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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一会,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把红绳一把抓起来,说:“既然这事儿不是你干的,又怎么能记在你头上,恕在下冒昧,打扰了。”
说着我站起身,作势转身要走。
“等等”
她突然在后面喊了一声。
我扭过头来,不解的看着她,她冲我嫣然一笑,笑里带着一种迷惑人心的魔力,看的我心里一荡,不过好在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她冲我道:“现在这件事的误会既然解除了,那我们可以心平气和的谈谈合作的事儿了,李家的家业不小,就算弄到两三成,也……”
“对不起,我对李家的产业不感兴趣。”
我笑着打断她。
她皱着眉不悦道:“你来找我就是为了报仇的?”
我点点头,说,就是为了报仇的。
竹叶青面上有些不解,说:“死了的人永远都活不过来了,眼前的利益才是真真切切的,你真的就把狗屁的兄弟情义看的比权势金钱还重?”
我笑笑,说,没错,我真的把兄弟情义看的比狗屁的权势金钱还重。
说完我就转身要走,她在后面咯咯的笑了两声道:“你这人还真是有趣,我跟你作交换如何?我帮你查出来杀那个什么商海洋的凶手,你帮我从金家手里夺李家的产业如何?”
我头都没回,径直往门外走,摆摆手,说,不必了,多谢你的好意,我自己会查。
我走出来一段具体,身后的竹叶青突然语气里带着笑意喊道:“王雨,什么时候有空来找我,我请你喝酒”
出了高尔夫山庄,我坐在车上有些颓废,看着手里的一线红发呆,心想这你妈的,好容易到手的线索也没了,现在索命七也已经死了,我该再怎么继续下去。
想了会,有些心烦意乱,就给军师打了个电话,把这边的情况跟他说了说,军师听到之后也有些意外,沉默了半晌,说,“如果竹叶青说这事儿不是她做的,那肯定就不是她做的,她虽然是一介女流,不过倒也是敢作敢当,没怕过什么事儿,所以沙海洋的可能另有其人。”
我有些头疼,顿了会,突然想到李家的事情,心里一沉,冲军师说:“军师,这件事会不会也跟金老有关?”
我说完这话,军师瞬间也沉默了下来,我越想觉得可能性越大,跟军师分析道:“你想啊,李家的事儿他把我当个棋子儿用,现在李家垮了,省城除了他之外就是竹叶青产业最大了,但是他跟我说竹叶青上面的根子比较硬,他不敢自己动手,所以才把海洋哥死的事儿嫁祸给竹叶青,让我跟竹叶青争斗,到头来,就跟吞并李家那样吞并竹叶青,然后再把竹叶青的仇记到我头上,竹叶青上面的人自然就会把矛头对准我,金家便可再一次渔翁得利。”
军师听完我的分析之后也觉得有道理,说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
我皱着眉头点点头,自言自语道:“怪不得金老愿意帮我接近竹叶青呢。”
军师说现在毕竟也是猜测,不能妄下定论,劝我金老和竹叶青这两边都不要得罪,跟他们周旋着,等查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再说。
我说现在索命七死了,线索不好往下查了。
军师说他再拖他在省城的那几个眼线打听打听,说不定能打听出来点什么,再说,索命七虽然死了,但是还可以从他身边的亲戚朋友这里下手,只不过听说他家人搬走了,生前朋友也不多,可能会比较困难些。
我一听这话,瞬间想起了一个人,告诉他我知道该去找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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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人性的丑陋 上()
我想起来上次跟索命七一起去找我要玉坠儿的平头男,他对索命七的底细应该比较了解。
平头男看来在省城混的还不错,我托人一打听,就打听到他的场子了。
等我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平头男明显没认出我来,问我干啥的,我跟他说我叫王雨,他还没反应过来,说,什么雨啊雪的……
说着他一愣,扭头看向我,张大了嘴,满脸的不可思议,指着我说:“王,王雨……”
他明显听过我现在的名头,也明显记得当年抢我玉坠那事儿,立马换上一副恭敬的神情,讨好道,哎呀,雨哥,雨哥,久仰大名啊,那啥,当年的事儿我……
我摆摆手,笑着说,我不会为了当年的事儿来的。
说完我没跟他废话,直接问他索命七的事儿。
他说他跟索命七也不太熟,不过知道谁生前跟索命七熟,让我去那人,兴许能问出点什么来。
我跟他道了声谢就要走,他小心翼翼的跟出来,跟我说:“雨哥,那咱以前那事儿……”
我冲他笑笑,说,以前的事儿一笔勾销,我没那么小肚鸡肠。
其实平头男虽说那时候为了玉坠也老欺负我,但是倒没有太出格的动作,反正也过去这么久了,我也懒得追究了,索性就当卖他个人情。
他听我这么说,高兴的不行,连忙说,雨哥,你以后有什么用到小弟的地方尽管吩咐。
平头男跟我说的地方是郊外一个叫浑水滩的地方,听名字好像是一个村子。
我没耽搁,开着车带着赵子储和韩逸直接去了浑水滩,我按照平头男跟我说的,找到了村头儿的第一家小卖铺,走过去,见一个三十左右的男的正在门口那儿给人修着自行车,我走到跟前,蹲下,递给他一根烟,说:“大哥,跟你打听个事儿。”
他扭头看了我一眼,接过烟去夹在耳朵上,继续修车,问我:“啥事,说吧。”
我抽了口烟,说,我想问问鬼子住哪块儿?
他听到鬼子后一愣,戒备的看了我一眼,说,你们干嘛的。
说完他扭过头去,说,我不认识什么鬼子。
我笑了笑,说,大哥,我是人家介绍过来的,说着我就跟他说了说平头男的名号,结果他摇摇头,说,不知道。
说完他继续自己修着自行车。
我颇有些无奈,站起身,说,大哥,有句老话说的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他有些火了,扭头看了我一眼,一把摸起一个扳手,作势要起来,结果站到一半,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原来是一旁的赵子储给了他腿弯儿一脚,赵子储踢完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微微一用力,那人惨叫了一声,手里的扳手叮当一声落到了地上。
韩逸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飞刀,一下逼到了那人的脖颈前,给那人吓了一跳,赶紧连声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鬼子现在不在村子里,可能得过一会儿才能回来。”
我抽了口烟,问,你有他电话吗?
他点点头,说有。
我说那行,你给鬼子打个电话,告诉他有人找他谈生意,让他抓紧时间回来。
他赶紧点点头,掏出手机来给鬼子打了个电话,说有人找他。
估计鬼子问他有多少人吧,他抬头看了我们一眼,说有三个。
说完他补充了一句,说三个人都挺厉害的。
我听到他这话笑了笑,知道他这是暗示鬼子叫人呢,也没理他,让他叫吧,别说赵子储和韩逸都在,就算只在一个也轮不到这些混混撒野。
他打完电话之后告诉我鬼子在外地,估计赶回来得需要两三个小时。
我看了眼表,说,没事,我们能等。
因为是中午了,我就带着赵子储和韩逸在附近买了点东西,蹲在小卖部的棚子底下吃。
小卖部那男的见我们在他门口吃饭,似乎有些忌惮,跟我们说,你们能去别处吃吗,鬼子一会就回来了。
我说,咋了,我们就在这吃不行啊,你那儿那么多毛病。
他被我这么一呛,立马不说话了,自顾自的嘟囔了一句,然后转头去修自行车。
当时修车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神情不对,老是往村口儿那张望,我也没放在心上,以为他是张望鬼子他们呢。
我当时挺纳闷儿的,不知道为啥我问他鬼子的时候他不跟我说,可能把我们当成警察或者来找茬儿的了吧。
我就想跟他解释解释,说,那啥,老乡儿……
我话还没说出口,就见村口那儿有个中年妇女怀抱着个孩子走了过来,孩子看起来也就三四岁左右的样子,一直在挣扎,哭的也厉害。
那女的见孩子哭得厉害,用力的拍了那孩子背一下,下手挺狠的,给我看的有点生气,站起来就要上去跟她理论。
结果那妇女抱着孩子直接冲我们这里走了过来,冲修自行车的小卖部男开口道:“贵州儿那边弄过来的,看看咋样。”
我当时听不懂她说的是啥意思,只见小卖部男冲她使了个眼色,看了我们这边一眼。
那女的看到我们之后神情一慌,扭头抱着孩子就走。
我发现情况不对,心想,这你妈的,不会是碰到人贩子了吧。
我赶紧走了过去,冲那女的喊道:“大姐,大姐”
那女的听我喊她,有些慌乱,脚步都乱了,加快往前走去,我赶紧走两步,快步到了她身后,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冲她笑道:“大姐,我叫你呢。”
她见走不了,这才转过身来,冲我笑了笑,笑得有些局促,说:“哎呀,大兄弟,我没听见,咋了,啥事儿啊?”
我笑了笑,看了眼她怀里哭闹的厉害的孩子,冲她道:“你走那么急干什么啊,瞧把孩子给哭的。”
她笑了笑,看了眼怀里一直喊妈妈的孩子,说:“这孩子想他妈了,哭的厉害,我和他爷爷在家看不住,这不就带出来转转嘛。”
我冷笑了声,说,是吗,这不刚好有小卖部嘛,给他买点东西吃不就行了。
她很紧张的说,不用了,估计是饿了,我回去给他弄点吃的就行了。
我捏着她的肩膀的手力道猛的增加,冷笑道,我看就不必了吧,我们去小卖部买的吃的,顺便也可以问问孩子,你是不是他的亲奶奶。
她脸色变了变,头上都出汗了,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大兄弟,看你,我怎么可能不是他奶奶呢,要不他搁哪儿来的呢?”
我说,头一次见奶奶抱着哭的这么厉害的,谁知道你是不是人贩子呢。
她一听我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扭头把手里的孩子往我怀里一塞,立马转身就跑,我一脚踢她腿上了,她一个趔趄扑到了地上。
此时后面的赵子储和韩逸立马跑了过来,把这个妇女拖起来,往小卖部那儿拽。
此时她情绪已经崩溃了,大声地哭喊着她错了,让我们放了她啥的。
赵子储和韩逸没理她,几下就给她拖到小卖部那儿了,此时小卖部那男的转身就往屋后面跑,赵子储脚一踩地上的一个扳手,一碾,一踢,扳手迅速的飞了出去,一下击到了小卖部男的腿上,他一个狗吃屎摔到了地上。
韩逸跑过去一把抓住了小卖部男,往他脸上打了两拳,然后给他拖了回来。
我们把小卖部男和那个妇女都抓到了小卖部里,关上门绑起来,我点了根烟,问他俩道:“说吧,你们俩合伙拐卖了多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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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人性的丑陋 下()
他俩见跑不掉了,都搁那儿哭,声泪俱下,说他们这是第一次。
我从货架上拿下一个旺旺碎碎冰。
旺旺碎碎冰想必大家都知道吧,从小吃到大的东西,放冰柜里之后是棒冰,没放就全都是水儿,我抽下来之后二话没说,照着那俩人头就是一碎碎冰。
“大,大哥,我们真的是第一次……”
他们还在狡辩,我有些火了,又抽了一跟碎碎冰,两根碎碎冰捏在一块,照着他们的头又是一碎碎冰。
他们不说,我就一直用碎碎冰抽他们,抽破一个我就再拿一个,最后抽坏了好几包碎碎冰,那俩人也被抽的有些鼻青脸肿了,我说要是再不承认,可就不是碎碎冰这么轻了。
说着我从腰上抽来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按照韩逸教我的,手腕一抖,匕首在手里耍了个银花儿,我一把撕住那妇女的头发,手里的刀子一闪,她立马吓得大哭了起来,情绪有些失控了,大叫道:“大哥,大哥,我就是个给他们运送孩子的,我可从没伤害过一个孩子,伤天害理的事儿都是他们干的”
我一听她这话,感觉事情不像他们说的那么简单,旁边的小卖部男张口想说什么,我从旁边抽了一个面包一下塞到了他嘴里,指着他,面露凶狠说,“你给老子闭嘴,说一个字儿,我打掉你一颗牙齿。”
说完我冲那个妇女说,“来,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们拐了多少孩子了?”
那妇女有些害怕,不太敢说,扭头看了那男的一眼,那男的呜呜了两声,冲她瞪了一眼。
我看都没看那男的,回手照他头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给他扇的都有些晕了。
我看着那个妇女,面色严峻道:“你给我好好说,我不难为你。”
那女的这才有些嗫嚅的说其实他们这个勾当已经干了好几年了。
“好几年?”
我和赵子储还有韩逸都很惊讶,心想,这你妈的,好几年得祸害了几个孩子。
我问她,你们拐了几个孩子了?
她有些害怕,说,七八个。
我当时强压着怒火,拿手指着她说:“我要听实话”
她有些害怕,说,得有十个了。
我冷着脸,照着旁边的小卖部男就是一巴掌,给那妇女吓了一跳,我冷声道:“我再说一遍,我要听实话。”
那妇女带着哭腔道:“大哥,总共十三个,这次说的真真儿的。”
我点点头,看了眼在旁边吃了东西已经睡着了的孩子,说,加这个十三个吗?
她点点头,说,加这个十三个,这个是她刚拐来的。
我问她,那以前的孩子呢,都被你们给卖了?
她点点头,说,能卖的都卖了,不能卖的……
说到这里她停住了,低下头,我立马火了,撕住她头发厉声问:“卖不出去的被你们祸害了不成?”
她吓得不轻,赶紧摆摆手道,没有没有。
我问她那其他的孩子在哪儿?
她扭头看了旁边的小卖部男一眼,说,这个得问他们……
我走过去,一把把小卖部男嘴里的面包拽出来,照他头就是一巴掌,冲他说,其他的孩子在哪儿呢?
他被我打了几下子,老实了,赶紧说这会儿孩子都还不在,出去了,一会就回来了。
我问他孩子都出去干啥了,他咽了口唾沫,说,大哥,这事儿真不赖我,我就是个帮忙放哨的,这全是鬼子他们干的。
我用手砸了砸他的头,有些咬牙切齿道,别他妈的废话,抓紧时间说。
他这才说有些孩子身体不好,或者长相不好看,就被留下来培养当小偷儿以及要饭的。
我一听他这话瞬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胸口仿佛被人用铁锤击中了一般,又疼又闷。
其实我记得我以前看过的韩国电影里面就有这些,他们把孩子偷来或者拐来,然后培养孩子成为职业的小偷,因为孩子小,所以大家不容易防备,容易得手,就算抓到了,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而至于更残忍的,就是他们把孩子弄伤弄残,然后让他们去乞讨,用自己的残疾来博取他人的同情。
我一直以为这只有在电影里才会有,或者起码离我很远很远,但是没想到,在我们身旁,竟然有这么残忍的事情发生。
人性,远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