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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光看到我们亲密的样子挺开心的,问我:“妈妈,会到康城我们是不是就再也不分开了。上次你说不走,但是骗了我们。”
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倒是骆安歌好脾气的解释:“以后妈妈自然是跟我们住在一起。”
我白他两眼,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了,就这样自作主张。
接下来我就是睡觉,眼睛虽然是闭着的,可是脑子却是高度紧张,一会儿想到了康城怎么摆脱骆安歌,一会儿想找到冷月我要怎么说才能让她帮我们,一会儿又想一出机场我就要去药店买避孕药,一会儿又想骆安歌会不会骗我云云,想的累了,连什么时候睡着都不知道。
这一觉睡得极沉,等我醒过来突然发现自己不在飞机上,确切说是在一个陌生房间的大床上。
我吓得坐起来,然后尖叫起来。
骆安歌合起杂志,看着我:“就这么不想看见我,鬼吼鬼叫的,别吓到孩子。”
我下意识就去拉被子,查看了一番发现自己穿着一件男士衬衣,好像连内裤都没穿,我抓起枕头就狠狠砸在骆安歌身上:“死变态,你敢欺负我。”
他挡住我的进攻,跳上床一把抱住我:“傻瓜,我们是夫妻,做那最亲密的事是理所应当,你害羞什么?”
我一脚踹过去,姑奶奶跟你才不是夫妻呢。
他抓住我的脚,嘻嘻笑着:“帮你洗了澡,快起来换衣服。”
他松开我,可是看见我白花花的大腿时,他的喉结动了动,然后我看见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看向我的目光氤氲着**。
我吓得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这家伙是种马呢,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我要他出去,可是已经晚了,他掀开被子,整个人钻进来,摁着我的手不准我动。
我这才注意到他只穿了浴袍,带子扯开之后,里面什么都没穿,而且他开始扯我的衣服。
我里面也是什么都没穿,这一下就成了真正的**相呈。
被子里面黑乎乎的,我什么也看不见,他又压在我身上,导致我的声音有点沙哑:“骆安歌,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好不好?”
黑暗中我只看得见他墨玉般的眼睛闪啊闪:“不好,我向来喜欢用做的。阿忧,我素了八年了,你怎么补偿我?”
等我意识到他是现在就要开始做那禽兽之事,已经为时已晚。
被子里太热,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从一开始的求饶到喊叫再到不可抑制的低喘,到最后昏过去。
混混沌沌的梦境里,有人牵着我往前跑,那人喊我宝贝,喊我不要松开他的手。
后面有人在追,那人大喊阿忧。
我们跑得越来越快,就跟私奔似的,朝着未知的世界跑去。
后面的呼喊还在继续,我好奇地回过头去,就看见芒康推着轮椅在追我,追得满头大汗。
我再看了一眼,突然发现他的裤腿空落落的,随风飘荡着。
“阿忧,别走。不是说好了死也不分开吗,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哭喊着醒过来,才觉得双眼像是被粘起来一样,根本睁不开。
我大喊了一声康哥哥,然后感觉有人抱住了我,我哇一声哭起来,死死抱着他。
还好还好,康哥哥还在。
可是,为什么味道不一样,康哥哥身上的味道不是这样的。
我使劲睁开眼睛,看见我抱着的人是骆安歌的时候,我吓得从床上摔下来。
他无奈地把我抱起来,帮我拉了拉被子,跟我额头相抵:“你发烧了,昏迷了一天一夜。医生说,是伤口感染导致。”
我无力地别开脸:“骆安歌,你这算是囚禁我么?”
他看着我:“你认为是,那就是吧。阿忧,只要你能回到我身边,我不管用什么手段。”
我不看他,微微侧过身:“那你就等着帮我收尸吧?”
他扳过我的身子,手放在我小腹上:“说不定这里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上次你吃了避孕药,这次你可没吃。”
我突然被这样一种比炸弹还要恐怖的可能性镇住了,是啊,骆安歌软禁了我,我是绝对找不到避孕药的。
我坐起身子,抡起拳头砸在自己小腹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这样的孽种”
骆安歌的脸瞬间冻起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钳制在枕头上。他咬牙切默:“阿忧,你别逼我。不妨告诉你,芒康给你打过电话,是我接的,我告诉他你在我这里很好;还有,我已经派人把冷月送走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得到她;还有,上面成立了专案组,专门调查当年芒康贩毒一事。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第三百二十章 照片()
骆安歌的脸瞬间冻起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钳制在枕头上,他咬牙切默:“阿忧,你别逼我。不妨告诉你,芒康给你打过电话,是我接的,我告诉他你在我这里很好;还有,我已经派人把冷月送走了,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得到她;还有,上面成立了专案组,专门调查当年芒康贩毒一事。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我突然像被雷劈了一样呆愣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消化了骆安歌给我的消息。
我每次都是这样,自作主张自以为是,自以为可以帮芒康做点什么,其实每次都坏事。不止没能帮他做一丁半点的事情,还把自己搭进去。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芒康的脸,我不敢往下想,只是死死咬着下唇,极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哭出来。
要是哭有用的话估计我现在早就哭瞎了,尤其对骆安歌这样的人,眼泪完全就是浪费。
看我不挣扎了,骆安歌很满意地在我唇上啄一下,指腹在我脸上摩挲着:“这样才怪,阿忧,我告诉芒康,我们之间都发生了什么。”
我蓦地睁开眼睛,然后就听见五脏六腑碎裂的声音,原本我还抱有一丝幻想,就算我跟骆安歌之间发生了什么,只要芒康不知道,那我就可以死皮赖脸的守在他身边,做他的妻子。
可是现在,骆安歌用一句话就把我那些幻想全敲碎了,把我从自欺欺人的幻境里拉回肮脏的现实里。
眼睛好胀,眼泪太多积蓄在里面,我觉得我的眼球快要爆炸了。
骆安歌看着我,他的身体虚撑在我上方,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低下头,把他的吻落在我眼睛上。
我的眼泪哗啦啦就流出来,坚持了许久的东西瞬间坍塌,我哇一声哭起来。
骆安歌抱着我翻个身,天旋地转之际,我已经趴在他身上,他捧起我的脸,语气轻柔:“好了好了,不哭了,又不是多大的事。别哭了,嗯?”
我挣扎着要起来,我一定要离开这里,我一定咬住好到冷月,我还一定要跟朱思一起完成一件事,我要救芒康。
可是骆安歌拽着我不许我动,我去打他的肩膀,他抓住我的手,翻个身把我压在身下,恶狠狠威胁我:“别忤逆我。阿忧,你知道的,我可以吃的你骨头都不剩。”
我不知道面对骆安歌的时候可以用什么方法来跟他斗,硬的不行,软的不行,软硬平衡的也不行,他好像知道我的套路,并且早就想好了刚好能遏制住我的套路的方法,每一次都打得我措手不及。
我也懒得问他怎么才能放过我了,以前问过。他怎么回答我的:上天堂下地狱我都不会放过你。
可是我真的迫不及待要离开这里啊,那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我怎么能被人软禁在这里呢?
在飞机上的时候骆安歌答应过会放过芒康的,看来是他食言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客气。
可是我要怎么不客气呢,打一架肯定是不用想了,我绝对打不过他;绝食也不用想了,没有个三五天的也见不到成效;那就只能逃跑了,对逃跑。
骆安歌看我不说话,就问我:“想什么呢,想着怎么逃跑是吗?”
我别过脸不说话,虽然每次都被他猜到我的想法,但是我就不信他每次都能抓住我。
他在我脸上咬一口,力气很大,疼得我叫起来:“骆安歌,你是狗啊?”
他笑起来:“还以为你死了呢?”
我没好气地说:“是啊,被你气死了。”
他呵呵笑着:“傻阿忧,我怎么舍得气死你,我爱你还来不及呢。比方说现在,我爱你,好不好?”
我自然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在床事这方面,男人要是疯狂起来,那简直比禽兽还不如,我怎么会让自己一次又一次陷入那样危险的境地?
“骆安歌,我饿了,我们吃点东西好不好?”
徐是我难得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他迟疑了一下,深深看我两眼,最后点点头,在我唇上流连辗转一番,终于恋恋不舍松开我。
我坐起来门就被推开了,琉璃捧着一个小蛋糕颠颠的进来,笑嘻嘻问我:“妈妈你饿了吗,这是爸爸专门为你做的,你要吃点吗?”
我下意识就去看骆安歌,他也正好看着我,我避开目光,接过孩子手里的蛋糕,突然想起来什么:“额,那个我还没刷牙洗脸呢。”
骆安歌使了个眼色,琉璃就出去了,走到门口突然扭过头问我:“妈妈,你是不喜欢我和哥哥吗?”
谁能不喜欢这样漂亮可爱的孩子呢,只是我真的不是他们的妈妈,所以只能望而却步。
我知道不能伤了孩子的自尊心,毕竟侄子无辜,于是摇摇头:“没有,我很喜欢你们。”
她嘟起嘴:“那妈妈为什么不要我们了呢。是不是我们以前太淘气了。妈妈你别再丢下我们了,我们以后一定听话的。”
我蓦地觉得心酸,鼻子胀胀的,只好仰起头,再看过去的时候,已经没了孩子的身影。
骆安歌把我抱起来,我本能地环住他的脖子,他很享受我的依赖,把他的脸贴在我脸上,声音沙哑:“阿忧。别想着离开我。八年前的日子,我不想再过一次。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点点头:“我也不想再过一次。”
进了浴室骆安歌把我放在椅子上,我就看见漱口杯里有两支牙刷,一只蓝色一只粉红色,两支牙刷亲密地依偎在一起。
他挤了牙膏递给我,我接过来站起来,对着镜子开始刷牙,蓦地想起以前在坞城的时候,芒康也是这么帮我挤牙膏。
我突然难过起来,他现在怎么样了,一直没来找我,是被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缠住了吗?
骆安歌突然从后面抱着我,我差点被漱口水呛到,然后扭捏着推开他。
可是他又缠过来,脸就在我后背上摩挲:“阿忧,你休想再离开我。”
洗漱完毕我率先从浴室出来,他跟着我出来,牵着我坐在梳妆台前,指了指一溜的护肤品,语气带着讨好:“试试吧。以前你最爱的,是咱们自己的山茶花提取的。”
我摇头:“我不用。”
我确实是不用,不是没有那个习惯,是每次不管用什么牌子的护肤品,都是过敏。我的主治医生只好推荐我用纯天然的,可是有很多步骤,我又是最怕麻烦的人,索性丢在一边没用。
骆安歌拿起一瓶爽肤水,笨手笨脚抽了一张化妆棉出来,倒出一些水在上面,然后抬起我的下巴,开始帮我擦脸。
他的样子很轻柔,原本我很生气,可是突然被他那滑稽的样子弄得笑起来,想要接过来自己来。
心里想的是,我就多擦些,过敏了更好,他总得送我去医院,那时候逃跑,胜算大一些。
可是骆安歌摁住我的手。呼吸吹在我脸上:“别动,我帮你擦。”
我只好不动,自讨苦吃的事情,还是少干为妙。
“我的阿忧已然这么清纯,可是我老了,你看,我都有白头发了。”他低着头给我看,果然是有几根白头发夹在里面,不过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光看他那张脸,我以为也就是三十岁上下。
骆安歌又帮我擦眼霜和乳液,缓缓道:“所以阿忧,我真的不能再等了。人生没有几个八年,我不能容忍你在别的男人身边。”
我冷哼一声:“你说话不算话,你说会放过康哥哥的。”
他无奈笑起来:“阿忧,我只是个商人,我不能影响上面的决定。我只能跟你保证,这八年来的事情,不会有人抓着不放。”
我有点赌气:“我不要你的保证。”
他看着我:“那你要什么?”
我有点想哭:“我要康哥哥没事。”
他蹲在我面前,把脸埋在我腿上。过了很久,他直起身子:“阿忧,八年前的事情,不止我们这里,美国和金三角那边也有案底现在是严打,就算神仙老子也没办法。”
我恨恨地看着他,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直眉笔,讨好地问我:“我帮你描眉,好不好?我们阿忧的眉毛。那是最好看的。”
我推开他站起来,快步往外走:“骆安歌,既然你不能做到,那就放我走。你把我软禁在这里,要是康哥哥有个三长两短,我会内疚死的。”
他在后面大喊我的名字,我没有停下脚步,拉开门的瞬间,两个铜墙铁壁的胸膛挡住我。
我后退了两步,扭过头去看骆安歌:“你是要比我死给你看,是吗?”
他走过来,看了看门口的保镖,目光停驻在我脸上:“也许,你应该先见一个人。要是见完了你还想走,我不拦你。”
我没想到这么轻易骆安歌就带我出门,虽然一路上他都牵着我,但是我的眼睛可没闲着,一直在找逃跑的机会。
到了一处顶级私立医院,骆安歌牵着我下车,看我狐疑。他搂着我解释:“这是全中国都是最有名的整形医院。”
我点点头,来这里干什么,要把我百分百整成伊阑珊的样子是吗,要我彻底当替身是吗?
到了大堂那里我提出来要上厕所,骆安歌应该没怀疑,他揉了揉我的刘海,问我:“是不是水喝多了,一头小水牛。”
我点点头,装作内急的样子寻找卫生间,可是他并没有松开我。反而把我揽到他怀里,亲了亲我的头发:“医生办公室有卫生间,公用的不卫生。”
我挣扎,说憋不住了。
骆安歌突然坏笑着把手伸到我小腹那里,而且还有往下的架势:“是吗,我摸摸看。”
我被他弄得哭笑不得,第一次逃跑,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到了办公室骆安歌就带我去上厕所,其实我根本不想上,却还要装模作样一番。
出来他就带我跟医生见面,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白大褂下面是得体的职业装,我向来不喜欢涂口红的女人,可是看见她的烈焰红唇,又觉得不讨厌。
那女人看起来跟骆安歌很熟悉了,打量了我几眼:“安歌,恭喜啊,终于抱得美人归。”
骆安歌点点头:“恭喜什么,阿忧不相信我们是夫妻,你是最知道内情的人,你给她说说。”
女人有点迟疑地看着我,挑眉问骆安歌:“真要说,我可是答应了别人打死不说的。”
骆安歌态度特别不好:“不说我现在就打死你。”
女人噗嗤笑起来:“得了得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还会不知道你的性子么?你要是打死我,我老公绝对跟你拼命。好了好了,你知道的,我对你向来是有求必应。”
骆安歌满意点点头,凑过来看着我:“阿忧。这位就是当年爆炸后跟你做整形手术的医生,你还有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