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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王成这句话,不知为什么,梅莞尔与张萍齐齐松了口气。只听宁馨儿回答:“抱歉抱歉,你是这群人里,除了大脸猫外最壮实的,而且你跟小张老师认识,真打起来小张老师不会袖手旁观的,我知道小张老师学体育的,你俩对付他一个,不会吃多大亏,再说,嘻嘻,如果你吃亏了,大不了我赌债肉偿,我会好好慰劳你的……嘻嘻,小梅老师不会生气吧?”
听宁馨儿说的如此卑微,众人都笑了起来,没人拿这种话当真,王成更是开玩笑说:“没事没事,我没事就爱教训人。”
宁馨儿马上补充:“……然后‘深藏功与名’那种?牛人哟,让我从了你吧。”
这时,另外几个在车上向王成递小纸条的姑娘小跑着追上来,一路走一路娇唤:“吓死人了,真以为你们会打起来,那什么人呀?!一路上死乞白赖跟我要电话号码,赶都赶不走,一转脸又去找了别人要电话……小张老师,队伍里再弄这种人,我们不参加了。”
宁馨儿咯咯笑着说:“是呀,这人就是群里动不动要跟人私聊的‘大脸猫’,跟人说话就喜欢凑到人近前,瞪着牛眼睛威胁,也不管对方男女。我以为他很厉害呐,没想到是个糟货,被小王一撞,站都站不住。”
原来这也是个无师自通,懂得“人身警戒范围”,喜欢突破这个自然警戒线,摆出威胁姿态的家伙。王成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内罗毕的遭遇,想起了闪电的告诫:对这种喜欢不计后果威胁他人的人,千万别给他们扣动扳机的时间。
需要进行“清洁”吗?
王成回身看了看,通话器里突然传来一位领队的声音:“小张小张,‘大脸猫’要求回去,劝都劝不住,怎么办?”
王成拿起自己的“战斧”u盘存储器,按下通话键,插话说:“退给他钱,再给他一百元搭车——这钱我回头算给你。”
张萍看了一眼王成,马上在对讲机里补充:“就这样吧,他要走就让他走。”
宁馨儿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对讲机,当确认在场的两个人的对讲功能都已关闭后,马上长出一口气,欢叫道:“早该这样了,想跟人认识、交往,摆正自己的态度好不好,老是用威胁、死缠烂打的手段,像苍蝇一样,烦都烦死了?谁欠他的呀?不想跟他吃饭,能把你电话打爆,动不动就威胁:我知道你住址,我知道你单位;我去你家等你,我去你单位找你,我找你老板替你请假,你不想要工作了就看我闹……你妹的,我早盼着有人收拾他了。”
“居然这么恶劣咧”,几位女人看着宁馨儿,直庆幸:“幸好我们队伍里有你!”
宁馨儿愣了一下,马上醒悟:这几位姐妹是感慨,幸好有自己引开了“大脸猫”的注意力。她气恼刚浮现心头,马上又觉得这是一种恭维,她们这是承认自己美貌出众,魅力独特,以至于让“大脸猫”看不到别人。
“嘻嘻,我是你们的大救星,挽救了咱们的队伍……不过以后,‘大脸猫’绝不会再出现了,这种人极度无耻也极度自卑、极度敏感又极度自负,报复心特强却又极度欺软怕硬。上次他说要跟我们老板闹,姑奶奶我立刻火了,告诉他我男友就是老板,现在正打算找他麻烦。他说不信,姑奶奶马上把电话交给在场的男同事,让他跟‘大脸猫’说话,结果他立刻挂了电话。
不过这人很无耻,随后几天老半夜三更打电话,打通了也不说话,就在电话里直喘气,咦,恶心的……你说,他干什么工作的,经常半夜三更不睡,白天怎么上班呀?害的我只好换了电话号码,找了个身强力壮的男同事陪了我好几天。小张老师,这次你怎么又让他参加了,你不会怕他闹到单位去吧?”
王成关切地看着张萍:“难道,你们单位不知道你业余兼职?”
张萍咽了口吐沫,没有回答。王成马上明白了,他安慰说:“放心,这人就是嘴上功夫,他不见得真知道你们的单位——做侦探也是很花钱、很花时间的,他肯定是诈言欺骗。”
宁馨儿稍稍愣了一下,马上附和:“就是,城市这么大,找个人不容易,他怎可能知道我单位?当初我就猜测他是骗人的,所以才对他很反感,跟人交往要靠欺诈、靠威胁,这人心思不正,一旦招惹就是甩不掉的麻烦,所以我宁肯鱼死网破,也不怕他威胁。”
梅莞尔责备地看了张萍一眼,轻声说:“你早知道这人存在,还让我参加,今天要不是阿成在……”
张萍立刻叫屈:“我哪知道?他不是在我这里报名的,我们有三个领队呀!上了车我才发现他,不过那时阿成已经把你护起来了,虽然当时我不知道阿成很能打,但我知道,这人肯定斗不过阿成,我对阿成特有信心……再说,即便阿成不在,我跟谭真也在,我们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谭真,是吧?”
谭真心情稍稍好了点,他露出一个微笑,回答:“当然,到时候一声召唤,我肯定上的。”
宁馨儿缓和气氛,她伸了个懒腰,展示自己美好傲人的胸*器:“现在好了,世界清静了,哈哈,这次是户外徒步呢,我整个人都感到特轻松……快点走啊,我现在特有胃口,中午我们吃什么?”
张萍也轻松起来,而随着她展现笑脸,谭真脸上也出现微笑。他觉得张萍刚才的话里,毫不犹豫的承认了王成与梅莞尔的特殊关系,而梅莞尔对此并不否认……这下子,天空格外明媚,空气真清爽。
“农家乐嘛,做菜的手艺肯定比不上大厨……”张萍轻松地回答:“但胜在新鲜,那些菜,上一秒种肯定挂在农田里,咱们亲手摘下来,让农民伯伯做成菜,啊,肯定滋味好。”
王成大笑起来:“果然是老师呀,这话听着像哄小孩的腔调……”
除去害群之马,队伍显得轻松起来,大家说说笑笑翻过山梁,到达山背后的农家,这段饭吃的很轻松,应经成为“男人公敌”的王成再也没人敢招惹,他在女人中如鱼得水,一顿饭过后,再度收获了许多小纸条。
聚餐期间,张萍倡导的才艺表演今曰特别受欢迎,梅莞尔的出现使男人争相表现,当然,随后他们总找机会避开王成,递给梅莞尔一对小纸条。而王成的出现则使女人们个个争风,连平常五音不全的,也敢跟随农家劣质卡拉ok歪唱一曲,但轮到王成表演时,他却以从小学习太认真,没学会什么业余爱好而推辞了……回去的路上,大家熟悉了很多,一路说说笑笑返回商店,众人恋恋不舍各自告辞。梅莞尔从商店拿回了寄存物品,临离开商店的时,王成突发奇想,指着商店的秤,他招呼梅莞尔:“上去秤秤体重?”
张萍过来笑着调侃:“怎么,你想把梅子论公斤卖了?小心我告你贩卖人口!”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一章 我不惹事他们都该求神拜佛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我不惹事他们都该求神拜佛了王成指了指那台秤,压低了嗓门解释说:“我忽然发现我似乎不太适合徒步这项运动,徒步本来是享受安静的,但走了这一趟,感觉处处人烟稠密,徒步路上人多的像赶集,一支支队伍都人头涌涌。干脆咱换种运动吧。之前我不是说过要送你们一辆自行车吗?既然是运动用自行车,这是特别定制,所以我需要你们的身高、肩高、手臂长短、腰部高度,以及大腿小腿长度,体重等数据,借这杆秤,你们量一量身体数据,我把数据记下来。”
梅莞尔无所谓的嗯了一声,走上了台秤。张萍发出一声惊呼:“定制自行车?呀,我听说过,那一定很贵吧?”
梅莞尔这才醒悟过来,赶紧跳下台秤,推辞说:“呀,我以为你说的自行车是几百块钱那种的,几百块对你来说不算什么,我也不推辞了,但如果是很贵的那种,我还是不要了,不行,我已经欠你太多!”
这时,谭真也跟了过来,但王成似乎对他视而不见,继续对梅莞尔做手势,张萍不客气的推梅莞尔:“你跟他客气什么,快点快点,你不要,我肯定也要不成了,多可惜啊!”
王成牵起梅莞尔的手,让她站在台秤上:“我给你们选的是一种未来派自行车,这是一种由专业设计师设计形状,以及关键零部件,其他的,都需自己手工制作的自行车……哈哈,说得更确切一点,这辆自行车将由我亲手制造。这次我准备给自己制作几辆自行车代步,你俩的自行车只是顺带的,所以,别不好意思。”
张萍扬起了眉毛:“哇塞,看不出,你居然还有这本事,那我就更不会客气了。哈哈,就是不知道,你制作的自行车能不能保证质量,到时候我敢不敢骑到街上?”
王成一边给梅莞尔丈量身高体重数据,一边笑嘻嘻的说:“放心,这种活儿没多少难度,在国外都是中学生玩得,老外的中学手工课上,学生制作的酷车造型多样,玩的就是心跳。至于质量吗——车轮、链条、飞轮、车把手,全是工业化标准件,需要自己定制的只有三角横梁,以及车身造型构件,那些中学生独特的个姓,就是通过各种奇异张扬的造型来展现。
而制作自行车的材料也很简单,网上订购,设计者会根据你的要求设计造型,而后把材料装入一个纸盒里寄给你,纸盒里就是几瓶胶水、几卷碳纤维布、车身三通部位的金属件,几根按你要求设计的连接管、和你选购的车身造型的纸塑模具,外加一把剪刀、一把刷子、一副塑胶手套,几罐喷涂漆——这就是全部了”
张萍跃跃欲试:“听你说的够简单,哈哈,到时候,我可不可以,我可不可以围观你,看你制作这辆自行车?”
王成这时候正在套用公式,将梅莞尔的身高、体重等各项数据代入公式中,算出车身各处的比例搭配,以及重心设置,而后取出个人终端,连同网络,根据这比例挑选合适的自行车造型,随手在网上下了几份订单,又指挥张萍上了台秤,这才回答说:“也行,这种自行车,前期制作只需要有一张干净的工作台就行,你跟你们化学老师讲一声,咱借用他的实验室,大不了事后我也送他一辆车。哦,如果你们不讲究喷漆的光亮度,我们甚至可以在你们的艹场上进行喷漆——用几个彩色涂鸦喷罐,就可以完成。”
梅莞尔嘴唇动了动,张萍马上叫嚷了起来:“不行,费这么大功夫,好不容易亲手制作一辆自行车,当然要尽善尽美……听你话里的意思,你还有更好的方法?”
“那就拿到‘名尚’的无尘喷漆车间进行喷漆,从那里喷出来的漆,保证保证金属光泽,简直是又炫又酷。”
“好啊好啊,我可是迫不及待了……”张萍笑闹着,她没意识到自己跟王成已经拉拉扯扯,身子都贴到了一块。谭真在一旁看得直心痛,但看到梅莞尔只是在那里对着手指,若有所思的等待张萍测完数据,谭真心里叹了口气,心说:也许自己真的有点小心眼,瞧,王成女友都毫不在意,我怎么……可我怎么心里觉得酸酸的,郁闷呀!
三人笑闹着走出徒步用品商店,张萍这才想起招呼男友:“谭真,今晚阿成请客,他要亲自下厨给我们做好吃的,嘻嘻,我们去他新房子,这顿饭就当做新房子的开火饭。”
谭真不好说什么,下意识随着大家登上出租车,他一路阴沉着脸,看着大家笑闹——其实说是‘大家’,主要还是张萍在与王成打闹,梅莞尔不怎么说话,只偶尔附和一句。
等出租车开到王成新房子时,李响早在院中等得不耐烦了,进院子的每一辆出租车,他都伸头过去打探一番,直到王成四人跳下出租车,他这才大喜过望。
李响今天开的就是那辆奔驰g型越野车,方方正正的车体看起来很霸道、很凶悍。因为今天是星期六,车没地方上牌,李响就倚在这辆无照车的车门边凶狠地抽着烟,地上扔了一地烟头,几位小区保安远远的盯着他,却不敢走近了。见到王成出现,李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扔掉烟屁股迎了上来,但看到车上又跳下一个男人,他马上止步,原地不满地咂了咂嘴:“你妹的,你居然自带干粮……那成,刚好管兴听说了,也想尝尝鲜,你的聚会我就不参加了,赶紧,打开保险盒,大象肉分我一半,我不打搅你们聚会了。”
说是埋怨王成自带干粮,可王成分明发觉李响的车中也有女人的彩色衣裙跳动,他微微撇了撇嘴——这样也好,李响交往的妮子,不见得适合梅莞尔与张萍认识。
所以王成没有挽留的意思,他将保鲜盒接上自己的个人终端,输入密码,打开了保鲜盒,露出四个氮气充填、鼓鼓囊囊的塑胶袋——这是个十五公斤容量的医用保鲜盒,大多数时候,它是用来装移植器官的,如今那位在国外游荡的“左手”,将其拿来保鲜肉食……哦,还有水果。
王成先取出其中的两个橘红色袋子,对李响说:“这两个袋子内装的是热带水果,但我想你不稀罕这玩意,我准备留给我妈一半,所以就不留给你了,另两个袋子各装五斤大象肉、五斤蟒蛇肉,你我各自一半——你告诉管兴,泰国人拿蟒蛇肉当药膳,它肉质紧实,最简单的方法是油炸,炸的功夫到位,吃起来像里脊肉。
而这大象肉嘛,我订的不是‘大象鞭’也不是‘大象鼻’,只是普通大腿肉,随便怎么吃都行,泰国人喜欢用咖喱味,加海鲜做成咖喱海鲜象肉,你让管兴找个印度厨师,或者广东厨师,好好炮制一下……”
李响不满的叫嚷起来:“就这些?酒呢?我眼巴巴的等在这里,就知道你这厮藏酒不错,把地下室钥匙给我,我自己去翻动。”
“也好,地下室我都没去过,你帮我带上来几瓶,不过,我记得这里收藏的都是青酒,恐怕你不会喜欢。”
李响不屑地看了王成一眼:“被你这厮看上眼的青酒,能是垃圾酒吗?青酒我也要,管兴那里等着呐,我先取走一件,不够再来。”
李响气冲冲的冲进王成的地下室,不一会儿,他气喘吁吁地搬出两件葡萄青酒,一件直接丢给王成,一件搬到自己车上,而后他跳上车准备离开,王成皱着眉头拦住了李响:“你这车没有上牌,居然还敢开着满街走,也不怕被人扣车。”
李响不屑的翻了一个白眼:“就说你不了解内情——如今什么世道?哪个人眼睛里没水敢扣这种车?开得起这种车的,能是简单人吗?嘿嘿,我不惹事他们都该求神拜佛了,谁敢查扣,不想要工作了吗?”
轰地一声发动汽车,李响又从车里探出头来,盯着两位女老师问:“你们,那位是张萍?”
张萍弱弱的举了举胳膊,李响凶狠的冲张萍点点头:“我记住你了——以后,别挂我电话。”
说罢,李响轰地一脚油门——哦,电门,粗笨的大奔驰呼啸而去。
等他走后,张萍才敢大声出气:“哇塞,这人好霸气哟,他就是名尚的老总?果然不愧是汽车俱乐部的老大,我喜欢,瞧他开的那辆车,够威风够凶残。”
谭真动了动嘴唇,想说几句不屑的话,却又觉得刚才自己大气不敢出,现在人家走了才说风言风语,未免显得有点幼稚。平常还则罢了,但现在有个王成比对,他更要显示自己的风度了……这时王成看着远去的车影,心里微微叹息:这个拼爹的时代,'***'丝怎么活啊?
可是生活还要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