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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事非得已,元吉怎敢算计战城主!想来这城中有太多的不定因素,您也不会喜欢吧,不如咱们一齐干上一票,利用这次天地异变事件,伺机灭了一些碍眼的怎么样?”
“好一个事非得已!好一个诸多不是,你这小鬼手段滔天,潜藏很久,野心也是极大,这些不管,你说吧,我妹她在何方,你的计划我不参与,你可以向我提个要求,但不要太过分,否则管你是谁,本将军的血煞天刀可不认人;哼。”
事关自家小妹之事,战风流也失去了往日儒雅之风,怒发冲冠而起,为了小妹行踪,手上更是运起血煞刀气,直逼韩柏而来,似有一言不对,便力斩不赦之意。
韩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顾左右看了看,见没有旁人在,于是乎他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完全无视头上那煞气十足的天刀。
他之所以如此轻松,原因很简单,战风流要是想杀他,早在第一次对决之时,便会下手,根本不用等到现在,既然优势已经朝着他这一方倾斜,谈判的资格已经具备,那自然不需要再担心小命不保了。
“战城主思念家妹之心,天地可鉴,小子自然会如实相告,只不过,如今小子也就是想要获得一些好处,只需战城主在小子行事之时,无条件保证小子的生命安全便可,如若哪方势力不长眼,战城主不妨出来震慑一下,让这金铁城中的各方势力明确一点,那就是不管我李元吉干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你战城主都会站在我这一边。”
韩柏越说越起劲,似乎正因靠上“大树”而抒发心中的喜悦,而他的话越是多说,战风流的脸色就越是发青,他无可奈何的发下天誓,力保韩柏在金铁城的安全,一枚白色的契约符文在他的眉心悄然浮现,随后符文燃烧起来,在战风流的眉心留下一缕淡淡的白气,随即这一道白气钻进了他的眉心消失不见。
韩柏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将一块雕刻着龙翔凤舞的玉佩扔至战风流手中。
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战风流苦笑着看着韩柏说道:“看来你没有说谎,我那可怜的小妹,现在正在何方?”
韩柏略显尴尬地摸了摸脑袋,他正在认真组织语言,以便防止这战风流暴走。
李元吉的破碎记忆中,一些十分重要的事情一概不记得了,可是关于姑娘家和诸多势力隐秘的事情却是记得一清二楚,而这几日,韩柏一直在让诸葛明收集各家势力的情报,从而很好的利用到了李元吉的记忆,握住了战风流的死穴,至于这龙翔凤舞玉佩的小主人的出现则是一个必然,也是偶然。
金铁城城门处布告牌处,常年悬挂着一则寻人启事,一则有关战风流城主的启事,而世间一向有个无巧不成书的说法。
韩柏向来有寻找各类美妙女子的命令,前些日子,大量难民涌金铁城,其间不乏玲珑剔透的美人儿,其中不少皆被韩柏的手下秘密运到世子府,等待世子殿下的宠幸。
而恰恰好,这批等待世子宠幸的美丽佳人中,竟然有这么一个极其符合寻人启事所述说的人儿,而韩柏恰恰好,那一夜,召见了这一批佳人,得知这消息,于是乎,才有了接下来的一系列计划。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战城主贵人事忙,每日勤于政务,很少去民间走动,自然会有所失察,前些日子,这城外不是涌入大量的难民吗?正好,小子那几日正巧在外“游历”,又正巧看到有一蕙质兰心的小姑娘的腰上别着这龙翔凤舞玉佩,又正巧记起战城主曾经下达过寻找这一玉佩主人的信息,所以擅作主张地留下了她,此时她正在小子某处别院里休养,照顾得白白胖胖地,保证安全!”
战风流的眸子里奇光一闪,手中握刀之手不由得紧了紧,可想而知他压根没信韩柏的鬼话,这世间哪里来的那么多正巧,太多正巧必定有鬼,战风流又想起眼前这少年那风流成性,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性子,他的心不由得紧张起来了,当即死死掐住韩柏的脖颈,森冷的语调幽寒刺骨。
“你小子!可曾乱来?”
韩柏惨嚎一声,在战风流的掐捏之下,一股极度血腥的煞气突袭而至,显然一言不对,事情可就要朝着命案的方面发展了。
“啊,啊!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这几日小子都在那黄泉山脉寻找异宝捞好处,压根没空回去,后面引发异变,又忙着收拾烂摊子,根本没有去过寝宫,所以您放心,令妹十分安全,我一根汗毛都没有动过。”
脸上血红一片,道道青筋裸露,韩柏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韩柏当然知道战风流是什么意思,他更是清楚李元吉这色中饿鬼,曾经的名声,所以他一点没有隐瞒,按照事先编好的思路,说了一段十分合乎情理的话。
“我妹要一点点差池,不要说别人要杀你,我战风流必将你三刀六洞,凌迟鞭尸!”
“很好,这一次虽然危险了点,可总算搞定这位战大爷了,虽然可惜了那平等王意志,可是比起一次性玩意,我更喜欢长期打手!”
出了战府,韩柏乔装打扮,孤身一人走在大街之上,心情那是非同一般的舒爽,这一次能够有惊无险地从战府走出,其中多亏了大量情报的收集,所以才能步步抢先,将优势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有了战风流的保证,韩柏这行事起来自然方便多多,比起那平等王的救命意志那种一次性玩意,韩柏更相信能够时时刻刻守在城中保护他的强者战风流,他与战风流已然约定好了,只要他的计划圆满成功,一切都好说。
“亲爱的三皇子殿下,这次就全靠你了!”
这一次的计划最核心的人物便是这三皇子李彻,李元吉与李彻这两人皆是一路货色,天资绝强,却又不务正业,每日游戏人间,而这李彻能够与这李元吉每日争锋,手底下的缺德事恐怕也没少干过,在李元吉的记忆里,他们两人曾经举办过一次鉴宝拍卖大会,一个神秘盒子引发各路纨绔争夺,没人知道这神秘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但是在长安城这片地带做纨绔之王,那就得牛气,这一路叫价,两位爷一路猛拍,在有心人驱使下,价格飙升至上千极品血灵石之数,最终价格定在一千一百三十八极品血灵石,被李彻拍得,打开一看,竟是一坨臭不可闻的大便,而那三皇子殿下一见更是开心,犹如拿着至宝一般,四处炫耀,按照他当时的原话说:“殿下我买的就是嚣张,殿下我花得起这个钱,这纨绔就得这精神。”
于是乎,一套纨绔精神论便在坊间流传开来,又因他三皇子的身份,引起民间官员子弟的争相效仿,一时间,整个长安城被搞得乌烟瘴气,好不混乱。
李彻,李元吉等纨绔头子皆是发小,青梅竹马,非是两小无猜,而是勾心斗角,死去活来,打小这两人便不对路,时刻对干,所以李元吉最后的执念便是干掉三皇子李彻,他不好过,这三皇子也不能安生。
这三皇子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李元吉心中的执念导致对于三皇子的记忆非常之深刻,韩柏自然很清楚这三皇子的为人,如此蠢货不利用,那他还不如卷铺盖走人得了,还打什么主意,捞好处。
韩柏越想越开心,这一路上,随处可见慌乱的人在急匆匆地赶路,也就只有他才有心情一路慢悠悠地瞎逛,要说他来这极西之地业已十余天,可是这段时间不是逃避追杀,就是yin谋害人,从未有心情观赏过周遭的美丽景物。
这一刻,掌握了主动的他,自然不必再急匆匆地做事,所以他开始仔细观察起周遭的环境。
这金铁城四四方方,成回字型布局,有内外两城,外城是四方之民,过往商客所居之地,而内城则是达官显宦,金铁城近卫军驻扎之地,自然战府肯定属于内城,而且是最zhongyāng所在。
在金铁城,这内城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出的地方,必须有金铁证,方可通行,而这金铁证非是一般人能够得到,所以内城除了官宦之辈,鲜有人踏足。韩柏此刻步行在一条光滑如玉的金道上,地面所铺之地用料皆是黑铁金石,坚固无比,但是却能用一种寒晶雕刻,也是天地元力的良导体,最适合做阵法的阵基用,一般都是各大势力的最爱,这内城方圆十三四里,全部铺满黑铁金石,而且期间还有道道奥秘符文,显然是一座神秘大阵。
“大爷的,这极西之地的人还真的有钱,这黑铁金石在我们那可是贵金属中的极品玩意,一克可抵一块中品血灵石,在这里竟然随地可见,真的是富可敌国啊,这战城主的背后的老板,可真大方,可以如此让属下挥霍,简直是一个极品,额,不对,那个老板不就是我那个便宜爷爷吗?家里可有好几个庶子弟弟正在打世子之位的主意,而且实力都挺强的,这老爷子不会哪天心情不好,就把我这便宜世子之位给罢了吧?哎,还真有这可能,看来这日子还不是特别好过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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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敬迟少年()
“滚,滚,滚,你个臭乞丐,竟然跑到内城来瞎混,竟然还敢要我们给你酒喝,找死不是,给老子狠狠地打!”
在内城,唯一一家酒家客似云来,七层红樟木建筑,朱红大气,在满清朝有诸多分店,而且只在一线城市开设,过往之人皆是极富之人,号称天下第一楼之称,金铁城是极西第一豪城,自然会有,此刻正是混乱之际,多数客人早已回家,避免遭受无妄之灾,是想这个时候,却有一个脏兮兮的乞丐想要进天下第一的客似云来,这么有趣的事情,自然吸引韩柏的注意,他大步走上前,就是想看一看这个有趣的乞丐。
慢悠悠地走上前去,放眼看来,此刻一群膘肥体壮的店小二正在死命挪动那奇异乞丐,只不过不管这些店小二如何使力,却是不能让那乞丐挪动分毫,更有甚者,韩柏看见其中一两个护店守卫也参与到其中,运转元力,朝着乞丐打去,虎啸声咆哮四野,竟然是大天位护卫,出手便是黑铁级别的凶虎杀拳,显然是客似云来背后老板有点看不下去,这才差使这护卫下黑手,这一拳要是打实了,一块磐石都能轰碎,这老板心可不是一般的狠,就这么一个乞丐,竟然杀如此狠手,着实有点奇怪,完全没有商家和气生财的规矩,其间种种,散发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肯定有故事。
这乞丐却也奇怪,竟然一丝躲避的想法都没有,任由那护卫冲杀而来,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上方客似云来的顶层,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似地。
“嘭嘭嘭!!!”这大天位护卫下手极狠极快,那拳头上由先天元力构成的黑铁虎头,冲击而至,轰击在这乞丐身体之上,却是发出阵阵钢铁相击,道道金色火花迸出,随即那乞丐肉身自发反弹出一道土黄色元力,将这护卫连同众多围困他的店小二给反弹了回去,一时间,哀嚎遍野,那土黄色元力充斥着一股重磁之力,但凡中招之人,皆是皮开肉绽,被压倒在地,无法动弹,其中也包括那位大天位级别的护卫。
“这人竟然有至少至天位巅峰以上的元力修为,而且是极其特别的重磁元力,看样子是自动护主,并不是这乞丐自发,而且经过韩柏的仔细观察发现,这乞丐似乎一点运用元力的法门都不会,好像是平白得了一身元力似得,简直就是一个暴发户型的土农民。
“季老板,我与海棠是真心相爱的,您说过只要我学成归来,便让小海棠嫁与我,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为什么不让小海棠出来见我!”
这奇异乞丐实则是一幼稚少年郎,脏兮兮的面庞看得出几分摸样,倒也算得上俊秀,身材纤细,较一般壮硕男子差了好几筹,而正此刻这少年乞丐却是完全无视一位大天位强者的进攻,朝着客似云来店家乱吼乱叫,听其言,似乎是一场门户不对的爱情故事。
觉得有趣的韩柏,很想知道这个故事是怎么上演的,一时间,停下了脚步,默默地坐在一块摆在街角处的大石上,看着好戏的上演。
未几,似乎是那客似云来的主人已经无法再忍受如此不堪之音,从楼里走了出来,季老板此人肥头大耳,两眼小如鼠目,那肚间高高凸起的肥腻,可以看出平日里,这位爷可没少赚钱,典型大金主的打扮,更是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玉带金冠,金锣服,白云靴,五指玛瑙,翡翠,黄金,钻石,甚至更有一颗是传说中的守护法戒齐全,此人之富非同一般。
楼主一出,顿时金光闪闪,耀眼至极,只不过此刻他脸上全无喜色,更多是一股羞恼之态,似乎只要见到这一少年便会觉得丢人,只见他大步走到少年乞丐的面前,蹬鼻子上脸地就是一顿猛戳,说道:“老子是和你那老父说过婚嫁之事,可那也是三年前,你家官居一品高位之时,那时门当户对,自然一切好说,可现如今,你敬迟家落得满门抄斩,妻离子散之境,竟然还敢来老子家提亲,老子没去官府高发你们这一家子漏网之鱼就算祖上积德了,你给老子走,不要以为会些武艺就了不起,要是惊动了里面的贵客,丢了脑袋,可别说我季云这个做老叔的,没提醒你,而且小海棠已经心有所属了,你还是死心吧,早点回去,不要再来了。”
一言而蔽之,金光闪闪地楼主,客似云来的大掌柜季云性喜富贵,而这少年家道中落,甚至满门落得抄斩之祸,此等家族自然是需要敬而远之,畏之蛇蝎,所以他改主意了,不打算承诺当年的誓言,前几年,这季云大掌柜欺负这敬迟少年郎年少无知,骗他出门闯荡,希望他能够死于江湖,那就功德圆满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少年非但没死,反而不知为何修得了这一身诡异的功法,只懂有金钱便是大爷的季云,当然还是想法不变,没钱就没得商量。
正所谓莫欺少年穷,这季云有眼不识金镶玉,对于眼前这块璞玉没有一丝察觉,韩柏无不诽谤,他这一身财富是怎么得来的,他此刻看这少年的眼神充满了激动,可以说其间更多的是一种占有yu,这种血继界限传承者,竟然会沦落成乞丐,韩柏不得不感慨这老天爷有时候还真的是不长眼。
这季云说完,随即转身就走,看来是没想多解释什么,甚至走时还对着四周的护卫暗暗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显然是没打什么好主意。
“我很强了,我可以保护小海棠的,季叔叔,我父亲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曾经答应的事情怎么能就这么算了!我不服。”
那敬迟少年眼见这未来岳丈看都不看一眼,转身就走,显然是第二次食言,没有打算实现诺言的想法,当即气急,怒极攻心,敬迟少年双眼血红,充满戾气,一道道凄厉至极哀嚎悲愤四起,似乎在怒放心中的怨气一般,他体内重磁元力心神感应,伴随着敬迟少年的怒火暴射而出,刹那间,方圆十丈之内,由敬迟少年为中心,一道土黄色的光环闪现,一道道神秘符文飘飞四空,闪耀着一道道磁力光波,但凡是在十丈之内的所有金属制品皆被吸引过去,聚结在敬迟少年头顶之上,并且两两融合,一道奇兵虚影浮现,似刀非剑,威能极强,观其貌,只等成形,便有杀戮苍生之力。
随着敬迟少年身侧诡异现象出现,扑压他的店小二们赶忙走开了一点,眼见着这敬迟少年爆发出无比恐怖的气息,在这股极度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