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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酿酒这种粗话还是交给下人吧,看雪儿,这手细皮嫩肉的,本王看了怪心疼的!”楚君墨见白映雪只是低头酿制这桃花酒,阵阵桃花漫着芳香,还真是香啊,可惜此刻在楚君墨眼中,眼前的美人才是最香的,边说着边用袖子帮白映雪拭去额头上的汗珠。
晨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王爷好似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一般,不会是这次摘桃花闹了一次,她家王爷就真心实意喜欢上小姐了吧,若是真的话,这桃花的功劳也太大了吧。
白映雪正忙着呢,被他这么缠着,一边说着温柔的让人肉麻,一边还对她动手动脚,一烦就直接冒火了:“楚君墨吃药了没有??”
“本王没病啊!”楚君墨很老实的回答。
“没病跑这里来发什么疯啊!”白映雪咬牙切齿瞪了他一眼,这男人突然莫名其妙的跑到她这西厢来疯疯癫癫的缠着她,让她片刻都不得安宁。
晨雨心里又打了个鼓,但是她已经习惯了她家小姐的语出惊人了,只是低头偷笑着然后研制桃花。
“本王哪里发疯了,本王这是在表达对雪儿的爱意啊,难道雪儿看不出来吗?”楚君墨越蹲越靠近,身子都粘得白映雪不方便动作干活了,“那本王要如何做,才让雪儿明白本王的爱意呢?”
白映雪被他粘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了:“楚君墨,你鬼上身了吧,在这里胡言乱语,胡说八道!”
这种风格还真是有些不适合他,还是动不动就威胁的风格比较适合他,白映雪如是的想着,转而一想,她这是不是有受虐倾向,那家伙好好的来讨好她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鬼上身?楚君墨眼角一个抽搐,开什么玩笑,鬼会敢上他的身,鬼见了他跑都来不及。
“小姐,这桃花酒都密封好了!”晨雨痛快的拍了拍手,然后起身。
“好,把这些桃花酒都埋到后院的土里吧,一个月后就可以挖出来喝了!”白映雪起身看着自己酿制的八坛桃花酒心里痛快极了,然后便想到了怎样分配,“等挖出来给萧将军留下一坛,然后送一坛给慕容秋,就是上次那菜刀的那个胖女人,然后我们自己留两坛喝,其余的都送到筑梦楼给小小姑娘当开业贺礼吧,时间也刚刚好!”
“为什么说慕容秋刚刚适合?”晨雨一边记着如何分配,一边疑惑的问。
白映雪看了敲了敲晨雨的脑袋,嬉笑的开口:“桃花性味甘,平无毒,可消食顺气,是减肥美容护肤,是极好的美容品。这慕容秋已经胖得连她老公都绑不住了,给她送一坛过去,让她喝着减减,然后把她家那个矮穷矬的男人绑回家去!”
晨雨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原来桃花酒还有这种好的功效啊!”晨雨表示她很想试一下,能不能让自己变得漂亮一些。
楚君墨站在一旁听了半天,好像没他什么事?不对,这桃花酒萧隐绝有份,沐小小有份,晨雨有份,就连那个他认都不认识的慕容秋也有人,为什么到了他这儿就没他什么事呢?
“为什么本王就没有这酒,好歹本王也是出过力的!”楚君墨厚颜无耻的认为,把白映雪抱上了桃花树摘了不少桃花那也是出的大力。
“呃?”白映雪还没明白过来他这意思,半响才反映过来,原来是没有给他留上一坛,“好,那晨雨给王爷也留上一坛!”
转念一想,这总共才八坛酒,这一留的话,送给小小当筑梦楼的贺礼就不够了。
“这样吧,晨雨,我们再去采摘些桃花,再多酿制几坛,改日给爹爹和哥哥也送坛去,然后给太后也送点,这样剩下的给小小也够了!”白映雪想了想才发现这么好的东西竟然没有给哥哥白仪轩留。
这样决定好,白映雪又跟晨雨去趁着还是桃花季采摘了不少桃花,楚君墨不放心她这么胡闹也跟上打了个下手。
“雪儿,这种事情你让下人弄吧,你一旁看着就好!“楚君墨皱着眉头看着她,一脸的不赞同。
“你要是嫌碍眼,就站远点,这酒要是送人,自己动手酿的那才叫有意义,若是别人动手的话,那不如去买几坛子好了!“白映雪边说边摇头叹息,”你们这些生来锦衣玉食的王爷,习惯了天天当大爷,哪里知道这个钟滋味啊!“
闻言,楚君墨眼角又一阵抽搐,他怎么又成了大爷了,这该死的萧隐绝说的是什么屁话,他现在好言对雪儿,雪儿不照样没跟对晨雨一样对他,时不时就出言挖苦他,该死的是他竟然相信那该死的萧隐绝说的该死的话。
倏地,楚君墨一声不吭的站起来离开了,走得时候好似动作大得好似能刮起一阵风。
“小姐,王爷不会是生气了吧!“晨雨有些担心的看着白映雪。
“别理他,他今天肯定是抽风了!“白映雪摇头失笑,”这样的他才是正常的,刚刚突然跑来现殷勤的那肉麻的样子才是不正常了,风抽着抽着就抽回去了,不用理他!“
折腾了一天,埋了近二十坛桃花酒,可累坏了这主仆二人了,可一想到过这三十天这酒就可以喝了,两人还是开心,也非常期待的。
晨雨几乎是一天天数着日子过的,因为她比白映雪更加期待这桃花酒的出炉,她还没机会喝酒呢,这次小姐说她们也有一坛子好喝,她自然很是期待,楚君墨自从那日在西厢抽风抽回去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这西厢了。
晨雨很是失望,原因是她家王爷还真的只是抽风,不是喜欢上她家小姐了,为了此事,晨雨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挖桃花酒的日子来临了,这件事才被晨挖酒的喜事所替代。
这一天刚好离她们埋酒的日子刚好是一个月,晨雨早早就起了床,然后伺候白映雪用早膳,还去王府差遣了几个男丁,毕竟,这种体力活还得男子来干,索性的是,墨王府的下人还算是懂规矩,一听说王妃要用人个个都很是主动。
只是没想到一个月不曾出现的楚君墨,在她们挖酒的时候,准时出现在她们面前:“怎么?雪儿,你这挖酒也不喊本王一声,差点害得本王要错过了美酒了呢!“
“不过是挖酒,又不是分酒,说过给你留一坛就肯定会给你留的!“白映雪看着众人在挖着土里的酒,边看了一眼站在她旁边的楚君墨淡淡的开口。
咚的一声清脆的声音从挖酒那边传了过来,很显然是锄子碰到了硬物的碰撞声,这么强烈明显的声音,白映雪和楚君墨都听到了两人面面相觑,正想走过去了,对面就传来汇报的声音。
“回王妃,奴才在挖酒的时候挖到了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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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可是连房都没圆成,是吗?雪儿!(加更)()
惊喜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丁全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笑盈盈的看向白映雪,那种喜悦好似天上掉了银子正砸到了他一般。
“挖到什么东西这般高兴,不会是黄金吧!”白映雪忍不住瞥了一眼一旁背手而立的楚君墨,然后回头问挖着桃花酒的丁全。
“王妃,您快过来看,四四方方的一大块,奴才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丁全边说边撸着袖子然后弯腰从坑里把它捞出来。
白映雪边提着裙摆就走过去边对丁全开口:“打开看看就知道了,赶紧打开!”
“不行,不准打开!”白映雪的话还没说完就听,适才还站在那边风云不动的楚君墨就一个跨步冲到了他前面,出声阻止,好似做了什么亏心事被发现一般。
白映雪愣愣的走到他身边歪着脖子看着他,只见他一向妖娆的面色上有些许不自然,仔细看竟然能看出些许生涩之意,不会吧,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在这个纨绔邪王的脸上能看到这种表情,白映雪有些难以置信。
“王爷,不会是做了什么不适合我们知道的事吧?”白映雪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开口试问,这是唯一的可能。
“咳咳,都不许打开,这是本王送给王妃的新婚礼物!”被白映雪这么一问,楚君墨轻咳了两声,朝下人急忙开口,“呈到王妃跟前来,然后都给本王退下!”
白映雪看着楚君墨一脸小心翼翼到紧张的样子,白映雪疑惑的一双好看的眉头都紧紧皱了起来,这楚君墨搞的什么鬼,好端端的送她什么新婚礼物,还埋在她的桃花酒一块,这男人自从上次跟她一起采摘了桃花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她都有些不敢认识了,先是到她这西厢抽风了一会儿,又消失不见了一个月,今天她好好的在挖酒,跑过来说什么送她新婚礼物。
“王爷,我们貌似已经不是新婚了吧,你这唱得又是哪一出?”白映雪没好气的看着他开口,“能不妨碍我们挖酒吗?一会儿我们挖了酒还得送出去呢!”
白映雪已经算好了时间,才准备将这桃花酒挖出来,刚好回将军府上去探亲,将这酒送过去给白剑山和白仪轩尝尝,明日刚好筑梦楼开业,再送过去,没想到这个男人却出现在这捣乱耽误她时间,好好的送什么新婚礼物。
“怎么能不是新婚呢?”边说着,楚君墨站在她身旁,大手一捞将白映雪整个人捞入自己的怀抱禁锢了起来,“不是新婚难道还老夫老妻了?本王可是连房都没圆成,是吗?雪儿!”
雪儿?不知道何时开始,她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这么称呼她,一时间之间竟忘了反驳,白映雪愣愣的被他揽在怀里,倏地想起一件事,然后一个用力从楚君墨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楚君墨,除了圆房,你能惦记点别的吗?”白映雪像是从梦中突然醒来一般,冷冷的看着楚君墨,感情这突然抽风似的献殷勤,就惦记她的美色了,男人对于床第之事总是这般的热爱,即便这个女人不是自己深爱的,尤其是这皇宫之中的男子,不然何来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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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女人()
才过了一会儿,筑梦楼就宾客爆满,沐小小心情大好,真真是没想到,门口摆上几盆花,挂条红菱,生意会如此之好,不对,这可是免费的,只能说是气氛好罢了,能不能赚钱还真的看接下去的,既然人都来了,要是不让他们掏些银子出来,怎么都不像是她沐小小的个性。
歌舞正兴,一曲完毕暂停,沐小小脑海划过一个极好的念头,一激动大手一挥:“来人,给在座的各位上桃花酒!“
座位上的人面面相觑,表示对这桃花酒很是意外,果真有人开口就问:“小小姑娘这桃花酒是桃花酿的酒吗?“
“对,这桃花酒不仅是桃花酿的酒还是当今墨王妃亲手酿的酒,桃花性味甘,平无毒,可消食顺气,是减肥美容护肤,是极好的美容品,男女皆可用的美酒,今日筑梦楼开业,墨王妃送给来当贺礼,小小就借此献给各位品尝了,数量有限,只此今日!“沐小小随手就拎起一坛桃花酒,笑意盎然的开了口,若不是白映雪提醒,这么好的噱头不用,那当是可惜了。
白映雪被楚君墨拉着坐在了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看着沐小小借花献佛的献着桃花酒,白映雪看了一眼楚君墨忍不住打趣道:“王爷,你的这女人还脑子还是不错,这么快就现学现卖了!“
她不过借了楚君墨几个字当了横幅,这沐小小倒是好,立马就借着她亲手酿造的桃花酒的名头开始大摆排场,这普天之下能喝到王妃酿造酒的人还真是寥寥无几,这么一出,大家定是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她是比较聪明,但不是本王的女人!“楚君墨眼光从前方收了回来,然后直接覆在白映雪的耳根,笑得明艳动人,”本王的女人只有雪儿一个!“
不知何时起,他已经习惯性的开口撇清有可能的误会,习惯性的向她解释,本以为白映雪会对他说的这话嗤之以鼻,毕竟他之前的形象是有目共睹的,连楚君玄都这么认为,更何况白映雪一个女人呢,只是没想到白映雪接下去说出的一句话,让他打开眼界。
“错!雪儿还不是王爷的女人呢!”白映雪随口一说,眼光落在一个个穿着保守拿着桃花酒给客人斟酒的丫头身上,经过整改,这些原本遗梦楼的女子换了一身服饰还真是少了当初的风尘味,果然人是要靠衣装的。
楚君墨眼角一个抽搐,这女人要不要随时就这么提醒他么,这让他觉得做人很失败的呢,结婚这么久了,自己的王妃还没碰到。
“雪儿,你这一提醒,本王还真觉得自己没女人了呢!”楚君墨很是邪恶的开口,“堂堂王爷总不能连一个女人都没有吧,所以,雪儿,我们今晚要不就……”
“停停停,打住!”白映雪直接将粘在他身边人推开了一把,这男人随时随地想着那档子事,都不能好好的说几句话了,可笑的是,白映雪越来越觉得他这股懒散邪魅的痞子味没那般讨厌了,甚至还挺习惯的。
“恩,好,现在打住,我们晚上开始!”见白映雪的眼底飞过一丝娇羞,楚君墨心情煞是大好。
白映雪被他这般顺溜的话说的那叫一个招架不住了,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有那么一天她还真就扛不住了,这男人真真是太妖孽了,长得如此好看不说,那嘴巴要是甜起来真当能叫你腻掉了,看来得想个办法保持距离才行,不然若是对这样一个男人动了心,那还真真是万劫不复了。
突然脑海一转,一个鬼主意上了心头,然则白映雪灵机一动,轻笑出声:“王爷刚刚还说很自信,那么雪儿跟王爷做个约定,想试试王爷的自信到底是真是假可好?”
“笑话,本王的自信还能是假?”楚君墨挑眉一道,也不知道这女人又会给他出什么条件。
“那敢还是不敢?”白映雪趁机抓住话柄发问。
“本王有何不敢!”楚君墨霸气一露,他会怕她什么约定,连她上次要求干净的童子之身他都敢答应,还能再怕她什么狗屁约定。
“那好,雪儿说了!”见他这般自信,白映雪趁热打铁,趁机提出条件,“从今以后,王爷不可在雪儿面前再提什么圆房之事……”
“不行,这算什么要求!”白映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君墨打断,“本王都没强迫你了,雪儿可不能得寸进尺,连提都不能提!”
“所以说王爷还是不自信么,若是王爷自信能收伏的了雪儿的心,满足得了当初雪儿提的条件,那哪里用得着王爷提要求,雪儿自是主动宽衣解带伺候王爷圆房了!”白映雪看着他轻轻的笑着,两颊酒窝浅浅的闪耀,煞是迷人,“所以说王爷到底是真自信假自信,一试便知,哎,王爷竟是不敢,本以为王爷表面虽放荡不羁,内心缺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竟然连收了雪儿的心的自信都没有,还真是让雪儿失望啊!”
说完白映雪故作一阵叹气,那表情装得那叫一个要多失望有多失望,看得楚君墨一阵心凉,等等,她刚刚说了什么……
楚君墨仔细将她所有的话连贯起来,终于找到了他最在意的部分了,刚刚她说的那句本以为王爷表面虽然放荡不羁,内心却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她心底真是这么想的吗?
光这么想着,楚君墨适才还阵阵凉意的心瞬间热血澎湃激动万分,这一激动就直接搂上了白映雪的肩:“在雪儿心底本王当真有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形象?”
“若是王爷答应,有这个自信收了雪儿的心,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