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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灵儿。
“姑娘,好些了吗?”
突然的问话,灵儿缓过神来,面前是一张微微放大了少许的脸庞。
“好。。。好些了!”
“既然好些了,那么姑娘可有亲属投奔,我让家丁送你过去。”相邪轻柔的问道。
一听这话,灵儿茫然的摇摇头,继而是沉默不语,任相邪和云儿怎么问都不开口作答,除了少女名叫灵儿外,其余是一无所知。。
无法,最后,相邪只有决定收灵儿暂住为女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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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诗情画意()
就这样灵儿在将军府里住了下来。由于灵儿很是乖巧,可爱,再加上灵儿身上的清幽气息使得她一点也不象是一个婢女,倒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人物。(这不是等于没说了,说废话嘛,灵儿不管怎么说也是灵界的公主,那好歹也是一位公主呀!)云儿很开心有灵儿和她一起在“闲静居”做伴。
在云儿的指点下,灵儿学习了不少的文字,由于灵儿天资聪慧,所以她的精进可以说的日进千里,没有多久就能独自看书,写一些浅显的东西了。这一天,向往常一样,云儿教习灵儿学习文字,读书。
“灵儿,你看这首咏梅的诗文多好呀,‘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云儿一边踱着步一边咏颂着这首词。灵儿支着肘,双手托着下巴看着踱步的云儿有点迷糊,“这首是什么呀?是诗,还是词呀?是什么意思呀?怎么有点苦参参的呢?”
“这是陆游的词,《卜算子。咏梅》”相邪正好下朝回来,他就直奔“闲静居”而来。这段时日,自从灵儿走进了将军府而后留了下来,和相邪也渐渐熟悉了,相邪习惯了灵儿的一颦一笑,习惯了灵儿身上的安然和灵动,最重要的是灵儿性情中的天真无邪,那是府里的其他人很难有的。整个府里的人都对相邪这位少年将军都是礼数有加,毕恭毕敬的,就是云儿虽然和他很熟,但也是很有分寸的。灵儿则不,她活泼的不知拘束,在相邪的面前总是表现的很自然,让相邪总是在恍惚的瞬间以为自己回到了松山,和白狐在一起的时光。这不,相邪刚刚踏进“闲静居”就看见了这两个丫头在吟诗的一幕。
灵儿和云儿听见了相邪的脚步声,都停止了吟诗一起上前服侍相邪更衣。云儿帮相邪解着朝服,灵儿也来上前帮忙。“算了,灵儿,你还是坐在一边,让云儿自己弄吧,我怕你再把我的衣襟弄拧了,衣服非但脱不下来,反而越帮越乱”,相邪捉挟的对灵儿眨了眨眼。灵儿委屈的坐到了一边。云儿边帮相邪换衣服边抿着小嘴笑着。灵儿本来就觉得她不会做事,心里很委屈,现在云儿又在偷偷的笑她,不觉中很是沮丧,用手绞着衣襟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里。相邪走到她的跟前,看着她的样子很是想笑,终究是没有笑的。“灵儿,我们写字吧,我来教你”,说着相邪在书案前将纸张铺开。灵儿一听见说要写字赶忙跳起来,她这一段时间喜欢上了练字,最重要的是练字的时候是她和相邪最亲近的时候。
书案前,相邪把着灵儿的手,指点着灵儿写字。灵儿喜欢上了人类的知识,甚至于可以说有些沉迷在了博大精深的人类文化里。她小嘴紧抿着,纤细的手指紧握着狼毫毛笔,饱满的墨汁在浸印在薄薄的宣纸上,形成了秀气的字体。相邪宽大的手包裹着灵儿的粉手,柔柔的感觉冲击着相邪的感官神经,嗅着灵儿清幽的体香,他不禁有些心绪烦乱,微转了转头,看着灵儿的脸。灵儿的脸是白净的,白里透着一种粉,淡淡的,长长的睫毛煽动着,挺翘的鼻微微喘着气息,白皙的颈项上悬挂着一块暗褐色的玉石,玉石缓缓的散发着冷光,随着均匀的呼吸,胸部起伏着。不知为什么,相邪在心里对灵儿有着一种微妙的熟悉感,每一次和灵儿靠得很近的时候,他都会有着将灵儿抱在怀里的冲动。他总是能在灵儿的身上嗅到原本只有白狐白儿身上才有的气息,那样淡淡的,飘渺的,随性的气息。这就好像一个大大的谜团沉积在相邪的心里,挥之不去又无从找寻答案……
云儿一边整理着房间,一边时不时的抬起头看着在书案上写字的两个人,心中一惊,她看见了相邪在偷看正聚精会神写字的灵儿。在相邪的眼睛里,云儿看见了绵绵的情意,那是一份宠溺,一份爱怜,一份没有设防的信任。云儿是跟着相邪长大的,她了解他,知道相邪是一个设防性很强的人,更知道相邪自小就因为自己肩上背负的一切而与人总是习惯性的有距离交往着。所以,她心里真的有些忐忑,因为她太了解一件事,那就是相邪的一生都不可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虽然他是高高在上的将军。云儿曾听将军府里的老人说过,相氏一族在大洲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可以说位高而权重,完全就是大洲的半壁江山,所有朝廷也对相家有所防范。为了牵制相家,迫使相家的势力不再扩张,相家继承人的婚姻由皇家支配,也就是说,相邪的婚姻根本就不是他自己一个人的事情,要朝廷说的算,只有当今的皇帝才有权力定夺。云儿看着相邪因灵儿而渐渐柔和的脸庞不禁心里有些酸酸的。跟在相邪的身边有十几年了,云儿不能说对相邪无情,可是她知道相邪仅仅是把她当成一个小妹妹来看,现在看见相邪有了自己喜欢的人,她真的很高兴。没有谁会比她更清楚相邪内心的孤独和苦楚,她一直都很恨自己不能帮相邪排解内心的烦闷。后来有了白儿之后,她才渐渐的看见了相邪的面容有所舒缓,后来他们离开了松山,离开了白儿,云儿就再也没看见相邪的面容里有所舒缓。
望着对面的两个人,云儿的心不由的紧张着,未来会是什么样?她真的不从知晓。
未来会是什么样?不要说,云儿只是一名小小的婢女,根本就无法预知或掌控,就是相邪,贵为一名权倾朝野的将军,他又能对未来的事情知道多少呢?既然是未来那就交给未来好了。
未来是什么?灵儿和相邪之间所间隔的又岂是一个朝廷那么简单,命运之轮已经走在了固有的车辙印里,又有谁能改变什么呢?
相邪静静的看着灵儿,灵儿似有所觉,脸微微有了红晕,头也慢慢的低到颈窝里,心内一慌,手下一个不稳,落在纸上的一笔斜斜的滑到了纸角,在纸上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黑道子。相邪弯起了手指,在灵儿的头上敲了一下,疼的灵儿直跺脚。
“为什么要敲我头”。
“写字都不好好写,溜号了吧,看这一张纸的功夫白废了吧”。
相邪和灵儿在嬉戏着,绵延的情意也在不觉间深植在他们彼此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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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女帝召见()
将军府外,在街头摇摇晃晃的过来了一顶青呢子小轿,轿旁跟着行走的是一个白面的少年,少年下巴干净,走路轻盈。从服饰看是宫中的太监,一行人等来到了将军府前,小太监高喊一声,“落轿”。四个轿夫一齐下蹲,放下了轿子。将军府前的有四个人守门,他们在将军府里当差,什么人没见过呀,一看装扮就知道这是宫里来的人,只见其中的一个人说,“我去叫管家”,随后就跑进了府里。余下的人赶忙立在府前迎接着轿里人。
轿子里一个尖尖的声音懒洋洋的响了起来,“小尹子,扶我下来”,“是,公公。”轿旁的小太监弯下身撩起轿帘,从轿子里慢慢下来一个中等年纪的太监,从服饰上可以看出这个人在宫中的地位很高。府前站立的人急忙迎上前,因为他们都是府里的老人了,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宫里的红人夏公公。
一行人簇拥着夏公公走进了将军府,相邪也听到了门房小厮的报告,穿着整齐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夏公公看见了迎面而来的相邪正身站立在他的正前方,整了整衣襟,轻轻咳嗽了一声。相邪知道这是夏公公带着公务而来。夏公公朗声说道,“传皇帝口谕”,相邪及府里的诸位家丁都齐齐跪下听圣谕,“传相邪相将军入宫面驾,有公务相商”。
相邪带领着众家丁匍匐在地,“臣遵旨!”。
夏公公走上前,相邪也站立起身,“相将军,杂家这回身带公务就不和你闲絮了,你也准备准备一下,立马进宫见皇上吧,皇上正在太和殿等着将军呢。”
“有劳夏公公还要跑一趟,既然是公务那我们就公事公办,改天公公一定要到我府里来,我这正好有上好的‘龙井’给您预备下了”
“好,好,好,有好茶还要和将军一起品才是,杂家就此谢过将军的盛情了”
“烦劳问公公一下,皇上招我进宫可为何事?”
“这个,上面的心思岂是我这个奴才能揣测出来的呢,不过,将军,今早上面的心情可是不怎么好。”
“谢谢公公,改天一定请公公府中一絮。”
“那好,相将军,杂家我也回宫复命了,上面还等着我的回信呢。”
“好,我就不送公公了,我也准备一下,别让皇上等久了,林叔,你去送一下公公”
在相邪的身后跨步走出一个蓝衫的中年人,他就是相府里多年的总管,是相府的包衣,名相林,追随相老将军多年,现在又继续侍奉相邪。
相邪转身去了书房,在书房里将自己的仪容又整理了一番,而后,下面的人也报告说他的马匹准备好了,他就立即起身进宫。一路上,他的心里盘思着女帝找他的缘由。可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若说公务,早起在早朝上都已说完了,而且最近百姓和乐,朝廷安稳,也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若说为私事,相邪就更想不出了,因为,他自接任而来,与朝廷的瓜葛就仅限于公务,由于他的心情低调,一向很少沾手公务以外的事情。就这样,他思索着,骑着“血红”带着贴身侍卫索洪穿过了集市来到了宫门前。
相邪打缰在宫门下马,一路前行,来到了皇宫内院供女帝休息和处理公务所用的偏殿“太和殿”。太和殿里一片寂静,相邪来到殿内,没有看见什么人,这让他有所诧异。正在他疑惑的时候,从太和殿的“展龙”屏风后走出一人,这人一身葱绿的宫廷服饰,面露威严,是一个中年的女子。相邪一见来人,知道这是女帝的乳娘姓宋,宫中人都称呼她为宋姑姑。“相将军,皇上在溪宛苑等着您呢。”宋姑姑自持身份特殊没有对相邪行宫廷礼节,但在语气上对他却是分外恭敬。相邪更加疑惑了,他实在不知女帝能有什么事情招他在溪宛苑。他知道溪宛苑是皇家的私家园林,是女帝登基时专程为女帝而建。这时在宋姑姑的身后过来一个小的太监,他走到相邪的跟前,“将军大人,让奴才给你领路,带你去觐见陛下,莫让陛下等久了。”
相邪内心忐忑的跟在小太监的身后。皇宫就是皇宫,雕梁刻画无不是美仑美奂,他们一行弯弯转转走过了几处长廊,来到了一处苑门,苑门上方镶砌着“溪宛苑”三个洒金大字,字体是优美的柳体,金碧辉煌中缀显出一种幽美。
“将军大人,你请自行进去吧,陛下就在里面呢,奴才这就退下了”,小太监说着转身离开了。
相邪看着小太监远走的背影,他的内心更是在画弧,实在是不知道女帝召见他是为了什么原因,他真的想离开,从小他就不喜欢做没有把握而又无从掌控的事情,对他而言,做一件自己不了解的事情会让他的心没有来由的紧张,慌乱,而对这位年轻的女帝,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待。无论怎样,相邪还是踏步走进了“溪宛苑”。
“溪宛苑”不愧是皇家园林,里面百花丛生,均是时下了争相斗艳的花儿,奇珍树木挺拔的生长在甬路的两侧。相邪脚踩在墨绿色的河滩石子铺就的小路上,一路前进,他无暇观赏苑内的庭园景色,毕竟身为臣子,遇见帝王召见,还是要郑重一些的,他现在深怕女帝着急,只是在急忙的寻找着女帝的踪迹。
相邪穿过了花林,来到了内湖前,内湖的上面架设乳白石的石拱桥。相邪遥遥的看见女帝在石拱桥上倚栏站立着,只见女帝一身鹅黄衣衫,衣摆在风中飘舞着,丝滑长发一改往日复杂的双髻,只是简单的绾了一绾,用一根碧蓝的玉钗固定在脑后,双耳侧余留下了点点长丝不时的拂过略施脂粉的面颊。女帝也看见相邪正朝她走来,就笑而盈盈的转身来迎,相邪慌忙下拜,“参见陛下,不知陛下召见微臣所为何事?”,女帝缓缓将相邪搀起,“相哥哥不必施此大礼,此处只有你我,再无他人”。相邪听女帝称呼自己为哥哥不禁心中一惊,至于为何而惊他自己也说不清,只能说这是为官者的一种本能。相邪就这女帝的手直起身来,端正头看向女帝,只见今天的女帝没有了往日的威严,素净的脸上,精致的装扮,弯弯的柳叶眉,小巧的唇,一双洁净的眼明亮有神,倒像是一个平常人家的清秀女子,文静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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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洒情溪宛苑()
女帝感觉相邪在看着自己,脸微微有点绯红,相邪也自感造次,慌忙移开目光,微低下头,双手抱拳作揖,“臣斗胆问陛下,召臣来有何事?”女帝轻移莲步向石桥栏杆靠近,习风吹拂着耳际的长发,这一刻的女帝就是一个平常的女儿,“爱钦,现在不是朝堂上,你不是什么将军,孤也不是什么皇帝,论年纪,相爱钦只怕要比孤大上几岁呢。”女帝俏皮的回头看向相邪,“相哥哥今年应该是二十有一了吧,孤也快过十九岁的寿辰了,想你与孤是大洲朝的帝王将军,若是在民间只怕是早以儿女成群,安家许久了”。相邪在女帝的身后站着,望着女帝窈窕的背影,他实在是疑惑,一向刚毅要强,甚至于有些刁蛮不讲道理的皇帝陛下怎么会有此感慨。“陛下,乃是万民之主,怎能与我等臣子和万民同论,陛下为了天下苍生,江山社稷可谓是鞠躬尽瘁,是我等臣子和万民的楷模”,相邪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决对是真心的,是一种对女帝毫无杂质的认可和尊敬。女帝在微风中的站立着,头缓缓低垂,“相哥哥,你与孤今日不是君臣,就是普通人家的一对朋友,你也不必在称呼孤为陛下,你就叫孤宛儿吧”,相邪慌忙失礼,“这臣怎当的起,陛下是九五之尊。。。。。。”,尚未等相邪说完女帝就接口到,“那就算是孤对将军你下的意旨如何,难不成你打算抗旨吗?”女帝一脸寒霜,一副帝王的威严。事已至此,相邪也就不好再说什么,正所谓君无戏言。
“相哥哥,你进来的时候,看见苑园上的三个字了吗?”
“回陛。。。,我看见了,是‘溪宛苑’”
“是呀,是溪宛苑,这个苑园就是溪宛苑,可是你知道为什么是溪宛苑吗?”
“这臣。。。啊,这我到是真不知道!”
“你上前来,站在我的身侧”。
相邪没办法只好依顺的走向前站在女帝的身侧,和女帝并身在乳白栏杆前。
“相哥哥,你低头看,这个内湖叫做‘宛湖’,湖水里喂养了上千条的红色鲤鱼”
相邪低头一看,透过清澈的湖面可以看见湖水里有鲤鱼在嬉戏玩耍,女帝复又继续说到,
“这个宛字就是取自孤闺名的宛字,所以,这个苑园就是宛苑,记得儿时,母皇曾经问过孤,长大以后有什么样的心愿,孤那时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