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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那一个如恶魔般恐怖,利用邪恶的功法将活人吸成干尸。那两人不是一伙的,看的出他们是仇家,后面的那位在追杀前面的恶人。唉,天照大神啊,您说说这还有公理吗?我们为国家效命疆场,又怎么能招惹到那两个人呢!你报仇哪里不行啊,非得到我的军营里来干什么呀!再说了,你们杀就杀吧,干嘛招来天雷啊!天雷就是来了,只要不是落在粮仓的位置,那也无所谓了。唉,事情偏偏就是那么巧,这莫非都是天意吗?天照大神啊,您难道不同意我们远征支那,开疆拓土吗?否则您为什么不保佑您的忠实信徒呢?无所不能的神啊,明日还能进攻吗?士兵们今晚吃什么呢?姿三四郎翻来覆去地想着,人几乎疯掉了。
岳旷吃东西不讲究,只要有肉有鱼就行。自命风流倜傥的陆小凤则不然,尤其是富贵后,臭规矩更多,吃东西挑剔、费劲,如喝药一般,难得见到他狼吞虎咽地吃饭。尤半城吃的最简单,荤也行素也罢,有的吃,吃饱就行。按照尤半城自己的说法,他是一个没有什么口腹之欲,清心寡欲,对生活没有过高要求的人;他是一个纯洁的人,高尚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如果照他的说法,那不是距离圣人不远了吗?众人对此斥之以鼻,众说纷纭:
“老大,您好伟大噢,您真是俺永远的偶像。左右您也用不到那么多钱,以后,您的俸禄和帝国朝阳报的分红是不是就给您最忠实的兄弟我呀!”岳旷另有所图。
“老大,您无论如何也要为弟兄们想一想,以身体为重啊!如果您的身体垮掉了,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继承人的问题您要考虑清楚啊!大哥就不用说了,哪有哥哥作兄弟的继承人的道理,其他的人您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岳旷的智力着实堪忧啊,超过十的加减法运算就要脱鞋,成何体统;白起各方面还都过得去,不过太年轻了;何元庆整个一个棒槌,焉能托付大任。所谓薪传火接,兹体事大,不可不慎啊!”陆小凤所图非校
“大帅意思深远,耐人寻味啊!”年玄妙语。
“主公真幽默。”韩再兴委婉地表达着不同看法。
“唉,大帅啊,我说什么来着,您就是不听。女人是祸水啊,看看。这才几天啊,您就被折磨得胡言乱语,胡说八道了。可惜,可悲,可叹啊!”袁焕之名言。
“诸位弟兄,也许大帅说的是真的。我找人给大帅算过,您说怎么着,大帅是净坛使者转世。想想也对,都吃了几千年了,什么没吃过,就是万分稀罕的龙粪也吃倦了。世事变化万千,哑巴说话,铁树开花,大帅吃什么都行,哪说得准啊!”东方无双振振有辞。
“俺明白的不多。不过,我看大帅还是吃肉吃得更香些。”许褚老实地说。
一句话,招来这一顿埋汰,尤半城叫苦不迭。慎言,慎言。今个战斗结束后,上官云霓特地下橱,做了几样拿手小菜,又准备了一壶酒,终于把那个大忙人等了回来。两人刚坐下,筷子还顾得上拿起来,岳旷挑门帘,走进大帐,道:“唉呦,正吃饭呢!老大,倭寇派了一个人,说是什么专使,来谈判的,您看怎么办。”说罢,也不见外,抄起酒壶先来一口,拿起尤半城面前的筷子就开吃了。岳旷边吃边道:“云霓的手艺真好,盖了帽了。
“姓岳的,你先停下,我有话说。”陆小凤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岳旷头都不抬,索性一手端盘,一手拿着筷子,开始往嘴里扒拉。陆小凤也没工夫向尤半城打招呼,立即成为与岳旷争食的对手。
得,单单一个岳旷,这些吃喝就不够。尤半城示意上官云霓再去准备些东西,否则,甭提待客那码子事,自己吃什么呀!黑灯瞎火的,昭阳公主的御用厨师被叫起来,准备饭菜。不知怎么的,大帅请客的消息不竟而走,一刻钟不到,该来的都来了。
昭阳公主的御用厨师是上官明派来专门伺候上官云霓的,叫张东观,手艺高得不得了。尝过此人做的饭菜,连最讲究的袁焕之和陆小凤都赞不绝口,念念不忘。从此,挖空心思,巧立名目,为的就是吃一顿。御用厨师张东观大济州城不过十几天的时间,已经举办过的盛大庆典有:热烈庆祝远征钓鱼岛准备工作完成;预祝济州郡春耕播种工作顺利;庆祝千古第一名将武圣关羽的弟弟张飞纳妾纪念日;深切缅怀华夏著名数学家祖冲之发现圆周率七千八百年整;中华最凄美爱情故事的主角唐明皇与杨玉环第一次见面纪念日;纪念大宗师寇仲和徐子凌第一次成功从珍嫂那里骗来包子;最热烈庆祝钓鱼岛战役第一阶段顺利完成,等等。这十几天来,早饭、午饭岳旷、陆小凤等善解人意的兄弟自己解决,晚饭基本都是在尤半城这里对付。老话说的好,久病床前无孝子,情形不对,道理却差不多。唉,时间长喽,谁都受不了,最后尤半城威胁大家要罚扣全年俸禄,可没哪个人在意。靠,这都什么事嘛!这不,今天又来了。
第110章()
吃好了,喝得了,岳旷道:“老大,那个倭寇专使还等着回话呢!”
尤半城好整以暇地说道:“噢,不急!咱们没什么要求,咱们不着急。你派个机灵点的哨官,跟对方见个面,摸摸他们的底牌。”
“啊?”韩再兴惊讶地说道:“哨官,官职不低了些吗?”
“我们大宋的哨官,不低啦!”尤半城笑骂道:“况且,官职高的丘八都在我这里喝酒,哪有那份闲工夫。”
“哄”大家开心地笑了。
“对了,说正事!明后两天,大家全力戒备,防止倭寇狗急跳墙。我们从大后天开始进攻。”尤半城道。
袁焕之无限满足地喝了一口茶,道:“大帅过虑了。狗要跳墙,也要有力气不是,我看没什么大事。再说了,大后天进攻的事,咱们后天吃完晚饭再商量也不迟啊!”
“什么?”尤半城脸色大变,道:“求求诸位,我那点俸禄,这些日子折腾的不剩啥了。咱总不能让云霓小姐搭钱吧?咱男子汉大丈夫,哪能花女人的钱呢!你们说是不是?”
“大帅,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昭阳公主殿下枉自猥身,眷顾于你,公主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束手束脚的,算哪门子事嘛!我看,公主恨不得你花她的钱呢!”东方无双道。
“老大,做兄弟的也体谅你的难处。虽然您不在乎钱,可是咱也不能不有所表示啊!你看这样行吧,我们俸禄的一成就放您这儿做伙食费了,再多,恐怕就有伤弟兄感情了。大家说对不对?”陆小凤出了个馊主意。
众人怪叫着附和着。事情定了下来,大家起身纷纷离去。
“大帅,有一句话,我不得不说了。如果我不说,恐怕有伤大帅好客之名啊!酒菜都好,就是茶,差了些。”袁焕之说罢,飞身冲了出去。
气得要吐血的尤半城起身就要抽人,可惜,没追上袁焕之,只得作罢,心里那个苦哇,比黄连都苦!
东瀛远征军司令官姿三四郎尽全力昂头、挺胸,目视前方,带领五名士兵,骑着高头大马,来到大宋军营,求见大宋军指挥官——宣抚使尤半城大人。姿三四郎心里极其难受,万分屈辱的感觉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失败的命运已经注定,为了保住剩下战士的性命,只能投降,即使投降,也希望能有一个比较体面的方式才好。派了专使,对方根本不重视,接待的官员竟然只是一名哨官。很明显,他们不着急,但是,姿三四郎不能不着急。今天晚上几乎断炊了,战马杀得只剩下五匹,勉勉强强让士兵们对付个半饱。明天早上呢?难道让饿着肚子的士兵去战斗吗?天照大神啊,如果是屈辱,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如果是死亡,我愿意第一个去死。请您发发慈悲,保佑这些孩子顺利地回家吧!姿三四郎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取得一个满意的结果。
“大帅有令,东瀛专使报名而入!”处于军营外的姿三四郎远远地就听清楚了,他懂一些汉语,至少能进行一般的对话。在一名官员模样的人陪同下,姿三四郎提起精神,高声喝道:“东瀛远征军司令官姿三四郎求见大宋军指挥官大人。”过道两旁是腰杆挺得甭直的刀斧手,明晃晃的大刀寒气逼人。姿三四郎对于这些吓唬人的玩意倒是不太在乎,内心异常镇定地走进中军大帐。
大帐里的布置很简单,没有任何的修饰物。两边站着各站着四五个人,用可以杀人的目光看这自己。五丈远开外,虎皮大椅上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噢,这难道就是那个魔鬼尤半城吗?中等身材,面容清秀,一双不大的眼睛,嘴角边挂着似是而非的笑容,看着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人。走近一些后,看得更清楚,姿三四郎感到那张年轻的脸上似乎有一点沧桑的味道。那双眼睛很清澈,很纯净,清澈、纯净得似乎你永远也看不到底,从这里你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那双眼睛里什么都没有,似乎又什么都有,包罗万象。那双眼睛闭着时,这个人看起来很平常,而当那双眼睛睁开时,似乎一切具在其掌握之中。从没有哪一个人给他留下过这么奇怪的感觉,姿三四郎仔细地打量着对手。
什么东西的气息,骄傲、不可一世,威猛、暴虐,可以压死人的气息,可以摧毁一切的气息。正当姿三四郎感到遍体冰凉的时候,一声龙吼在大帐里炸开:“鼠辈大胆,见到大帅不下跪,还等何时!”也许是姿三四郎被连续的失败打击得已经失去了胆气,也许是他没吃饱,腿有些发软,也许是他被这该死的音攻搞了个措手不及,也许是这龙吼威力太大,总之东瀛远征军司令官姿三四郎被岳旷的一嗓子‘赤龙之吼’吓得“扑腾”一声跪在地上。
“放肆,”尤半城不满意地喝道:“怎么能这样对待远来的贵客呢,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位浴血沙场的战士呢!来人,看座,上好茶!”
看着姿三四郎端着茶杯的手颤颤巍巍地,尤半城微微一笑,道:“下面的弟兄不懂事,阁下不要介意。唉,同为军人,当然更能理解对方。战场上杀红了眼,互为仇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昨日还生龙活虎的兄弟,今天就死在你的身边,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了。今天看到敌人的指挥官到了,我手下的兄弟难免沉不住气,难免要杀人,还请您不要见怪,原谅一二。”
尤半城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道:“军人,干的就是有一顿没一顿的活计,没法子啊!阁下率领部下,英勇作战,攻得勇猛,撤得潇洒,本官是万分敬佩的。征战万里觅封侯,马革裹尸无怨尤,谁让咱们是军人呢!别人可以搂着老婆睡个好觉,可是我们不行;别人可以侍奉双亲,牵妻手,教爱子,可是我们不行;别人可以风花雪月,吟诗诵词,可是我们不行;别人可以伤感、愤怒、痛哭,可是我们不行。因为我们是军人,帝国的支柱,人民的希望。如果我们脆弱,人民怎么办;如果我们失败,人民怎么办;如果我们投敌,人民怎么办!军人的荣耀在战场上,也只能在战场上。军人只能生活在血腥、惨烈、艰难困苦、生离死别之中,这是军人的宿命,永远无法摆脱的宿命。唉!”
姿三四郎心底的琴弦被尤半城拨弄得乱七八糟的,眼泪淅沥哗啦地落了下来。
有见于此,尤半城笑得越发开心,接着说道:“我能体谅阁下的难处,不知我能为东瀛勇士做些什么?”
姿三四郎擦了一把眼泪,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个,这个,我们的粮草都被烧光了,我们想……”
尤半城惊讶地说道:“哎呀,真是不幸!粮草,粮草我们也不算宽裕,不过也许能够支援你们一些。我赞赏阁下的为人和军人本色,这个忙一定要帮的。没问题,本官可以支援阁下一定数量的粮草,您只需象征地付点钱就可以了。得到补给后,希望我们能在明天的战场上堂堂正正地较量一番,看看是你东瀛武士嚣张,还是我们大宋战士厉害。让我们干吧!来,让我给您介绍我的长史年玄妙大人,接下来就由他跟您具体商量一下物资的种类、数量以及价格。”
姿三四郎怀着感激与笑咪咪的年玄妙下去商量细节问题,可是,当他看到价格表时,被气得昏了过去。嘿嘿,价格是高了点,难怪姿三四郎会承受不祝具体物资价格如下:“粮食,只要指大米,五十两银子一斤;活鱼,七十两银子一条;活鸡,一百两银子一只;猪,三千两银子一头;牛,五千两银子一头;乌龟,一万两银子一只;燕窝、鱼翅,无货。”
第111章()
大宋历314年4月19日,大宋军坚守多日的城门忽然洞开,四千多名“焕”字营士兵涌出城门,不一刻列队完毕,布成一个整齐的方阵,缓慢地向前推进。在士兵后面,一千多人的辅助兵种赶着马车,运输投石机和云梯紧紧地跟着大队人马前进。队伍在倭寇城墙前一里半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一千长弓手于队伍前面列阵,压住阵脚。
昨天,神通广大的东瀛远征军司令官买通大宋宣抚使长史,偷偷地弄回来一批食物。共计:大米两千斤,活鱼三百条,牛五头。远征军包括妇女和儿童在内还有一万四千余人,这点东西数量不多,可是对于已经断粮的远征军来说是弥足珍贵的。妇女和孩子挖了大半天的野菜,留下五百斤大米作为防守第一道城墙的两千名士兵的早餐,大家终于可以饱餐一顿了。面对里无粮草,外无救兵的必死局面的士兵们吃着香喷喷的大米饭,啃着滋滋流油的牛骨头,喝着鲜美的鱼汤,重新感到了生活的美好,活下去的斗志被再一次唤醒。是啊,能活下去该多好啊!白发苍苍的爸爸、妈妈需要有人赡养,可爱的儿子、女儿还不能自食其力,娇美温柔的妻子怎么能便宜别的王八蛋呢!
司令官姿三四郎在宴会上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号召大家拿起武器,捍卫东瀛武士的荣誉,同时也做了诚恳的自我批评,对出征以来历次战斗的指挥事物做出了深刻的检讨。难怪呀,我们奋勇作战,可是屡战屡败。我们誓死不降,却被人家打到了家门口,烧了粮草,逼入了死胡同。这一切完全是由指挥官的无能造成的,无论如何不能由我们来承担责任吧!饭都吃不饱,饿着肚子能打胜仗吗?荣誉,去他妈的荣誉,让荣誉见鬼去吧,老子还是保住性命要紧。姿三四郎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讲话竟起到这样的效果,还在那里扬扬得意。完全一个蜡笔小新嘛!
“轰”,无声无息的晴天霹雳在倭寇城墙上的投石机阵地里爆炸开来,小鬼子还在愣神,又一个直径达三米的大火球砸在拥挤的城墙上。尤半城和陆小凤联手的突然袭击将东瀛远征军第一道城墙上的投石机毁去大半,同时干掉了一百多小鬼子。看到同伴死亡的惨状,倭寇疯狂了,开始惊慌奔逃。亲临第一线督战的司令官姿三四郎恼羞成怒,和一名旅团长极力阻止着士兵的溃败,情急下还砍翻了几名士兵。无奈,兵败如山倒啊!姿三四郎不但没能阻止士兵们的逃跑,还被人抽冷子来了一刀,只得在护卫的掩护下,加入到逃跑的大军中,一起跑。这时,“焕”字营的一千长弓手按照计划,抵近到距离城墙二百步的地方,对敌人开始远距离压制。同时,袁焕之大人命令发射准备完毕的投石机开始攻击。一时间,扑天盖地的巨石,密如雨点的箭矢倾落到城头上,砸得还未来得及跑的倭寇鬼哭狼号,死伤枕籍。