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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如姑姑所讲,也许真的是孤忧心过多,思虑的太重了。”说这女帝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黄銮在黄土铺就的道路上缓缓行驶着,相邪因为在围猎时的突发事件而紧紧的跟在黄銮的身侧,保护着女帝的安全。一路上大队的人马有条不紊的前进着,别看人很多,阵势很大,但是却没有太多的喧闹,仅仅是听见了马儿的“哒哒”声和车辙的声音。
大约是黄昏,女帝平安的回到了寝宫里,一路的车马劳顿让她很是疲倦。于是,女帝就在太监和宫女的服侍下早早的安歇了,没有召见任何的大臣。大臣们看见女帝没有什么事情,也就纷纷的回到了各自的府邸。
相邪也踏着黄昏的余夕早早的回到了府里。因为是离府一段时间的缘故,他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府里的一切都很亲切,也许这就是家的作用吧。
相邪走在庭院里,感受着夕阳那有限的黄昏光芒。
云儿和灵儿都知道相邪回来了,就急急的从房间里跑了出来,想早一点的看到他。
“将军,将军,你可回来了,想死灵儿了,你有没有想灵儿?”灵儿最先的跑到相邪的面前,对着相邪说到。
相邪被灵儿这亲热非常的话弄愣住了,他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的回答她,到是云儿知心,看出了相邪的窘迫,“灵儿,将军走了这么久怎么会不想咱们呢?不仅想咱们,只怕连这府里的一草一木都会思念的。”
“是呀,在围场的这段日子,我到是真的很想念咱们府里的这些花草树木,想着府里的安静,府里的景致比起山林精致也细腻的多了。”相邪接过云儿的话茬,他这话到不是虚言,而是有感而发。
“我去厨房安排一下,灵儿,今天晚上让你陪将军喝酒,绝对的喝个痛快!”云儿说着就走了。
灵儿听见了云儿的话,眼睛突然的越发亮晶晶的了。她蹦蹦跳跳的在相邪的身侧,“将军,我们现在做什么?”
“我们现在。。。。。。去下棋如何?”将军说着就走进了“闲静居”。
在“闲静居”内的一张檀木桌子上,长年放置着一张棋盘,这是相邪闲暇时自己参棋悟棋用的,今天他一时兴起特别的想找人下棋,同时也是想好好的捉弄一下灵儿,在相邪看来灵儿应该是不会下棋的,根本就应该和下棋扯不上边的。可是,灵儿却突然的安静了下来,悄悄的跟在相邪的身侧,早了那么一步坐在了檀木的圆凳上等着相邪的开盘。
相邪完全是没有想到这一点的,这让他很惊讶。他用不认识的眼光盯着灵儿的那张俏脸。此时的灵儿,正全神贯注的注视着面前的这张棋盘。这不是一张普通的棋盘,是上好的幽兰玉打磨而成,可以看的出来这是一整块的玉。灵儿虽是妖界的公主,但是因为魅妖素有收藏珍品的喜好,所以灵儿对这个棋盘还是有些了解的。
“这不是普通的棋盘?”灵儿虽然用了一个询问的语气,但她的态度可以看的出来是肯定的,没有任何怀疑的。
“这是从灵山上开采出的一块千年寒玉切割打磨而成的棋盘,这种寒玉色泽幽兰,就好像是深深山谷里的一朵幽兰花,淡淡的光泽从来就不夺目,看是却又让人一经注视就不想再移开视线。可以说,这玉是极品中的极品,而用一整块的做成这么大的棋盘,那更是稀有至极。当初是父亲的一位家将偶然得到的,后来他说,自己是一介武夫得了这么一个宝物也是无用,就送给了素来喜欢下棋的父亲。”相邪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棋盘,“这棋盘会来到相府里还有着一段曲折的故事,等到有闲暇时间了,我再讲与灵儿听,今天我们就下棋,你可会?”说着相邪就用双指捻起一颗黑子下在了棋盘的正中央,一种霸式不言而成。
对着相邪的问话,灵儿没有作答而是也捻起了一颗棋子复下在棋盘上。相邪定眼一瞧,明白了,就仅从这一部棋就足以看出灵儿也是一个围棋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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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天色渐渐的暗劲加深了,“闲静居”里,云儿立于棋盘侧,相邪和灵儿还在默不作声的酣战着,没有什么明显的胜负。随着天色的暗淡,云儿早已经在居室里掌上了明灯。
“灵儿,你还不认输吗?”相邪伸了伸自己的腰身,得意的笑着。
“为什么要认输?”灵儿不屑的回到。
“我的大龙成了,你在节节败退。”
“呵呵,那就输了好了,输了,你不会不许我喝酒吧!”灵儿一抛下棋子,照直的向着饭桌走去。云儿早就已经安排好了晚饭,就等着他们二位的这盘棋下完好开饭。
相邪也得意的站起身,“吃饭,喝酒,今晚不醉不归,云儿你也坐下来,咱们一起来。”
当相邪刚刚离开圆凳,打算走开的时候,只听立于棋盘侧的云儿惊呼到,“将军,你快看棋盘上有字!”
相邪忙又回到棋盘侧,低头一看,一个大大的“邪”字生生的显示在棋盘上,黑子和白子错中的交叠着,在棋盘上显现出了一个“邪”字。这让相邪惊讶不已,“哈哈哈哈,灵儿,你真不愧是灵儿,果真是灵气秀人!”说话间,相邪也坐在了座位上,赞赏的看着灵儿。灵儿歪着头,“我的棋艺不如将军,可是将军的心思却不如我,这局其实就是个平局,没有什么正负。”
“哈哈哈,对,对,是平局,是平局,来让本将敬我们的灵儿一杯”,说着相邪就真的斟了一杯酒递给了灵儿。灵儿也不客气的接过酒本,一饮而尽。
“遭了。”云儿在一旁一脸忧虑说,“看来今天晚上灵儿是必醉无疑呀,灵儿,你肯不能耍酒疯呀!”说着云儿掩着嘴笑了起来。
“让你笑我,将军喝酒要成双,我那个双就让云儿姐姐带我喝吧。”说着,灵儿就将另一只酒杯递给了相邪。
“好,云儿,既然灵儿要喝酒喝双,那这杯你就喝吧,谁让你们是好姐妹呢?”相邪接过灵儿的酒杯斟的满满的,“来,云儿,你是应该喝一杯了,这个府里要是没有你跑前跑后的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我也不能这么后顾无忧。”
云儿深深的对着相邪一礼,“将军严重了,这都是云儿该做的”。说完接过酒也是一饮而尽。
说说笑笑,三个人围在一起,尽情的喝着酒,开着玩笑。灵儿在这个时候是最活泼的,简直就是一个开心果,可是今天却没有往日的活泼,而是有些沉静。她和云儿,相邪一起喝着酒,此时的酒桌上没有了主仆的分别,也没有了认为的等级差别。灵儿望着渐渐的脸上有了红晕的相邪若有所思,她在想,“也许今天就是让真相浮出水面的时候了,只要今天我想办法让相邪知道我就是那尾白狐,那么是不是明天我们就可以坦坦荡荡的在一起了,可是如果,他仅仅是能接受一尾狐狸而不能接受我是灵界的公主那我又该怎么办?”灵儿表面上是在和相邪,云儿拼着酒,实质上心里在盘算着该怎么办,在她疑虑重重的时候,雪斯的话在她的耳边响起,她恍然明白了母亲的真正用意。其实,有些时候面对一些事情尤其是感情的事情,人绝对的不能有任何的退缩的想法,退缩逃避只能是加深自我内心的痛苦,而只要面对,才能真正的使事情迎刃而解。面对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斩切混乱的方法。灵儿想明白了,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她站起身了,和相邪抢着酒壶,一路的嬉戏闹着直到深夜。
夜的深沉,月的皎洁,黑暗的宁静,仿佛在三个人嬉闹后都悄悄的叩响了房门,一股脑的冲进了房间里。
透过“闲静居”百格窗,月光略带羞涩的携着夜的宁静照射在房间里。云儿在自己沉醉前就早早的告假相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一如既往的灵儿大醉的很,相邪因为夜过深的缘故没有命令下人撤掉桌子上的酒菜。他毕竟是有着很深功夫底子的男人,这么几杯酒对他来说是没有什么大碍的,所以,相邪依旧是清醒的。他轻轻的抱起灵儿,生怕自己的一点点的大幅度动作会把灵儿惊醒一般。他就像是在小心翼翼的移动着一块珍宝一般将灵儿放在了床上,为她盖上了被子。到底是喝了酒的,相邪耐不住诱惑的将头埋在了灵儿的颈项下,每次相邪离灵儿很近的时候都能够清晰的嗅到灵儿身上的清新气息,在相邪深深的记忆里,那应该是白狐白儿的专属,他不知道为什么灵儿总是能让他想起白儿,并且不可抑制的加深思念。抬起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相邪在床边的位置上安躺下来,他松松宽宽的将灵儿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相邪知道这又将是一个安逸的夜。。。。。。
灵儿真的睡着了吗?
呵呵,怎么忘了,灵儿是妖呀,是有异于人类体质的妖呀。作为人身躯的白灵儿的确睡着了,可是作为魅妖灵儿的灵魂却是清醒的。魅妖惑封存了她的所有法力在“玄灵”里的确不假,可是并没有封存住灵儿异于常人的与生俱来的妖质。
灵儿闭住了呼吸,让自己的躯体暂时性的进入死亡,她的灵魂慢慢的荡出,又点点的抽离了躯体。索性今天的运气很好,相邪因为要进宫觐见女帝,所以不能佩戴剑械,所以,在黑夜弥漫中,灵儿才可以为所欲为。
灵儿的魂魄站立在床榻旁静静的看着熟睡的相邪,一口真气从灵儿的口中吹出,这一口真气足以让相邪踏实的睡到天明。
灵儿将自己的魂魄收拢成一股似有似无的青烟,只见这股青烟缓缓的进入到了相邪的耳朵里,更确切的说,是灵儿通过这种方法进入了相邪的梦里。
相邪走进了一片弥散着白雾的树林里,树林里奇石林立,景物非常。
一阵古朴的琴声从树林的深处传来,琴声悠扬,振人心神。相邪寻着琴音向树林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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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也不知是走了多远,树林豁然开朗了,原来的错落有致的树木中心有一处奇景。
一流小溪涔涔流淌,溪边绿草莹莹,一位水兰色裙衫的女子独坐在溪边的古琴前,芊芊十指拨动琴弦,天籁之音萦绕在树林的上空,无数珍奇百兽似听懂音律一般,相互依偎着趴伏在小溪边,围绕在白女子的周遭。女子的身形不是很清晰,被朦朦雾气萦绕着,相邪极目力看,想要看清白衣女子的脸,他的视线仿佛增受了魔力,眼睛里伸出了两只小手,能轻轻的拨开层层雾气。
雾气的相邪的极目下缓缓散去,女子的身影亦见清晰。
女子的身子窈窕,纤细唯美,一张俏脸,红润的唇,挺挺的富有英气的鼻,一双清丽的眼展露祥和之精神。
如此精致,如此情形,一番美景,一番仙乐,让相邪恍若置身在仙境一般。
相邪随着心思的牵动,在乐声的感应下,缓缓的走到了女子的身侧,坐拥在百兽之间。女子止住琴音,抬头眼睛对上相邪的眼,相邪的心里一股清流逸散。
“公子为何而来?”
“小将因琴声而来。”
“琴声如何?”
“巧兮天籁。”
“公子抬爱了。”
“仙子谦逊了。”
“公子,这是把什么琴?”
“不知?”
“这是一尾上古瑶琴。此琴是上古遗留之物,音色天籁,响彻三界,无音可比。音起,百兽聚拢,可驱百兽,音起,风静停,可阻风雨,音起,可迷人心神,当为人驱散病疾不说,还可以为清澈人心。公子,与此琴缘分非浅。”
“难怪,听见琴音,我烦绪皆无,毛色顿开,犹如新生。”
“你可知你为何而来,天大,地大,能进入我着“曼林清溪”地界人物可以说是寥寥无几,你可知你为何能来,并由此机缘。“
“这……不知,还望告知。”
此时的相邪也很疑惑,自己怎么会有此机遇。这是一尾白狐走到他的面前,相邪惊呼,“白儿,是你吗?白儿,我明白了,是你,白儿带我来到这里的对吗?”相邪俯下身摩挲着白狐身上的毛发。
“公子,原来你认识我家公主,看来真的是天地机缘。”少女语含笑意的说道。
“你家公主?”相邪甚是疑惑,用目光找寻着他和女子以外的身影,可是很遗憾,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将军,难道公主就一定是付有人的身形吗?这里除了你之外再没有一个是人,其余都是妖”,一个清清的声音在相邪的身侧响起,相邪寻着声音找着主人。只见他身侧的那尾再熟悉不过的白狐慢慢的伸展着身形,不多时,一位白衣少女站在了相邪的面前。
水兰衣衫女子慢慢来开瑶琴,对着少女盈盈下拜,“参见公主”。
相邪在这里看见白儿真是喜出望外,可是当白儿刹那间变成了一个少女的时候,相邪惊呆了。相邪认识这位白衣少女,她就是在皇家围场中出现的那位能够驾驭百兽围攻女帝的白衣少女,少女依旧是面带丝纱,这让人看不见她的真实面容。
“白儿见过将军”,少女面对着相邪盈盈一拜。
“白儿,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会是白儿,白儿是尾白狐,而你是人?是妖?”相邪面无表情的质问着少女。
“将军,这真的就这么重要吗?我是人,是狐,是妖,真的就这么重要吗?难道一直陪伴在将军身侧的不是白儿吗?如果将军很介意我的身份,那白儿就宁愿还是一尾白狐。”少女盈盈的眼波在丝纱下闪动着。
少女的一句话说的相邪真的很无语。在松山上,一直陪伴在相邪身边的是一尾白狐,可是相邪却从来就没有因为她是一尾狐狸而对她有所轻视或排斥,可是今天,当这尾白狐在他的面前变化而成了一个白衣少女,他为什么心里却又有了莫名的迟疑。这连相邪自己都不是很能说的明白。
“白儿。。。。。。。”相邪轻唤着却不知道这一声轻唤之后还应该再说些什么。他内心深处的某一丝柔软总是能在不觉中为白儿所牵引。在过去的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是不明白,甚至于想改变这种微妙的他自认为不正常的行为。可是,内心深处的一个极其细微的声音却在不依不饶的挣扎着,渴望去靠近着白儿。
有许多时候,语言是用来表达的,表达内心的感情和想法,可是此时的相邪却真正的感觉到了语言的匮乏。他不知道自己要怎样的表达才能真正的将自己的内心准确无误的呈现出来,让这位白衣少女能够理解。
“如果你真的是白儿,那么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告诉我,让我知道这一切,而且依旧不敢用真面目视人?”相邪眼睛直直的逼视着少女。相邪这么坦白的一问让少女许久没有言语。她慢慢的抬起手臂,缓缓的揭下了丝纱,一张灵动俏丽的脸呈现在相邪的面前。
“灵儿。。。。。。”望着这张脸相邪惊呼出声,伴随着相邪的惊呼,一团团迷雾隔住了相邪和少女的视线,随着迷雾的扩散相邪仿佛置身在一个谜团里,这个谜团有着一种无形的动力推动着他,使得他离开了树林深处,向着一个未知的地方靠近,这没来由的引起了他的恐慌和紧张。
“灵儿,灵儿,你在哪里?灵儿,灵儿。。。。。。”,床榻上,相邪摇晃着头,梦呓般的*着。
“将军,将军。。。。。。”灵儿在他的身侧俯身轻轻的摇动着他的肩。
“哦,灵儿,我这是怎么了?”在灵儿的轻摇下,相邪立时醒了过来,他直起身来,对着灵儿说道,“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