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阴着脸看我,我吓得往后缩了缩:“喂,我警告你,来这里之前我给我朋友打电话了。他找不到我就会报警,你要是敢杀我灭口,就等着坐牢吧?”
他冷笑一声:“你现在再给你朋友打一个电话试试?”
我一摸,突然发现手机不见了,一定是刚才掉进湖里的时候一起掉进去的。
死变态站起来,当他弯腰朝我凑过来的时候,我吓得尖叫一声,看他湿漉漉的衬衣下那明显的腹肌线条,应该可以像丢纸片一样把我丢进阑镜湖。
他捏住我的肩膀,声音冷冷的:“既然你都那么叫我了,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死变态。”
他果然把我拎起来,我吓得尊严什么的都忘记了,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
他要是敢把我丢下去,我就拉着他一起。
说软化我还是会的,哪怕是违心的,反正又不遭天打雷劈。
“帅哥,帅哥,我错了,我一时口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又欠了一屁股的债……”
看见他嘴角那一抹笑,我突然住嘴了,因为他跨步站在了船头。
而我,像无尾熊一样吊在他身上。
我们俩都是湿漉漉的,我冷得牙齿嘎嘣响,可是这死变态是不是水鬼变的啊,他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冷。
最最变态的是,他身上好温暖啊,我不由自主的想借由他来获取温度。
他不耐地发声:“松开。”
我死皮赖脸:“我衣服全湿了,你给我找衣服,我就松开。”
他没有回答我,随着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他到乌篷船里。
我吓得捂着头,想要抵挡住接下来的疼痛,可是并没有,我触及到的并不是冰冷的木板,而是软软的被子一样的东西。
而且,这里好暖和好香啊。
第十四章 发什么疯?()
我吓得捂着头,想要抵挡住接下来的疼痛,可是并没有,我触及到的并不是冰冷的木板,而是软软的被子一样的东西。
而且,这里好暖和好香啊。
睁开眼睛,简直是狂喜,摸着身下那看起来高档得不要不要的毯子,闻着咖啡香,我嘿嘿笑起来,冲着那个已经坐在小火炉边穿着大衣的男人问:“有衣服吗?”
他端起一杯喝一口,不理我。
我裹着毯子蹭过去,像妖怪吸收人类的阳气一样嗅着咖啡香,像条哈巴狗一样看着他。
他终于侧过脸看我,把咖啡杯递到我面前:“想喝?”
我正要接过来,鼻腔里痒痒的,接二连三的喷嚏来得毫无预兆。
喷嚏打完了,我傻了眼,那死变态的俊脸上,正一滴滴的往下低着咖啡。
滴在他白色的还没干透的衬衣上。
我倒吸一口凉气,想要说对不起,可是,张开嘴巴,却是又一轮喷嚏。
死变态嫌弃地推开我,我不敢动,虽然毯子和火炉是暖和的,但是贴身衣服此刻变成了冰凌子,我感觉自己的脊背和尾椎骨都被寒冰冻起来。
我不想冻死,于是问此刻换了一杯咖啡坐在船头的人:“求你了,给朱邦打一个电话,叫他送两套衣服来。”
他并没有看我:“我又不冷。”
我咬牙切齿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碍于自己没有手机,目前可以依靠的人也只有他,我没有发作。
思来想去,我裹紧了毯子,抹着鼻涕,豁出去了大喊:“我现在要脱衣服,你别转过来。”
他扭过头来,打量我两眼:“放心吧,就你那没发育完全的身材,求我看我也不看。”
我抓起地上的咖啡杯朝他砸过去,却因为力气不够没能够砸到。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脸上:“喂,你不是想勾引我吧?”
他的笑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轻蔑,我很生气,却拿他没办法,于是我说:“我对你这种两个鼻孔四条腿的物种不感兴趣,我又不是屠夫。”
“你敢骂我?”他哼哼两声,端着咖啡走过来,我仰起头看他,身体和心灵都哆嗦着,却还是不动。
敌不动我不动,大不了同归于尽。
他居高临下俯视我,把身上的大衣丢在我身边:“油腔滑调,怪不得男人不喜欢你。猪,才喜欢你呢。”
他很轻易就拿捏住我的七寸,我抓起大衣就砸在他身上,他接住穿上,说了句“不要就算”,还把我的毯子抽走了,老神在在又去坐在船头。
我像是被人抽走了肋骨一般,打了不下十个喷嚏之后,我猛地冲过去,要去扯他的大衣。
既然你不给我找衣服,那还不简单,你陪我一起受冻得了。
这样,我心里才平衡点。
咖啡洒了一地,他摁住我的手,目光危险:“发什么疯?”
我理直气壮,揪着他的领子:“我就是发疯了,有本事你再把我丢进湖里去。”
他一把推开我,修长的食指指着我:“信不信我真把你丢进去。”
我没给他机会,我只是张大嘴巴,咬住他的手指往后拖。
他闷哼一声,想要挣脱,可是我死死抓住他的大衣,为了防止他把我踹到湖里去,我很有先见之明地抬腿缠在他腰上。
这个姿势很奇怪,死变态果然甩不开我,而我也使出吃奶的力气,恨不得把他的手指咬下来。
他脸色变得阴暗,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举着他血淋淋的食指:“你是狗啊,还真咬?”
第十五章 这性子,我喜欢()
这个姿势很奇怪,死变态果然甩不开我,而我也使出吃奶的力气,恨不得把他的手指咬下来。
他脸色变得阴暗,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举着他血淋淋的食指:“你是狗啊,还真咬?”
他身上热热的,可是为什么我越发觉得冷了呢,看见他那张俊脸我就更冷了,居然敢骂我是狗,于是想也没想就低头咬在他锁骨上。
他大叫着甩开我,我一个没防备,脑袋撞在船的桅杆上,顿时天旋地转。
我的倔脾气又上来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若再犯定斩草除根。
我扑过去照着死变态的脸就抓,从小到大跟伊华阳没少打架,我最擅长的就是近身格斗,就算占不了便宜,也不会让你那么好过。
他往后躲闪,可是我步步逼近拳脚相加,乌篷船就那么大,我们俩这一架打得激烈,船身摇晃着,快要翻的样子。
他终于受不了了,抓着我的双手把我摁在地上,膝盖顶着我的小腹,交叉着我的手箍着我的脖子和下巴的位置,恶狠狠问我:“再闹,我对你不客气了。”
我伊阑珊岂是那么好糊弄的,从小到大吃了那么多亏,我早就知道人善被人欺的真理,尤其对于这样的死变态,妥协就意味着自寻死路。
我直起身子,用我从小练就的铁头功,原本是想要撞他的下巴的,可是角度没估计好,撞在他的胸膛上。
一阵眼冒金星,死变态,你的胸膛是铁打的么,那么硬,好疼……
我没有力气了,被他禁锢在地上一动不能动,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唇上触及到一个温热的东西,然后是剧烈的疼。
我疼得张大嘴巴,死字还来不及开口,已经被人撬开嘴,舌头也被人咬住。
我终于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死变态居然吻我。
我摇晃着脑袋不让他靠近,可是他体力变态的好,一只手抓住我想反抗的手,另一只手还能摁住我的头,同时还能抵住我的膝盖。
他像个魔鬼似的,在我口腔里肆意掠夺着,我从来没经历过这样,浑身动弹不得还发不出声音,眼泪瞬间流出来。
他终于停下来,捏起我的下巴,盯着我仔细看,我也看着他:“死变态,你再碰我一下,我杀你全家。”
他呵呵冷笑两声,故意跟我作对似的,刺啦一声,他撕开了我的衣服,低头在我胸前咬一口。
疼痛和羞耻心使我破口大骂:“死变态,老色鬼,我问候你祖宗十八代。我……”
唔唔唔,接下来的话没机会说出来,死变态攫住我的唇,撕扯着我的舌头,很快口腔里传来血腥味。
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顺着我的锁骨往下,握住那一处柔软……
我害怕得全身颤抖着,下意识弓起身子,挣脱一只手去推他。
他意识到我的意图,那只手渐渐往下,到了我的小腹,还有往下的趋势。
我脑子里乱哄哄的,完全忘记了自己可以干什么,只是摇晃着脑袋,传达拒绝的信号。
可是死变态完全疯了,他的手顺着我的牛仔裤往下,我知道再往下一位着什么,吓得胡乱在地下摸着,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东西,抓起来狠狠砸在他脑门上。
他终于松开我,我尖叫着翻个身坐起来,才看清自己手里拿着的,居然是咖啡杯。
咖啡杯碎了,被我死死捏在手里,一手的血。
而死变态,脑门上缓缓流出血来,流到脸上,火光的映射下,像一个吸血鬼。
我吓得把咖啡杯丢掉,瑟缩着靠在船篷上:“你……你别过来啊,你……”
我真的害怕了,怕他扑过来对我怎么地。
他一模脑门,低低骂了句什么,看着我:“这性子,我喜欢。”
第十六章 看流星()
我真的害怕了,怕他扑过来对我怎么地。
他一模脑门,低低骂了句什么,看着我:“这性子,我喜欢。”
我颤抖着:“是你先非礼我的,我……我……”
这时候,外面响起朱邦的声音:“公子,公子……”
我看到了希望,连滚带爬到了船头,果然看见朱邦在外面。
我哭着朝他大喊救命,站起来想要跳到外面。
他一点吃惊的样子也没有,甚至都没有看我,只是问:“公子,东西给您送来了,还有吩咐吗?”
里面传来死变态的声音:“你先回去吧。”
朱邦毕恭毕敬把几个袋子放在木板上,划着船就要走,我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急忙跳上木板,朝着他的船奔去。
可是我终究还是失算了,有人抓住了我的肩膀,轻轻一提,我眼睁睁看着最后的希望消失。
死变态弯腰捡起袋子,拎着我回到船上,他把我丢在火炉边,指着正欲爬起来的我:“不想死就给我乖乖做好。”
看他从袋子里把衣服拿出来,我立马不敢动了。
其实闹了这么一出,出了一身汗,已经没刚才冷了,但我还是想离开这里。
死变态把衣服递给我,看我没动,他问:“要我帮你?”
我心不甘情不愿接过来,看他从另一个袋子里找出纱布什么的,活该,谁叫你变态。
他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看我还在看着他,就把棉签等东西丢给我。
我丢回去给他:“你没手吗,自己来。”
他接住,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一把扯过刚刚给我的衣服,作势要丢到外面去。
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什么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之类的,都太矫情,我只好够过去把衣服抢过来。
他又一次把棉签什么的递给我,我接过来,跪在他面前,帮他清洗伤口。
伤口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碎瓷片在里面,要是他因此毁容,会不会告得我倾家荡产身败名裂?
想到这里,我淡淡提醒:“去医院看看吧。”
他冷哼一声:“不是巴不得我死吗?”
我也冷笑:“要不是出不去,我才管你死不死呢。”
处理好了伤口,他继续端着咖啡去坐在船头,我赶忙抓紧时间把衣服换了,又是接二连三的喷嚏。
我整理好了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走到船头在他身边坐下来。
“这么好的美景,真是浪费。”
听见我这么说,他往边上挪了挪:“怎么,不怕我吃了你?”
说实话他现在的样子跟刚才欺负我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此刻他人畜无害的,还是那张媲美贾宝玉的脸,那样淡淡的笑,真是挺妖孽的。
我喝口咖啡:“谁怕谁是猪。”
咻一声,有什么声音滑过我耳际,我抬起头,然后尖叫起来:“快看,流星……”
又是咻的一声,然后是一颗,两颗,三颗……
他不为所动,我摇晃着他的肩膀,激动的大喊:“流星啊,很好看,是不是?”
我激动得把他推倒在地上,随着他哎哟一声,我已经把我的衣角和他的绑在一起,闭上眼睛许愿。
我在心里默念:“小女子有三个微弱愿望,望上帝成全。一愿爷爷身体健康,二愿毕业能有份好工作,三愿尽快忘记那个渣男……”
当年高考结束,爷爷带我去北京,我们去雍和宫烧香,当时我虔诚地站在那里许愿,只不过那时的愿望都和杜樊川有关。
如今的愿望,都和他无关。
船头挂了一盏琉璃灯,照得死变态的脸半明半昧,英气逼人。我不禁想,他一定是混血儿,一般情况下亚洲的男人应该没有那样的逆天长腿吧?
第十七章 发烧()
如今的愿望,都和他无关。
船头挂了一盏琉璃灯,照得死变态的脸半明半昧,英气逼人。我不禁想,他一定是混血儿,一般情况下亚洲的男人应该没有那样的逆天长腿吧?
小船随着风飘飘荡荡,荷香若隐若现,身边是娇艳无比的并蒂莲,我觉得自己的心都融化在这美景里。
不过,美景虽美,风还是透着凉气。闹腾了那么久,流星也看了,愿也许了,我早就身心俱疲了,只想睡觉。
眼睛睁不开,只觉得自己靠在了什么温暖的东西身上,迷蒙中有一个东西披在我身上,我缩了缩,彻底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扯着我往冰窟窿里坠去,我的四肢全被冰冻起来,那厚厚的冰慢慢淹没到了我的鼻孔,我喘不过气来。
“好冷,好冷……”
我瑟缩着往上钻,又被那东西扯着往下坠,我动弹不得,张嘴只会喊冷。
朦胧中有一个温暖的东西包在我身上,我不管不顾抓住那团温暖,让那东西紧紧贴着我。
还是冷,还不够,还是有东西扯着我往下坠。
我张大嘴巴,发现口腔也被冻起来,眼睛也被冻起来。
很多妖魔鬼怪张着血盆大口朝我扑来,撕咬着我。
只是朦朦胧胧中,看见死变态的脸,他好像在跟我说话,可是我只看见他的嘴在动,就是听不见他说什么。
身上的温暖源越来越多,从我的耳朵到脖子到锁骨到胸到小腹还有腿,我被热源包起来。
我可高兴了,睁着迷蒙的眼睛,好像又看见了死变态,他对着我笑。
寒冷慢慢被驱散了,我口干舌燥发出声音:“水,水……”
身上的温暖源散去,我吓得死死抓住他,把脸贴在上面。
有人喂我喝水,我贪婪地大口大口喝,喝完了又喊冷。
温暖越来越多,有一把梳子一直在给我梳头,我慢慢睡过去,安心地睡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像要裂开一样,我捂着脑袋坐起来,甩甩头,才看清面前是什么现状。
我居然跟死变态抱在一起,而我还像小猫一样缩在他怀里。
而他,一只手臂给我枕着,另一只手臂环着我的腰,还在睡觉。
我一点力气也没有,气喘吁吁拉开衣服查看,除了胸前有一个红色的印记之外,其他地方并没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