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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住这儿吧?”她确认了一遍。
“自然。”
白黎“耶”了声,马上扑过去把自己丢到沙发里滚了两圈:“累死我了,请问太子殿下有什么吩咐吗?没有我是不是可以先洗个澡?”
丽秋就没见过这么没规矩的人,深吸了口气:“白小姐,请您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又没有人在。”白黎剥了颗奶糖吃,找了一圈摸出了拖鞋换上,“我知道你不想服侍我这种平民少女,我们平民少女呢,也不想被你指指点点,所以,没什么事的情况下,你别来烦我,我也不为难你,你好我好大家都好,ok?”
丽秋不得不道:“您的一举一动都关于殿下的颜面。”
“他需要我配合的话,肯定会自己和我说,就不劳烦你了,还有,私底下有什么颜面不颜面的。”白黎恐吓她,“我和你说哦,我这种人眼界窄,没分寸,特别喜欢告状,你怕不怕?”
丽秋面色微变。
“所以,别和我这种得志小人正面刚哦。”白黎拉开门,“请出去,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丽秋抿了抿唇,转身出去了。
白黎默默握拳,解放了,随后迫不及待地奔向浴室,拉开衣柜一看,里面的睡衣居然都是机甲主题的!她迫不及待地放水洗澡,换上了舒适贴身的睡衣,美美地窝在了沙发里,准备看上两集迷你剧打发下时间。
作业?明天再做吧。
她想得很美,可惜赵元辰来得很快,电视剧才看了半集。他看见她偷懒的样子,好气又好笑:“我急着来见你,你倒是一点不急着见我。”
“我被沙发封印了。”她手舞足蹈,假装起不来,“快来救救我呀。”
赵元辰被她逗笑了,拉住她的手:“快起来,有事。”
她不服:“有什么事比亲亲我还重要?”
“明天我们要去见父亲。”赵元辰说是这么说,还是俯身亲了亲她的嘴唇,“今天晚上得给你恶补一下礼仪。”
白黎吓得差点滚到沙发下:“正经的见吗?”
“正经的。”
白黎:qaq
“辛苦你了。”赵元辰摸了摸她的脑袋,“我看你把丽秋赶出去了,换一个人教你?”
“不了,一事不烦二主,就她呗。”白黎吐吐舌头,“倒霉,我刚刚还吓唬了她一次,现在又要叫她帮忙,脸都肿了。”
赵元辰挺稀奇:“丽秋和丽碧在我身边服侍几年了,你是怎么把她们吓到的?”
“骗她们我会告状啊。”白黎振振有词,“不然难道要搞什么恩威并施吗?太难了,职场剧和宫斗剧看的不多,学不来,做人简单点。”
“简单不要紧,有用就行了。”他不在意此些小事,言归正传,“现在七点半,让丽秋给你补到十一点,到时候我再过来。”
白黎断然拒绝:“不,你别过来了,明天要考试,今天我要好好学习。”
赵元辰:“也没有那么夸张,你又不是没有见过。”
“不听不听,我要学习。”白黎捂住了耳朵。
他让步了:“十二点,不管怎么样都必须睡觉了。”
白黎对他的生活作息很了解,没有意外的话,太子殿下肯定会在十二点之前睡觉,嗯,真睡觉,所以她愉快地同意了:“行。”
丽秋去了又来,倒也沉得住气,只是把厚厚一叠资料传到了她的智脑里:“这是皇室的礼仪部分。”
白黎瞄了瞄那一千多页的礼仪条款,非常镇定地说:“都在这里了?”
“是的。”
“那我们来划一下重点吧。”
作为一个在应试教育下苟延残喘了几十年的学生(算上穿越前),考试什么的,白黎真的不怂。
*
次日,白黎换上新裙子,跟赵元辰去拜见皇帝陛下。路上,她念念叨叨:“女人只能穿裙子,裙子不能短于膝盖,我的妈呀,你们是姓爱新觉罗的吧?”
“嘘。”赵元辰按了按她的嘴唇,低声道,“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脏话,不许说不文雅的字词,不许说俚语,知道吗?”
白黎秒变鹌鹑:“好,是时候拿出我文静乖巧的一面了。”
“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他握着她的手心,“出事了,我给你担着,嗯?”
白黎不好意思说自己没怎么害怕,赶紧点了点头,假装非常受用:“嗯嗯,你最好啦。”
路上没什么人,廊桥里温度如春,脚下踩着的“地板”是传送带,缓慢而均匀地加着速。玻璃的落地窗外,雪花纷纷扬扬,银装素裹,白黎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不知不觉就到了皇宫。
皇宫的外观和故宫相差不多,里头就大不一样了,比东宫看起来高科技很多。白黎由衷感慨:“陛下真是个时髦的人。”
赵元辰:“也不要在背后评价父亲。”
“噢噢。”她闭嘴了。
等到见到了皇帝陛下,白黎却是很靠得住,文文静静地行了个屈膝礼:“见过陛下。”
“甜甜来了。”皇帝陛下和颜悦色,赶紧让她坐下,又端详说,“比视频里瘦了,学校辛不辛苦?”
白黎乖巧地说:“回陛下的话,很辛苦。”
赵元辰:“”
“不过很值得。”她biu一下把话题拉上来,“而且殿下给我准备了好多吃的,差点把我喂胖了。”
皇帝陛下笑呵呵的:“那就好。”又问,“元辰对你好不好?”
每次都要问这个问题,白黎已经练出来了,笑眯眯地说:“好,特别好,世界上比他更好的只有陛下了。”
“听听。”皇帝陛下十分高兴,指着赵元辰道,“你还得和我学学。”
赵元辰道:“那父亲也让她和皇后娘娘学一学。”
皇帝陛下是有心叫白黎和皇后多亲近的,他心里很清楚,自己注定是要比皇后先走的,等到那个时候,赵元辰固然会尊之敬之,绝不薄待,可毕竟不是亲生母子,也做不到承欢膝下。
他只能想办法让未来的太子妃多亲近亲近皇后,日后也好多多陪伴,故而马上道:“有道理,甜甜,你就算现在不想对外公开身份,以后也还是要承担起自己的职责,要多和皇后学学,知道吗?”
果然被赵元辰猜中了。白黎心里嘀咕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知道!”
皇帝陛下十分高兴,便说叫她去看看皇后。
赵元辰道:“我陪她一起去。”
“你去干什么?”皇帝陛下知道自己的妻子一看见赵元辰就心里不舒服,哪里肯叫他破坏自己的计划,赶忙道,“甜甜去就行了,你留下陪我说说话。”
白黎给了赵元辰一个放心的眼神,镇定自若地跟着女官往皇后的住处去了。
皇后的宫殿比起皇帝的那儿多了几分复古雅致,以白黎土包子的眼光看,好在什么地方说不出来,总之叫人觉得非常高雅。
穿过许多扇屏风,白黎见到了这个帝国最尊贵的女人,四个字形容,冷艳高贵。
“娘娘,太子妃殿下来了。”女官低声汇报。
皇后抬起凤眸,冷淡地扫了她一眼:“进来吧。”
白黎走进去,行礼问好。
“坐吧。”皇后态度冷淡,就差在脸上写“我不欢迎你”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
外人走了个干净,皇后就问:“你叫什么名字?”
“回娘娘的话,白黎,白色的白,黎明的黎。”白黎规规矩矩地找了个位置坐下,挺直背脊,手放在身前,然后无比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谁知皇后既没有扮演慈母,也没有给下马威,“嗯”了一声之后就一语不发,似乎她这个“太子妃”还没有投影里的昆曲值得注意。
白黎:“”遇到一个不按宫斗剧本出牌的皇后怎么搞?她琢磨了下,正常路子是该尬聊一下拍拍马屁,或者展示自己的才学,比如就对这个表演的昆曲发表什么独到的看法。
问题是,皇后讨厌赵元辰,估计也不会喜欢她,而且她也对昆曲不太了解,蒙准了一个蒙不准第二个。
算了,既然皇后不走剧本,那她也不走套路,敌不动我不动,憋着呗。
就这样,她们足足相对沉默了半个多小时(),直到门外有女官说:“娘娘,国公夫人来了。”
“嗯。”皇后终于开了腔,“你回去吧。”
“是,多谢娘娘款待。”
离开的时候,白黎发现女官故意带她走了另一条走廊,刚好能和要来拜访的贵妇人错开,但又保证对方能看到自己。
果不其然,那一头,国公夫人诧异地看着白黎的背影,询问道:“那是谁?”
“是太子妃殿下。”女官如实回答。
国公夫人难掩讶然,等拜见了皇后,试探着问:“来时仿佛看见了太子妃?”她和皇后是大学时代的好友,婚后也没断了联系,关系十分亲密,问这话倒也不算突兀。
“嗯。”皇后的态度冷漠而平淡,仿佛就是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
一时间,国公夫人心里转过了无数念头。
新剧本()
东宫。
结束了本次任务的白黎正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汇报自己的工作。赵元辰听着很诧异:“你们俩就这么坐了大半个小时?”
她点头;并语重心长地说:“你不要以为这是个简单的活儿;我一直在琢磨着三块点心怎么吃才显得我不是很喜欢。说真的;我不能理解你们;为什么要有每种点心最多吃三块的潜规则?那里的奶皮酥真的很好吃啊。”
赵元辰:“”
“不过。”她舔舔手指;认真道;“可能是错觉;我觉得她好像不讨厌,你懂我的意思吗?就是有种‘没有人在我耳边哔哔真不错你还挺识相’的感觉。”
赵元辰虽然对皇后的了解不深,却也知晓她是个高傲的人;这般冷淡他心中微微一叹,面上却笑:“那就好,辛苦你了。”
白黎扭头看他:“我觉得你不太信任我的判断。”
“我对皇后了解不多。”赵元辰深谙说话的艺术;委婉地表示;“具体如何,不太好说。”
白黎哼了声;表情似有不服;然没有争辩;大家都不是皇后肚子里的蛔虫;分不出个谁对谁错来。
谁知等到了傍晚时分;皇后宫里的女官过来了;提着一盒新鲜出炉的点心,指明是给太子妃殿下的。
赵元辰很是意外:“皇后娘娘可有什么吩咐?”
“并无。”
这可真是他神情微妙,而白黎正襟危坐;特别矜持地说:“多谢皇后娘娘美意;长者赐不敢辞,我就收下了。”
女官望了望她,含笑退下了。
她一走,白黎瞬间破功,连蹦带跳地冲过来打开盒子:“我闻到了奶皮酥的味道,哇,果然!”
赵元辰:“”
“唔,好吃。”她一口气吃了三个,又来喂他,“尝尝。”
赵元辰便就着她的手咬了口,奶味浓郁,甜而不腻,绵软和爽脆的口感结合得很好,还有果仁的香气。
“是不是很好吃?”她说,“我忍着只吃了三个,真的是太伟大了。”
“嗯,是。”他笑着点了点头,心道,真伟大的地方是让皇后给你送了合胃口的点心,若是旁的,多半是看在皇帝陛下的面子上做做表面功夫,可是偏偏是她想吃的奶皮酥,那就是真的很满意了。
不是满意白黎,而是满意她的无言。或许对于皇后来说,私底下不必和太子妃费心维持表面功夫,才是最称心的相处模式吧。
真是一如既往地高傲啊。他想着,对白黎道:“那你们以后就这么处着吧。”
“咦,真的吗?那太好了。”白黎对皇后的印象极好,不用搜肠刮肚讨好她,不用考虑接什么话茬,也不需要表现自己,只要坐着就行,任务轻松了不知道多少。
她美滋滋地继续吃点心去了,顺嘴问:“明天是不是可以自己玩了?”
他露出了歉疚的表情:“明天还有别的事。”
白黎:“又干啥?”
“装个病吧。”他沉吟道,“肯定会有人来拜访你,你隔着屏风见一面,说两句话就行了。”
她痛心疾首:“好哇,你把我骗回来,就是给你演戏的qaq”
“你也可以来真的,我不介意的。”他说。
白黎气得翻白眼:“这是重点吗?”
“一回生,两回熟,你就当提前预习功课吧。”他笑,“作为奖励,签名本我已经给你集齐了。”
白黎:“保证完成任务!”
“真的愿意配合?”
“当然。”
十分钟后。
“你要对我的衣服做什么?不,放开我的机甲睡衣,放开它,有事冲着我来。”
“那你自己来。”他说。
她瞪大了眼睛,假装十分气愤:“你为什么要我脱衣服?我的睡衣怎么惹着你了?”
赵元辰想了想:“你的衣服很可爱,给我看看。”
“骗子,流氓,你当我三岁吗?”白黎手脚并用地爬到床头,抄起枕头当武器,“你别过来。”
赵元辰就没有做过这么浪费时间的事,哭笑不得:“甜甜,别闹。”
“你才别闹,干嘛,你有性致我就得配合你?”她气鼓鼓地说,“我偏不,你想我和你做,你就得哄我,还有,利诱是没用的,色诱我考虑一下。”
他认输,花了十分钟和她闹了会儿,这才顺利把人抱到怀里,亲吻她的耳朵:“都好几个月,真狠心。”
“我又不是人偶,脱了裤子就能用。”她伏在他的肩头,享受着他的亲吻,“你没有发现,我每次都会花好久的时间和你亲亲抱抱吗?感觉是要培养的。”
他的吻沿着后颈往下,轻吮她的肌肤,带起阵阵颤栗:“好,是我的错,现在呢?”
她眯起眼睛,主动挺直了腰:“再往下亲亲。”
喘息渐重,两个人滚做了一团。
*
第二天早上,白黎醒过来的时候,赵元辰刚刚起身,正在更衣室里换衣服。她抱着被子想了会儿,突然觉得不对,跳下床杀了进去:“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醒了?”赵元辰摆了摆手,示意丽碧不必替他扣扣子了,“放假可以多睡一会儿,不用那么早起来。”
白黎睃了眼围着的两个女官,嘟囔着说不出来。
赵元辰察觉到了,挥挥手让她们出去,这才坐到一旁的软凳上,把她拉到怀里:“想和我说什么?”
“昨天你不是说任务不任务的,为什么突然就变成睡觉了?”白黎耿耿于怀,“这是什么套,你先给我说明白了。”
他忍俊不禁,低笑着说:“这个啊,就是想消耗一下你过于旺盛的精力,免得你今天看起来不像是生病。”
臭不要脸!白黎刷一下站起来:“再见了您。”
“按照宫里的规矩,十点以后才会有人来。”他顺势松开了她,整理了下外套的褶皱,“丽秋会配合你的,不过,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白黎惆怅地点了点头,本来只想跑龙套,奈何要争奥斯卡,真是鸭梨山大。
“那就辛苦你了。”他摸了摸她的脑袋,“我走了。”
她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看看时间才八点钟,赶紧跑去洗漱换衣,没摸到训练室,就在自己房间里做了一百个俯卧撑,而后美美吃了顿早饭,换上丽秋准备好的长裙和假发,开始卧床表演。
理论上来讲,养病的戏应该不难,只要卧床不起就行了。可是白黎活动惯了,躺下不到半个小时就觉得浑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