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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 胡子帅哥!()
不能否认的是,昆仑酒吧在引来大批的美女同时,也会引来更多的男人。
如果把男人比喻成‘狼’,那么女人们就是一块‘肉’。
无疑,易南山绝对是昆仑酒吧内最有档次的那只狼了,但就是撑破天,他只能吃一块肉。
那么,其他的肉呢?
自然得有别的狼来消化了。
事实上,也真有很多出色的肉,被易南山之外的狼给吃掉了。
故而,昆仑酒吧在有了美女酒吧的别称后,还有第三个名字,也是最响亮的一个:狼窝。
今晚,就像往常那样,还不到晚上八点,狼窝内就人满为患了。
陈思情,是京华戏剧学院的大三学生,因为长相甜美,此前被某广告公司聘用过,获得了几笔不菲的收入。
不过她的运气一直不咋样,毕业了,可除了拍过几个广告外,却没有受到一家影视公司的重视,为此最近整天紧缩黛眉,担心毕业后的工作问题。
陈思情的好友兼室友梁飞飞,就蛊惑着她来狼窝:听人说,那些影视公司的星探,就经常光顾狼窝,从众多美女中搜寻有潜力的女孩子。
更让众多美女动心的是,那边也常有钻石王老五出现。
这要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定真能钓到一个金龟婿,那么以后就不用犯愁了。
陈思情本来不是那种想钓个金龟婿的人,她渴望能够做一个单可卿那样的人,成为家喻户晓的明星。
但她同时也明白,整个华夏好像也只有一个单可卿而已,她平时幻想一下子还是可以的,但要是想成为那样的人——徒步登天,该走哪一步?
所以说嘛,梦想是美好的,但现实却是非常残酷的。
她要是在今年七月份毕业之前,还没有找到在京华赖以生存的理由,那么她只能回大西北的群山中,过考上京华戏剧学院之前的日子——
在京华四年苦读,有时候也不一定会改变命运。
正是因为这些顾虑,陈思情在犹豫再三后,才在今晚和梁飞飞一起,来到了狼窝:碰不到星探,那就钓个金龟婿,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相比起陈思情来说,以前几次来狼窝的梁飞飞,可比她出头多了,经验也多:进了酒吧大厅门,四下里一扫,就拽着陈思情向东南角那边走去。
酒吧东南角的某张桌子旁,坐着一个身穿白衬衣,端坐在那儿都腰杆笔直的帅哥。
狼窝之所以被称之为狼窝,就是因为男人多,帅哥也多。
不过,几次来狼窝‘钓龟’的梁飞飞,可从没有见到过这样英俊的帅哥:板寸头,双眼皮、大眼睛,挺拔的鼻子不大不小的嘴,如果不是挽着袖子,露出手腕上那块在灯光下发着璀璨光芒的男式劳力士金表,嘴唇上面还有一撇小胡子的话,百分百的会被误认为中性美女一个。
梁飞飞的眼光非常毒,在看到这个帅哥的第一眼,就确定他绝对符合金龟婿的所有标准:暂且不提他的英俊面孔,单说他坐在那儿巍然不动都能散发出的优雅气质,以及那块晃得人眼睛都花了的劳力士金表吧,可不是一般男人所能拥有的。
“思情,快过来!”
梁飞飞眼睛眼睛亮晶晶的,抓着陈思情的小手,快步走到了那位帅哥面前。
在来酒吧之前,被梁飞飞洗脑了的陈思情,也的确是抱着‘钓龟’的目的而来,但当一付诸实际行动后,她却又紧张的不得了,脸红心儿跳,好像木偶那样。
“先生,请问我们可以坐在您这儿吗?”
梁飞飞把陈思情扯到自己身边,脸上戴着笑容,双眼却毫不客气的盯着帅哥猛看:嗯,嗯,绝对的帅哥啊!瞧这小胡子,多有品位啊?虽说浑身好像有股子阴柔气质,但比起宝岛主演那什么花园的四个‘男娘们’来,可要强百倍了!
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的胡子帅哥,抬起眼皮瞭了梁飞飞和陈思情俩人一眼,点头淡淡的说:“这地方也不是我自个的,随便坐。”
刚跟着梁飞飞过来主动搭讪时,陈思情还担心人家会色迷迷的瞅着她啥的——
可她却没想到,胡子帅哥在两个大美女面前,别说是垂涎她们的美色了,甚至都没有正眼看她们一眼,这让她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了隐隐的失落。
女孩子,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女孩子,都有这样一个毛病:不喜欢被男人盯着看,但当男人真无视她时,她却比被盯着看还要生气,还要郁闷。
“哦,哦,思情,坐下,我们坐下。”
梁飞飞笑面如花,点点头拉着陈思情坐在了胡子帅哥的对面。
盯着胡子帅哥手腕上那块劳力士看了片刻,确定不是山寨版后,梁飞飞偷偷给陈思情甩了个肯定的眼色,随即笑眯眯的问道:“请问先生您怎么称呼呀?听你口音,好像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梁飞飞家就在京华本地,出身虽说也是平民家庭,但在外省市人面前,还是有种优越感的,所以在和胡子帅哥说话时,京腔更浓了。
“嗯,我是北边来的,不过以后就要在帝都发展了。”
胡子帅哥淡淡嗯了一声,扫了陈思情一眼,很知趣的问道:“两位,想喝点什么,我请你们。”
梁飞飞马上就说:“哎呀呀,让你买单多不好意思啊——嗯,来两杯拉菲吧。”
梁飞飞此前来昆仑酒吧时,见过别人喝过单瓶3千元的92年拉菲(其实92年拉菲在市场上也就是1300块左右,不过在酒吧中的价格要是不多要一半,那消费者多觉得没面子啊?),只是没人请她——所以在胡子帅哥问喝点什么时,脱口就说出了要和拉菲。
陈思情之前也没有喝过拉菲,但这不代表着她不知道酒吧中的拉菲价格。
此时听梁飞飞上来就要拉菲,赶紧偷偷拽了她一下,那意思是说:你点这么贵的酒,人家要是不给你,那多不好意思?
其实,梁飞飞在说出这句话后,也想到了这点,也后悔了。
不过这时候要是再改口,那就好像太那个啥了,所以只能尴尬的笑了笑,心里打定主意:胡子帅哥要是不愿意的话,就是随便来点别的吧。
胡子帅哥就像没看到梁飞飞俩人的小动作那样,抬手打了个响指,等服务生快步走过来后,才淡淡说道:“来一支拉菲。”
梁飞飞要了两杯拉菲,还担心人家会拒绝,可她没想到胡子帅哥张嘴就要一整支,连忙摆手要说别破费时,却听服务生问道;“先生,我们这儿有89年的,和92年的。92年的是三千一支,89年的要七千一支,请问您要哪个年份的?”
“哦?没有86年的了吗?”
胡子帅哥眼皮子也不眨的哦了一声,说:“那就来支89年的吧。”
“好的,您稍等。”
服务生弯腰点头,转身快步走了。
梁飞飞目瞪口张的看着胡子帅哥,等服务生把红酒拿来,启开塞子给两位女士倒上,恭请慢用离开后,她才和陈思情对望了一眼:发达了,发达了,今晚真钓到大款了,请我们喝七千块一支的红酒,眼睛都不带眨的啊!
“两位,请。”
胡子帅哥举起酒杯,向梁飞飞俩人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梁飞飞和陈思情赶紧端起酒杯,和他轻轻碰了一下,正要仰首喝时,却发现胡子帅哥先把酒杯放在鼻尖下,轻轻嗅了一下,这才闭着眼慢慢抿了一口。
顿时,她们就想到了喝红酒的那些礼仪:先轻晃,再轻嗅,然后才能轻抿一口,用舌尖味蕾仔细品尝它的味道。
跟着胡子帅哥装模作样的抿了一口酒后,梁飞飞柔柔一笑:“先生,请问我们该怎么称呼您呢?哦,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梁飞飞,这位是我的同学,陈思情。我们是京华戏剧学院的大三学生,今晚这是第、第一次来酒吧呢,所以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请先生别见笑。”
胡子帅哥放下酒杯,眼神坦然的看了眼梁飞飞,最后把目光落在了陈思情脸上,眼里闪过一丝欣赏:“我姓唐,叫唐鹏。家里在北边是做石油生意的,这次来京华,是应某家企业邀请,来谈一下合作事宜……”
呀,原来是做石油生意的啊,我靠,这可是大买卖!
梁飞飞精神一振,脚下轻轻踢了陈思情一下,俩人一起端起酒杯,笑容更加甜美:“哟,原来是唐先生,今天能够认识您,可真是缘分呐。那个、那个啥,别看我们俩是学生,但我、我们可是本地人,也许大家成为朋友后,我们能给唐先生您一点帮助呢。”
唐鹏笑了,笑得那么矜持,优雅,就连那两撇小胡子都翘了起来,是那么的迷人——举着酒杯说:“嗯,梁小姐说的是。二位,不介意我叫你们的名字吧?你们最好也叫我唐鹏好了。”
有戏!
梁飞飞心中欢叫了一声,赶紧说:“好啊,好啊,唐鹏,你就叫我飞飞,叫她思情吧。”
唐鹏点头,举杯:“飞飞,思情,为我们的相识,干一杯。”
看着喜笑颜开的梁飞飞,和气质优雅的唐鹏,陈思情觉得好像是做梦那样,懵懵懂懂的刚端起酒杯,却觉得肩膀被人蹭了一下,导致手腕一哆嗦,酒杯一晃,如血的红酒就洒了出去,落在了一个刚经过旁边的人的银灰西装上。
340 坐下,陪我喝酒!(第一更)()
“哎哟,不好意思啊,非常对不起!”
感觉就像是在做梦那样的梁飞飞,看到红酒洒在人家衣服上后,这才蓦然清醒,顿时大吃一惊,连忙站起來半转身,弯腰低头赔礼道歉。o 。。
其实这事根本不能怪陈思情,因为刚才有人在经过她背后时,碰了一下她肩膀,才导致她手腕一哆嗦,酒水洒了出來。
而这个碰了她肩膀的人,正是被她用红酒洒在衣服上的人的同伴。
穿银灰西装的是个男人,个子不高,外形yin骘,嘴唇上面也有唐鹏那样的小胡子。
可人家唐鹏那小胡子,让人看了只能会想到风流倜傥这样的字眼。
但这个人的呢,却让人看着很不舒服,偏偏说不出哪儿不舒服,仿佛他那撇胡子,就是沾上的一抹牛粪。
小胡子低头看了自己衣服一眼,皱眉看向了陈思情,张嘴刚要说什么,眼神却一凝,随即浮上异样的se彩。
小胡子还洠в兴凳裁矗歉隽糇湃叻郑髯沤鹚垦劬档耐椋辞老鹊勺懦滤记楹鹊溃骸拔梗阍趺锤愕冒∧悖瑳'长眼睛吗,!”
训了陈思情一句,金丝眼镜再看向小胡子时,脸上已经布满了谄媚的笑容:“田秀君,您洠拢
那个田秀君摇了摇头,双眼仍然盯着陈思情,用怪异的强调说:“事情,是洠в械兀俏艺馓准壑灯咔澜鸬囊路词谴蟠蟮乃鸹盗耍
“我知道,我明白,田秀君,请您稍等,我待你交涉一下。”金丝眼镜点头哈腰的说完,转身再看着陈思情时,脸上又带上了傲慢的se彩:“小姑娘,我先告诉你,这位田秀君是岛国贵宾,是我们天堂集团请來的尊贵客人!!刚才你也听到了,他这身西装价值七千美金,折合我们rmb大概要四万块钱……”
刚才梁飞飞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唐鹏先生,根本洠в锌吹匠滤记槭窃趺窗押炀迫髟诒鹑松砩系模刺搅私鹚垦劬邓党龅恼飧鏊耐蚩榍鞘贝缶喝思业囊馑己苊髁肆耍褪侨贸滤记榕馇耐蚩椤
她马上就傻眼了,看着陈思情半张着嘴巴:我靠,四万块钱啊,思情去哪儿搞这四万块钱啊。
梁飞飞刚要代替陈思情说话,却听她吱吱唔唔的说:“不、不!!这不能怪我,刚才,刚才要不是你碰了我肩膀,我的酒也不会洒出來的!”
陈思情虽说老实,但却不是傻瓜,在站起來向人赔礼道歉时,恰好看到刚才正是金丝眼镜碰了她一下,所以连忙解释。
金丝眼镜当然不肯承认自己先碰了陈思情,脸se立马一变,yin声笑道:“嘿嘿,小姑娘,饭可以乱吃,但话却不能乱说哦,谁看到是我碰的你了!!好了,你别狡辩了,说什么都是洠в玫模阆瓤悸且幌赂迷趺磁獬ヌ镄憔奈髯埃
陈思情呆了一下,也不辩解了,只是喃喃的说:“可、可我洠。
“洠俸伲嫘Γ瑳'钱你会來这种地方!”
金丝眼镜冷笑两声,扭头看向田秀君,低声下气的说:“田秀君,您看怎么办!”
个头还洠в谐滤记楦叩奶镄憔⒆潘柿丝谕履獠哦越鹚垦劬邓担骸罢欧耄惺焙虻那⒉皇墙饩鑫暑}的唯一方式!”
“哦,明白,明白!”
张翻译一愣,随即明白田秀君这话的意思了,嘿嘿jian笑一声再转身看向陈思情时,语气就和气了不少:“小姑娘,你也听到了,田秀君说要想解决这个问睿膊灰欢ǚ堑糜们故怯泻馨旆ǖ穆铮
陈思情傻傻的问道:“什、什么办法,是不是让我他洗衣服!”
张翻译真洠氲剑滤记榫谷徽庋砂囊簧κ保悍煞扇刺职阉镜搅俗约荷砗螅逅畹溃骸俺舨灰车暮簀ian,你是想帮着小鬼子來算计你同胞,尼玛的,那小鬼子说什么钱不是解决问睿奈ㄒ话旆ǎ遣皇窍胨记榕闼痪酰馐虏潘阃臧。
张翻译始终以为自己是那种有品位的人,就算去那种夜踹寡妇门的缺德事,也得找个冠冕堂皇的因由,绝不会把心里那些龌龊说出來,那样也太洠Ы萄恕
所以呢,在听到梁飞飞上來就‘尼玛、汉jian’的乱骂后,一张小白脸登时沉了下來,但又碍于身份的缘故,不想和她对骂,只好冷笑一声:“小姑娘,我jing告你啊,你要是再敢对我说脏话,小心我,!”
“小心尼玛比!”
梁飞飞双手一掐腰,仰着下巴骂道:“你个死汉jian,臭汉jian,姑nainai我就是骂你了,怎么着,你敢咬我啊你!”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
张翻译气急败坏的指着梁飞飞,点了两点正要翻脸时,那个田秀君却说话了:“张翻译,我们地,洠П匾偷退刂省⒌厝艘话慵叮饧碌亟饩觯梢酝ü蠊胤沙绦虻芈铮
“通过法律程序,对,对,还是田秀君您说地对!”
张翻译一愣,随即明白了田秀君的意思,赶紧点头哈腰的笑笑,掏出了手机,开始拨打报jing电话。
要说田秀君还是有些小聪明的,他知道依着他岛国人的‘尊崇’身份,要是酒内闹起來,极有可能会引起公愤,。
别忘了华夏国民的素质就算是再差劲,但在万世仇人岛国人面前,还是会同仇敌忾一致对外的,要是万一闹大了,指不定会有热血青年跳出來,把他们给扁个鼻青脸肿,那他们就亏大了。
可要是报jing呢,办案民jing心里再不待见他们,为了维护外国人在华夏高人一等的身份,还是得站在他们这边。
更何况,这件事田秀君的确是‘受害者’,谁让陈思情把红酒洒在人家身上的。
相信jing方也会站在公正的立场上,捏着鼻子判陈思情赔他衣服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田秀君的眼光非常毒辣,从陈思情行业梁飞飞的穿着上,就能看出她们的经济条件好不了哪儿去,所以才提出要走法律程序。
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俩女孩子绝对不同意走法律程序,在看到他们要报jing时,会阻止他们,继而请求私下里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