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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起来,骆安歌,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最好别落在我手里,否则我弄死你。
也许是我的声音太大,外面响起汤川秀的声音:“阿忧,你怎么了?”
然后门把上传来扭动的声音,我吓得扭过头去瞪着骆安歌,可是他浑然未觉似的,继续着他的动作,甚至对着我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
我蓦地反应过来,他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气一气汤川秀。
我吓得大喊:“没事没事。哥哥,我就是做梦了,没事,你别进来,我换衣服呢。”
汤川秀果然没再进来,只是不放心地问我:“你确定真的没事吗?”
我说:“没事。我要洗澡,哥哥你快去睡。”
“那好,你好好休息,明天还有事呢。”
脚步声远去,我朝着骆安歌大喊:“你搞强、暴呢,给我松开。”
他坏笑着:“宝贝,你也很享受的,是不是?”
“享受你个头,给我松开。”
他嗷了一声:“原来你不享受啊,那你早说,我好卖力伺候你啊。”
事实证明,骆安歌有心伺候人的时候,那真是很爽。
一开始我还能骂骂咧咧,声音压得很低,怕汤川秀听见。
后来我就飘乎乎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甚至在他一次又一次逞凶的时候,我还做了那个帮凶。
最后他抱着我去洗澡,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又累又困,还没等他帮我洗完,我就睡着了。
我是被汤川秀叫醒的,我吓得坐起来,左看右看发现骆安歌早没影了,而我身上,穿着粉红色的睡衣。
汤川秀被我的样子吓坏了,问我:“怎么了,见了鬼了?”
我往被子里缩了缩,问他几点了。
当他说十二点的时候,我就不淡定了,真的不是做梦,真的是那个混蛋。
这时候我的电话响起来,我恨恨地接起来,骆安歌的声音传来:“宝贝,醒了没?”
我比个口型要汤川秀去帮我接杯水,然后我捂着话筒问:“骆安歌,你怎么那么变态呢?”
他心情很好,嘿嘿笑着:“宝贝,晚上继续哦。”
“你敢?”
“你一天不跟我回家,我就天天来找你,只要你不怕被你哥哥发现。”
“无赖。”
“对你无赖,你又不是第一天发现。”
“混蛋。”
“宝贝,我要跟老四他们吃饭去了,晚上见。对了,忘了告诉你了,这个馊主意,是老四他们出的。”
然后那边传来盖聂的声音:“三嫂,不关我的事啊,我一点不知情。”
我气呼呼挂了电话,汤川秀端着一杯水进来给我,摸了摸我的头:“快点洗漱下楼吃饭,吃完饭带你去见一个人。”
第二百七十章 元笙棋的隐疾()
我气呼呼挂了电话,汤川秀端着一杯水进来给我,摸了摸我的头:“快点洗漱下楼吃饭,吃完饭带你去见一个人。”
“见谁?”
“到了你就知道了。”
吃饭的时候汤川秀突然问我:“你那个黑白太极造型的金镶玉呢?”
我讶然,怎么突然问这个?
看我的样子他就知道那东西不在我身上,于是问我去哪里了。
我看他的样子有点着急,就问他:“很重要吗?我给骆安歌了。”
他放下筷子看着我:“阿忧,那东西能救命,你怎么可以给骆安歌呢?那是妈妈留给我们唯一的东西……”
我有点委屈,我事先也不知道啊,虽然奶奶在世的时候强调过那东西不可以给别人,但是骆安歌明明不是别人,他是我丈夫。
“好了好了,哥哥没有骂你的意思,哥哥就是有点着急。”
“我打电话给骆安歌。让他送回来?”
汤川秀摇摇头:“你找个机会把那东西要回来,不能让他怀疑。”
我点点头,不敢回嘴。
吃完饭我们就出门,到了北市区一处曲径通幽的会所,就有人在那里等着我们。
“汤先生。陆先生早就到了,请跟我来。”
汤川秀牵起我的手,对我笑了笑,带着我往里走。
到了一个包间门口,他敲了敲,听到里面传来声音,我们才进去。
里面有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站在窗边,当他回过头来的时候,我有点吃惊,这人好面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笑着跟我们握手:“汤先生,汤小姐,幸会幸会。”
汤川秀很客气:“陆先生,您好。”
我突然想起来,陆先生。这不是电视上经常看到北京的某个大官吗?
我们坐下来,陆先生就问:“东西带来了吗?”
汤川秀笑了笑:“对不起,陆先生,我妹妹的东西暂时不在她身上,可以容我几天时间吗?”
陆先生点点头,给我们倒茶:“没关系,都查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在乎这两天。今天约你们见面,还有一件事,关于束文安。”
汤川秀还没有说话,我惊讶起来:“束文安,他怎么了?”
陆先生诧异地看汤川秀几眼,看到他点头,就说:“他涉及到好几起案子,我们正在调查他。他儿子束从轩前几天到英国去了,我们打算让他回国接受调查。”
我突然站起来:“这不可能,他没犯法?”
汤川秀拽着我坐下,对陆先生说:“抱歉,束从轩问我妹妹是好朋友,她可能有点着急。”
陆先生很了然的点头:“据调查束从轩应该对他父亲的案子不知情,但是他必须接受调查。”
后来他们说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我觉得心慌,于是找了个借口去卫生间,给束从轩打电话。
可是他的电话一直不通,我不知道还能联系谁,束文安肯定是不可能了,上面要收拾他,他现在肯定被监视起来了,他现在自身难保,怎么证明自己的儿子是无辜的?
我一直没有回包间。后来汤川秀找来,带着我回家。
路上我一直很气恼,我想证明束从轩是无辜的,束文安的那些事情他一点都不知情,可是谁会相信我?
汤川秀看我心情不太好。就安慰我:“没说他有罪,只是他是束文安的儿子,所以必须接受调查。”
我看着他:“说吧,那位陆先生,我知道是北京来的。你们在密谋什么?”
汤川秀却不告诉我,他说那是高级秘密,我无权知道。
我知道他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改变,我知道这真的涉及到高层秘密,那位陆先生要是再多说一句,他就涉及泄密,那是犯法的。
最后汤川秀安慰我:“阿忧,这个世界是很公平的,真的。你看,那些人害死了爸爸妈妈。可是他们舍业逃不脱法律的制裁。束文安犯了错,罪不及子女,可是束从轩是他儿子,这是没办法改变的。”
我反驳他:“爷爷当初不是大毒枭吗,那为什么他现在好好活着。我们也好好活着?”
汤川秀有点吃惊地看我:“阿忧,你怎么能诅咒爷爷死呢?你知不知道,我们能活着,是多少人的生命换来的?”
我知道自己失言了,赶忙瘪瘪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摇摇头:“束文安害得你失去孩子,你不想报仇了吗?”
“害我失去孩子的束文安,不是束从轩。”
他笑起来:“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束从轩是清白的。法律是公平的,我们耐心等结果好不好?”
他说的很有道理,我没办法反驳。
回到家汤川秀就去书房,我百无聊赖,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话就响起来。
我以为是束从轩,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元笙棋。
我想起那天电话里他和鲍嘉说的那些话,莫名有些反感,就没接任由它一直响。
他好像特别执着,一直打一直打,后来发了一条短信过来:阑珊,我就在你家小区外面,你要是不接我电话,我就直接进来了。
我愣了愣,他说的小区是骆安歌的别墅,还是汤川秀的这里?
他好像知道我的想法。又给我发送了一条:你哥哥还不认识我吧?
这下我就确定了,他一定是在外面,那么,他找我,有什么事?
电话又响起来。这一次我很快接起来:“元笙棋,你搞什么鬼?”
他的声音淡淡的:“出来,找你有事。”
我直接拒绝:“有事电话里说。”
他笑起来:“你确定要在电话里说,有些事……比方说鲍嘉打算借骆安歌来摆脱我,比方说我对你的感情,那晚你不是全听见了吗?”
我蓦地叫起来:“元笙棋,原来是你故意让我听的。”
他说:“不是我,以我的对你的感情,你以为我愿意让你知道我的隐疾?”
“什么隐疾?”
他倒也没有隐瞒:“只有把她们当成你,我才硬的起来。”
没想到他把这句话说得那么轻松直白。反倒是我一时间没办法反应,就好像有人捂住了我的嘴一样。
他嘿嘿笑起来:“是你要问我的,说了你又害羞。”
我呸了一口:“元笙棋,你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贵。你是什么人,不用我说吧?”
他很认真问我:“阑珊。要是我跟骆安歌同时遇见你,你会选我吗?”
我笑起来:“不会。”
他也笑:“好了,我知道了,你别告诉我原因了。”
听着我并没有出去的打算,元笙棋倒也没有强求我,只是说:“骆安歌把鲍嘉带走了,阑珊,你还记得以前我说过的话吗,就算我跟骆安歌闹得你死我活,我也从未想过要伤害你。鲍嘉那人心机很深,你要千万小心。还有,我对你说的那些话,永远算数。”
我突然问:“你跟你妹妹怎么回事?”
“想听真话?”
“当然。”
他沉默了几秒,说:“你被绑架的那段时间,她妄图取代你的位置。去勾引骆安歌……有一天她精心打扮,还喝了酒,结果阴差阳错,跑到了我床上……我抱着我喊骆安歌的名字,我把她当成了你……”
绕来绕去。还是回到这里,我转换话题:“你们父子,真的跟元笙箫那个吗?”
元笙棋好像不太愿意谈这个话题:“阑珊,在很多人眼里,我是无恶不作的奸商。可是在你这里,拜托你,给我最后的尊严,别问了好吗?”
我吸口气:“好。”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兴冲冲跑过来,也许……也许我就是想你了。阑珊,你要小心鲍嘉,再见。”
“元笙棋,再见。”
汤川秀一直到晚饭好了才下来,看见桌子上是水煮肉片和酸菜鱼的时候,他的眼睛亮起来,搂着我:“你做的?”
我点点头。他很高兴:“阿忧,谢谢你。”
我们坐下来吃饭,吃着吃着他突然放下筷子,叹息一声:“要是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还有小姨,还有芒康都在就好了。阿忧,我经常半夜从噩梦里惊醒,梦见我们一家正在帮你过生气,那些坏人抬着机关枪冲进来,血流成河……”
我抱着他的手臂:“哥哥,那是梦,那是梦。”
他抱着我:“阿忧,你会离开我和爷爷吗?”
我摇头:“不会,永远不会。”
吃完饭他就陪我看电视,时政新闻上说,现在政府反腐力度很大,势要老虎苍蝇一起打,民心沸腾。
我觉得没意思,打一个哈欠,汤川秀捏了捏我的脸:“要是累了就上楼睡觉。”
我突然有点害怕,害怕这个夜晚,害怕昨晚那些事情再一次发生。
可是我又莫名期待着什么,连我也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一种感觉。
睡前汤川秀照例端了一杯燕窝进来给我,看着我吃下他才放心地离开。
我看了看,骆安歌并没有给我电话,莫不会白天说的话是吓唬我吧?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反锁了门,管好窗子,这才安心地躺上床睡觉。
可是,睡到半夜的时候又被惊醒,睁开眼就看见骆公子趴在我身上,正在解我的睡袍。
我捂着胸口,问他怎么进来的。
他嘿嘿笑起来:“宝贝,你猜,猜对了有奖。”
第二百七十一章 你不相信我吗()
我捂着胸口,问他怎么进来的。
他嘿嘿笑起来:“宝贝,你猜,猜对了有奖。”
我伸出食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圈,哑着声音问:“你把鲍嘉接走了?”
正在解我的睡袍带子的手一顿,我的心也一顿,看来元笙棋没说错,骆安歌确实把鲍嘉接走了。
我苦心积虑导演的那场戏,还没有真正开始,就宣告结束了是吗?
骆安歌趴在我胸口,好像是叹息了一声:“宝贝,我当初答应过鲍嘉,只要她离开元笙棋,我就保他们母子平安。”
我一把推开他,理了理睡袍坐起来:“骆安歌,你凭什么答应她?莫非云天真是你的孩子?”
他被我掀得一愣,很快坐起来要来抱我,我指着他。要他离我远一点。
他坐着不敢动:“宝贝,云天不是我的孩子。这一点你不是找私家侦探调查过吗?我就是觉得鲍嘉挺可怜的,元笙棋根本不爱她,就是要控制她。”
我觉得可笑,一个男人凭什么那么笃定的认为另一个男人不爱一个女人,除非你爱她。
骆安歌看着我:“勿忧。你不相信我吗?”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他心情好的时候,我不忤逆他的时候,他就叫我宝贝;我稍微不顺他的意了,他就叫我勿忧;我要是惹他生气了,他就对我直呼其名。
光是一个称呼,就可以看穿一个男人。
我摇头:“骆安歌,你为什么总是认为你可以掌控一切呢?在你心中,鲍嘉可怜,她孤儿寡母是吗,她得不到元笙棋的爱是吗,她为了你牺牲了很多是吗?这就是你把她接走的原因,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为什么你跟她的所有事情,都不是你亲口跟我说,而是别人告诉我?”
他皱起眉头:“别人?你是说元笙棋吗?”
我冷笑:“你看,到了现在,你还认为是元笙棋。你为什么就不觉得,是鲍嘉自导自演这一切?”
他摇头:“鲍嘉不是那种人。这点我很了解。”
你看你看,话不投机半句多。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小乖宝贝的叫,跟你在一起爱得多么用力,当涉及到另一个女人,你立马就是靠边站的角色。
就好像他们之间有心贴心的默契,而你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
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原本我有很多话想说,原本我很想他,我很想他死皮赖脸把我抢回去,然后摁在床上好一番臭不要脸的疼爱,可是现在,我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骆安歌,我累了,你走吧,以后别来了。”
这一次他的不高兴直接显示在脸上了,因为他直接叫了我的名字:“伊阑珊,你是猪还是什么?元笙棋说的话你也敢相信,你知不知道他对鲍嘉母子做了什么,他对元笙箫做了什么?”
这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我更生气了,骆安歌,你是嫌鲍嘉还不够我烦恼,还要把元笙箫扯进来是吗?
你是这么想的吗?
“骆安歌,你害怕什么?你不就是怕元笙棋喜欢我是吗,你不就是怕我知道其实你跟他比起来好不到哪里去是吗?我告诉你,就在今天,我刚见过元笙棋,他把什么都告诉我了。我相信他,是因为自始至终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我,他甚至提醒我要我小心鲍嘉。可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