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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腔里传来血腥味,他捏住我的下巴,目光阴狠:“敢咬我?”
我看着他,冷不丁抬起膝盖,可是还没触碰到他,就被他抓住。
他笑起来:“小野猫,看来是没要够。”
他翻个身压在我身上,我一点防备都没有,就被他分开双腿。
他就像一个强盗,在我身上肆无忌惮的掠夺着,看到什么都想占为己有。
一开始我还能稍微反抗,后来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撕心裂肺的疼。
很快我就迷糊起来,因为当疼痛过后,一种奇怪的无法言喻的感觉笼罩着我。
我隐约知道那是什么,可是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那么羞耻的声音,我不要从自己嘴里发出来。
可是骆安歌像个循循善诱的长者,咬着我的唇:“乖,我喜欢听你叫,叫给我听。”
我不理他,他稍微离开一些,再狠狠刺过来。
反复几次之后,我再也忍不住,低低叫了出来。
没想到他像是走火入魔似的,掐着我的腰,又是一番掠夺。
到最后,思维是我的,身体却像是属于他的,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水深火热之中,有人在喊我:“勿忧,勿忧,我在,我在……”
第五十六章 矫情的小样子()
到最后,思维是我的,身体却像是属于他的,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水深火热之中,有人在喊我:“勿忧,勿忧,我在,我在……”
我累得睁不开眼睛,彻底睡死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我迷迷瞪瞪一时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直到看见身边那个杵着下巴盯着我看的男人,我才蓦地清醒过来。
我扬起手,可是被他抓住,我冷着声音:“放开我。”
他没动,在我脸上啄一口:“怎么,生气了?”
我勒个去,要是你被一头猪拱了,还不止一次,你不生气吗?
他的目光软下来,眼睛一闪一闪的,抱着我:“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们下去吃饭好不好?”
我哽咽着:“不吃。”
他松开我,看见我的眼泪,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抬起手帮我擦:“好了好了,是我不对,只顾着自己。你打我,好不好?”
他抓起我的手打在他脸上,我越发哭得厉害,被猪拱了,猪还跟你道歉,这是什么道理?
死变态真是下得了狠手啊,一边脸都打红了,我看着都过意不去。
我缩回手,翻个身背对着他,无声地流泪。
他贴过来,脸在我后背蹭啊蹭,我受不了他这样,吓得往边上缩。
因为幅度过大,突然掉下去。
好在铺了厚厚的地毯,倒也没摔着,只是真委屈啊,被猪拱了,还摔一跤,天下还有比我倒霉的人么?
骆安歌跳下床,一把把我捞起来,左看右看:“摔着哪里了,我看看。”
我这才意识到我们俩都是赤裸着,吓得抓起被子盖住自己,踹了他一脚。
他一个没防备,也滚了下去。
我哈哈大笑,死变态,让你欺负我。
他爬上来,气哼哼指着我:“你找死是不是?”
不会为何,看见他胯间昂扬着的某物上,我吓得尖叫着躲在被子里。
他钻进来,抓住我的手往下缩,触摸到一个滚烫的东西,我一把推开他:“死变态,你恶心。”
他扑过来:“我就喜欢你这矫情的小样子。”
以前夏琪和李万秋探讨过男人在床事上事情,像江城幻和文渊那样的公子哥,表面看起来斯斯文文,白马王子的样子。
夏琪说过,其实越是斯文的男人,脱了衣服越是生猛,跟禽兽没很么区别。
还是有区别的,如果你爱禽兽,那么禽兽对你用任何姿势你都心甘情愿。
如果你不爱禽兽,那么他看你一眼,你都觉得他是在强暴你。
阳光很刺眼,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送羊入虎口的我,盯着天花板,想着,要是上面突然掉下来一个手榴弹,嘭一声,炸死这个死变态,那该多好。
骆安歌抱着我进浴室,把我放在那个地陷式的浴缸里,自己也坐进来。
我抱着膝盖,把脸埋在上面,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
我明明是来取证的,可是为什么成了这样?
骆安歌抄起水帮我洗头,我坐在那里没动,过了很久问:“前天晚上的事情,是你通知伊华阳的吧?”
他的手顿住,过了一会儿他用浴巾包着我,出来把我放在床上,跪在床上帮我擦头发。
我哭起来:“骆安歌,你为什么啊?”
他继续擦:“不为什么,你就当是我做的好了。”
我把脸埋在床单上,呜咽着:“你知不知道,醒过来看见睡在我身边的人是杜樊川,我有多难过。我爱了他五年,可是他为了伊华阳毫不留情放弃了我。你让他跟我睡在一起,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第五十七章 口是心非的小野猫()
我把脸埋在床单上,呜咽着:“你知不知道,醒过来看见睡在我身边的人是杜樊川,我有多难过。我爱了他五年,可是他为了伊华阳毫不留情放弃了我。你让他跟我睡在一起,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他的手指抚在我背上,顺着往下,到了腰那里的时候他整个人趴过来,把我搂在怀里:“早知道你这么讨厌他,我就……”
我抽抽噎噎:“我更讨厌你。”
他嘻嘻笑起来:“口是心非的小野猫。”
我没说话,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他梳着我的头发:“我故意把袖扣留在你卧室,你果然中计,单枪匹马来找证据。”
原来这都是他设计好的,我这是跳进了他早就挖好的坑里,真是白瞎了我的智商和情商,怎么就喜滋滋的送羊入虎口了呢?
外面响起敲门声,是管家的声音:“公子,您起床了吗,家里来客人了。”
我挣扎着要起来,骆安歌摁住我,帮我把半干的头发顺朝一边,跟我额头相抵:“乖乖躺着,我去给你拿衣服。”
我别扭着:“我不要。”
他在我唇上咬一口:“我不介意你什么也不穿,但是只能我看。”
我气哼哼在他下巴上咬一口,他吃痛松开我,笑嘻嘻下床去了。
很快他拿着一个纸袋出来,从里面拿出一袭连衣裙给我,还有内衣内裤。
我一看那骚包的颜色就脸红,可是又不能不穿,看他还看着我,没有离开的意思,我不由得问:“你看什么?”
过了几秒钟他摸摸我的头:“好了好了,我先去洗漱,你动作快点。”
他进洗漱间去了,我慢腾腾换好衣服,下床就听到咔嚓一声,像是浑身的骨头都散架了。
死变态,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否则我一定把你卖去东莞,让你尝一尝被人骑的滋味。
从包包里把手机拿出来,才发现手机已经关机了,也不知道夏琪他们有没有给我打电话。
我蹲在地上慢慢收拾包包里的东西,洗漱间的门打开,骆安歌半裸着胸膛问我:“还不来?”
我赤脚走过去,可是他的手臂支在门框上,不让我进去。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拳打在他小腹上。
可能是打的部位太朝下了些,他捂着胯叫起来:“伊阑珊,你想害死我啊?”
我推开他走进去:“活该,免得你出去祸害别人。”
他跟进来,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我:“我祸害别人,你怎么不想想,也许是她们求着我祸害呢。”
我刷着牙含糊不清:“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不要脸呢。”
他笑着,没有跟我呛,这时候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为什么洗漱间里只有我手里这一把牙刷。
看我狐疑,死变态呵呵笑起来:“这是我的牙刷。”
我跳将起来,死变态,你伤害了我无数次,给我准备一支新牙刷会死还是咋地?
我快速漱口,把牙刷丢在台子上,嫌弃地看着他,抹一抹嘴。
他坏笑着抬起我的下巴,唇就压下来,我拼命挣扎,可是哪里还有力气,越是反抗他越是人来疯,把我摁在墙壁上,又是一通肆虐。
“别勾引我,我自制力不太好。”
他这句话明显是赤裸裸的威胁,我也感觉到他身上的某个东西又在变化,吓得我一动不敢动,任由他胡来了一番。
下楼的时候在客厅里看见沐影,她依旧戴着口罩,看见我愣了愣,很快了然笑起来:“臭小子,我就说怎么那么晚了还不起床,原来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第五十八章 只有你会疼是吗?()
下楼的时候在客厅里看见沐影,她依旧戴着口罩,看见我愣了愣,很快了然笑起来:“臭小子,我就说怎么那么晚了还不起床,原来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骆安歌看了我一眼,问:“你怎么来了?”
沐影打量我几眼,我无处可躲,只好缩在骆安歌背后。
他拍拍我的手:“没事,是自己人。”
沐影就说:“打住打住,我跟她可不是自己人。她姐破坏了我的婚姻,害得我毁容,我们怎么可能是自己人呢,是不是,伊小姐。”
我百口莫辩,很想说伊华阳是伊华阳我是我,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发现毫无意义。
不管我愿不愿意承认,伊华阳永远是我姐。
她犯了错,我们全家都有错,包括我。
骆安歌拉着我坐在餐桌边,问沐影:“你难得主动来找我,是容洛正怎么了吗?”
沐影这才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端起我面前那杯咖啡,喝一口缓缓道:“他要跟我争孩子的抚养权,而且,他好像在收购散户手里的股份。”
我愣在那里,骆安歌把筷子塞给我,示意我吃。
我摇头表示没胃口,只是看着门口,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离开这里。
他接过我的筷子,夹起一片鱼肉递到我嘴边。
我别过脸,他扳正我的头,示意我吃。
我突然流下泪来,却还是张嘴吃进去。
他这才罢休,转而问沐影:“你怎么想?”
沐影顿了顿:“简单粗暴,让他在这个圈子无立足之地。这也算是我对你最后的要求,此事一了结,我立马跟我爸妈去加拿大定居。”
骆安歌皱眉:“沐影,我说过了,我帮你是天经地义。别说这么小的事情,就算你要我把阑风集团给你,我也毫无怨言。我想你父亲一定希望你继承家族事业,而不是由我一个外人。”
沐影低下头搅动咖啡:“安歌,我倦了,真的倦了。这么多年斗来斗去,我的热情和爱情全被耗光了。”
我吃了一些鱼片,喝了一小碗粥,低声对骆安歌说我要回去。
他起身,对着还坐在那里的沐影说:“这段时间你避一避吧,我要是出手,容洛正一定会来找你,你心软,能不见最好不见。”
沐影点点头,看了我几眼:“骆安歌,我不得不承认,在你所有的女人里面,这位伊小姐,是最漂亮最适合你的。”
骆安歌白她一眼:“你别胡说八道,搞得我好像玩过多少女人似的。”
沐影对我说:“我开玩笑的,你别介意啊。”
我无所谓耸耸肩:“我没关系啊,就当被猪拱了。”
她捂着嘴偷笑,拎起包包走了。
骆安歌甩开我,恨恨地瞪着我:“你才是猪呢。”
我反驳他:“你是东方不败。”
结果,送我回去的时候,死变态一直板着扑克脸,到了四合院巷子口,他停下车,看着我:“伊阑珊,你什么意思?”
我摸一摸鼻子,莫名其妙问他:“骆安歌,是我问你吧,你什么意思?你拿沐影威胁我,你知道我愧疚,所以你这么伤害我。你以为,只有你是人心肉长的是吗,只有你会疼是吗?”
他有些烦躁:“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第五十九章 骆安心()
我摸一摸鼻子,莫名其妙问他:“骆安歌,是我问你吧,你什么意思?你拿沐影威胁我,你知道我愧疚,所以你这么伤害我。你以为,只有你是人心肉长的是吗,只有你会疼是吗?”
他有些烦躁:“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解开安全带:“我什么也不要,就当被猪拱了,我还跟猪计较不成?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说完这一句,我推门下车,朝着拐角那里的药店小跑过去。
跑了一截回过头去,死变态果然不在了。
小小的白色的药丸,放在嘴里有点苦涩,就好像我的青春,开始了一半,被杜樊川叫停,第二次才起了个头,被骆安歌彻底毁灭了。
第二天下午,莫萦怀就派她的助手来找我,直接把我带到了骆家老宅。
骆家老宅在康城赫赫有名的红色富人区,门口的石狮子雄赳赳气昂昂的,就连院子里那些名贵的花木,也透着一种高贵的气息。
莫萦怀还是穿了旗袍,站在金鱼池边上喂金鱼,旁边站了一个小孩子。
那孩子我见过,那次我跟踪沐影,骆安歌带着的就是他。
我站住,保持着自认安全的距离:“莫老好。”
莫萦怀扭过头,看见是我她笑了笑:“姑娘,冒昧叫助手去找你,不会打扰你吧?”
我摇摇头:“不会,已经放假了。”
她牵过那小孩子:“这是我小孙子安心,今年五岁,喜欢轮滑到了痴迷的地步。今天,我就把他交给你了。”
孩子很有礼貌跟我打招呼:“姐姐好。”
莫萦怀叫助手带我们去骆家老宅的健身房,邀请我留下来吃饭。
我下意识地拒绝,骆安心抓着我:“姐姐,你留下来吧,今天哥哥和舅舅都会回来。”
一想到骆安歌我就不由得害怕,那些早答应了自己要忘记的画面,一下子涌上心头,我无奈一笑:“姐姐家里还有事呢,下次陪你好不好?”
骆安心不依不挠抓着我:“我喜欢姐姐,我就要要姐姐留下来。”
莫萦怀看起来对这个孙子宠得不行,对我说:“姑娘你就留下来吧,安心难得留谁在家里吃饭呢。”
她都这么说了,我要是还推辞,那就显得太矫情,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小家伙很有天赋,可能是莫萦怀看的紧,他不敢做一些高难度的动作,一些基本功倒是练得行云流水的。
我随便提点了一下示范了一下,他就很有热情地练起来。
一开始他放不开手脚,难免摔跤什么的,可是他很勇敢,从来不需要别人扶,自己爬起来继续练习,一点也没有现在小孩子身上都见得到的娇气。
我不禁想,这样的孩子,将来一定能成大器。
练习了一会儿,佣人端着果汁和甜点进来,骆安心端了一杯橙汁给我,神秘兮兮问:“姐姐,你有没有男朋友啊?”
我愣了愣摇头,他高兴地抓着我:“我告诉你哦,我哥哥和舅舅都是高富帅,要不你意思意思在他俩中间挑一个吧?”
我差点一口果汁喷出来,要我选择死变态做女朋友,我还不如嫁给一头猪呢。
第六十章 流鼻血()
我愣了愣摇头,他高兴地抓着我:“我告诉你哦,我哥哥和舅舅都是高富帅,要不你意思意思在他俩中间挑一个吧?”
我差点一口果汁喷出来,要我选择死变态做女朋友,我还不如嫁给一头猪呢。
佣人微笑:“心儿,你怎么跟老夫人一样,到处张罗着给咱公子找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