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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熹妃妹妹难产,也是柳太医费心机给救下来。”
柳太医一听,顿时涕泪纵横,连连叩首道:“皇后娘娘圣明,微臣当真是冤枉啊。”
那拉氏话,令靳太医顿时陷入孤立无援之地,面对众人怀疑目光,他不断地说着冤枉二字。
面对真假莫辩二人,凌若凝眸细思,终让她想到一法,“皇上,臣妾有一法,也许可以证明二人孰真孰假,不知当讲不当讲?”
胤禛正因二人各执一词而烦恼,听得凌若这么说,当即道:“熹妃但说无妨。”
凌若理了理思绪道:“既然说曾替三阿哥施过针,那么针上必定留有痕迹,交给齐太医与徐太医一验便知。”
柳太医瞳孔微缩,旋即已是一副若无其事样子,靳太医则如丧妣,愤然道:“适才柳太医说他忘了带银针,所以微臣便将自己银针借给了他。”一边说着,他一边抖抖擞擞地摸出一个绒布包来,里面并排放着十余根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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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八章 银针()
“一派胡言!”柳太医断然否认了他话,“我银针就身上,何曾借过你。”为了证实自己话,他同样从身上摸出放有银针绒布包来。
这下连凌若都不确定了,靳太医话漏洞太多,实难以让人相信,至于柳太医……呃,自己与他接触不多,一时半会儿实难以看透。
“你……你明明有银针,居然诓骗我说没有?!”靳太医气急败坏说着。
望着那两排银针,胤面色阴晴不定,好一会儿方才缓缓吐出一个字来,“验!”
容远与齐太医一道领命,各自拿过一排银针查验,齐太医拿是靳太医那些,查验当中,他突然轻咦了一声,告罪一声,拿着银针走到窗边,借着天光轻轻捻着银针,神色凝重无比。
那厢,容远已经查看完柳太医银针,并未发现什么问题,看到齐太医怪异举动后,他走上去道:“齐太医,可是有什么不妥?”
齐太医将银针递给他道:“老夫年纪大了,眼神不济,瞧不真切,徐太医若能帮着一道看自是好。”
这话让容远不解,银针凡沾过毒,若未及时清洗,上面颜色必然会有所变化,这个应该不难瞧,怎得会让齐太医这般为难。
然,刚一接过银针,他便觉得不对了,银针份量极轻,拿手里几乎不可察觉,可是手上这枚银针却是有些份量,虽然很细微,但对于经常拿银针人来说,还是能够感觉到。
且仔细瞧去,它比寻常银针要粗一些,至于针颜色,确实有些不对,并非纯亮银色,而是带着一丝微不可见青色,分明是碰过毒物症状。
“徐太医对着天光瞧瞧看。”齐太医旁边提醒了一句。
容远依言为之,当正对着天光时,他眼睛便一下子移不开了,他竟然发现银针内部似有液体流动,特别是针尾部分,感觉加明显随着他手动作,银针内部有东西缓缓流动,他敢肯定,绝不是光线反射,银针里面是真有东西,依室内光线是看不出,想来齐太医也是觉得银针份量与大小有所不对,所以起了疑心,特意到天光明显地方察看。
那拉氏见他们迟迟不说话,不禁有些发急,“二位太医,到底怎么样了?究竟哪位太医银针有古怪?”
容远与齐太医互望了一眼,无言默契中,容远突然伸手拔掉了银针针尾,随后她将银针倒过来,接着众人看到了匪夷所思一幕,银针中竟然缓缓滴落透明液体,管只有一滴,也足够让人震惊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裕嫔瞠目结舌地看着那滴液体滴金砖上。
“回娘娘话,这根银针本就是空心,有人里面灌了某种液体,当以一些特殊手法使银针时候,液体就会从银针里面流出来。若草民所料不差话,这液体应该就是红娘子毒。”就容远说话时候,滴落金砖上液体发出了诡异莫测变化。
只见那一小滴液体无声地渗进了金砖中,若非脚下真实地踩着坚硬光滑金砖,几乎要以为那是惯会吸水棉花了。
而随着液体渗入,金砖也出现了变化,竟然出现了一个指甲盖大洞,敢情那液体不是渗进去,而是腐蚀进去。
“是了,就是红娘子毒。纯粹毒液可以腐蚀瓦砾玉器,若不稀释,便只能用金银等物盛装。”容远弹了一下手里银针感概道:“做这银针人,手艺巧夺天工,银针本就细小,他竟然可以从中镂空,然后灌毒液进去,若非亲眼所见,实不敢相信。不过也因为中空,使得银针有些透明。”
靳太医死死盯着银针,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惯用银针怎么会变成中空,还灌了毒液进去。
“靳太医,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好说?”那拉氏沉眸问道:“即便是柳太医中途问你借过银针,可这银针当中玄机总不至于是他一时半会就能弄出来吧?”
靳太医面如死灰,半晌才吐出几个字来,“微臣……微臣不知道。”
“依本宫看,你不是不知道,而是再也想不出狡辩之词了吧。”那拉氏声音清冷如冰凌,令这殿内温度一下子冷了下来,“靳明泽,说,为什么要谋害三阿哥?”
靳太医汗如雨下,跪地上不住发抖,强撑着道:“微臣真什么也没做过,求娘娘明鉴,微臣是冤枉!”
另一边,柳太医则是长出了一口气,“微臣此身总算清白了。”
胤慢慢攥紧了双手,森然道:“靳明泽,是谁让你竹叶上涂毒,又是谁指使你害三阿哥?从实招来,朕赐你一个全尸,否则必让你受千刀万剐之刑!”
“微臣实不知怎么一回事。”靳太医无力地答着,撑地双手已是不堪重负。
胤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看来不动大刑,你是不会招了。”
“皇上饶命,饶命!”靳太医一想到千刀万剐便心惊肉跳,“微臣真是冤枉。”
胤根本懒得与他废话,径直道:“来人,将他拖下去用刑,什么时候肯说实话了再带进来。”
靳太医求饶喊冤并不能阻止即将到来悲惨命运,铁证如山,只凭一张嘴皮子又怎会有人相信他是清白。
靳太医被带下去时候,凌若无意中看到柳太医眸底一闪而逝松驰,仿佛放下了什么心事。
想再看仔细时,柳太医已经恢复了痛心无奈神色,再瞧不出任何异样。
奇怪,是她看错了吗?
还是说……此事另有隐情,靳太医不过是一个替死鬼?
远处,不时传来靳太医凄惨哀嚎声,听耳中,有一种捂耳冲动;然没一个人敢动,皆静静地站着,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惟恐招来不知名灾祸。
今日之事,即便到了这份上,依然有一种如坠云雾中感觉,先是疑心四阿哥,随后是皇后,现又是这靳太医,也不知这后咬出会是谁。@@##l&&~*_*~&&l##@@
第七百七十九章 险恶()
不知过了多久,哀嚎声停了下来,不等众人松气,苏培盛走进来小心地禀道:“皇上,靳太医受不住刑,晕了过去。”
“泼醒了继续打,总之他不招出幕后主使者,就不许死!”胤面无表情地说着,蕴含其中冷意让人无法漠视。
“!”苏培盛越发垂低了头,恐唯一个不慎触怒了正盛怒中胤。
“皇上。”那拉氏轻声劝道:“劳累一天了,不如您先回养心殿歇着吧,还有众位妹妹也都累了,至于靳太医,将他交给慎刑司就是了,他们惯会对付那些犯了错还嘴硬人。”说到这里,她瞥了一眼弘晟尸体,声音越发低迷,“三阿哥丧事,臣妾会好生料理,必不让他受半点委屈。”
胤起身走到弘晟床前,手掌抚过他冰凉没有生气脸庞,鼻子禁不住一阵阵发酸,音容笑貌宛眼前,却已阴阳相隔,世间痛苦,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死亡面前,他纵然贵为九五之尊,亦如孩童一般弱小无力。
闭目,将热意bi回眼底,回身哽咽着对那拉氏道:“那就辛苦皇后了。”
“臣妾身为嫡母,一切都是应该。”那拉氏柔顺地应了一句,又有些不放心地道:“倒是皇上千万要保重龙体,莫要太过哀伤了,您还有朝事要处理呢。”
从眼底退回到喉间热意让胤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摆摆手,示意那拉氏不必担心。
只是,骤失爱子痛意岂是说压下便能压下,没走几步胤便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四喜赶紧上前扶住,关切地道:“皇上小心。”
“没事,走吧。”胤如是说了一句,众人目光中缓步离去,将落未落夕阳,他身后一个萧索影子。
胤离去后,诸女也先后散了,只有皇后留了下来,至于弘历与弘昼想多陪陪弘昼,凌若和裕嫔念他们兄弟情深,未曾阻拦。
另外容远那边,因靖雪要去看望敬太妃,是以随她一道去了寿康宫。至于给凌若解毒一事,因为所需药材都用了,也要等到过几日等药材采购齐了才行。
离开翊坤宫后,凌若几人一道去了温如言延禧宫,刚一坐下,温如倾便捶着双腿轻吁道:“好累啊,这一日走路可是比平常多多了,且还一直没坐过,现总算能歇歇了。”有一旁侍候宫人机灵地上前跪下,替温如倾捏着酸疼双腿。
“姐姐,你们怎么都不说话?”温如倾等了一阵,始终不见有人说话,不禁奇怪地问道。
温如言勉强笑道:“没什么,姐姐只是想靳太医是受何人主使要害三阿哥。”
“此事慎刑司那边自然会问出来,左右熹妃娘娘已经洗清了嫌弃,不需担心了。”温如倾不以为然话语落凌若耳中,却是连连摇头,“话虽如此,却也不能掉以轻心,靳太医一日没说,本宫与所有人一样就都还有嫌弃。”
瓜尔佳氏揭好刚沏好茶,轻吹了口气道:“不管怎样,今日之事都是你幸运了,徐太医这么凑巧回来,否则,真当是百口莫辩。”
“是啊,这一点怕是幕后之人怎么也没想到,算是百密一疏。”凌若自己也是好一阵感慨。
温如倾天真地一笑,“刚才皇上这般紧张熹妃娘娘,想必,就算别人再说什么不好话,他也不会相信了呢。”
凌若沉默片刻,有些感慨地道:“帝心难测,哪个又能说得准呢。”经历多了之后,看人看事,便再没有了年轻时简单。转眸看到温如倾一脸不解样子,赦然一笑道:“等以后,你自然会明白。”
温如倾嘟着嘴道:“娘娘与姐姐一样,总是将臣妾当成小孩子看待,臣妾都十七了,还有什么不明白。”
“能不明白,未尝不是件好事。”温如言这般接了一句后,仰头道:“若可以,我不知多想回到十七岁时,何来如今这么多烦恼。”
“姐姐错了,若你现是十七岁时心智,烦恼自然不多,可是命却也不保。”瓜尔佳氏悠悠说了一句后又道:“姐姐今日当着那么多人面给皇后难看,虽说后来认了错,可是以皇后心思,她绝不会善罢干休,姐姐往后要小心了。”
温如言抚着衣摆上栩栩如生玫瑰花道:“无所谓了,就算没今日之事,她也早看咱们几个不顺眼了。我只是可惜今日没能扳到她。”
“姐姐,你们说皇后表里不一,那她真实一面究竟是怎样?”温如倾睁着乌溜溜双眼,那神色既害怕又好奇。
“她……”瓜尔佳氏刚说了一个字,便被温如言打断,“如倾,你不是说累了吗,那就赶紧回去睡一觉。”
温如倾哪里肯依,抓着温如言胳膊撒娇道:“不要,如倾想要听故事,姐姐你别赶如倾走。”
温如言不为所动,拂开她手道:“这里没有故事给你听,听姐姐话,回去,否则姐姐要不高兴了。”
“哦。”温如倾不情愿地答应一声,跳下椅子,闷闷地向凌若等人行了一礼,离开正殿往自己居处行去。
望着温如倾远去身影,瓜尔佳氏淡淡道:“姐姐这样护着如倾,不让她接触宫中险恶一面,对她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始终这宫里,适者才能生存。”
“你说我又岂会不知,只是如倾这样单纯,我实不忍她与咱们一样,变得事故且心存算计。”温如言轻轻叹了一声道:“虽然我也知道不可能一世如此,但至少我现尚有能力庇护她,让她远离是非,不染血腥。再说……”顿一顿带着几分凄凉笑意道:“就算我不了,不是还有你们吗?”
凌若心中一紧,骤然想到了死得极突然弘晟,连忙道:“姐姐不许说这样丧气话。再说如倾是你妹妹,当然要你自己庇护,哪有说推给我与云姐姐道理。我们……我们才不会管呢。”@@##l&&~*_*~&&l##@@
第七百八十章 猜测()
“可不就是,再说要我们两个庇护,这价码,姐姐怕是未必出得起。”一旁瓜尔佳氏也一旁帮腔。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势利,姐妹间还需要谈价码吗?”对于她们两个拒绝,温如言不仅未生气,反而有几分感动,口中却是顺着她们话说下去。
“亲兄弟尚且明算帐呢,姐姐可休想叫我们做那赔本买卖。”这般说着,凌若眸中却浮现一丝透明。
姐妹多年,温如言哪会看不出她们二人真正意思,“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随口一句话便就惹出你们这么许多话来,可真是冤枉。”
“知错就好。”凌若平息着心里感伤,嘴上却依旧不肯饶人,“往后这话可是不许说了,咱们都说好了,要做一辈子姐妹,哪个也不许违誓。”
温如言横了她一眼,心情少有畅,“这是否就叫上了贼船?”
瓜尔佳氏抿一抿唇,笑道:“那还用说吗,老早啊你就被绑这条贼船上了,这辈子都休想跳下去。”
“是啊是啊,就算你们赶我我也不下船呢。”说到后面,温如言忍不住笑了起来,心中满是暖暖感动,一切不言中。
瓜尔佳氏抿了口茶道:“刚才姐姐说可惜没有扳倒皇后,我倒是觉得,皇后若这么容易倒,她就不是跟咱们斗了二十几年皇后了。”
“哼,那个口是心非阴险女人。”一说起这个,温如言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用力一掌拍黄花梨小几上,“明明就做了那么许多竹笔,偏吱吱唔唔不肯直接拿出来,害得我还以为能抓到她把柄,平白受屈辱。”
“若不先受些委屈,如何能让皇上内疚怜惜,经此一事,咱们这位皇后娘娘皇上心中份量可是大大加重了。也许,从一开始,她就已经这样盘算好了。”瓜尔佳氏是几人中冷静,而她分析,也是中肯。
“皇后心思真是深不可测,倒像是未卜先知一般。”凌若刚说完,好看双眉便皱了起来,缓缓道:“我怎么觉得,此事……像是皇后一手策划。”
温如言悚然一惊,讶然道:“你是说三阿哥是皇后害死?可是已经证明了三福去竹林是为了攀枝做竹笔而非下毒。”
“当真不是吗?”凌若弹一弹指甲,带着森然笑意道:“那一匣子竹笔只能证明三福确实却攀去攀过竹枝,却不能证明他没有下过毒。”
瓜尔佳氏细细回味了一下,反应过来,“你是说,竹笔不过是掩饰,真正目还是下毒?”
凌若颔首道:“不错,只是之前咱们包括皇上内,都想当然了,以为既有竹笔为证,三福去竹林就不是为下毒。”
温如言想了一会儿道:“虽说我也觉得皇后可疑,可是三阿哥死时,她可是一直与咱们一起,另外我也注意过,她心腹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