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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彩铃抱着古筝跑了过来。
吕品言接过古筝,站起身冲慕容冲行了一礼,“嫔妾献丑了。”
走上台,盘坐在古筝前。抬眼扫了一眼激动万分地顾惜时,不屑地轻哼一声。
目光看向眼神平静地夜不离,闭上眼静下心,抬手扶上琴弦。
一曲将军令,从手指间传出,激昂地曲调瞬间将人带入那惊心动魄的战场。
顾惜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台上的人,此时她才觉得她好像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虽然她很自信自己的舞蹈并不差,到她的古筝却更应景。
恨恨地捏紧了拳头,指甲掐入掌心的疼痛也没阻止的了她心中的愤恨。
她认为吕品言一定是故意的,既然有这么好的琴艺,为何还要藏着掖着,让人以为她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
她就是等着看自己出丑。
此时吕品言哪有心情管顾惜时怎么想,正好碰到顾惜时挑衅,她也就顺势地改变战略。
她想试试能不能用现代的音乐唤醒夜澈心中的记忆,哪怕一丝也行。
抬眼往夜不离看去,那双依旧平淡的眼睛,让她有些沮丧。
或许夜澈并没有听过这曲将军令呢?她要不要换个耳熟能详的?
正好将军令也到了尾声,吕品言指间变换,另一曲随之而来。
她弹的是沧海一声笑,这首耳熟能详的歌,夜澈总听过吧。
虽然这两首曲子,曲风不同,结合在一起有些突兀,但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为了加强效果,吕品言压低声音开口唱出歌词。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滔,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
……
虽然这首大气磅礴地歌用女声唱出来并不合适,胜在这个时代还没有人听过,勉强还算得上新颖。
刚被带入战意盎然地战场,瞬间又被拉入放荡不羁爱自由的意境之中。
曲毕,场内陷入以前寂静之中,众人都还沉浸在刚才两首曲子的意境之中不可自拔。
吕品言怀着希望地眼神看向夜不离,也不知是他隐藏的太好,还是真的无动于衷,他的眼神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变过。
不过吕品言也不觉得失望,她也没指望两首曲子就能唤醒夜澈的记忆。
站起身行了一礼,“献丑了。”
她的声音唤醒了场中的众人,一名年入花甲的老者激动地看着她问道,“敢问娘娘,这两首曲子为何名?老夫从未听过,是娘娘您亲手所作?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吕品言谦虚地说道,“太傅谬赞了,这两首曲子分别叫将军令跟沧海一声笑,并不是本宫所作,本宫也是曾经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
台下问话的正是淑妃的祖父,秦太傅。
秦太傅念叨着两首曲子的名字,期盼地问道,“那本古籍可在娘娘处,能否借老夫观看几日?”
“非常抱歉,那本古籍并不在本宫手中,不过如果太傅不嫌弃,本宫愿手抄这首曲的谱子,送于太傅。”
不管什么身份,只要不是对她不利的,对于老人家吕品言还是非常有礼貌的。
秦太傅本来已经失望了,没想到还能得到这两首曲子的谱,高兴地直捋胡子,“那就劳烦娘娘费心了,老夫感激不尽。”
吕品言含笑应承着,余光扫过夜不离的方向,微皱了眉头。
闲着无聊,喝水喝多了的吕品言起身去如厕。
从厕所里放完水出来,见到不远处的假山旁站着一道人影。
夜不离?他怎么会在这里。
踌躇片刻,吕品言抬脚走了过去,“夜王怎么独自一人在这?”
夜不离转过身,眼神幽深地看着她。
看到他的眼神,吕品言不由自主地想起夜澈的眼神,简直一模一样。
见他不答,吕品言有些尴尬,咳了一声道,“本宫不打扰夜王清净,先告辞了。”
正准备从他身边过去,低沉地声音从夜不离口中传出,“本王在等你。”
吕品言一愣,心中升起一抹希望,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他,“夜王在等本宫?不知夜王有何指教?”
“本王想要那首将军令地曲谱。”
“哦,要曲谱啊~”吕品言有些失望,还以为他想起什么来了,“没问题,本宫多抄一份便是。”
“嗯,多谢。”夜王冷淡地答道。
吕品言扯了扯嘴角,“夜王没别的事,本宫就先告辞了。”
“那两首曲子…”夜不离突然道。
“怎么?”难不成还想要第二首的曲谱不成?有什么不能一次性说完嘛,真麻烦。
“本王觉得那两首曲子有些耳熟,只是想不起来在何处听过,想问问娘娘,那两首曲子何处所得。”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吕品言急切地问道,“你觉得那两首曲子耳熟?”
望着他的眼神亮晶晶地,散发这惊喜地光芒。
第974章 都是名字惹的祸(七十八)()
夜不离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皱眉说道,“隐约是有些耳熟,有什么问题?”
“没有,没有,呵呵……”吕品言收敛心神,她安抚自己不了操之过急,今日能得到这个好消息,已经心满意足了。
宴会过后,吕品言雀跃地回到寝宫,兴奋地一夜没有睡着,直到天蒙蒙亮才睡了过去。
感觉自己还没睡多久就被人摇醒。
“娘娘,娘娘快醒醒,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吕品言烦躁地将被蒙在头上,请安个毛线,她要睡觉。
彩铃见她这幅样子,急躁地喊道,“娘娘快别睡了,一会请安迟到了又要被皇后拿住话柄了。”
吕品言翻身而起,闭着眼睛挠了挠鸡窝头,“本宫不舒服,不去了。
”
说完栽回枕头上继续补眠。
“娘娘哪里不舒服,彩铃这就去叫太医来看看。”她也看到娘娘眼窝下的乌青,以为她真的不舒服,急切地跑出去找太医了。
此时的吕品言早已进入梦乡,哪里还听得到彩铃说的话。
年迈地太医被彩铃拉着跑的飞起,喘息着求饶道,“慢点,慢点,老夫这把老骨头禁不住这样折腾。”
彩铃见他老脸煞白,不得不慢下脚步,心中急切地恨不得背起他跑。
进了景澜宫,还不等他喘匀就被彩铃按在吕品言的床前,“快帮我家娘娘看看,到底是什么病。”
太医无奈地只要喘着粗气搭上吕品言的脉搏,半晌后说道,“娘娘只是没休息好,无甚大碍。”
“真的?”彩铃将信将疑地问道。
“如果不放心,老夫给娘娘开一剂安神汤服下。”
“好,那您快写。”彩铃又将人提溜到书桌旁。
太医一边写药方一边心塞塞,遇到这么个急脾气的宫女,真的是折腾掉他半条命。
看来他真的有必要告老还乡了,不然再来几回他真的要玩完了。
写好了药方递到一旁的彩铃手里,“好了,拿去吧。”
彩铃谨慎地收好药方,说道,“奴婢送您出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就好,你还是好好照顾你家娘娘吧。”太医可不敢再来一回,太要命了。
彩铃也不坚持,看着驼背弓腰地老太医背着药箱走了出去。
一觉睡醒,已经是日上三竿。
伸着懒腰从床上坐了起来,揉着眼睛问道,“彩铃,什么时辰了?”
“已是午时三刻。”
嗯?吕品言动作一顿,转身看着意外之人,“皇上何时来的?怎么不让人唤醒嫔妾。”
“听说爱妃病了朕来看看,瞧着爱妃精神饱满,病是不药而愈了。”慕容冲坐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吕品言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地说道,“相思病算不算病?昨日嫔妾思念皇上一夜未得安眠,霎是辛苦呢。”
“……”慕容冲被她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搞得无语哽咽。
“话说回来,嫔妾还未跟皇上道喜呢。”
吕品言笑嘻嘻地拱了拱手,也不在乎自己现在披头散发地形象。
“喜从何来?”
“周边小国现以俯首称臣,皇上解决了外患,不是大喜事吗?”
慕容冲眉眼舒展,嘴角带笑,这的确是一件大喜事。
“既然道喜,怎么不见贺礼?”
吕品言捂嘴娇笑,“嫔妾还以为皇上一高兴会赏赐点什么给嫔妾呢,没想到反而还要送贺礼。还好嫔妾提前准备了,不然嫔妾这回可不好下台了。”
“哦?那你准备了什么贺礼?”原本他也只是随口一说调侃下她,没想到她还真准备了贺礼。
“是件特别的礼物,皇上一定会喜欢的。”吕品言神秘地说道。
“在何处?”她神秘地语气勾起了慕容冲的兴趣。
吕品言摇了摇手指,“现在还正在准备中,暂时不能给您哦,且宽心等几日,嫔妾必定双手奉上。”
接下来两日吕品言一直窝在房间里默写乐谱,彩铃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娘娘,大事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吕品言抬头问道。
“淑妃娘娘在凤鸾宫突然发疯了,差点将皇后娘娘掐死。”彩铃一脸惊魂未定地说道。
“嗯?是吗。”
吹了吹墨迹未干的纸张,放在一旁晾干。
“娘娘您怎么还没还这么淡定啊。”
吕品言扫了她一眼,“又不是掐的本宫,本宫着什么急。”
“……”彩铃觉得无言以对。
“皇上知道了吗?”吕品言问。
“奴婢不知,奴婢听到这个消息就跑来告诉娘娘了。”
“既然如此,走,跟本宫看戏去。”拍了拍身上的褶皱,吕品言幸灾乐祸地站起身。
“……”娘娘,您要不要表现的这么明显,您这样会被打的。
吕品言带着彩铃浩浩荡荡地来到凤鸾宫,宫里已经围了不少人。
皇后头发散乱,一副惊魂未定地躲在慕容冲怀里。
“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淑妃她,她……”
慕容冲皱眉拍了拍皇后的背,见到吕品言进来也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
冲一旁的宫女吼道,“太医怎么还未到,再派人去催。”
宫外匆匆跑进来两名背着药箱的太医,战战兢兢地跪地请安,“给皇上,皇后请安。”
“行了,快给皇后和淑妃看看。”慕容冲摆了摆手。
其中一名太医站起身给晕倒在地的淑妃把脉,半晌后小心翼翼地说道,“启禀皇上,淑妃娘娘身体并无大碍。”
啪~
慕容冲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摔在太医的脚边,怒道,“并无大碍为何会突然发狂?如今又晕迷不行?连症状都诊不出,朕要你何用?”
太医吓得浑身抖如筛糠,跪地求饶,“皇上饶命啊,淑妃娘娘身体确实并无大碍,至于为何会发狂,或许,或许是……”
“吞吞吐吐的作甚,或许什么快说。”
太医大气都不敢喘,低着头小声说道,“或许是中邪了。”
“一派胡言,好好的怎么会中邪,朕看你这就是推脱之词。来人,将这庸医给朕拖下去斩了。”
“皇上,皇上饶命啊,臣纵使有万般胆子也不敢欺瞒皇上,淑妃娘娘的症状确实是像中了巫蛊之术啊。”
第975章 都是名字惹的祸(七十九)()
“拖下去。”慕容冲根本不信他所言,怒气冲冲吼道。
眼看太医就要被拖出大门外,吕品言悠然上前一步说道,“慢着。”
转向慕容冲行礼安抚道,“皇上息怒,嫔妾明白皇上对皇后娘娘和淑妃娘娘的一片爱护之心,不过太医说淑妃娘娘是因巫蛊之术,不如就且信他一回,如若真确定他是胡编乱造再处罚不迟。”
慕容冲神色难辨地看着她不语,躲在慕容冲怀里的皇后目光阴毒地瞥向吕品言,肯不得拿根针缝了她的嘴。
正想趁这次机会除掉这个淑妃,哪想到半路蹦出来个程咬金。
正想开口反驳她几句,这时慕容冲幽幽开口道,“好,朕就听你一回。”
皇后恨地咬碎银牙。
她只想着趁此机会除掉淑妃,目光短浅地她哪里想到,淑妃背后站着太傅,岂是她想除就能轻易除掉的。
即使这回慕容冲随着她的意,老太傅也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孙女被人欺负,到时候由后宫纠纷上升到朝堂争斗,这并不是慕容冲想到看到的。
在没有完全的把握之前,他还不等动那些倚老卖老的老家伙们。
最后,慕容冲下旨,彻查后宫所有嫔妃住所。
凤鸾宫人群散去,皇后眼眶红肿地试探道,“皇上真相信淑妃是中邪了?”
慕容冲低头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皇后以为太傅会眼睁睁看着不管?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愚昧至极!”
甩了甩衣袖慕容冲不想再看她一眼,抬脚离开凤鸾宫。
如果不是知道皇后因家族势力不显只能依附于他,不然他都要怀疑这事是皇后自导自演的了。
不过这事发突然,到底是何人所为,有何目的?
不由地慕容重新想起刚刚吕品言求情的场景,心中起疑。
据他所知,她向来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这次为何会为一个太医求情。
难道这事就是她搅和出来的?她不会不知道淑妃在后宫中的特殊之处,不应该如此鲁莽动手才是,除非,她还有什么后手。
莫非,淑妃真的中邪了?
浩浩荡荡的搜宫行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朝堂上,太傅即使心有怨愤,因皇上如此大动作,也不好再借机滋事。
这一查,还真查出不少好东西。
皇后宫中,查出暗室一间,其中有不少刑具上还残留着血迹斑斑。
后宫不得私自动用大刑,即使是皇后之尊无故动用刑法,也是不小的罪名。
皇后终日惶惶不安,就怕慕容冲一个不高兴摘了她头顶上的的皇后桂冠。
“桂嬷嬷,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怎么会被人发现呢。”皇后苍白这脸,披头散发地抓着一旁奶娘的手不放。
她也不想的,她也不想想这样的。
只是她控制不住,在后宫中她虽然贵为皇后,但好些人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拿那些人没办法,只能将怒气撒在宫女身上,谁知道会被人发现呢。
“娘娘别怕,您到底是皇后,皇上他,他看在娘娘曾为他尽心尽力管理后宫的份上,也不会对您怎么样的。”桂嬷嬷安慰她道。
实则连她自己内心都没底,这事可大可小,端看皇上如何想了。
如果皇后娘家强横,这事根本就不算个事,可皇上一直防备着皇后的家族,根本不会发展的机会。
“真,真的吗?”早已经六神无主地皇后,只能抓着这如浮萍的理由安慰自己,“对,本宫一心为皇上,皇上不会对本宫如此绝情的。”
除了皇后宫里,在淑妃宫里也搜出不少东西,一尊带有慢性毒药的香炉,还有贤妃的不少首饰上都被涂上了慢性毒药。
皇上大为愤怒,命令锦衣卫彻查此事。
随着事件的越发严重,宫中不少嫔妃都被查出有龌龊之事。
最后在景澜宫顾嫔房中搜出一个巫蛊娃娃,跟若干毒药,事情才逐渐冷却下来。
此次搜倒霉的嫔妃多达十几人,几乎占了后宫的一半人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