼,秦瑾良便转身上了马车。
这个回程由开始的君解语不语,转换成了秦瑾良的沉默。两个人皆是到了连找个话题都变得艰难的时候了,秦瑾良觉得宽阔的马车格外的憋闷,他挑开马车的窗帘,无意间看到了一抹似曾相识的人影,难道说孟于蓝也上街上了?连这么片刻都能够遇见,他们之间倒是的确不浅,不过是无用罢了。
由于忘尘已经彻底搬回了东宫,所以林潇思量再三,还是决定把大白和小白同时搬回根据地。
小白走的时候,特意把那朵泡在水里的荼蘼花也连瓶带走了,这个精灵受的元气实在是太大,一时半会儿是恢复不过来了,她为了忘尘受伤,那么它照顾她也是应该的。
小白一回东宫,撒欢一般第一个要找的人就是忘尘,它本是高高兴兴的,可是在池塘边找到忘尘时,忘尘却又往水里吐了一大口的血。
任何功法讲究的都是一个循序渐进,况且琉璃大陆不比醉花葬,在先天条件上就不足,加上忘尘太注重求成,必然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