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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洗得掉?不用担心了。这就去买帽子大家戴上拍。”
赵老师跟熊校长那边解释完毕,总之就是学生们这三年辛苦了,他也实在是心疼他们,所以他们班就有一个拍照留念的计划,他呢也是想让大家放松放松就允许他们烫头染发。所以错都是他这个老师没安排好,学生们肯定不是故意的。
一群老师都哈哈的,这还真像赵老师会干的事。
赵老师解释完过来看林美他们正在凑钱,掏出钱包把里面的百元票子都拿出来了,足有小一千,塞给林美说:“拿去吧,快去快回,这里校长他们都等着呢。”
林美点了遍数,把同学的钱还了,给赵老师报数后就带着人去了。
到了体育用品店,郑凯几人就去运动帽那边看,林美直接找老板问有没有旅行社那种三块钱一顶的帽子?他们班打算去旅行,老师让他们过来买。
郑凯几人:“……”
——三块?!
老板认得出省一的校服,说,“三块那种质量可不怎么行啊。”
“就是戴上认人的,省得跑丢了。”林美说。
老板站起去库房,一边问:“要什么颜色的?”
林美跟进去,挑中天蓝和白色相间的,点齐要了五十四顶。掏钱算账,老板还送了两个护腕,提着一大袋帽子回去了。
看到林美他们这么快就回来了,这边二班刚摆好姿势还没照呢。胡老师今天特意过来跟一班照相,跟赵老师站一块,看到哇了声:“他们速度好快啊!这就买回来了!”
赵老师得意的笑了,那是,这是他们班的人嘛。
林美把剩下的钱还给赵老师,赵老师拿着钱看厚度再看帽子,点点头,数也不点就把钱放钱包里了。林美报了下账,赵老师把零票找出来给林美,“拿去,一会儿请大家吃个冰棍什么的。看你这跑来跑去脸都晒红了。”
一班的人穿蓝白相间的校服,配蓝白相间的运动帽,这么一打理反倒看着比别的班更精神了。真是因祸得福。
董老师看到摇头,对着赵老师啧啧。
赵老师特别明白他的心情,他得意,董清河肯定是不痛快,于是他还加了一句:“羡慕吧?”
“是你的学生省心!你得意个什么劲啊!”董老师道。
赵老师拖着董老师说,“别急着走啊,坐下一块照,跟我坐一块!”
胡老师也颠颠的跑过来道,“我也要照!给我空个座儿!”
咔嚓了三声,才算拍完了。据说要从三张中挑一张最好的。
一班拍完下来,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今天气温38度!穿这么厚的校服还要戴帽子,简直热哭!
男生们都比较豪爽,在外面就直接脱了,还没走出操场就个个都是跨栏小背心,坦胸露背的拿着校服上衣和衬衣。女生们最多脱个上衣,袖子挽起,一路小跑的赶紧回教室回寝室拿衣服换。
一会儿再出场,女生都是黑长直+漂亮的裙子,还有穿改良式旗袍的。男生不知是说好了还是最近就这流行,几乎全都是工装裤+紧身背心,林美看到图海还穿了军靴,脖子上还戴了军牌,突然好像变成附中的那个校草了。
她记得图海当时就是附中少数几个最先开始赶流行,剪发型,加骑山地车的男生中的一个。到省一后不怎么显得出来他也是一枚追赶流行的男纸。
一群这样的男生跩跩的聚一排走过来,操场上还在排队等拍照的剩下几个班几乎都震惊的看他们。
“一班这是干嘛呢?!”
“太帅了吧……”
“他们老师真好,敢这么穿。”
“你要是成绩跟一班似的,你这么穿班主任也不管。”
反正一班的人突然换风格,有点帅到没朋友。
然后赵老师好像也点了新的技能树,拿着一架看起来很专业,事实上也很专业的单反相机在那里给大家拍照,还让大家摆造型。后面董老师看他拿着相机上蹿下跳的,急得一头汗:“你再给我把相机摔了!小心镜头!跟你说镜头不能用手摸!”
最后董老师把相机抢过来他来拍了,还让二班的人也回去换衣服。早就把东西都搬回家的都有点后悔,还没搬的几乎都跑回去换衣服了。
赵老师拍照喜欢让大家做出飞踢或飞跃这种比较动感的姿势,他还让一堆男生摆打架他来拍。林美叫上周罄他们玩冲击破拍法,赵老师喜欢得不得了,还自己上阵拍了个冲击波。
董老师的风格就完全不同了,他让一班的女生站在花坛或树旁边,一定要扶着树,仰头看天或看地,文艺风。至于男生们,他指挥让赵老师趴地上,让男生们在他后面站一排,摆出阿诺史瓦辛格的肌肉造型,“来来来,老赵别动啊。你们别笑,严肃点!像个酷哥!”然后董老师轻快的按下了快门。
115第 115 章()
旅游的事最后在知道的人越来越多之后;渐渐有点像变成了一个集体活动。林美和周罄在女生中间谈论时有不少人都举手踊跃表示要去要去。而何棋在被哥们教育过一顿后也认识到脱离群众跟女生去旅行是不道德的;他必须要带哥们一起去;于是他在纠结一天后忐忑的打电话给周罄说能不能再多加两个人……
周罄先问是谁?因为她和林美商量过后都认为要么就她俩去;就算要加男生,那也就是何棋一个就行了;再多的话;就算是认识三年的同学也怕危险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嘛。
只有何棋一个的话,她俩应该能打过他——前提是何棋突然起了歹心。
何棋说:“就是张煦和郑凯……”
周罄说:“我跟林美商量商量吧……”转头就打电话给林美;“要不咱俩不带他了吧?”
林美正在收拾行李;她说要出去旅行这事,林妈妈是很赞成的。基本上没有提什么反对意见,就是让她们路上小心,别被人骗之类的。
林美接了电话说:“怎么了?”
“他还要带别人。”周罄当时答应何棋多少也是有点小恋人的冲动心在内,事后就开始后悔了。她都不敢跟她爸说除了她和林美外还有何棋,要是她爸知道的话,肯定不让她去了。所以何棋这么一说,再加上骗爸爸的心理压力,让周罄开始趋向于不带何棋,这样就不算对爸爸说谎了>▽<
“反正我们过去是住在我爸战友的家里,带上他反而不方便。”其实周罄之前就在犹豫劝何棋别去了,因为她们要住在周爸爸认识的人家里。
周爸爸虽然同意周罄出去,但肯定方方面面都安排好了。北京等地因为正是旅游旺季人太多,所以周爸爸不太放心,而且两个小姑娘出门还是别去太远的地方,看看海什么的就行了。最后他们的目的地是山东日照。周爸爸刚好有个当兵时的战友在那里,可以照顾她们。
现在何棋突然这么说,周罄反而觉得是正好有理由不带他了。
林美说:“你看着办吧。”带不带何棋,这个完全是看周罄的意思。
周罄:“那我跟他说了。”
林美挂了电话,林妈妈给了她五百块钱说:“带上吧。”
“用不了。”林美就抽了两张,“到那边还有周叔叔的战友,估计也就来回车费。”她们的学生证还没收,学生票更便宜。
林妈妈说:“身上多带点钱安全,不能全指望人家照顾。再说,你不买点吃的喝的?不买两件新衣服?”
行李都收拾好了,所以林美把钱都花在吃的东西上了。她去超市买了五斤鸡爪子加一瓶泡椒,回来做了泡椒凤爪,把冰箱都塞满了。
林妈妈在她做出来那天晚上,看着电视吃了小半斤,擦手说:“你们寝室的小姑娘在一块就学着做吃的做喝的了。这东西不错,给你舅送点,让他下酒吃。”
林美本来做的就有舅舅家的份,泡一晚上味道够了,装了一半打电话让陶涛过来拿,刚好是周六,他从学校回来补课了。
陶涛能有理由逃上一小时的课也是激动的很啊,挂了电话就骑车过来了,一进门就在客厅里抱着强强开始在地上滚。
林美提着装好的鸡爪出来看他这副刚放出来的样子,说:“要不你中午在这儿吃饭?”
“好啊!好啊!”陶涛一个骨碌坐起来说,他看到林美手上的塑料袋,鼻子很灵的说:“姐,这是什么?”
林美把袋子给他放茶几上,进厨房给他拿筷子说:“不能给强强吃,这是辣的。”
陶涛吃了一口就把筷子扔了,洗过手回来开吃,辣得一个劲的吸气还吃个不停。林美跟着尝了一个,发现昨天晚上做好时味还有点淡,泡一夜再一早上后这味又太重了,咸倒不咸,就是太辣。她去厨房把剩下的汤给倒掉,省得越泡越辣。
“辣死我了!姐,有可乐没?”陶涛伸手够餐巾纸。
“没可乐,有冰绿茶。”林美给他拧开一瓶递过去,看塑料袋里已经下去一半了,给他收起来说:“别吃了,你想一口气吃完啊?”
“再给我拿一个!”陶涛又抢出一个来,一手一个啃完,意犹未尽的去洗手,出来又拿了一个,看冰箱里还多得是呢,跟林美说:“姐,要不我晚饭也在这儿吃吧。”
“你下午不上课了?”林美知道他是想吃鸡爪,说:“别想了,剩下的我要带着去旅行,路上吃的。已经给你分了一半了。”
陶涛叹道,“姐,你真幸福。”他觉得他姐的自由度挺大的,说去旅游就去了,姑妈一点都不管她。他要是说想去旅行,估计他爸没问题,他妈肯定不让他去。
陶涛在林美家赖到八点,最后舅舅一个电话打过来:“要不我去接你吧?你一个人能回来不?”
陶涛只好表示他一个男孩走夜路没问题。舅舅说,“那你路上骑车慢点,别往机动车道拐,靠边骑。”
陶涛今天下午放老师鸽子了,他回去时就很担心回家被他妈骂,林美说:“活该。”老师白来了,舅妈给不给老师这一节课的钱还不好说,但肯定会骂陶涛“浪费钱!”。
“明天记得给老师道歉,人家大热天跑过来结果你跑了。”林美说。
“知道,知道。”陶涛提着鸡爪下楼了。
林妈妈说:“你做的可没多少了。明天我去买鸡爪再做点,你上次做我学会了,一点也不难。”
陶涛一下午就没少吃,他那一袋都快吃完了,林美又给他装满,冰箱里大概还有一斤多点。
“也不用,反正就火车上吃吃。”林美说,她倒更担心陶涛的屁股,吃这么多辣的,明天肯定有他受的,“一会儿舅舅打电话来,跟他说要是陶涛明天大不出来让他吃点肥儿丸。”林美说。
火车票是周爸爸托人买的,卧铺。有时林美真佩服周爸爸的人脉之广博,因为他甚至在铁路上都认识人。
早上,周爸爸开车送她们去火车站,把她们俩交到一个熟人手里。“叫李叔叔。”周爸爸拉着周罄和林美对李叔叔说,“两个都是自家孩子,高考完非要自己出去玩,我也忙不能跟着她们。就把她们交给你了,到地方就有人接,到时你再给送出站就行了。”
李叔叔可能是个官什么的,看着就一身官派,笑哈哈的说:“没问题。”然后看看周罄和林美,可能是想记住她们的脸,也很慈祥的说,“跟叔叔走吧。”还伸手接过两人的行李。
周叔叔送进站摆摆手,“行了,进去吧。到地方记得等人,要是没来就先打电话,电话记住没?电话卡带了没?”
周罄说带上了,周爸爸还是不放心,掏出他的电话卡给周罄带上,再跟林美说,“电话你也记住了吧?到地方别乱跑,先找人,那人姓唐,你们就住在他家。别担心,是叔叔很好的一个朋友,你们放心住就行了。”
林美再三说谢谢,因为她显然这次是搭了周罄的便车。
周爸爸拍拍林美的肩。说真的,要不是周罄说要跟林美一起去,他是不敢放她们出去的。比起自家孩子,林美显得可靠多了,当了三年班长下来也更成熟了。
李叔叔果然是站长,因为路遇几个穿铁路制服的人见着他都喊“李头”或“站长”。旅客还没有开始放进站台,李叔叔先带他们去找了这列车的乘务员,是个胖胖的和林妈妈一样年纪的阿姨。
“这是你肖阿姨。”李叔叔说,林美和周罄赶紧喊“肖阿姨”。“小肖啊,这是我一个朋友家的孩子,坐咱们的车,到站点有人接,到时你给照顾一下。”李叔叔说。
肖阿姨笑眯眯的说交给我您就放心吧站长,然后接过李叔叔手里的行李带她们上去了。
“你们的票呢?”肖阿姨问。
林美和周罄都赶紧把车票拿出来。林美一开始根本没想过周叔叔还能找着熟人,所以她一开始买的学生票,周叔叔又把票给她们换成卧铺,说是坐一天车万一累了呢?还能躺下睡个午觉什么的。
肖阿姨给她们领过去,把行李给她们放好,又拿她们的杯子给接了开水才走。
林美和周罄把零食拿出来请肖阿姨吃,她笑着推道:“工作呢,不能吃。你们中午吃盒饭不吃?吃的话我给你们带。”
林美和周罄都说不用,她们俩带的吃的东西可不算少。
肖阿姨走后,周罄松了口气,拿了个鸡爪吃:“这挺好吃的。回头怎么做的你给我说说,我让我爸做。”
林美带的就是鸡爪、手撕饼、火腿肠和面包片。周罄带的各种饼干曲奇巧克力,还有一大块的卤牛肉,“忘让店家切了,咱们撕着吃吧。”
明明刚吃过早饭没多久,车还没开,两人就吃起东西来。
肖阿姨来看过好几次,过一趟进来瞧瞧,还给他们拿了瓜子。到了下午,他们这间卧铺才又进来了一个人,还是个军官,穿着绿色军服威武霸气,挺和气的问林美和周罄:“你们俩是去上大学?回家?”
有这位军人哥哥在这屋里,偶尔有一两个走错的都赶紧出去了。军人哥哥脱下军服后里面是雪白的衬衣,坐下来还是端端正正的,气势那叫一个足。上午有来敲门的,林美猜这里头肯定有骗子或小偷。
所以她跟周罄去厕所都要留一个人看行李,钱全放在身上,生怕被人进来乱翻偷东西。
但下午似乎自从这位军人哥哥在屋里后,不管是走错的、问路的还是找人的就来了一个后就绝迹了。那个看着二三十的男人进来笑呵呵的说:“老妹儿……”跟着军人哥哥扭头看他,林美发誓,那叫“老妹儿”的男人僵了一秒钟。
“有事?”军人哥哥一挑眉。
“呵呵……”那人干笑,“我、我媳妇怀孕不舒服想问这小姑娘有没有话梅……”
林美看看周罄,没镜子看不到自己,她就觉得奇怪,是她们俩看起来太嫩了?怎么还有来借零食的?
周罄倒是立刻就找出一袋话梅,没开封的递过去:“给!”
“谢谢,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这人接过走了。
等人走了,军人哥哥拿个杂志在看,对她们俩说:“你们俩个小姑娘单独出门,还是要注意安全。”
林美和周罄赶紧说是,热情的请军人哥哥吃东西。
周罄悄悄对林美说,“我有点后悔没让何棋来了。”发现出远门没有个男人还真不行。
林美觉得这大部分要“怪”周罄看起来太像温室的花朵了,一看就是心软好骗。她以前自己出门去留学都没遇上这种事,不过也在路上被人搭讪,只是听不懂只能一直笑。笑容是没有国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