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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老者听完点了点头,面色威严,说,确实,你没什么钱还搞什么煤矿啊。
说着他抬头看向我说,小伙子,要不这样吧,你要是经济允许的话,煤矿就由你来收购吧,让钦儿也入个份子,到时候你看着给她点分红就可以了,这里的世道儿颇有些不太平,开煤矿要没根子是开不长久的,你放心,外人要是知道这煤矿是我们严家的,绝对没有敢来惹麻烦的。
我点点头,笑着说,那就多谢爷爷了。
短发女人一脸憎恨的看着我,恨不得当场把我生吞活剥了。
她越生气,我反而越高兴,挑着眉得意的看了她一眼。
就在这时这时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老者接起来之后喂了声,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皱了皱眉头,然后抬头看向我,说,门口有人来闹事儿,说是来找你的。
我赶紧走过去,说,可否让我接下电话,我跟他们说一下。
老者把电话递给我,我接起来冲那头喊了声,接着就听到了宝强的声音,大哥你有事没?要不要俺杀进去救你?
听到宝强的话,我顿时心安了不少,冲他笑着说:“不许闹,在外面等着,我一会就下来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冲老者笑了笑,说:“爷爷,我跟钦儿关系很好,到了这儿却没来看您,是我的不对,这样,我今天有事先回去,等我回头有空再来看您。”
白衣老者点点头,说,好。
接着他把手里的项坠儿递给我,叹了口气,说让我记得回去打听打听林怀安,要是打听出来什么的话,记得跟他说一声。
说完他给我留了个联系方式,说有事儿让我给他打电话。
我点点头,说,我记住了,爷爷。
说着我突然灵机一动,冲老者道,爷爷,您有没有个信物给我,如果日后我见到这个什么林怀安,可以把这信物拿给他看看,让他知道您是谁。
白衣老者点点头,说我考虑的很周到,说着他走到办公桌那儿,打开保险箱,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盒,递给我,打开,里面放着是一片金叶子,不过造型很别致。
他冲我说,这金叶子只此一片,见到它,便知道是我了。
我郑重的点点头,收起来,说了声爷爷再见。
白衣老者扭头冲短发女人道:“钦儿,送送小雨。”
短发女人这才不情愿的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走
白衣老者说,钦儿你这是什么态度人家不是你的朋友嘛
短发女人轻声咳了下,脸上浮起笑意,温柔的冲我说:“王雨,请吧。”
我很满意的点头笑了笑,背着手大步的走了出去。
出了门之后短发女人气的踢了我一脚,她穿着那种很厚重的军靴,所以这一下给我踢的感觉腿都肿了,摸着腿嘶嘶的看着她,一脸的怒意。
她得意的哼了声,说:“走啊,我的朋友,你愣着干嘛,我送你下去啊。”
我缓了下,站起来,拿手指着她,说,忘恩负义,刚才我都没告诉你爷爷你要买凶杀人的事儿
她没好气的说,你还坑了我的煤矿呢,咱俩扯平了
说着她扭头就走,嘴里嘟囔道,爷爷真是老糊涂了,竟然让这小子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煤矿骗过去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你爷爷才不老糊涂呢,不只不糊涂,反而精明的很。
其实刚才我和短发女人是在演戏,白衣老者也是在演戏,配合着我们演戏。
虽然我不知道他具体的身份,但是他能住在这种地方,可以猜到绝对是人中龙凤级别的人物,在这种人物面前耍这种手段无异于鲁班门前耍大斧,所以我们俩的那点小把戏他在一开始就已经看穿了,大致也猜到了什么事儿,之所以配合着我们演,是他也不想让我说出来他孙女雇凶杀人这事儿,如果说出来,他就无法收场了,以他的为人和地位,当然得惩治自己的孙女,但是他舍不得,所以便来了个借坡下驴,把煤矿让给了我,一来是顺水人情,二来是当做我的“封口费”,让我把他孙女雇凶杀人这事儿埋到肚子里。
而他那句严家会罩着我,一来是买个人情,二来也是一种警告,严家能罩着我,自然也就能弄垮我。
不过这件事总算弄妥了,我的心里也就松了口气,这次来的主要任务解决了,而且还攀上了严家这么一个大靠山,值了。
我跟着短发女人到了门口之后,就看到崔老板和宝强带着一大帮人在门口等我,周围几个实枪荷弹的士兵正警惕的看着他们。
我出来之后宝强他们立马迎了上来,满脸的兴奋,宝强不知为啥,竟然哭了,冲我说:“那啥,大哥,吓死俺了,俺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扭头一看,发现赵子储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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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病危()
我冲宝强笑着说,我这不好着呢嘛。
宝强抹着眼泪,说,俺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都怪俺来晚了。
我拍拍他的肩,走过去,冲赵子储:“赵兄,是你带他们来的吧,多谢了。”
赵子储摇摇头,说,不必。
回去之后我先给我妈打了个电话,给她报了个平安,说我过两天就准备回去了,再过一段时间就去东北看她。
给我打完之后我又给大白腿打了过去,当时心情非常的激动,颇有种死别重逢的珍重感。
大白腿接到我电话的那一刻突然泣不成声,说以为我真那么狠心,让她等一辈子呢。
我心里涌起一股酸楚感,冲她笑着说,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现在什么都有了,就差你了,再等等,再等等,我就去接你。
大白腿平复了下情绪,说,好。
之后我又在这里呆了一星期左右,就把煤矿收购的事儿搞定了。
几个煤矿的所有者都是我,崔老板和他那个朋友坚持把煤矿的全部所有权和分红给我,而且崔老板的接朋友免费帮我打理,原因很简答,说要不是我,他们命都没了,就凭我这份仁义,他们就理应帮我。
我跟他们推脱了一番,他们坚持不要,我也没办法,只好打算日后赚了钱再回报他们。
至于短发女人,我也让她入了个份子,答应每年分她百分之十的利润,而至于煤矿以后的安全问题,自然也就由他们家负责了。
签合同后我才知道她的全名叫严泠钦,我颇有些不解,一个好端端的美女干嘛要起个男人的名字。
临走的那天,我特地去杂货铺找了补鞋老者和赵子储告别。
我冲他俩道了谢,感谢他们的救命之恩,他日我还会再回来,到时候定然要报答救命之恩。
赵子储和老者都说不用了,他们不喜欢别人欠他们的情。
走前我好奇地问老者道:“不知道您知不知道林怀安?”
老者扭头看了我一眼,说,怎么,严老爷子跟你说的?
我点点头,说,是,他让我帮忙找找这个林怀安。
老者看了我一会,目光如炬,接着神色一暗,轻声道:“年轻人,听我一句劝,你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安全,林怀安,你还是不要找的好。”
我笑了笑,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他叹了口气,转过头去继续补鞋,冲我说:“那你倘若能找到他,替我带句话,就说洪老鬼拜谢他救命之恩。”
我点点头,笑道:“您放心,一定带到。”
跟他们俩告别之后我就走了,当时直接飞回到了我们市,看着熟悉的环境,颇有种久别重逢的归属感,我算是幸运的,毕竟差那么一点点可能就回不来了。
回去之后我先约见的军师,都有些迫不及待要把自己这趟的丰功伟绩跟他分享了。
见到他之后我试探性的问他知不知道一个叫林怀安的人。
军师一脸茫然,摇摇头,说不知道。
我见他不知道,也就算了,把我这一趟发生的事情跟他讲了讲。
我本以为他听完这话之后会对我夸赞有加,结果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神情有些凝重。
我不解的问他怎么了,咋不替我开心。
他看着我说,我开心什么,也就是你命大,要是稍有偏差,现在可能你都已经化成一捧骨灰了。
说完军师看着我,似乎有些不解,问道:“非要这么拼吗?”
我点点头,说,她是我的信仰,搭上命我也不后悔。
军师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道,我从没这么深沉的爱过一个人,所以不是很理解。
我笑了笑,说,心疼你。
说着我从怀里把严老给我的小盒子掏出来,打开后,冲他说:“看,这是什么。”
军师扭头看了眼那个金叶子,一眼就认出来了,面色一变,一把把金叶子拿过去,冲我说:“这是严老爷子的吧?他怎么舍得给你的?”
我笑着说,就因为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个人啊,林怀安。
军师不解道:“这个林怀安究竟是什么人?你没问问严老吗?”
我说问了,但是他没说,说既然我不知道,就不告诉我,是为了我好,跟那个自称洪老鬼的说的话差不多,俩人似乎都知道林怀安是谁,但是俩人都不告诉我。
军师点点头,说他确实没听过这个人,可以找人打听打听。
我说除了打听林怀安,再记得打听打听千刃。
我说我也不太确定是不是千刃,因为赵子储就提了一次,我也没咋听明白。
军师说行,道上的人人多也杂,估计能知道。
军师看了眼盒子里的金叶子,突然笑了笑,说:“看来你是时候去拜访一下金老爷子了。”
我笑了笑,说,你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去看金老爷子,自然少不了大礼,您帮我操持一下吧。
军师点点头,说没问题,给他几天的时间就好。
我跟军师刚说定完没多久,我的手机就响了,是我舅舅打来的,语气有些急切,告诉我我妈生病了,需要动手术,最好让我回去趟。
我一下急了,也没问他怎么回事,直接就让人给我订了飞机,当天晚上就坐飞机飞去了东北。
等我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我匆匆忙忙的跑去了病房。
当时我舅舅和我舅妈都在,我妈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闭着眼,脸色有些苍白。
我看到我妈那样,眼眶瞬间就湿了,想要过去看看她,我舅舅和舅妈拦住了我,把我拽到了外面,跟我说让我别着急,医生说现在病情稍微稳定下来了。
我问他们我妈平常身子骨挺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
我舅舅叹了口气,告诉我说中午我妈吃完饭回屋躺下不知道怎么就不会动了,你舅妈过去给她送水果的时候才发现,我们立马就来了医院,做了个彻底的全身检查,才查出来是脑梗。
我一听是脑梗,吓得差点坐地上。
这种病可以说是要命的病,死亡率极高。
我舅舅赶紧安慰我说别着急,医生说我妈这情况不是很严重,但是得动手术,不过动手术的话,就会有风险……
我舅舅说到这里一下停住了,有些哽咽,我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问他会有什么风险。
我舅舅说有可能手术之后能恢复过来,但也有可能会偏瘫,还有可能会当场死亡。
说到这里他说不下去了,手握着脸,低声哭了起来,我舅妈眼眶也红了,不停地抹着眼泪。
我脑袋一阵空白。
这时候医生带着几个护士走了过来,说:“你们就是家属是吧,来,签个字,到底要不要手术。”
我猛地扭头看向医生,问:“医生,如果不动手术会怎么样?”
医生说,如果不动手术,可能撑不过一个星期。
我心一下慌了,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道:“我们做,医生,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妈好不好,你救活她,我多少钱都给。”
医生赶紧说,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儿,不管是来做手术,都会有风险,所以如果出什么意外的话,我们也无能为力。
我眼泪忍不住奔涌而出,头一次知道原来也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医生似乎突然反应过来什么,问我:“你跟病人是什么关系?”
我说,我是她儿子。
他眉头一下皱了起来,说:“儿子,亲生的?”
我点点头。
他有些疑惑的道,不对啊,我们给病人做过体检,她没有生育能力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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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生死一线之隔()
“什么?”
我当时一脸的震惊,颇有些生气,大声道:“我他妈的都出生二十年了,你说我妈没有生育能力?”
医生被我骂的也是一愣,赶紧掏出病历本,看了眼旁边的病房号,说:“你妈是叫刘玉香吧?”
我点点头,刘玉香是我妈的名字。……
医生皱起眉头,说,那就没错,她没有生育能力,先天性的,腹里带的。
我们这一般说的“腹里带的”,意思就是从娘胎里的时候就有。
“哎,哎,医生。”
这时我舅舅突然开口,走过来拽着医生说:“医生,你弄错了吧,我外甥都这么大了,再说,现在医疗检查也有漏洞不是,这样,这样,咱现别讨论这个了,咱先说说病人手术的问题吧。”
医生有些不悦的看着他,大声说,“这件事必须先说明白,要是他不是病人儿子的话,签字是无效的。”
我舅舅赶紧说,那我来签。
我舅舅说完这话之后瞬间反应过来了,脸色变了变。
他这句话不就是间接承认了我不是我妈的亲儿子嘛。
我走过去,冷着脸,冲我舅舅说,舅舅,你先别说话,让医生说完。
其实我当时心里是非常抵触的,我不敢也不愿去相信我竟然不是我妈的亲生儿子,这么多年,她待我如何,我心里清楚,很多人就算对亲生儿子都做不到这么好。
想着,我眼眶红的更厉害了,冲医生说:“你接着说,给我把话说清楚,你们怎么知道她没生育能力的。”
医生摊开病历,往我面前一递,说:“你自己看,这是你妈去年和前年来医院的病历报告,她子宫有天生的缺陷,所以容易导致妇科病,每年都要来医院检查几次。”
我手有些颤抖的翻着我妈这两年的病历,大脑在那么一瞬间似乎有些空白。
医生双手插兜,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冷冷道:“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看的懂,但是病人这种体质,根本不可能有孩子。”
我扭过头,满脸泪水的看向我舅舅和我舅妈,他们两个脸上都带着悲伤的神情,我舅舅的眼神有些逃避,不敢看我,轻声的叹着气,我舅妈眼眶的泪水不同的往外流,没说话。
我哽了哽喉头,轻声道:“舅舅,舅妈,你们一开始就知道是吧?”
我舅舅低着头,眼泪一下就出来了,那么大个男人,捂着脸蹲到地上呜呜哭了起来,嘴里含混不清的念叨道:“玉香,你这辈子,生下来就是受苦的啊……”
我紧紧的握着拳头,身子有些发抖,深呼吸了一口气,强忍住内心翻涌的情绪,扭过头冲医生,说:“这手术我们做,我舅舅来签字,希望您多给费点心,如果手术成功,自然少不了您的好处。”
医生摆摆手道,治病救人是我们的使命,你放心,只要上了手术台,我们必然会全力以赴。
我转过身,走向蹲在地上的舅舅,冲他轻声道:“舅舅,签字吧,不管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