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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仿佛没瞧见那把足以要命刀,面露嗤笑,“九哥以为这样能吓住我吗?”不跳字。胤禟及众侍卫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前,胤祥迅雷不及掩耳地从另一名侍卫腰间抽出同样明晃锋锐钢刀,以同样姿势抵胤禟面前,近乎挑衅地道:今儿个我偏就不让了。九哥若有种,咱们就来比比哪个刀一些!”
一干侍卫早已瞧得傻了眼,这……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刚才明明好端端,怎么一转眼刀剑相向,而且拿刀还是两位身份同样尊贵阿哥,万一若真出点事,他们脑袋到底还要不要了?
究竟要不要上前劝?众侍卫目光都聚集侍卫头领身上,等着他拿个章程出来。那侍卫头领早已心中骂开了,不知是否因为今儿个出来当差前没拜神,一来就摊到这么桩事儿。要是不劝,闹腾起来,他们没一个人担待得起,可要是劝,他一个小小侍卫头领那两位爷眼中连屁都不是。
侍卫头领站那里左右为难,眼见气氛越来越僵,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劝道:二位阿哥暂且息怒,万事皆有商量,咱们先把刀放下来行吗?”不跳字。
胤禟压根儿连正眼都没看他,一只蝼蚁何来资格劝他。他死死盯着胤祥,冷声道:老十三,你真想与我动手是吗?”不跳字。
胤祥略显无奈地瞥了不知如何自处侍卫头领一眼道:你听到了,是他逼着我动手呢,就算我现想止戈也不行。”
作者题外话:忘了问大家,有没有人想客串啊,要是有话,就把想好名字发书评区里哦,我会记下。
第两百零七章 对峙
第两百零七章 对峙*
第两百零八章 罢手()
胤禟听得一阵气结,明明由始至终都是胤祥处处针对,现却反过来诬他,实是无耻之极。
至于那侍卫头领哭出来,“我爷唉,您就别寻小开心了,都消消气行不?”
这一次哪个都没有理会他,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文英几人已经走不见了人影,想再追根本来不及。
憋了一肚子气胤禟将火都发到了胤祥头上,单手一翻当头就往胤祥头上劈去,今天不教训教训这个老十三,他就不叫胤禟!
别看胤祥一副满不意样子,其实一直提防胤禟动手,是以胤禟手里钢刀刚一动他就有了反应,挥刀格挡,刀锋相撞间,碰出点点星火之光
“铛!铛铛!铛铛铛!”刀剑数次相撞后方才分开,两人执刀各立一侧,仔细看可见两人手里钢刀刀刃处皆不有同程度卷口,可见适才对决,两人皆是动了真格,不曾留手。
见他们真动上了手,侍卫首头领连想死心也有了,领了众人苦苦跪地上苦苦哀求两人住手。
胤祥将钢刀拿到面前,朝缺口处轻吹了口气漫然道:九哥好大力气,不过双方交手可不是光靠力气就可以定胜负。”
“你还不是同样一身蛮力!”胤禟反唇相讥,旋即拿刀一指胤祥道:废话少说,动手吧,不要以为学了几天庄稼把式就当真了不起了。”
“哼,一样话我还给你!”胤祥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正当两人钢刀将要再碰时,一个身影匆匆奔了过来,挡两人中间,同时有尖细声音响起,“唉哟,两位小祖宗停停手,老奴这里求你们了。”
两柄钢刀后一刻险险停李德全头皮上,但依然有数根发丝被凌厉刀锋斩断,这一幕看得旁人胆战心惊,暗自替他捏了一把冷汗,真亏得他有这个胆子,换了他们可不敢拿自己小命开玩笑。
其实李德全回过神来后也是吓得不清,亏得是停住了,要不然自己脑袋上就插了两把刀了。他拍拍惊魂甫定胸口对胤祥两人道:我说二位小祖宗,怎么这里动起刀剑来了?”
“你问他!”见李德全来了,胤禟晓得今日是打不起来了,逐将钢刀往地上一扔。他顾然可以不乎一个太监首领,但却不可以不乎乾清宫太监首领,那可是皇阿玛心腹,再打下去,他到皇阿玛面前却告一状,可是谁都讨不来好。
“我没什么好说。”胤祥也很干脆钢刀一扔,摊手道:就是闲得发慌与九哥相互切蹉一下罢了。”话音刚落,余光扫见李德全身后还跟了一个娇小身影,却是凌若,訝然迎上去道:小嫂子你怎么来宫里了?”
凌若穿了一身碧绿色刻丝纹锦旗装,一对双翔金凤钗簪乌黑发间,其中一边垂下与衣饰同色流苏,随步而动。她微微一福柔声道:是李公公奉命召我入宫。”说到此处她朝不远处胤禟睨了一眼道:只是没曾想刚一入宫就见到这般场景;知道是晓得你们切蹉,不知道还以为生死相向呢,要是传到皇上耳中,又该不高兴了。”
她声音不大,但足够胤禟听得一清二楚,暗怪自己刚才太过冲动,管对胤祥故意放跑文英一事耿耿于怀,却也不敢再闹,冷哼一声意欲离去,不想胤祥这厮竟后面道:九哥,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兄弟再来一场。”
胤禟回过头冷冷道:好,十三弟有兴趣,我这个做九哥当然要奉陪。”
目送他离去,侍卫们终于长长舒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这下子总算是打不起来了,刚才那一幕真是吓死他们了。
胤祥怕胤禟又去寻文英,朝李德全拱一拱手匆匆道:那我也先走了,改明儿再进宫给皇阿玛请安。”离去前他暗中朝凌若竖了竖拇指,莫看胤祥粗枝大叶,实则外粗内细,焉有看不出适才凌若那番话分明是说给胤禟听道理,为就是怕胤禟揪着此事不放。
凌若会心一笑,对正擦冷汗李德全道:公公胆色过人,实令凌若佩服。”
“唉。”李德全摇头苦笑,一边继续引着凌若往养心殿走一边道:奴才那哪是什么胆色啊,根本是念头都没来得及转。上回十四爷闹那出把皇上当场就给气晕过去了,若眼下再来这么一出,尚病中皇上可怎么受得了!”说到后已是神色戚戚。
“皇上病了?”凌若蓦然一惊,今儿个李德全来府里时候只说奉康熙口喻召他入宫,并未提旁事情。
“是,皇上已经病了有数天了,之前一直强撑着上朝,但是从昨儿个夜里起发了高烧,一直不醒,太医们都候养心殿呢,只是一时半会儿外头还不曾得到消息,不过今儿个早朝是取消了。”李德全言语间透出担心之意。
凌若却是从中听出不对劲来,康熙既然从昨夜就昏迷了,如何能今日宣召自己进宫?这当中莫不是有什么问题,亦或者是李德全假传圣喻?
当凌若隐晦地试探起他这个来时,李德全笑一笑道:奴才哪有这么大胆子,这道口喻虽不见得是皇上意思,却千真万确是皇上金口所开。福晋不用猜测,去见了皇上就晓得了。”
说着,他带着满腹疑问凌若一路到乾清宫,穿过诸多守那里太医往内殿而去,甫一踏入内殿便能闻到一股药草气味,待李德全掀开漫天漫地纱帷时,凌若看到了躺病床上康熙,身上覆着代表这个天下至高无上权利明黄色锦衾,除了皇帝之外哪个敢如此肆无忌惮地用这个颜色,然再尊贵再至高无上,依旧摆脱不了他是一个老人事实。
望着床榻上那个神色憔悴老人,凌若生出几许同情之色,世人只看到皇帝高高上那一面,却忘了皇帝亦是人,亦有生老病死、悲欢离合,亲眼看到儿子与自己妃妾私通,对这位老人而言,必是一个难以想像打击,撑了那么多天,终于是倒下了。
第两百零八章 罢手
第两百零八章 罢手*
第两百零九章 两生花()
“姨娘……两生……凌若……”这个时候,躺病床康熙突然含糊地呢喃了几句,眼睛并未睁开,显是无意识言语,凌若侧耳他唇畔倾听了好一阵,才重复话语中听清了这几个字,除了自己名字之外,她并不理解其余字眼意思。
李德全轻手轻脚绞了一块面巾替康熙拭一拭依然烫手脸颊后对若有所思凌若道:福晋听到了,皇上病中昏迷时一直不停地说着同样话,其中有福晋名字,所以老奴只是奉皇上之命行事罢了,并未假传圣谕。”
凌若蹙一蹙眉尖小声道:公公知道皇上口中姨娘是哪位吗?”不跳字。她只知道康熙生母是孝康章皇后,却不晓得这位姨娘是何许人,不过能被康熙称为姨娘,应是先帝妃嫔无疑。
李德全叹了口气,一个小杌上坐下道:老奴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一次无意中听皇上说起过,他小时候多得延禧宫一位娘娘照拂,还说她是孝诚仁皇后姑姑,两人长得甚为相似。”说到此处,他皱一皱眉道:可是老奴去查过,玉牒中并未记载先帝有一位与孝诚仁皇后相关或姓赫舍里妃子,实令人不解。”
孝诚仁皇后……暗念着这几个字,凌若突然想到康熙挂御书房中那幅画像,原先一直以为那是孝诚仁皇后遗像,如今看来却不然。
孝诚仁皇后一生得康熙宠爱,虽贵为帝后,却犹如民间夫妇那般举案齐眉、恩爱无间,纵然离去,依然得到康熙一生追忆,这样女子不应有画中人那般哀思愁绪。
也许,一直都是他们想当然了,画中人并不是孝诚仁皇后,而是那位与她相似,但玉牒上寻不到名字姑姑。*;
正想出神,李德全忽地问道:福晋信不信轮回转世一说?”不待凌若回答,他又道:老奴皇上看佛经中曾见到过这样一段话:六道轮回,三善道,三恶道,皆为众生轮回之道途。此生缘,然下一世,却会开出与今生相近一朵花,生生不息。”
窗外,是明灿如金阳光,炙烈耀眼,透过天水一色窗纱照进来,“公公是说,皇上认为我是孝诚仁皇后或延禧宫那位娘娘开另一世花?”
铜盆中,冰块正缓缓融化,细细水珠划过雕刻冰块上花纹滴落铜盆中,发出“嘀嗒”“嘀嗒”轻响。
“也许吧,老奴也不敢妄言。”说着他站起身来,从紫檀顶柜一处暗格中取出凌若上次吹奏过紫竹萧递给她道:皇上喜欢听福晋吹箫,如今虽然睡着,但想来也能听到此声,说不定病会好得些。”
凌若点点头,待李德全出去后竖箫于唇下,一曲《鱼樵问答》应手而来,此曲本为一首古琴曲,后来也被改编为箫曲,但多用于琴箫合奏,少有单独吹奏之时,可惜眼下无人相合。
此曲采用渔者与樵者对话方式,以上升下降曲调表现出渔樵悠然自得神态,有一种飘逸洒脱之意,令人对渔樵生活有所向往,正所谓“千载得失是非,付渔樵一话而已。”
凌若希望此曲能打开康熙胸中抑郁心结,让他病情早日好转。
康熙不知道自己昏昏沉沉黑暗中飘荡了多久,直至一丝若有似无箫声传入耳中,令他不自觉地跟着那缕箫声走去,箫声悠悠,越来越清楚同时他也寻到了黑暗中唯一亮光。
当他来到亮光头时,眼前一片大亮,刺目亮光令他不由自主闭上了眼睛,这个时候耳边除了箫声,又多了一个孩童嬉笑声,那个声音熟悉得令康熙浑身剧震,迫不及待地睁开眼。
雪,纷纷扬扬,飘落于远无边弗梅林中,梅花点点,化为这片银雪天地中艳丽圣洁颜色。梅林中,一个绝美女子执箫孑立其中,她身边还有一个年约七八岁身着紫貂端罩男孩儿撒欢。
只是一眼,执掌天下亿万人生杀予夺康熙便险些落下泪来,这一幕他太熟悉,尤其是雪地中欢呼奔跑男孩儿,因为……那就是他自己啊!
姨娘……他激动地呼唤着这个名字,想要靠近,可是不论他怎么努力,身子都再难移动一分,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近咫尺,却无法伸手触及,咫尺天涯……始终是咫尺天涯啊!
男孩跑得太欢,不小心被厚厚积雪绊得摔倒地上,整个小身子都埋雪中,女子连忙蹲身跌起他,一边拂去他身上雪一边问道:怎样?可曾摔疼?”
男孩抹去沾脸上积雪,挺一挺小胸脯道:玄烨可是堂堂男子汉,流血不流泪,才不会怕那么一点点疼呢!”
女子被他说得一笑,伸手他笔挺鼻子上刮了一下道:好一个堂堂男子汉,那你可要记住了,往后不论遇到再大困难都要坚持前行,绝不倒下。”
女子明明是对小玄烨说,目光却于微笑间望向康熙所方向,冥冥中仿佛看到了他存。
同时,一个声音康熙心底响起:玄烨,人生是一种好磨砺,有苦难,有悲痛,但只要勇敢地闯过去,你将会成为这天地间勇敢人,再没有什么可以将你击倒!
一眼间,犹如过去了千万年,再睁眼时,雪景、梅林、女子,皆已不,只有,箫声袅袅一直响彻耳边。
意识重归身体,康熙不需睁眼便晓得这萧声是何人吹,普天之下,唯有她箫声与姨娘相近。两生花――也许这世间真能开出两朵相似花来。
“皇上醒了?”一曲终了,凌若发现康熙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忙从桌上双鱼戏莲提梁玉壶中倒了一杯温热茶端到床前,见他微微张开嘴,连忙会意地扶他起身喝了小半杯,随后又他身后垫了几个云锦垫子,让他可以靠着半坐床头。
“你何时来?”康熙如是问道,待得知是李德全借自己梦中之语传凌若进宫时,只轻斥了一句“狗奴才”就作罢,显然没有真存怪责之心。
作者题外话:那个啥,多谢某二和某舞不辞劳苦帮我活跃书评区,你们真是辛苦了,一般人做不到2多谢多谢啊。
第两百零九章 两生花
第两百零九章 两生花*
第两百一十章 静嫔()
锦衾因为康熙半直了身子关系滑落些许,露出白色寝衣下削瘦可见根根肋排身形,凌若取过宫人放一旁袍服覆康熙身上,轻声道:若非李公公告之,奴婢还不知道皇上龙体欠安。”
“人老了,总是会有这样那样事,没什么了不起。”康熙淡淡说着,然那双睿智眼眸却露出少有哀凉之色,如冬季初雪,正当凌若想着要如何安慰几句时,康熙又道:朕自问登基以来,勤政爱民,以天下之忧为忧,以天下之乐为乐,从未贪图安逸享乐,为何上天要降下如此惩罚?!”说到后,他声音渐渐大了起来,气息粗重不稳,喉间有呼呼痰喘声。
凌若小心地替他揉着起伏胸口,“皇上龙体要紧,这般动气只会伤了身子。”她顿一顿又道:皇上是上苍之子得天地护佑,岂会有所惩罚。只是龙生九子,尚且子子不同,何况皇上二十余个儿子。其实太子仁孝善德,并无奸恶之心,要说那事……想来也是一时糊涂,并非有意。”
她话音刚落,康熙已是嗤笑道:德?这个字现说出去,朕怕会被天下人唾骂至死!要说无意?难道还是别人拿刀逼着他做出那等不堪之事吗?”不跳字。即便已经过去了这么些时日,每每想起那一幕依然怒不可遏。若非记着早逝皇后,恨不得当场就一剑刺死这个不肖子。
“事已至此,皇上再气也无用,还是保重身子要紧,想来太子也是悔不当初。哪个不曾有年少轻狂时候,只要知错能改便是好。”凌若柔声细语地劝着。
康熙将哽喉咙里痰咳出后带了几许失望之色道:太子已经三十五岁了,哪还能以一句‘年少轻狂’掩之,朕看他分明是沉溺女色,连礼法宫规都可以弃之不顾。*;”言末,从不曾停歇滴水声中,康熙艰难地吐出一句他自己不愿承认话,“他,并不像朕!”
凌若一边抚背一边微笑道:皇上天纵英姿,八岁登基,十四岁亲政,十六岁智擒鳌拜,莫说本朝,就是纵观历朝历代,如皇上者又能寻得出几人来。至于太子……”说到这个敏感人物时,凌若放缓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