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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天溪、飞木云两人强拉硬拽之下,红苕终于才屈服下来,一咬牙,痛就痛吧!
许天溪站在红苕的背后,双手扣住红苕的胳膊,安慰道:“没事没事,就痛一会儿就行了。女人嘛,一生总要疼那么几次,忍一忍就过去了。”
红苕在心里大骂许天溪站着说话不腰疼,说得倒是轻巧,有本事你替我来呀。
飞木云站在红苕的面前,双手合指印,完毕后抬起右手。
右手上出现一条手影笼罩在他的整条手臂上。
飞木云缓缓地对着红苕的眉心伸过去。
红苕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那只手,手指上带着黑暗的手影,虚浮妖娆,显得格外恐怖。
红苕有些恐惧地看着伸过来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挣扎起来。
飞木云用着严肃的语气警告道:“别乱动,如果反抗的话,不禁会影响最终的效果,你本人还会感觉到更痛。”
红苕听到这一句恐吓之后,只能暂时咬牙忍着,心里把这笔账记下,等完事了再找他算账。
其实红苕只是想多了,飞木云是一本正经地想要为她解开术力,并没有想要恐吓她的想法。
只见飞木云的手,像插入水面一样,渐渐没入红苕的眉心。
等到整个手腕陷入红苕的眉心后,飞木云在她的脑海中一抓,带起她体内的一股气血往外拖拽。
“啊……”
红苕瞬间感觉到剧痛难忍,仿佛她的一块肉,要被他活活拽下来一般。
从未经历过这种阵痛,红苕疼得失去力气,脸色苍白,双眼暴突,茫然地望着天际。
许天溪忽然发现红苕像一滩烂泥一样无力,不禁用着忧虑的神色看着飞木云。
而飞木云却在全神贯注地往外拖拽着他的手,一层暗红色的血污,活生生地从红苕的体内拖出来。
在拖拽的过程中,一种牵痛感蔓延在红苕的全身。
“啊……住……手……”
红苕发出恳求的呻吟。
许天溪担忧地对着飞木云叫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她……她……实在疼得不行啦,在这样下去就得死人的。”
飞木云对此不闻不问,继续进行他的任务,口中只是淡淡地说道:“现在岂能半途而废,你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红苕感觉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这种生不如死的体验,还不如将她打死,一了百了。
飞木云一鼓作气,用力往外一拽,那股牵连在红苕周身的血污霍然被拉出来,像一层想外飘散的血气,在空中扭着妖娆的身子。
三个人看着飞木云手中的如同活物的血污,都松了一口气。
而红苕更是直接晕倒,应该是疼痛过度所致。
然而正当三人放下戒备的时候,飞木云手中的那股血污突然挣脱而去,窜入天空,在空中舞来舞去,徘徊在世间不肯飘散。
“小心——”飞木云大叫一声。
许天溪睁大了双眼,因为空中那股血污把他锁定为目标,朝着他射过来,想找新的寄主。
许天溪连连后退,弯腰躲过。
扑了一个空的血污,在空中折回来,再次朝着许天溪而去。
许天溪从衣襟中取出藏物镜,右手从中抽出一柄钢针,等到那股血污接近的时候,挥针劈下,劈散血污。
血污在空中渐渐蒸发,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仿佛是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消散。
许天溪见血污消散,心中松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的虚汗,好在他自己安然无事,感叹道:“这种术力太难缠了,齐水流怎么会创写出这种东西。”
飞木云也随之松了一口气,看着倒在地上的红苕,说道:“确实霸道,但是能解开就已经不错了。”
许天溪抱起晕倒的红苕,朝着冰床走去,将她放在上面。
感觉到全身冰冰凉的红苕,努力睁开疲惫的眼皮,恍惚之间瞧见许天溪模糊的面孔。
“许天溪……”
许天溪对着红苕说道:“已经没事了,睡一觉之后,你就能和我一样,以后就是一个正常的人。”
红苕闭上沉重的眼皮,意识渐渐模糊,熟睡了过去……
时间荏苒,光阴如水,默默地流逝。
身在这个万物不变不衰败的陵园中,没有人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模模糊糊,树干上又多了一圈年轮。
许天溪依靠冰床也体内的血晶,在四个月之前,突破到幽楼九散的玄力。
但随着体内的那颗血晶渐渐被磨灭,它的力量也随之削弱,现在,许天溪只能依靠这张奇异的冰床来加速他的修炼。
这一年来,红苕早就把冰床让给了许天溪,她自己靠着自身的努力,也已经突破到坆阁一散的境界,也别无所求了。
没日没夜地修炼,累了就躺在冰床上睡,饿了就就去树林间摘些果子充饥。
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仿佛永无休止。
许天溪从修炼中醒来,低头瞧了瞧坐下的冰床,眼神中若有所思。
近日来,他的修炼遇到了瓶颈,进展的速度似乎极为缓慢,如果像这样拖下去,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才能达到幽楼十散的玄力。
许天溪开始发觉,即使这张冰床可以加速修炼,但是效果越来越不明显了,仿佛是随着他实力的增加而渐渐失效。
如果再能得到像花猫幺这样的血晶,助他自己一臂之力就好了,但是周围出了飞来飞去的鸟兽,就没有任何的怪物,上哪儿去找这种辅助修炼的东西。
第157章暗藏玄机的冰床()
正在迷茫间,许天溪低头看着从冰床上散发出来的丝丝寒气,像一层雾霭在周围缭绕。
“飞木云说这冰床可以加速修炼玄力,为什么它会这么神奇呢?”
许天溪开始被这张奇异的冰床所吸引,开始对它有了一个猜想——莫非它里面另有玄机?
许天溪抬头看了一眼四周,桃林间飞木云和红苕坐在一起,正在沉浸于各自的修炼之中,完全没有关注到这个地方。
许天溪的脑海中开始产生一个奇思妙想,不如把这张冰床凿开,瞧瞧它为什么可以源源不断地散发出寒气,或许能得什么宝贝的也说不定。
许天溪搓搓手,猫手猫脚地走下床,绕着冰床打量了一圈。
可问题来了,要如何才能凿开这张坚硬的冰床?
许天溪用手抚摸了一下冰床的表面,光滑细腻,显得十分坚硬。
许天溪抬起一只拳头,提起全身力气到拳头上,朝着冰床一拳打下去,尝试着用赤手空拳破开它。
但是这一拳打下去,冰床毫发无损,可许天溪的拳头上却传来生疼的感觉,仿佛他打在了一张铁板上,疼得他直咬牙,但又不敢叫出声来惊动了别人。
许天溪握着自己发青的拳头,目光盯着寒气氤氲的冰床,看来用蛮力是无法凿开它了,得另想办法。
“可是还有什么吗办法呢?要是有什么工具就好了……”
“等等……”想到工具,许天溪忽然意识到自己不是有一柄二品的钢针吗,何不用它来凿开这张冰床。
许天溪灵机一动,想到了法子,赶紧取出藏物镜,然后从镜面内抽出那柄三尺长的钢针。
许天溪手中握着这柄锋利钢针,目光扫视了一遍针锋,手指在上面弹了一下,钢针发出低沉的嗡鸣声。
“就看你的了!”
许天溪双手倒握针柄,朝着冰床扎下去,“铿锵”一声扎进冰床内,床面开始出现裂纹。
许天溪眉头露出喜色,说明这个方法还是很有效的,于是加紧进程,赶紧动手。
许天溪不断地举起钢针,然后扎下去,撬开一层层冰屑……
没过多久,整张方方正正的冰床,就被许天溪凿得坑坑洼洼、破烂不堪。
吭吭吭……
空气中不断传来钢针与冰床相互击打的声音,弥漫在空气中,一直传到飞木云的耳朵中。
起先飞木云并没有在意,以为是外界的嘈杂声,但是这种声音久久弥留在耳际,没有散去,他开始对此产生了怀疑。
飞木云睁开眼睛,竖起耳朵仔细分辨这声音的来源,目光渐渐望向沙地的中心,那张冰床的地方。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他视如珍宝的冰床,如今居然被凿得破破烂烂的,而许天溪握着那柄钢针还在那里不停地凿。
飞木云立马蹦了起来,朝着许天溪的方向跑过去,大叫道:“你在干什么——”
许天溪听到来自飞木云的一声呵斥声,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瞧见他一脸惊愕地看着破破烂烂的冰床,于是偷偷地把手中的钢针收入背后,一脸尴尬地笑了笑。
“呃……我……我……”
飞木云抬起目光盯着罪魁祸首许天溪,缓缓地朝着他走过去,一脸阴沉,仿佛要杀人。
“你听我解释呀……”许天溪慌忙大叫,和他拉开距离。
两人绕着冰床你来我往,相互拉锯。
飞木云大叫道:“你个混蛋,你都干了些什么?我的冰床呀,我的宝贝冰床呀?”
许天溪用着笨拙的词句劝导道:“你不要这么激动嘛,你财大气粗的,不就是一张冰床嘛,改天就能在建一个。”
飞木云现在恨不得撕了许天溪,他的话倒是说得轻巧,他倒是去建造一张这样的冰床呀。
飞木云叫道:“你知道要造一个这样的冰床,要花多大的代价吗?”
飞木云的双手揉捏着空气,仿佛是在抓狂。
许天溪解释道:“我就是好奇它到底藏着什么,就想凿开来瞧瞧,你要是不喜欢,我给你补回去。”
飞木云只想让他闭嘴,他说补回去就能补回去,他当自己是什么能工巧匠吗?
飞木云不管了,今天非要抓住这个小子,将他大卸八块才能以解心头之恨。
两个人就绕着破烂的冰床兜兜转转,谁也抓不到谁。
许天溪瞧见红苕赶过来,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赶紧叫道:“红苕,救命呀,飞木云疯啦!”
红苕站在两人中间,挡在情绪激动的飞木云身前,质问道:“飞木云,你在发什么疯?”
飞木云瞧着红苕,气得嘴都歪了,指着红苕又指指许天溪,他算是看出来,这两个人是穿一条裤子。
飞木云叫道:“你倒是问问他,他为什么要把我的冰床给凿了?”
红苕低头一看,昨日还是完好无损的冰床,现在只剩下一具破烂的冰屑,袅袅的寒气在空气中升腾不止,像是最后狂涌而出。
红苕用着迷惑的目光看着许天溪,这小子未免也太过分了,为什么好端端的,就把人家的冰床给凿了,于情于理,她自己也不好帮许天溪说话呀。
许天溪解释道:“我就是想瞧瞧这张冰床里有什么玄机,为什么能加速人的修炼,所以……所以……我承认,是我错了,飞木云……”
“叫家主——”
“是,家主。”许天溪一脸央求的模样,说道,“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
红苕蠕动了一下嘴皮,靠近飞木云,语气软了三分,替许天溪求情道:“哎呀,人家都叫你一声家主了,你就原谅他呗。”
飞木云哼了一声,双手环抱,不理会红苕的话。
红苕再次好言相劝:“你堂堂一个家主,别那么小气嘛。”
飞木云心想,这可不是小不小气的问题,这种作为是在太恶劣了,简直无法原谅。
红苕瞧飞木云的怒火,一时片刻也消不下去,转而岔开话题,问许天溪:“那你在这张冰床里,发现了什么宝贝和玄机?”
第158章冰封我心()
许天溪的脸色尴尬,他被怒气冲冲的飞木云打断了进程,现在还没有来得及探究出一个所以然来,于是摇摇头。
许天溪又马上转言说道:“不过……快了,快了,我马上就能发现它的秘密了。”
许天溪说着,再一次用钢针朝着破烂不堪的冰堆中扎下去,撬开一块冰。
忽然间,一股寒气喷涌而去,朝着四周蔓延而开,周围的温度为之下降。
几个人的身上都解上了一层霜。
许天溪惊异地看向身下,他的钢针居然被一层寒冰冻结住了。
刹那之间的凌寒气息袭来,吓得许天溪赶紧松开了手,舍弃手中的钢针,往后跌退了几步,错愕地看着前方。
只见寒气大盛,雾气缭绕之中,有什么在闪烁着柔光。
许天溪、红苕两人全然不知是怎么回事,都是一脸茫然。
飞木云瞧见眼前的突变,叫道:“这下好了,你把冰心都给凿出来了。”
飞木云又用着哀怨的口吻叫道:“我的宝贝冰床哟,你死得好可怜呀!”
“冰心?”许天溪疑惑地看着飞木云叫了一声。
飞木云解释道:“冰心就是维持这张冰床终年不化的秘密所在,它是至寒之物,就是因为冰床中含有它,才能让人坐在上面加速修炼。”
许天溪恍然大悟,心生向往地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寒气袅绕的冰堆前,他的目光中,隐隐约约地瞧见有一团柔美的光芒在闪烁,像是一块晶莹剔透的东西,在折射着柔光。
许天溪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把它抓取出来。
但是许天溪的手还只是碰到外表的寒气,就被凌厉的寒气划破了手指。
许天溪受惊般地收回手,看着他自己手指尖的伤口。
飞木云在一旁哂笑道:“就凭你现在的玄力,就想去碰冰心,不怕被冻成冰人吗?”
许天溪转了转眼珠子,他这几个月来,修炼玄力上一直一筹莫展,进步缓慢,而这冰心就是整张冰床的精华所在,如果他将其吞下去……
许天溪开始对这可寒冷逼人的冰心动了心,相信如果有了它的帮助,那么他自己的玄力一定会突飞猛进,快速达到幽楼十散的境界。
许天溪对着飞木云说道:“如果我把它吃了,我是不是能吸收它的力量,玄力突破到幽楼十散?”
飞木云捋了捋额前的头发,不屑地说道:“当然,但是前提你得要驯服它,不过就凭你……啧啧啧,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小心自食其果。”
飞木云才把话说完,却看见许天溪居然真的伸手去抓那颗冰心,不禁吓得心惊胆战。
看到这一幕,飞木云的脸上一片愕然,心想他这是不怕死了吗,自己可是警告过他的呀!
许天溪咬住牙齿,忍着来自手臂上的疼痛。
包裹在冰心周围的寒气,如同刀刃一般,在许天溪的手臂上划开了口子,虽然冰冷的寒气止住了流血,但是却麻痹不了伤口上传来的疼痛感。
许天溪一鼓作气,猛然抓向那颗冰心,握在手中。
顿时间,许天溪的整只手臂全都被一层寒冰冻结,寒冰正沿着手臂朝着许天溪的肩膀这边袭来。
红苕大惊失色,叫道:“许天溪,快放开呀!”
许天溪已经下定了决心,不会因为任何事任何人的阻挠而改变,为了早日获取更高的力量,只能铤而走险了。
许天溪没有听红苕的劝,反而将用另外一只手迅速夺过冰心,张开嘴将冰心吞下去。
红苕、飞木云两人都看呆了,——这小子也太大胆了吧!
果然不出飞木云所言,就当许天溪将冰心吞下去之后,许天溪只感觉到他的体内,被一种极寒的气息逼迫,这种气息游走全身,侵蚀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驱赶了体内所有的温度。
只是一个眨眼的工夫,许天溪的全身由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