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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从轩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他又给我夹了一些菜,缓缓道:“下次再遇到,你叫我。”
骆安心添油加醋:“还有我,我打死它。”
我忍住笑点点头,可是骆安歌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从桌子底下抓住我的小腿。
当他的手在我脚底板摩挲的时候,当我意识到他是在写字,而且写的居然是“我要你”的时候,我很没有出息的轻轻叫了一声,脊背不由自主抵着椅子,想要挣脱又没办法。
骆安心看着我:“舅妈你怎么了?”
我的脸红的烧起来,注意到所有人都停下筷子看着我,我尴尬一笑:“对不起,我嗓子有些不舒服。”
莫萦怀笑着招呼大家吃饭,骆安歌的动作还在继续,我怒从心起,蕴蓄了全身的力气,然后狠狠踹过去。
我以为接下来他总该放开我了,谁知道坐在他旁边的雷之仪突然捂着嘴叫起来。
骆安歌看着她:“怎么了?”
雷之仪摇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拉开她的手,看了一眼,满是心疼:“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吃个饭还能咬到舌头,疼不疼啊,我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这么一安慰,雷之仪落下泪来:“呜呜呜,好疼哦。”
“好了好了,我看看,吹吹就不疼了,乖乖的啊。”
第六十五章 你拿什么求我?()
这么一安慰,雷之仪落下泪来:“呜呜呜,好疼哦。”
“好了好了,我看看,吹吹就不疼了,乖乖的啊。”
骆安歌对着她的嘴巴吹气,两个人看起来恩爱无比,大家都配合着笑。
我长长松口气的同时,额头上全是汗,本来就没有胃口,这下食欲全无。
骆安歌带着梨花带雨的雷之仪上楼去,说是去擦药膏。
束从轩看我发愣,低声问我怎么吃那么少。
我心不在焉说吃饱了,他没再多问,给人的感觉温暖而有安全感。
我非常非常想回去,就找了个借口说自己胃疼。
其实我也真的是胃疼,被死变态气得胃疼。
莫萦怀看我的样子不像装出来的,就让束从轩送我回去。
我一刻也不想多做停留,礼貌地告别之后背着包包跟束从轩一起出来。
出了骆家大宅束从轩很随意跟我聊天,原来他是软件工程师,他姐姐就是骆安歌的继母束艾卿,也就是“卿卿如吾”的设计师。
在康城束这个姓比较特殊,我突然想起电视上经常看到的某位高官,好像也是姓束,该不会……
束从轩淡淡地点头:“对,是我父亲。”
我尖叫起来:“原来那就是你爸爸啊。”
他一笑:“一般我都不愿意承认,怕有人说我是靠关系走到这一步。”
肯定会有人这样说,就像去年和前年我拿了奖学金,就有人说是因为我跟夏琪关系好,夏校长给我的。
一路上我们聊得很愉快,真是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到了四合院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车子远去才慢悠悠回家。
阿酒扑上来,小家伙是饿坏了,瞪着哀怨的小眼神看我。
我给它做了晚饭,又帮它洗了澡,抱着它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夏琪打电话问我旅游的事情,这是我们一早就约好的,她和李万秋的意思是去青岛吃海鲜,我的意思是去丽江或者大理。
正在商议,突然听见她叫了一声,然后是细微的喘息。
我知道她是跟江城幻在一起,小情侣天天如胶似漆的,抓着机会就腻歪,我才不愿意当电灯泡呢。
挂了电话我回卧室睡觉,累了一天很快进入梦乡,半夜突然惊坐而起。
床边坐了一个人,我吓得尖叫,下意识就去摸枕头底下的匕首。
那人钳制住我,我被扑得倒在床上,他压在我身上,张口咬着我的下巴。
我吃痛大喊了一声:“骆安歌,死变态。”
啪一声,床头灯被打开,一脸愠怒钳制着我的,果然是他。
我睡觉习惯穿睡裙,此刻被子被他扯掉在地上,而我的睡裙被他撩起来,露出白生生的大腿。
注意到他的目光有些不一样,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吓得推开他,指着门要他滚。
他这完全是私闯民宅,我完全可以报警。
我气得肺都要炸了,怎么阴魂不散呢?
骆安歌理了理衣服,俯身过来盯着我,讥诮地笑了笑:“怎么,没留束从轩,在等我是不是?”
我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他没躲,硬生生承受下来。
下一秒他扑过来,一只手伸到我睡裙里面,另一只手抓着我的双手固定在头顶。
我被他弄得动弹不得,感觉到他的手顺着小腹往下面去,我吓得弓起身子。
“骆安歌,你别碰我,求你……”
他并没有停止,反而咬住我的唇:“你拿什么求我?”
第六十六章 一碰你就控制不住()
我被他弄得动弹不得,感觉到他的手顺着小腹往下面去,我吓得弓起身子。
“骆安歌,你别碰我,求你……”
他并没有停止,反而咬住我的唇:“你拿什么求我?”
每个女人身上都有很多歌敏感点,但是每一个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应该就是脐下三寸之地了。
骆安歌是老手,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才能这么精准的找到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办法。
他的手指像小蛇一样灵活,他的舌头也像小蛇一样,撩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上下失守的感觉真是要命,很快我就气息不稳,发出呼喊,却被他吞掉。
他像被魔鬼附体一样,撕开我的睡裙。
我弓起膝盖抵着不让他靠近,他不着急,摁着我的腰,翻过我的身子,让我跪在床上。
这么屈辱的姿势,总让我想起去年我和夏琪还有李万秋选修了康大历史上最热门的性健康教育课,那个长发飘飘的男教授说,人类喜欢这个姿势,完全是一种兽性的表现。
骆安歌就是野兽,说他是猪还高估他的善良了。
小时候我爸教我近身格斗,我妈很反对,觉得我应该像伊华阳一样学习芭蕾啊民族舞啊什么的,我爸说我的骨头硬,去学舞还不得天天骨折。
但是现在,我被骆安歌掰成各种造型,我才知道,原来我也是可以很柔软的。
黏黏腻腻出了很多汗,骆安歌不知疲倦趴在我身上继续着他的动作,他的额头上细细密密也出了一层汗。
我觉得自己的腿都被他掰折了,我像是一团泥巴,被他随心所欲捏成各种造型,觉得满意了就继续下一个造型,要是不满意,那就拆开重来。
他拆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后我哭起来,抵着他的胸膛哀求不要了。
这期间我无数次挣扎无数次打他踢他,可是他用简单粗暴的办法对付我,在我身上咬出一个又一个痕迹,像蚂蝗一样吸附在我身上。
我一次次不顾羞耻求他不要了,可是他发了疯似的,根本停不下来。
很久很久之后,他嘶吼着瘫软在我身上,我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地哭起来。
骆安歌,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要当禽兽,外面有的是姑娘排着队等你祸害,你为什么要来祸害我?
我哭得停不下来,我这哪里是被猪拱了,欺负我的明明是衣冠禽兽。
骆安歌趴在我身上,指腹一下一下捏着我的肩膀,我喘不过气来,只顾着哭。
很久很久之后,他起身,抱着我进浴室洗澡。
回到床上,他还是一个字也不说,看我缩在一边,他贴过来,搂着我,磨蹭着我的背:“还生气呢?”
我没有说话,眼泪哗啦啦流。
他翻过我的身子,看见我的眼泪叹息了一声,低下头来,火热的双唇辗转在我脸上,一点点吸干我的眼泪。
新的眼泪又流出来,他抱着我:“一碰你就控制不住,下次我轻点。”
我盯着天花板,看啊看啊,看到很多妖魔鬼怪,他们张着血盆大口朝我扑过来,撕扯着我的神经,蚕食着我。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空气都快要凝固了,我张张嘴:“骆安歌,你为什么啊?”
我颤抖着坐起来,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一个没注意,他脸上被我的指甲划出来一道血痕。
可是我完全失控了,我恨他,恨他毁了我的一切,恨他让我变成肮脏的人,恨他是个恶魔。
第六十七章 气消了没?()
我颤抖着坐起来,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一个没注意,他脸上被我的指甲划出来一道血痕。
可是我完全失控了,我恨他,恨他毁了我的一切,恨他让我变成肮脏的人,恨他是个恶魔。
他躺在那里,没还手没说话,只是看着我,不知是不是错觉,我觉得他的目光里好像有心疼。
我打累了哭累了,抱着膝盖把脸埋进去,像一只鸵鸟。
其实这个社会,有些东西不在了就不在了,伤春悲秋于事无补,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
可是,骆安歌为什么要一次次把我丢进那臭烘烘的淤泥里,为什么要把我丢进十八层地狱。
就因为沐影吗?
我用一个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来换,还不够吗?
我就那么下贱吗,我的尊严就一文不值吗?
我就没有心吗?
骆安歌抬起我的头,我吓了一跳,他脸上五六道口子,整张脸都花了,看起来怪恐怖的。
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我们原本是两个世界的人,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为何会走到这一步?
是不是我错了?
他帮我把贴在脸上的头发顺好,用被子裹着我,跟我额头相抵:“气消了没?”
我冷着声音:“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
他没动,我想伸手去推他,奈何他已经把我裹成一个粽子,我根本伸不出手来。
他没有生气,甚至还笑了笑:“都被我吃干抹净了,你还想耍赖不成?”
我越发来气,明明是你欺负了我,怎么还变成是我耍赖了呢?
看我要炸毛,他笑起来:“好了好了,是我耍赖好吧。困了,陪我睡一觉。”
他扯着我就要躺下去,我推开他,坚决不准他再碰我一下。
“死变态,拿开你的脏手,不许再碰我。”
他蓦地变了脸色,哗啦啦拉开被子。
看到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紫红色痕迹,锁骨和肩膀上有几处破了,很深的牙齿印。
我看起来就像新闻上经常报到的几百万分之一的概率的某种病人,身上长满了这样的红斑,我觉得我一定会慢慢腐烂,然后死掉。
我觉得,自己从内而外散发着恶臭。
我吓得抓住被子往自己身上裹,然后去蒙骆安歌的眼睛,不许他看。
他眼神有些深,抓着我的手,大喊了一声:“伊阑珊,别闹,我看看。”
我气呼呼看着他,浑身被一种无力感充盈着,我跟他斗完全是以卵击石。
好在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要是能毁容该有多好。
他的手在我锁骨上轻轻摁着,我战栗了一下躲开,看着他冷笑:“你用这样的方式替沐影报仇,满意了吧?”
他不说话,我提高了音量大喊:“是不是很满意,你这个魔鬼,你这个死变态,你怎么不去死啊,你为什么要把我弄得脏兮兮的臭烘烘的啊,你为什么要来祸害我啊,你为什么啊?”
我一连问了很多个为什么,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最后我一头栽倒在枕头上,又哭起来。
真的累了,身心俱疲,灵魂出窍。
哭得睡过去,朦胧中有什么凉凉的很舒服的东西抹在身上,有人抬起我的腿。
我迷蒙着睁眼,看见骆安歌低头帮我抹着什么,当他的手放在某个私密部位的时候,我突然惊醒过来,瑟缩着挣脱开:“你……你干什么?”
他摁住我:“别动,肿了,帮你擦一擦。”
第六十八章 你算老几?()
我迷蒙着睁眼,看见骆安歌低头帮我抹着什么,当他的手放在某个私密部位的时候,我突然惊醒过来,瑟缩着挣脱开:“你……你干什么?”
他摁住我:“别动,肿了,帮你擦一擦。”
我夹紧双腿:“不要,你出去。”
他的耐心早耗光了,此刻顾不得我的挣扎,强行摁着我,掰开我的膝盖,三下五除二帮我抹药膏。
那种感觉没办法形容,刺痛慢慢变成清凉,我自认定力很好,此刻也舒服得直叹气。
人类真是奇妙啊,任何疼痛都有办法解决,以前怎么没听夏琪和李万秋提过呢。
骆安歌把两支药膏放在床头柜上,抽了纸巾擦手,吩咐我:“红色那支擦全身,绿色那支擦下面,一天三次。”
我羞得把脸埋在枕头上,他轻笑出声:“你要是不方便,我可以帮你擦,我不介意的。”
我直起身子大喊:“可是我介意。”
他突然说:“你给我离束从轩远点,别去撩他。”
这么说我还真是笑出声来:“骆安歌,你他妈的凭什么管我?”
他并没有因为我说脏话就生气,反而很温和的笑了笑:“凭什么管你,就凭我……”
我很自然接口:“就凭你睡过我?骆安歌,想睡我的男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
他的脸瞬间成了天气预报,一会儿红一会儿绿一会儿灰的。
我反而拿不准他是生气还是什么,这种感觉真不好,通过贬低自己来打击对手,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损招。
他呵呵笑两声,我心里有点发毛,下意识就想躲。
下一秒,天旋地转,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趴在了我身上,抚着我的唇,一脸坏笑:“是吗,那我就用实际行动让你看看,我到底算老几。”
我完全是破罐子破摔了,没挣扎没动没骂人,甚至催促他:“好啊,我也拭目以待,你算老几。”
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里,我死死咬着下唇不出声,可是他总有办法,达到他的目的。
很快我的自制力就丢到了太平洋,在他制造的一波波浪潮里,忘记了刚才自己是如何跟他对峙。
失去意识之前,我想起很多事情。
以前杜樊川最爱问我,我的理想是什么,我告诉他我要去大理丽江开客栈,我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叫“醉花阴”,我要自己酿酒,我要自己当老板。
杜樊川总笑我幼稚,他一直觉得我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但是后面他总会抱着我,宠溺地说:“可我就是喜欢你的孩子气啊,可我就是爱你啊,可我就是非你不可啊,可我就是愿意跟你一起浪迹天涯啊。”
可是我还没有存够开客栈的本钱,那个说要陪我浪迹天涯的人,早已经变了心。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我是被电话震动醒的,睁开眼一看,已经是中午了,而骆安歌不在。
夏琪在电话里火急火燎问我:“干什么幺蛾子,等你吃饭呢。”
我这才想起来昨晚好像是约过一起吃饭商谈旅游的事情,我爬起来快速洗漱换衣服,忍着浑身的剧痛出门打车。
一路上我把那个挨千刀的骂了千万遍,诅咒他出门被车撞死喝水呛死被女人搞死,这才解恨。
点眼药水的时候电话响起来,我睁不开眼睛,以为是夏琪又来催命,我接起来:“夏琪,你要是再催我一句,我就不跟你们去旅游了。”
那边沉默,只有细不可闻的呼吸声,我突然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