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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焕微微笑了笑,低声说:“谢谢你,苍苍。”
凌苍苍还能说什么,她早就被陛下算计进去了,堂堂一个精英警探,逐渐沦为生活助理,想着她轻叹了声,抬头在他脸颊上轻吻了下算作报酬。
等凌苍苍取回来糖水的时候,萧焕已经坐在窗边,支起了便携电脑在继续写公文了。
不得不说今天的大雪确实很美,哪怕是夜色中看不太分明,也能感受到雪花安静飘落的痕迹。
凌苍苍不由想起了首府特区的那些雪夜,首府特区四季分明,冬日气候比月球基地要严寒许多,室外温度可以达到零下十五度,下了雪也会结冰。
她刚进警局的时候,还是个巡警,每天要穿着制服开着飞行器在街道上穿行,偶尔还要步行巡逻,每当下雪天,都会觉得雪景也算是种美好的负担。
她躺在萧焕身边,把手中的细瓷碗递给他,看他吃一口糖水,就笑着对自己道谢。
一切都太自然,自然到她会觉得他们好像经常会这样相拥着,坐在窗前看雪。
将手中的瓷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萧焕又低头在她额上轻吻了下,才继续接着去打字。
抱着他的腰,凌苍苍干脆就靠在他胸前,看着他一行行打字,然后偶尔会加入几句自己的意见和评论,萧焕就笑一笑,将她的见解也整理了归纳进去。
安静的时间过得很快,等到了需要睡觉的时间,凌苍苍不是很确定地开口:“萧大哥,你今天还有些力气吧?”
萧焕笑着点头:“还好,并没有太累。”
凌苍苍“哦”了声,清了清嗓子,尽量一本正经:“那是不是该清火了?”
似乎早料到她会这么说,萧焕听完就笑了,轻声说:“好。”
凌苍苍听到他说这个字,立刻就生怕他反悔一样,搂住他的脖子,整个身体半吊在了他身上,她侧头在他的脖颈上用力吻了一下,在他白皙光洁的肌肤上,种下了一颗红色的草莓。
在她的动作下轻轻扬了扬脖子,萧焕带着笑低声说:“苍苍,我们的关系已经公布了,你可以不用着急在我的身体上留下标记了。”
他柔和磁性的嗓音就在耳旁响起,她紧贴着他的身体,仿佛还能感觉到从他胸腔中传来的细微震动,此情此景,她要还是能忍住,她就是性冷淡了。
急着把他往床上推,凌苍苍一边去扒他的衣服,一边还很认真思考着说:“据说有些位置男人可以很省力啊,为了避免你中途没力气,我们要不要那样”
早说过了男人你说他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说他那方面不行。
她话音才刚落,腰就被捧住了,接着她就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都被抱起来放在床上。
视觉瞬间颠倒,刚才被她死命压着轻薄的人,此刻正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唇边还带着点柔和却又戏谑的笑意:“苍苍,我知道怎么省力”
凌苍苍看着他含笑的深邃双眼,在看到他挺拔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然后顺着他的下巴,看到他线条优美的锁骨。
衬衫领口里若隐若现的,是弧线起伏的胸肌,她还知道从这里往下,有完美柔韧的八块腹肌,以及接下来的人鱼线,还有窄窄的髋骨,背后看形状也很完美的臀部,还有接下来笔挺修长的大腿和小腿。
每当这时,她都默默在心里想自己会被他吸引到沦丧一部分底线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对方是可以靠脸治国的那种倾国祸水级别的姿色,会被吸引才是人类的正常表现啊。
舔了舔唇,她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才慢吞吞地说:“哦?需要我怎么配合?”
看着她,萧焕轻笑出来,他一笑,那双深黑的眼睛就越发明亮,简直要亮过夜空里的星星,凌苍苍直觉得想闭眼的时候,他的轻吻就落在她的额头上,叹息着说:“配合享受就好。”
所以说再禁欲的人,也会有享乐主义的一面,凌苍苍觉得萧焕就能充分说明这一点,他看起来那么正经,却相当会调动气氛,也相当会让两个人之间的热情逐渐升温到最高的阶段。
连他的吻,没到这时,也温柔缱绻得不像话,特别是他还非常富有耐心,绝不会急躁冒进,也不会打乱自己亲自设定的节奏感。
每次凌苍苍和他进行那种活动,都会有一种“从此君王不早朝”,或者“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错觉。
谁说他禁欲的?明明越禁欲的人,越是调情高手。而且平时越禁欲的人,一旦动情起来,更加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等结束以后,不是萧焕没了力气,而是凌苍苍全身像从温泉里刚出来一样,脚趾头都蜷着,整个人窝在他怀里懒洋洋地不想动。
萧焕还是在她额头轻吻了下,语气带笑,还有一点性感的沙哑:“乖,今天配合得很好。”
凌苍苍迷迷糊糊地舒展手臂抱住他,身心都满足到极点,轻哼哼了两声:“不要把我当小孩子哄。”
萧焕是失笑了,低沉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他纵容般地说:“好,从来不会。”
凌苍苍已经快要睡着了,在坠入梦乡之前,她还在心里吐着槽:什么不把她当小孩子,不还是一副哄小邪时会用的语气?
这句话冒出来后,她就要睡熟了,唯一的理智在思考着:对了小邪?小邪是谁?
凌苍苍觉得,这是一个梦,但又不是梦,她可能是真的来到了异世界,或者说记起了那里的一切。
在这个似真如幻的梦中,她坐在一个亭子里,面前是纷纷扬扬的雪景,雪覆盖了结冰的湖水,也覆盖了远处的假山和雕梁画栋的建筑。
她身边有一个燃烧着的火炉,身下也垫着一个厚厚的毯子,毯子铺开,上面又摆放着制作精美的各种糕点和温了的美酒,那个熟悉的味道,正是竹叶青。
她怀中还靠着一个人,他轻声叹息着说:“苍苍,我们一定要看一整天的雪吗?”
她不是很满意地轻哼了声,开口说:“是啊,不然你不会放开你那些奏折的。”
一边说着,她一边就转过了头,看着身边的这个人,他还是微微笑着,眼梢眉角都带着温和的笑意。
他看起来已经不再是朝气蓬勃的青年了,但眼角的细纹和更加沉淀下来的气质,却更增添了魅力。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指尖有些冰凉,像是冰雪一样的触感,笑容却仍旧暖过三月的春风:“苍苍,大不了我每年陪你看雪,好不好?”
她看着他,想说他说的都是假的,因为再过三年,他就是在这样一个冬天里,在大雪纷扬的海边停下了呼吸。
她抱着他逐渐冰凉下去的身体,也掐断了自己对这个世界的最后留恋。
痛苦吗?其实并不不想别人想象的一样,她是在绝望中和他同去的,因为她那时只能感受到一种近乎神迹的平静。
没有痛苦,也没有遗憾,就像他逝去后的面容一样,平静无比,接近空白。
亭子外的雪还在下,她就这么看着他,静静回味这一生,从开始到结束,每一天,每一年,所遇到的每一个人,所做过的每一件事。
第八十二章()
等凌苍苍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她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才开始想:原来这就是在那个平行时空中所发生的一切。
那个故事在她看来其实也并不复杂,在那个科技远远落后于现代的时空中,采取的是封建帝制,她的父亲仍然是掌握大权的重臣,萧焕只是古中国那片疆域的独裁皇帝。
当然即使在那种时代,萧焕仍旧可以称得上一个贤明的君主。
他们在幼时相遇,少年的萧焕对少年的她许下了一句“一生保护你”的诺言,然后就是几年后重逢,一些误会和纠结,她成为了萧焕的皇后,每天和他针锋相对,并且还拉着罗冼血做挡箭牌。
回忆到这里时,她在心里默默对罗冼血画了个十字,深表歉意。
在那个世界,萧焕的母亲陈落墨和萧煜因为政见起了争执,折腾出许多事情,于是萧焕不得不诈死了一次,还经历了几乎九死一生的调节过程,最后才算妥善处置了这些事。
差不多等局势平定了下来,萧焕就和她回到皇宫里继续生活,然后在没有有效避孕措施的古代,她就一个两个,一直生了五个孩子,最小的两个还是双胞胎。
再后来因为身体原因和医疗局限,萧焕只活了四十多岁,她毫不犹豫地在同一天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她现在才知道为何萧焕和萧千清会对那些事绝口不提,即便提起来也只纠结其中的一两个未解决的问题。
她也明白了为什么萧焕会说她想不起来也没事,不会影响他们的关系。
因为那种感觉真的很神奇,如果硬要比喻到比较现实的背景里的话,就像是她就读的上一个学校,和上一份工作,居住过的上一个社区它们重要吗?当然重要,毕竟是人生经历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它们不重要吗?似乎也可以这么说,因为除了遗留的一点争执和意见,那些事情早就已经完全结束了啊。
如同一份封存的档案,一段再也回不去的记忆,打开时会悄悄怀念,带些感慨,但合起来,仍旧是眼下的生活更重要也更实际。
她想了一阵,身旁的萧焕就也醒了过来,他的身体可能还是没有回复,难得比她晚醒了,醒了之后也侧身轻咳了几声,才轻声叫她:“苍苍?”
她转过头看着他,说了一句简明扼要的话来总结现在的状况:“我都想起来了,关于大武。”
“大武”就是平行世界里那个封建帝国的国号了,萧焕听完后也没有太吃惊,只是停顿了片刻,就微微笑了起来:“我说过,你早晚会记起来。”
凌苍苍也翻了个身,撑着脑袋侧头看着他:“有件事情我想先申明一下:我不会再因为你自杀了,那太愚蠢。”
萧焕微愣了下,随即就笑了,那笑意直达眼底,他轻声说:“好。”
凌苍苍抬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你这些天在痛苦的就是这个吧?你怕我想起来给你殉情时的绝望?”
萧焕微笑着,并不否认:“抱歉。”
凌苍苍叹了口气:“所以说你不用担心了,我那时候并不绝望,反而很平静,算是种解脱的感觉”
她说着又加了句:“给一个人殉情的事情,做一次就够了,我不会再做第二次的。”
萧焕微微颔首,像是很赞同她的话一样,唇边的笑意也更大了些:“苍苍,你说得很对。”
凌苍苍侧头看了看他,神色间有些谴责:“还有,在大武的时候,我觉得你对我有感情操纵,比如每天都让我担心你的身体。”
萧焕勾着唇,微垂了眼睫,像是有点歉意的样子,唇边的笑容却显示他压根没想要自我检讨:“这个,是你总爱担心太多了吧。”
凌苍苍不出意外又被噎了下,她就知道在这方面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你身为一个医生,管理好自己的身体难道不是最基本的责任?”
萧焕也理所当然地笑着低声说:“对,所以这方面你完全可以全部交给我,不要随便质疑我,也不要过分担忧,我能够控制局面。”
他说着还很温柔优雅地加了一句:“现在也是一样。”
凌苍苍倒抽了一口冷气,反正这个在异世界她纠结了一辈子都没纠结清楚的问题,她觉得现在还是不要继续再纠结下去了,免得没有给萧焕殉情,反倒给他气死。
哦另一个纠结了一辈子,到现在还耿耿于怀的人,是萧千清。
她不再谈这个问题后,就斜睨着他:“这回孩子轮到你来生,5个呢,加油。”
她的话题跳跃度还是如此之大,萧焕却还是温和浅笑着:“我来生有点难度吧?”
凌苍苍轻哼了声:“父亲内置子宫的技术不是挺成熟了?有什么难的?”
说起来这种技术开发出来是为了方便那些双方都是男性伴侣来用的,当然人工子宫也挺好,但总有些父亲们以人体内怀孕更加能促进亲子交流等等理由来亲自承担妊娠过程。
既然技术本身成熟了,有些异性伴侣间,也出现过男性内置子宫来生育的情况,只不过稍微麻烦了点:子宫是和胚胎一起通过手术放置到体内的,生产也要再次开刀取出。
萧焕很冷静地脸色未变:“身为一个专业医生,我认为体外人工子宫孕育孩子是最好的选择。”
凌苍苍盯着他审视了一遍,微眯了眼睛:“我记得上次你说过你可以试试的。”
上次她也没有这么认真地提出这项要求好不好?萧焕还是面不改色:“是吗?我不记得了。”
果然是政客本色,说过的话转眼就可以不认账,凌苍苍磨了磨牙:“那以后你来跟孩子们解释因为爸爸不愿怀他们,所以他们只能在人体外被孕育。”
萧焕还是很冷静:“没关系,我和小荧就是在人体外孕育的,非常安全健康,要相信科学。”
于是他们讨论的第二个话题也进行不下去了,凌苍苍又磨了下牙,干脆扑上去吻住他的薄唇。
总之,结束了这个并不算太愉快的晨间谈话后,凌苍苍觉得她和萧焕之间的问题算是差不多解决了。
又在床上按着他狠狠吻了一阵泄愤后,他们就起床收拾了,去和萧千清一起用早餐。
萧焕还是要了惯例的伯爵红茶,凌苍苍也还是要了不加糖的咖啡,他们坐下后,凌苍苍往吐司上抹黄油的时候,很自然说了句:“萧千清,我也想起来了,我已经跟你大哥谈过了,问题差不多解决了吧。”
萧千清立刻瞪大了一双形状优美的眼睛,紧盯着她说:“你们谈好了?”
凌苍苍很随意的点头:“对,差不多用了5分钟吧。”
她说着,还冷哼了一下:“你那个男权思想严重的大哥还不同意由他来生孩子。”
萧千清马上转头去看萧焕,萧焕用三根手指优雅地端起来红茶杯,微笑着说:“苍苍,不答应生孩子就是男权思想严重,你是在进行道德绑架。”
萧千清听了,还真很认真回头来劝凌苍苍:“男人生一次要剖腹两次,你看我大哥的身体也不好,孩子都生完,他得来来回回剖腹八次,还有一次是双胞胎,你不是要他的命吗?更何况我觉得人工子宫也挺好的。”
凌苍苍“哦”了声,端起咖啡杯来喝了一口,接着才表情看起来很严肃地说:“其实我只是想看一下你大哥挺个大肚子出去演讲的样子”
话还没说完,她自己就憋不住大笑了起来。
萧千清也很正经地接话:“说真的我也有点想看”
说完,他就也去捶桌狂笑去了。
萧焕事不关己地从头到尾优雅微笑着喝红茶,边听还边又往杯子里加了两勺糖。
早餐吃完,凌苍苍还是找萧千清单独聊了一下,她总算明白了萧千清这几天一直在别扭什么,开口就先道歉:“对不起,异世界的事,与其说是你大哥的错,不如说是我们两个人的错我们太沉浸在自己的爱情里了,并没有照顾好你跟孩子们的感受。”
面对她,萧千清的态度就好多了,只是神情略微有些别扭:“我也并没有太在意”
没有太在意,还别扭了这么多天,而且稍微刺激一下就会再发作?
凌苍苍也没点破,清了清嗓子说:“千清,也许我并没有这么说的资格,但我希望你早点放开那些事,更多地着眼于现在。”
萧千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